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鍾總!」
「別走,你先別走!」
眼見鍾美玲瀟灑離去,走投無路的劉明德再次追了上來。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只不過這次他沒有那麼幸運,兩個保安粗暴的把他推翻在地,五十多歲的人了,一把老骨頭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個昔日不可一世的傢伙今日也有如此屈辱的遭遇。
鍾美玲停了下來,不過沒有轉身,連頭都沒回,她給了劉明德一個機會,聽他把話說出來。
劉明德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急迫的撐起來,「鍾總,你是不是還有個弟弟?」
「有話直說。」
「就算你不肯出手幫忙,但我想求你一件事,讓你弟弟放我一馬。」
鍾美玲沒有回應,這一次也再沒有停留,來到外面坐上車走了。
兩個保安沒有給劉明德絲毫面子,架着他來到集團大樓外面,直接給扔到了大門外。
被人掃地出門,劉明德心裏頭比吃了黃連還苦,這是他這輩子受到過最大的屈辱,偏偏他現在沒有一點辦法,想到自己承認的罪證還在陳青雲的手裏,他便惶惶不可終日,如果那些錄音被曝光,那他將永無寧日。
……
芙蓉國際賓館。
晚上,三樓的宴會廳。
今天這裏在舉辦一場慈善晚宴。
舉辦方為志遠公益基金,而這個基金恰巧就是孫玉蘭以丈夫的名字來成立的,自基金成立以來,憑藉着林氏集團的人脈和資源,吸引了不少社會各界的名流名仕,今天這個晚會也是以籌集善款為名義舉辦的,來的人都是省城的商界、影視、政界圈的大佬。
作為晚會的主人,孫玉蘭一襲修身的深紫色魚尾長裙,頭髮挽了髮髻盤在腦後,略低的領口處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上面還有一串閃耀的珍珠項鍊,整個人的氣質雍容華貴,毫無疑問是會場裏最明眼的那一個。
上前和孫玉蘭碰杯敬酒的人有不少,有孫玉蘭本來的老友,也有那些想要和她結交的新朋友。
會場裏人頭攢動,大部分都是三三兩兩的一堆在一起說說笑笑。
在這熱鬧的人群里,孫玉蘭忽然感覺到不遠處有一道目光似乎正盯着自己,當即下意識的朝目光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當看到對面那個人的時候,這位成熟優雅的婦人嘴角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就在孫玉蘭視線的終點,那裏站着一個西裝筆挺,打扮得年輕帥氣的小伙,而這人就是陳青雲。
陳青雲手裏拿着酒杯,隔空舉起酒杯,遠遠的向孫玉蘭敬了一下。
孫玉蘭輕輕一笑,和陳青雲隔空回應,在飲了一口酒之後走到了陳青雲跟前。
多日不見,孫玉蘭只覺得面前這個孩子似乎又長大了一些,變得成熟了許多,身上有了一種男人氣魄,而且總覺得今天晚上的陳青雲身上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
「你怎麼來的。」
「聽說你在這裏舉辦晚會,就想着過來蹭吃蹭喝,不會趕我走吧。」
在孫玉蘭的面前,陳青雲還是一直以來那油腔滑調的樣子。
而孫玉蘭也不惱他這樣,相反還很喜歡這個樣子的陳青雲,總覺得聽他說話就特別有趣。
「青雲集團的老闆,誰敢趕你走啊。」孫玉蘭抿嘴輕笑,故意揶揄。
「什麼老闆,一個破打工的罷了,」陳青雲沖孫玉蘭擠眉弄眼,賤兮兮的說道:「唉,不像你,省城名流圈的富太太,別人是為了賺錢發愁,你是每天都在為怎麼花錢而犯愁。」
「討打你!」
孫玉蘭翻了個白眼,作勢要在陳青雲頭上敲上一下。
看到陳青雲嚇得往後一退,孫玉蘭忍不住破怒為笑,她本身對陳青雲這些言語上的冒犯就不生氣,看到陳青雲這樣子更是覺得好笑。
兩人說話間,有一個和孫玉蘭年紀差不多的女人端着酒杯走了過來。
「喲,玉蘭,這位小帥哥是誰啊,怎麼以前都沒見過。」
女人遠看的時候和孫玉蘭差不多,但近看之下發現保養得不如孫玉蘭,臉上能看到比較明顯的皺紋,年紀應該在四十五以上了。
不過從她的穿着打扮以及戴的那些首飾來看,這也是個富家太太,物資條件不會差到哪裏去。
再聽她直呼孫玉蘭的名字,很大可能和孫玉蘭是姐妹。
