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衛琮曦看着蕭墨說:「只有你才能讓鍾歲言救施落,只有施落活着,你才有希望不是嗎?」
「你好好想想。看書否 m.kanshufou.com」
蕭墨陰沉的盯着衛琮曦:「你覺得鍾歲言會在乎我?」
「總要試試不是嗎?」
蕭墨沒說話,半晌,他才笑了:「衛琮曦,你也不比我好的了多少。」
衛琮曦承認這件事他利用了蕭墨,是他卑鄙了,可無所謂,只要施落能活着,他什麼都不在乎。
「若是同意,我會安排人讓你去見見鍾歲言,不過在他給施落治療的時候,你必須被關起來,只有他回來,才可以將你替換出來,若是他跑了,那你只能代替他一直被關在刑部大牢了。」
蕭墨冷笑:「真是個好主意,你就那麼確定我會同意?」
衛琮曦道:「也不確定,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蕭墨看着他的臉,忽然笑了:「我同意,不過我有個條件,這件事情必須告訴施落。」
「好。」
衛琮曦深深的看了蕭墨一眼,他和蕭墨都知道施落的性格,若是施落知道蕭墨做了這麼大的犧牲,無論如何一定會救他出去。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衛琮曦轉身走了。
衛琮曦回到家,施落正在看醫書,他走到她身邊,挨着她坐下。
「看什麼呢?」
施落道:「之前我總覺得哪裏聽過鍾歲言的名字,現在我找到了。」
施落把書拿出來:「你看,這是姬凝的醫書,裏面夾着幾張紙,這是鍾歲言的批註。」
衛琮曦拿過來看了看,亂七八糟的詞彙他也不是很明白,問:「他當年是宮裏的太醫看過這些也很正常。」
施落點點頭:「他真的很有見解。」
施落覺得鍾歲言這種人真的是天才,就這麼埋沒了很可惜,只是這種人有點危險,要利用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施落想的有點多,其實不止是她的身體不好,衛琮曦體內的寒氣一直沒有去,她很想問問鍾歲嚴有沒有什麼辦法。
…
刑部大牢深處,這裏暗無天日,終年不見陽光,關着的都是罪大惡極的罪犯。
蕭墨跟着方奇一路往裏走,他看着四周環境說:「想不到刑部還有這樣的地方。」
方奇沒說話。
蕭墨又說:「這是犯了什麼罪,至於被關在這裏?看不順眼直接殺了就是了,你說呢,方統領?」
很明顯對蕭慎不滿,蕭墨不怕,他豁的出去,這麼多年他早就受夠了。
方奇回頭看了他一眼:「五殿下慎言。」
蕭墨笑了:「慎言什麼?我看皇帝就是虛偽。」
方奇看着他,面色不悅。
蕭墨道:「還有啊,我早就不是什麼五殿下了,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方奇沉聲道:「陛下說了,只要你能說服鍾歲言救公主,陛下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蕭墨停下腳步,哈哈大笑。
周圍的人都被他嚇了一跳,蕭墨終於笑夠了才說:「我若是怕,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裏了。」
他本來有好日子,有好前程,是他自己不要的,那是蕭慎的東西,蕭墨從來就不稀罕,如今都還給他了,他還在這裏假惺惺的說可以饒了他。
蕭墨覺得可笑之極。
如今沒有這些羈絆,蕭墨反而覺得輕鬆自在,他終於可以做自己了。
方奇看了他一眼:「蕭公子,該走了。」
蕭墨搖頭:「錯,應該叫蘇公子。」
鍾歲言根本不配做他的父親,他又不想姓蕭,他寧願姓蘇,那個女人雖然傻了點,但是給了他生命,還為他丟了性命,她能給的一切都給了他。
蕭墨覺得施落說的對,他應該感恩。
方奇看着蕭墨,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五殿下會變成這個樣子。
「蘇…公子,我們走吧。」
蕭墨跟着方奇到了地牢深處,剛開始還能看到幾個罪犯,慢慢的便安靜下來。
「蘇公子,到了。」
方奇停下腳步,蕭墨看着走廊盡頭的那間牢房,慢慢的走過去。
方奇則帶着人守在入口。
