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方生大師是少林方丈方正大師的師弟,同時也是達摩院的首座,武功高強,在少林寺內僅僅位於方正大師之下,也是一流後期頂峰的高手。
三人一同來到演武場上。
王其持劍而立,運起太極劍的起手式。
「大師,開始吧。」
「阿彌陀佛,靈虛道長,我們既為切磋,定當點到為止啊。」方生邊說邊仇恨的看了一眼方正。
方正大師笑呵呵的在旁觀戰,說不出的淡定。
「當是如此。」王其說罷便向方生發起攻擊。
方生為達摩院首座,一身修為不俗,身負多門少林絕技,最擅長的就是無相劫指,此一武技強凶霸道,威力駭人,需要以極為深湛的內力為基礎,加以催動,中招之人必定全身焦黑如火燒一般。
王其的太極劍,劍芒吞吐,氣勢不凡。
方生的無相劫指,純陽炙熱,霸道無比。
二人你來我往,竟然交戰了半個時辰之久,看的旁邊的方正大師是不住點頭。
「大師的無相劫指果然名不虛傳,晚輩獲益良多啊。」王其收起七星龍淵劍說道。
「道長的太極劍小僧無法破解,是小僧輸了。」方生滿頭大汗,虛弱無比。
由此可看,在武技的修煉方面,方生與靈虛差上一籌,王其比方正又差上一籌。
「大師言重了。」王其謙虛道。
「阿彌陀佛。」方生累的都懶得說話了。
「哈哈,師弟與道長的比試讓老衲也獲益良多啊,你們快去歇息歇息吧。」方正這時候冒泡了。
方生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師兄,心裏罵道:
「你給我等着,讓你給我下絆子!」
「靈虛道長,小僧不是你的對手,我師兄上午可是把你擊敗了,我觀道長的劍法又有進步,你們何不在切磋一番呢。」方生開始使壞。
王其一聽,眼睛越來越亮,隨即火熱的戰意湧向方正。
「臥槽!方生你這個王八蛋,想同歸於盡!」方正懵了,特別想破口大罵,但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只能心裏暗恨。
「武當靈虛,請方正大師賜教。」王其向方正說道。
「額。。額。。這個。。老衲上午消耗過大,我們改日如何?」方正小心翼翼道。
「咦,師兄,你剛剛不是和我說,你多年修行易筋經,內功早就恢復了嗎?莫不是看不起靈虛道長吧」方生故作疑惑說道。
「方生,你ta,你給老子等着!」方正恨不得操刀子捅死這王八蛋。
「咳咳,道長,點到為止啊,我們點到為止。」方正無奈了。
「大師,請賜教。」
方正和靈虛又戰到一起,你來我往,千手如來掌和太極劍的對決,再次展開。
這下輪到方生樂呵呵的坐在旁邊看。
方正打着打着發現王其的太極劍確實比第一次切磋的時候精進了,他現在已用出了32掌,王其竟然能支撐片刻,上午可是一擊就敗了啊。
「大師,晚輩又輸了,多謝大師指點。」王其收劍向方正拜道。
「呼,呼,客氣了,客氣了。」方正不停的喘着粗氣。
「那晚輩先告辭了。」王其行禮就準備離開。
方生和方正二人都恨恨的看着對方,同時冷哼一聲。
突然王其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對二人說道。
「對了,兩位大師,明天我們繼續哈。」
方正和方生二人眼中流露出驚恐,面色蒼白無比。
晚上,一道身影偷偷摸摸的出現在少林寺內,這道身影身着夜行衣,臉帶面罩,鬼鬼祟祟的,時不時還東張西望的。
「呼,不能再呆在寺內,會被靈虛那小王八蛋打死的。」黑衣人自言自語道。
要是王其在此聽其聲音,必然會聽出此人便是方正大師。
黑衣人慢慢前行,眼看快到寺門口,心想只要翻越圍牆,就能自由了,黑色面罩之下露出一絲微笑。
看着自家寺廟的院牆,方正心裏不禁戚戚然,想他身為少林方丈,武功高強,德高望重,竟然被靈虛這小王八蛋逼到這份上。
就在方正準備翻越時,同樣一道黑影急速來到院牆下,二人愣住了,大眼對小眼。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少林寺,莫不是來偷秘籍的?」方正壓低聲音說道。
「哼,我還沒問你,月黑風高,閣下一身夜行衣,是想在少林寺
行兇嗎?」黑衣人質問道。
「好,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何人。」說着方正就攻向黑衣人。
「哼。」黑衣人冷哼一聲,同樣還手。
「無相劫指,你是方生師弟?」
「千手如來掌,你是方正師兄?」
二人驚呼道。
「咳咳,師弟這麼晚你要去哪啊,還穿着夜行衣?」方正扯下面罩尷尬問道。
「那個。。那個小弟剛剛看到有人影閃過,便出來看看。師兄,你這又是為何?」方生也扯下面罩結結巴巴對方正說道。
「為兄也是,為兄也是。」方正尬笑道。
「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二人同時心想,
「曹,他肯定是想逃跑,把鍋留給我。」
二人就這麼尷尬的站在院牆下,寒風瑟瑟,說不出的美好。
片刻後。
「咳咳,師兄,既然無事,那師弟就要回去休息了。」方生說完就跑了。
方正左看看,右看看,確定無人後,也慢慢的往回走。
一個時辰之後,院牆下,倆黑衣人對峙。
「師弟,你也是出來巡查的嗎?」
「師兄,你也是出來巡查的嗎?」
倆黑人同時開口
「正是,正是。」
「正是,正是。」
二人神同步。
就在二人尬笑時,一道聲音從他二人身後響起。
「你們是什麼人,半夜擅闖少林寺?莫不是來偷取少林武學秘籍的吧。咦,一個一流後期巔峰,一個半步先天?」
卻是王其來了。
「管你二人什麼修為,肯定不是好人,受死吧。」王其直接修為全開,瘋狂輸出。
「靈虛道長,住手啊,老衲是方正啊。」方正大師慘叫道。
「我是方生啊。」方生都快沒氣了。
「放屁,兩位大師怎麼會身着夜行衣在自己寺院鬼鬼祟祟。」王其不信,又想動手。
「真的,真的。」方正邊說邊摘了面罩,順手一把扯下奄奄一息的方生臉上的面罩。
「咦,真是二位大師,二位大師深夜何故於此?」王其以後道。
「那個。。那個。。老衲師兄弟二人為了考慮寺中眾人警惕性,特意如此,特意如此。」方正靈機一動。
「曹,師兄真t機智。」方生佩服。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二位大師嫌晚輩叨擾,想逃跑呢。」王其不好意思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方正掩飾道。
「那晚輩就打擾兩位大師了。」王其拱手一禮,就離開了。
二人看着王其離開的背影,對視一眼,便互相攙扶着離開。
只是那背影,說不出的蕭瑟。。。。。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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