見自己姐妹對着陳青雲看了又看,孫玉蘭有些不樂意了,說道:「春華,你收斂點,這是我侄子,你可別打她主意。」
「你侄子?你什麼時候多了個侄子的,也從來沒聽你說起過,該不是在外面包養了小帥哥吧?」這個華的女人的言語之大膽着實讓陳青雲感到震驚,好歹這也是當着自己的面,你倆要是沒人的時候在一旁也就算了,看得出來這什麼春華絕對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她平時就是這麼一個主。
孫玉蘭推着自己的好姐妹,嫌棄的說道:「去去去,亂說什麼呢,這真是我侄兒。」
「真是你侄兒,那以前怎麼沒見過?」
「他是我一個遠房弟弟的兒子,之前一直在外地讀書,現在才來到省城,你可不興再亂說了!」
「噢,好吧好吧,那就是你侄兒了,算我剛才魯莽。」女人搭在孫玉蘭肩上,一雙眼睛饒有深意的盯着陳青雲,「大侄子,你是玉蘭的侄兒,那以後也就是我的侄兒了。」
「這……」
陳青雲被這個女人那勾人的眼神盯得有些發虛。
孫玉蘭難能不知道自己這個姐妹心裏頭想些什麼,忙把她推開,「春華,我告訴你,這是我侄兒,你可別打他主意,不然我跟你沒完!」
「人家就是看看,誰叫你家侄兒這麼帥氣呢,」女人翻了個白眼,嗔道:「連看都不能看了,你這侄子真是金貴,那我不看了就是。」
說完,女人去了別處,這會場裏年輕帥氣的男人還有不少,既然這個她沒法覬覦了,自然要去別的地方再看看。
孫玉蘭無奈的沖陳青雲搖頭,「實在抱歉,那是我一個好姐妹,人就這樣,瘋瘋癲癲的,你別在意。」
陳青雲笑道:「哪能呢,看樣子也是個富婆吧。」
「怎麼,你還有想法?」孫玉蘭立馬瞪起雙眼。
「那也不是不可以,生活這麼累,誰不想輕鬆點,我多麼希望能有一個富婆看穿我的逞強,讓我走進她心靈的港灣……」陳青雲賤了吧唧的說着。
一旁是孫玉蘭是聽得臉皮一陣發燙,忍不住揪起陳青雲的耳朵,罵道:「你這孩子,越說越沒邊了,人家玩得野,你受得住嗎。」
「沒試過哪知道。」
「哎呀,你這是還想試試了?」孫玉蘭氣得不輕。
「疼疼疼,我就開個玩笑,調解一下氣氛嘛。」陳青雲求饒。
孫玉蘭鬆開了手,氣鼓鼓的瞪着陳青雲,看他那模樣沒幾秒鐘又被逗笑了。
這麼一笑,她心態也隨之輕鬆了許多,反過來跟陳青雲開起了玩笑,雙手抱在胸前,側頭抱怨,「真是的,不就是要富婆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眼前的富婆不要,我看你是眼神不好使。」還沒等說完,她倒是自己先笑了起來。
「大姐,你要願意,我沒意見。」
「去你的!」
在罵完之後孫玉蘭自己都驚了,她可是從來都不罵人的,更別說這種詞從她的嘴裏蹦出來,那一刻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只要在陳青雲的身邊,自己的心態就好像年輕了二十歲一樣。
兩人在這兒聊天,時不時都有人過來敬酒打招呼。
為了不被人打擾,孫玉蘭帶陳青雲來到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
「對了,你今天過來幹什麼,不可能真是混吃混喝。」
「難道我就不能來認識幾個富婆嗎。」
「和你說正經的!」孫玉蘭輕跺了一下腳。
陳青雲收起嬉笑之色,「我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什麼好消息。」
「劉明德已經倒台了。」
和陳青雲預料中的一樣,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孫玉蘭雙手捂着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真的?」
「這段時間樂洋發生了很多事情,這其中有一件就是劉明德倒了。」
「你說的倒了是什麼意思。」
「各種意思,他的德昌工貿倒了,他在樂洋的勢力倒了,還有他永遠都不可能再爬起來了。」
孫玉蘭神情複雜的望着陳青雲,她相信陳青雲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更明白這一切都是陳青雲做的,是面前這個年輕人替她解決了這個揮之不去的夢魘。