走廊盡頭的牢房面積很大,應該是幾個牢房打通了的,房間裏擺着不少的書架,一張床,一張桌子上放着茶壺茶杯,趣÷閣墨紙硯,還有一個缺了口的青花瓷瓶,瓶子裏插着幾隻乾草,儘管只是幾隻乾草,看起來卻很雅致。
蕭墨一眼看盡了牢房裏的所有,他多少有點緊張,畢竟裏面的那個人是和他流着同樣血液的父親。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了,一個人從書架後出來,他穿着粗布的衣衫,頭髮幾乎都白了,不過臉上卻看不出多少歲月的痕跡,他和蕭墨有七八分的相似,樣貌卻比蕭墨更加出眾,一雙眼睛十分有神,蕭墨看着他的同時,他也在看着蕭墨。
父子二人對視,鍾歲言放下手裏的書,走到桌子旁:「進來。」
蕭墨走進來,地上打掃的很乾淨,桌椅雖然破舊,但是也和很乾淨,簡直可以用一層不染來形容。
書架上的書整整齊齊,桌子旁的茶杯和板凳齊齊的擺放相互對稱,分毫不差。
鍾歲言給他倒了一杯茶:「坐。」
蕭墨坐下,鍾歲言抬眼打量着他,足足看了一刻鐘,才說:「你是我兒子?」
蕭墨道:「我寧願不是。」
鍾歲言笑了:「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
他看蕭墨的同時,蕭墨也在看着他,只是他們父子和常人不同,找不到父子之間那種親情的羈絆,蕭墨是有點緊張,但是他不怎麼激動,他對鍾歲言沒什麼感情,除了長相相似,兩個人更像陌生人。
鍾歲言並沒有生氣,而是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就是我的兒子。」
蕭墨不說話。
鍾歲言道:「想不到我鍾歲言居然有兒子。」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說吧,蕭慎讓你來做什麼?」
蕭墨道:「公主病了,想讓你去治。」
鍾歲言道:「武青蘭的女兒?」
蕭墨點頭。
鍾歲言湊近盯着他的眼睛:「你喜歡她?」
「是,她是唯一能讓我心動的人。」
鍾歲言忽然笑了:「我們還真是父子,連品味喜好都如此相像。」
說完他直起身子:「這麼看來她似乎不喜歡你。」
「她成親了。」
蕭墨說的很平靜。
鍾歲言點點頭:「這是宿命,還是上天對我們這種人的懲罰?」
蕭墨抿唇:「我和你不是一種人。」
鍾歲言道:「對別人沒有同情心,感受不到世間的其他感情,有時候無緣無故的想要殺人,甚至是毀滅掉你看着不順眼的東西……我們不是一種人,誰是?」
鍾歲言又說:「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我的感受只有你才懂,兒子,知道我為什麼要聽蕭慎的話嗎?」
蕭墨沉着眼睛。
鍾歲言道:「不是我怕他,是因為你繼承了我的一切,你不單是我的血脈,更是我最偉大的作品,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讓我激動的了。」
蕭墨問:「你從來就沒有懷念過我母親嗎?」
鍾歲言道:「她給了你生命,我應該感恩。」
「感恩?」蕭墨冷笑:「你知道感恩是什麼嗎?」
鍾歲言:「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學着感恩,可惜到頭來,我還是學不會。」
蕭墨看着眼前這個和自己長相相似的父親,忽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被鍾歲言吸引,同時又覺得厭惡。
「在你給公主治病的期間,我會待在這裏,直到你回來,換出我。」蕭墨說。
鍾歲言湊近了蕭墨小聲道:「兒子,你應該知道,我一旦出去就不會再回來。」
蕭墨道:「我不是你最偉大的作品嗎?」
鍾歲言沉沉的笑了:「你也說了,只是作品。」
鍾歲言說完站起來,走到門口,看了蕭墨一眼,跟着方奇走了。
蕭墨皺眉,他吃不准鍾歲言的話多少真多少假。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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