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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絕廣場,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樣安靜。筆下樂 www.bixiale.com
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葉辰斬殺了青鸞宗的外門弟子,他們或許還能理解。
乃至斬殺了江淮,他們也只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但是葉辰面對兩位青鸞宗的天才弟子,再加上花若歡,怎麼可能如此簡單的斬殺!
花若歡甚至是進入前十的鐵定人選啊!
也是青鸞宗撐到最後最大的希望!
但是此刻,這個希望就這樣化為泡沫。
誰能接受啊!
足足過了十秒,沉寂的人群才傳來一陣陣動靜!
這動靜越來越大,甚至變的嘈雜不堪。
「這真的是那個醫神門的廢物?怎麼……怎麼變的如此霸道!」
「醫神門的段懷安不是無法施展武道嗎?更是被道宗抹去了丹田,一個沒有丹田的廢物怎麼可能教出這種徒弟?」
「你說話輕點,沒看到得罪醫神門的青鸞宗現在什麼下場?如果被那葉辰聽到,說不定直接過來抹掉你了!」
無數人再看向葉辰,眼眸中只剩下恐懼和駭然。
他們很清楚,能如此從容的斬殺青鸞宗三位天才弟子,實力就很有可能在聖王境乃至返虛境之上,而葉辰身上爆發出的入聖境氣息,只不過是為了麻痹眾人而已。
在場大部分人自詡沒有花若歡的實力,自然不敢再在葉辰背後說醫神門的壞話。
這傢伙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鬼知道下一秒會不會不顧一切的出手。
而此刻擂台下的一個拄着拐杖的老太婆。
滿是皺紋的臉龐儘是猙獰!
她的身軀顫抖!
一股無形的怒意席捲開來!
花若歡死了!
她最愛的徒弟竟然死了!
就這樣被那個小畜生斬殺了。
她當時想出手根本來不及啊!
她悔恨自己,更恨醫神門的葉辰!
這就好比她一手養大的孩子,就這樣被人毀掉!
沒有人能理解她此時心中的痛苦,憤怒!
「啪!」
她站了起來,強大的勁氣席捲,身後的椅子當場碎裂為粉末,隨後一道驚天咆哮響徹在整個千絕廣場!
「葉辰!我要殺了你!你這個小畜生,竟然敢殺我愛徒!還我若歡的命!」
語落,花婆婆再也忍不住,手中拐杖的烤漆徹底脫落,銀色的光芒無比耀眼!
仿佛變成了一柄不知是槍還是劍的武器!
固然不知來歷,但是這武器上蘊含的力量卻足以恐怖!
根本不是在場的人可以阻擋的!
拐杖之上泛着強大的火焰,火焰成形,周圍的溫度硬生生的提高了十幾度!
有些靠近之人,身上的衣服更是灼燒變形!
眼看花婆婆就要向着擂台而去,一道倩影卻是緩緩落下,更是擋在了花婆婆的面前。
倩影手中的長劍舞動,一面足足幾十丈的寒冰之牆突然出現。
火焰和寒冰碰撞!
幾乎不相上下!
「作為青鸞宗的長老,難道把我們裁判當做空氣?如若你執意如此,那就別怪我紀思清不客氣!」
清冷的聲音就這樣落下,透着天才少女的毋庸置疑。
擂台上的葉辰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看到紀思清出手,他知道紀思清很強,卻沒想到如此之強!
那拐杖蘊含的力量,就這樣被擋下!
雖然紀思清退後了一小步,但是畢竟她是臨時出手啊!
「這丫頭的真實實力到底怎麼樣?」
葉辰喃喃道。
而此刻的花婆婆見到紀思清居然擋在面前,眸子冰冷:「紀思清,你這是鐵了心要保這個小畜生?在殺戮之地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了這小畜生,但是現在看來,我錯了!我當初就該殺了這小畜生!」
「就算你是裁判,這葉辰今日也別想活着走出千絕廣場!」
「你能保的了他一時,難不成你能保他一世!」
雖然紀思清的實力很強,但她也並不畏懼,今天誰也阻擋不了她為花若歡報仇!
這小子留着始終是個禍害,更何況她已經和葉辰約定了一戰,這正是個機會。
紀思清身上泛着一絲殺意,風起,衣袖舞動,髮絲飄然,她的眼眸掃了一眼花婆婆,道:「我能不能保他一輩子,這姑且不說,剛才的結果數以萬人都看到了,明明是你們青鸞宗弟子不敵,技不如人,難道出了事就要翻臉?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這個青鸞宗長老也不怎麼樣!」
花婆婆氣的面紅耳赤,剛想說什麼,南明道人悄然來到花婆婆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花婆婆的肩膀,給了一個示意的眼神:「交給我。」
花婆婆猶豫了幾秒,還是點點頭,退後了一步。
「我希望你清楚,花若歡和其餘幾位弟子對宗門來說太重要了,宗主若是知道結果,必然震怒,而到時候遷怒的對象第一個就是你我!」
南明道人眸子微眯,隨後看向紀思清道:「紀小姐,你我都是裁判,應該知道這擂台是武者切磋的地方,點到為止。但是那葉辰接連斬殺四人,而且是故意為之,是不是有些過了?」
「還有!從剛才葉辰無視規則殺人開始,此地的秩序全都被他破壞了,再這樣下去,只會讓千絕廣場變成殺戮的戰場,這就違背了崑崙虛宗門天才之戰的初衷。」
「對於這種殺心過重的傢伙,我覺得我們不應該讓他肆意妄為!」
很顯然,南明道人不打算留下葉辰!
他必死無疑!
紀思清還未說話,一旁絕武宗的邱烙誠卻是站出來支持道:「思清,我觀察這個青年很多次,從一開始,這傢伙的道好像就是殺道,我感覺這傢伙如果再放任下去,絕對是崑崙虛的噩夢,這種不穩定的因子,一定要想方設法提前扼殺它!否則給他二十年,定會成為崑崙虛的至高!」
紀思清自然不可能理會,淡淡道:「南明道人,有些事情是大勢所為,剛才我看的真真切切,葉辰沒有錯,如果錯,也是你們青鸞宗的問題!」
聽到這句話,擂台上的葉辰心中一暖。
五六年過去了,紀思清的性格更愈發冰冷,但是對自己的感覺卻是一直沒有變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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