「以後再不會有人威脅你了。」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謝謝你。」
從陳青雲的口袋裏拿出一個黑色的錄音筆。
孫玉蘭疑惑的問:「這是什麼?」
「這個是錄音筆,裏面有劉明德自己坦白的罪行。」
陳青雲當即將裏面的錄音放出來,讓孫玉蘭聽了一遍。
在聽過之後,孫玉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沒想到劉明德居然會坦誠自己所做的罪行,而且還留下了錄音證據。
「你拿着吧。」陳青雲把錄音筆塞給孫玉蘭。
「你要給我?」孫玉蘭詫異。
「錄音無法當做證據,更別說我這種帶有強迫性的錄音。」陳青雲擺了擺手,他知道這一套流程,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通過這一招來至劉明德於死地,「你拿在手裏還能有用,現在劉明德已經是狗急跳牆了,他如果來威脅你,你就把這個亮給他看。」
孫玉蘭聽完之後先是愕然,隨後感慨於陳青雲心思細膩,能夠為自己考慮到這麼多。
「我又欠了你一個大人情。」
陳青雲嬉笑道:「那你就想想怎麼還吧。」
給孫玉蘭送來了這支錄音筆,陳青雲便離開了會場。
酒會到了時間,嘉賓們也都相繼離去。
孫玉蘭是坐專車來的,司機就在停車場裏候着。
當她剛來到停車場,正要走到停車的位置時,被一個黑影擋在了面前。
冷清的月光之下,優雅從容的孫玉蘭和對面狼狽不堪的劉明德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劉明德一臉滄桑,眼睛裏也再沒有了往日的那股霸氣,低聲下氣的說道:「玉蘭,我……」
孫玉蘭不說話,只是盯着劉明德。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這一次請你一定幫我,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也不會來找你了。」
「我幫不了你。」
「你可以的,我知道你有錢,我現在急需一筆錢,你先借我周轉,等我緩過來一定還你。」
「不行。」
接連被拒絕,劉明德越發的急躁起來,眼看着表情變得猙獰。
「難道你就這麼一點不念舊情?」
「劉明德,那我問你,你又何時念過舊情呢。」
被問得無言以對的劉明德直接撕破臉,「孫玉蘭,你就不怕我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你丈夫嗎。」
孫玉蘭心中一凜,萬幸今天陳青雲找到她,提前把錄音筆給了她,要不然面對劉明德的威脅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劉明德,別以為用這種把柄就能威脅我。」
「我沒別的要求,你幫我這一回,以後我保證再也不來找你。」
「劉明德,你看看這個!」
孫玉蘭的手裏不知何時已經掏出了那支錄音筆。
看到這支錄音筆,劉明德的臉頓時垮了下來,這裏面記錄的可全都是他自己承認的罪行。
孫玉蘭冰冷的說道:「劉明德,這裏面是什麼你比我清楚,如果你想拿我們之間的事情來威脅我,那你儘管去,到時候我便把錄音筆裏面的內容公之於眾!」
始料不及的劉明德呆呆的愣在那裏,原本他想着孫玉蘭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可沒料到當初被陳青雲錄下的音竟然落到了孫玉蘭的手裏。
「你我之間早就已經沒有了關係,希望你以後也不要來打擾我。」
「……」
撂下一句解氣的話,孫玉蘭繞過劉明德,繼續往停車的位置走去。
劉明德還想再追上去,然而那支錄音筆卻掐碎了他所有的想法,那是他的死穴,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孫玉蘭來到車前,司機下車替她拉開車門,關心的詢問,「夫人,需要我去教訓一下剛才那人嗎?」
「不用,一個攔着我要錢的流浪漢,我給了些錢打發了。」
孫玉蘭神情冷漠的坐回車裏,再沒有對身後多看一眼。
從這一刻起,她和劉明德之間也就再無瓜葛。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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