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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南越會突然出兵,而且勢頭很猛,短短的幾天,就拿下了幾座城池。
朝中吵的不可開交,衛琮曦好幾天沒有上朝了,他在的時候,眾人覺得他礙眼,如今他不在,眾人又沒了主心骨。
齊王晉王都是大周皇子,內部的動亂和的外敵的侵入可不是一回事。
「蘇丞相,你倒是拿個主意呀。」
「是呀,這南越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南越狼子野心,如今大周內亂,正好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蘇安擺擺手道:「諸位大人別吵了,蘇某隻是一屆文官,這戰場上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眾人一怔,這會你又是文官了?之前說起打齊晉二王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啊。
蘇安又道:「那些城池都是齊王和晉王拿下的,如今南越攻打,正好讓他們狗咬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是很好嗎。」
好個屁!
大家都不是傻子,但是眼下也沒有辦法,只能信了蘇安的話。
「攝政王娶的是南越公主,沒準他們早勾結在了一起。」
說話的正是之前出使南越的張大人。
蘇安冷冰冰的看了那人一眼道:「張大人,說起這個,難道你不知道攝政王妃被齊王派人劫走了?南越這次出兵正是為了救回公主。」
南越這次的時機抓的很準,施落的失蹤,正好給了他們開戰的理由,如此,開戰的責任就推到了齊王晉王身上。
蘇安早看姓張的這人不順眼,要不是最近忙,騰不開手,早就收拾他了。
張大人還想說什麼,對上蘇安,他還真是有點不敢。
張大人一閉嘴,別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早朝散了。
蘇安到攝政王府,見到了衛琮曦,衛琮曦比之前瘦了不少,狀態也不好,整個人冷冰冰的,眼底有烏青,一看就是沒睡好的模樣。
蘇安將今天朝堂上的事情說了,衛琮曦點點頭:「隨他們去鬧,不過是吵吵幾句。」
蘇安道:「公主還沒有消息嗎?」
衛琮曦沒說話。
蘇安心中有個可怕的猜測,他覺得衛琮曦也有,只是不敢說罷了。
施落失蹤這麼久,生還的希望太小了。
蘇安道:「說起來和公主一起失蹤的還有薛家那位大小姐,也就是齊王妃薛姍姍,也不知道薛清初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他覺得當初如太妃一定下了死令,那幫人將施落殺了,還帶走了薛姍姍。
衛琮曦道:「不是齊王,也不是晉王。」
他在那邊有人,消息十分可靠。
衛琮曦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似乎忽略了什麼。
蘇安也沒多說。
衛琮曦在暴走的邊緣,隨時可可能爆發。
「王爺還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蘇安道。
衛琮曦點頭。
蘇安便退了出來。
回到蘇府,鄭佳念看他一臉疲憊,知道最近他也是心力交瘁,給他倒了杯茶水:「再怎麼忙,也該注意自己的身體。」
蘇安舒了口氣道:「如今局勢緊張,哪都離不開我。」
「還沒有公主的消息嗎?」鄭佳念也是一臉的憂心。
蘇安搖頭:「沒有。」
鄭佳念也不說話了,她也猜測施落可能遇害了。
「公主那麼好的人,一定沒事。」鄭佳念心裏不好受。
公主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她到現在都不敢想,她就那麼死了。
蘇安道:「這話千萬不能往外說。」
鄭佳念明白。
「王爺怎麼樣?」
蘇安道:「不好。」
鄭佳念嘆了口氣。
「鄭心儀回去了,還見了夫人。」
鄭佳念忽然說。
高湛那邊的情況,蘇安一直注意着,不過這件事不算是大事,下面還沒有報上來。
鄭佳念又說:「我覺得有些奇怪。」
「什麼奇怪?」蘇安從桌上拿起一杯茶邊喝邊問。
鄭佳念說:「就是奇怪,和夫人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憋着什麼壞。」
蘇安笑了,看了她一眼:「是嗎?」
「你當我公報私仇?我說的是真的,鄭心儀平日回去,排場大的很,這次卻是偷偷的,要不是我去了後院都不知道,我覺得爹和大哥也不知道。」
蘇安喝茶的手一頓,眯了眯眼睛沒說什麼。
蘇安走後,衛琮曦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他將最近發生的事情都過了一遍,然後將小七叫了進來。
「白修遠還在寶華寺?」他問。
小七點頭:「一直沒出來、」
衛琮曦起身道:「去看看。」
相比以前,寶華寺的香客少了不少,圓空大師也不知道去哪裏雲遊,白修自回大周后,就一直住在這裏。
衛琮曦一直派人盯着,沒有什麼異常。
「把白修遠帶出來。」衛琮曦說。
小七帶人進了院子,卻發現裏面早已經人去屋空,哪裏還有白修遠的影子。
小七大驚:「我們的人一直盯着,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跑的。」
「找找有什麼什麼地道之類的。」
很快一條通往後山的地道便找到了。
衛琮曦站在寺廟前,看着山腳下,臉色陰沉。
……
到了金國,往西走了幾天,便是塞外的草原,如今已經深秋,北邊更是寒冷,茫茫的草原一片蒼涼,一眼望不到頭。
扎格道:「公子,過了這個鎮子就要去草原了。」
薛清初點點頭:「休整一天,明日在走。」
扎格點頭。
施落最近話少,前世今生,她還是第一次來草原,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薛清初走過來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來,想不到是這樣的風景,明天我們就要進草原了。」
施落看了他一眼:「白修遠到哪裏了?」
薛清初神色一變,側頭看了施落一眼:「你說什麼?」
施落笑了一下,沒接話,進了客棧。
相對於之前住過的客棧,這個客棧的規模就小多了,而且不能沐浴。
施落沒說什麼,但是薛姍姍不能忍,抱怨了好久。
施落聽的心煩,轉身出了屋子。
這種小客棧倒是住了幾個人,都是行走的商人,入冬前從犬戎出來的,準備回大周了。
薛清初正和扎格說着什麼,看到她出來,他吩咐了扎格幾句什麼,便走了過來。
「談談?」
施落點頭,兩個人一起走出來。
天邊殘留一輪夕陽,街上沒什麼人,顯得有些蕭條。
施落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薛清初道:「南平王的兒子。」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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