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面對蕭慎的質疑,施落十分的坦然,她看着蕭老頭問:「師父,您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老頭道:「自然有不能說的理由,公主殿下就不要多問了,還有,我從來沒有說過收殿下為徒,只是教了殿下一點皮毛的東西,當不得殿下一句師父。筆神閣 m.bishenge.com」
施落長舒了一口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你這樣說沒人能救的了你了。」
施落生氣,但是更多的是難過。
蕭老頭掩飾了眼底的情緒:「陛下,一切都是老臣所為,老臣自知犯下大罪,難逃一死,求陛下成全。」
蕭慎怒道:「你是該死,不過想死也沒有那麼容易。」
蕭老頭不吭聲,一副任憑蕭慎處置的模樣。
蕭慎正要說話,施落長舒了一口氣:「既然這樣,就不如一次把話說清楚好了。」
施落走上前跪在蕭慎面前道:「父皇,既然都是自家人,兒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蕭國醫雖然沒有指認,但是兒臣和他關係最好,若是他要維護誰,自然就是兒臣了,兒臣和太子哥哥的關係最好,所以這件事的幕後主使很有可能就是太子哥哥,父皇是這麼想的嗎?」
蕭慎既然請了她們來,而不是直接去抓人,就說明蕭慎不想這件事鬧大,想關起門來解決這件事。
蕭慎臉色陰沉,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施落道:「父皇,太子哥哥從小長在您身邊,他是什麼人,父皇應該很清楚。」
蕭慎還是沒說話,他這種身居高位的人,最不敢相信的就是人心。
施落道:「這件事不是兒臣也不是太子哥哥。」
施落說完轉頭看着蕭老頭:「蕭國醫,這件事情我們先放下,不如先解決以前的一件舊事如何?」
蕭老頭看了施落一眼:「什麼舊事?」
施落道:「等會就知道了。」
施落對蕭慎道:「父皇,關於當年公主被換走中岩花之毒的事情,還有鍾歲言蘇禾莞的事情,兒臣查到了一些線索,既然今天蕭國醫也在,不如叫鍾歲言和蘇墨來當面對質,說不定這件事一解決,下毒的事情也就能解決了。」
施落的話音一落,眾人都是一驚,尤其是武皇后,這麼多年了,武皇后做夢都想知道當年到底是誰換走了她的女兒。
蕭慎臉色也很沉,畢竟這件事事關南越,臥榻之側,有這麼個內鬼,一直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他看了蕭老頭一眼,其實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方奇,去把鍾歲言和蘇墨帶上來,還有蘇嬪也給朕帶過來。」
方奇走後,整個大殿裏安靜異常,眾人都在默默的等待着。
……
刑部大牢裏,鍾歲言也沒睡,他今天就是睡不着,看書也心不在焉的,蘇墨自從知道鍾歲言治不好施落,他的心情一直很低落,父子兩個人若非必要,一般都不說話。
這時候方奇來了,鍾歲言笑了一下:「換身衣服,我們該走了。」
他自己先去換了衣服,洗了手,細心的梳理好自己的頭髮,這才對蘇墨道:「走吧。」
蘇墨注意到他身後還背了個包裹,方奇擔心會是什麼暗器之類的:「這個需要檢查一下。」
鍾歲言把包裹遞給他:「檢查完記得裝好。」
方奇打開包裹,看到裏面的東西就是一驚:「這是……」
鍾歲言笑了:「怎麼?不認識骨頭渣子?」
眾人一愣,蘇墨皺眉:「這是誰的?」
鍾歲言看了他一眼:「仇人的,我挖了她的墳,拿出她的骨頭一點點磨成了渣子,若是有機會,我還要將這骨頭渣子灑進雲倉河裏餵魚。」
方奇聽的都覺得瘮的慌,鍾歲言這個人果然是夠變態的。
蘇墨倒是沒說什麼,他記得鍾歲言說過有人害了他們家,但是具體的他不肯說,如今既然是仇人的骨頭,怎麼做不過分。
方奇把東西收好,遞給鍾歲言道:「這個不能帶到大殿上,怕驚擾了聖駕。」
鍾歲言道:「我不管,若是不讓我帶上去,我就不走了。」
方奇只好帶着他,進了皇宮,鍾歲言看着這座巍峨莊嚴的宮殿,嘴角含笑道:「當年我還在太醫院的時候,也來過這裏。」
……
焦急的等待中,方奇終於回來了,施落跪的腿都麻了,早知道這樣,她就坐着說了。
方奇進來將骨頭的事情說了,施落知道那是林子涵的骨頭,蕭老頭聽到的時候臉色卻是一變,他轉頭看了施落一眼:「你知道?」
施落平靜道:「鍾歲言挖墳的時候我就在現場。」
蕭老頭便不說話了,不過人也再也沒有當初那麼平靜了。
施落也拋棄了其他的情緒,事到如今,她只想知道真相。
鍾歲言和蘇墨進來的時候,幾乎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武皇后也看到了他幾乎全白了的頭髮。
鍾歲言不卑不亢,他是個驕傲的人,脊背挺得趣÷閣直。
「大膽,看到陛下還不下跪?」
鍾歲言樂了,輕蔑的看了蕭慎一眼:「讓我下跪,只有了一個辦法,挖了我的膝蓋骨,否則此生,我鍾歲言絕對不會向任何人下跪。」
蘇墨站在鍾歲言身後,此刻,他覺得這人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蕭慎則是覺得,鍾歲言就是個瘋子,幾十年了還是個瘋子。
鍾歲言轉頭看了一眼武皇后,笑容不變:「許久不見了,皇后娘娘。」
武皇后沉默不語,看着鍾歲言的時候,心態格外的複雜。
太子畢竟早知道這件事,還算是能接受,但是蕭羽就睜大了眼睛,他的視線在鍾歲言和蘇墨的臉上變幻,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弟弟和眼前這個看起來很陰沉的男人長得這麼相像。
蘇墨道:「二哥,不用看了,我不再是南越的五皇子了,我是蘇墨。」
蕭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武皇后,被太子狠狠的踢了一腳:「別亂猜。」
蕭羽壓下心中的懷疑。
蘇墨說完,還是鄭重的對着武皇后拜了拜,無論如何,武皇后是真心疼愛他的,沒有她,他怕是早就死了,他最近在學着感恩。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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