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有證據希望你們不要胡亂揣測,我等復活雖然藉助了地獄一方的力量,但從未與其有過言辭,更別說投靠一事。」第二祖神色平靜,看向那至尊之位上的冥神,繼續道:「冥神想要給我獸族換一位獸王,也不問問我獅心王族同不同意!」
面對第二祖強勢的言辭,冥神也來了脾氣,冷笑道:「你們同意如何,不同意又能怎樣?」
「冥神!別人怕你,我們可不怕!」
說着,九位獅心老祖向前齊踏一步,神威驟然爆發,連成一線,朝着冥神強壓而去。
「放肆!」看着對方聯手施壓,冥神感受到了挑釁,當即大怒,震呵之下,九名獅心老祖宛遭重創,連退數步。
至此,九個無法無天的傢伙看向冥神的目光已有所警惕,太強了,特麼實在太強了。
隨着諸神時代逐漸落幕,強大的天神隱去行蹤,這些獅心王族的老祖幾乎代表着那個年代的神境巔峰,簡單來說,就是作威作福慣了。
如今九人聯手施壓,竟被一言呵退,着實讓這些獅心老祖心生畏敬。
不過這九個獅心老祖倒也硬氣:「冥神,你一個外人干擾我獸族內政,我獸族絕不會向你屈服,大不了一死!」
「哼哼!」冥神冷哼道:「你以為我願意?諸天萬界實力超群,我星海若是不統一權政,你以為能輕鬆擊敗那些強大的世界?」
「征伐諸天,我獸族自是願意,也願意接受軍事調派,但想給我們獸族更換獸王,踐踏我獸族意志,抱歉,恕我等恕難從命!」
見對方說的如此決絕,冥神也沒了繼續溝通的意願,將那白皙的玉手搭載陸宏的肩膀上,開口道:「該爭取的我已經幫你爭取了,看來免不了一番惡戰,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
陸宏點點頭:「那就戰吧!」
「好!」冥神將神力灌入陸宏體內,牽引其獸族血脈,沉聲道:「跟我念!」
冥神(陸宏):「今獸族疲憊,皇權衰敗,上下離心,為難當頭!特此,以吾血,敬四方獸神,喚血誓之言,開我獸族萬世基業,固我獸族——永昌盛世!」
「這、、、、、、這、、、、、、」從遠古穿越而來的天神自然不知曉這禱告的作用,可復活的那九頭獅自是知曉的,紛紛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周身散發淡淡血芒的陸宏:「你怎麼會知道這份血誓?!」
下一秒,無數獸族天神意志的聚合體自虛空降臨,一聲悶響迴蕩在每一位獸族人的心底。
「准!」
那銘刻在所有獸族血脈之中的記憶終究還是被喚醒,冥冥之中自有一道聲音,告訴在世的每一位獸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管這些獸人身處何處,紛紛感受到了血脈的躁動。
獸族要換王了,一位真正可以令所有獸人折服的王者!
「獸王!」
「獸王!」
吼!
這一刻,所有的獸人都瘋了,不顧一切的向着神恩趕去,他們要參戰,要見證,參加獸王的爭奪,見證在鮮血與榮耀中誕生的王者!
哪怕橫跨界域,埃費羅特也感受到了心底的躁動,他要回到神恩,他要鏖戰群雄,向着王位發起衝擊,即便攔在自己面前的是他的父親!
「你瘋了?!」獅心王族第二祖怒斥陸宏:「你知道開啟血誓意味着什麼嗎?!」
「既然你們不願意換王,那我只好自己來取。」
「可笑,當真可笑。」獅心老祖譏諷道:「你以為這血誓會如此簡單?三月血戰,你拿什麼支撐下來?我獅心王族萬年基業,不可能讓你僅憑一道血誓,就輕易摘取!」
「行不行,總得試了才知道。」
看着爭鋒相對的兩方,遠古獸族天神則是一臉懵逼,他們活在血誓之前,自然不知曉此為何物。
「你們口中的血誓為何物?」
第四祖看了一眼懵逼的獸族天神,隨即解釋道:「你沒聽清剛才那小子的話嗎?血誓是獸族王權的更替,當然,他需要擊敗獸族所有向王權發起挑戰的人,令所有獸人折服,只要還有一位獸人不服,此戰便不會結束!」
「包括神境?」
「神權不落凡塵,但半神不算其內。」
遠古獸神紛紛點頭,隨後目光聚焦在陸宏身上,要擊敗所有的獸人,自然也包括半神的太厄,當初他們可是安排了三名半神強者圍殺太厄,接過被太厄輕鬆斬殺,他們可不覺得眼前這小子有能力將太厄打趴下。
隨着血誓被喚醒,在九祖的安排下,一方萬丈擂台搭建而成,不出半月,無數獸人齊聚王都,血誓之戰也因此正式打響。
作為喚醒血誓之人,陸宏首當其衝,至於血誓的規則,也很簡單。
一方擂台,以血誓喚醒者為首戰登台,擊敗所有神境之下的挑戰者,若是不出三月不便無人登台,那便僅持續三月,所有獸人需奉其為主,但若三月連戰依舊有人挑戰,則無視時間,戰鬥將會一直持續到無人登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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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血誓喚醒者被其它挑戰者擊敗,則由勝者繼續駐足擂台,接受其它獸人的挑戰,直至無人挑戰,獸族臣服。
隨着陸宏登上擂台,獸族強者頗為驚訝,對這位曾經攪動星海風雲的人物,他們可不陌生。
「我沒看錯吧?這是曾經神聖帝國的神威公爵?」
「神威公爵怎麼會出現在我獸族?而且還開啟了血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曾經跟隨過埃費羅特大人,這神威公爵其實體內流淌着我獸族血脈,是太厄陛下的兒子,埃費羅特大人的弟弟。」
「我艹?還有這種事?快,快跟我好好說說。」
擂台之下,獸人們議論紛紛,但能登臨擂台,開啟血誓,他們並不懷疑陸宏的獸人身份。
此時,擁擠的獸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
太厄來了!
在眾人的簇擁下,太厄一步一步,登上了偌大的擂台。
陸宏也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戰便是最為艱難的一戰。
「圖苦魯,你終究還是承認了你獸人的身份,我很欣慰。」太厄開口道:「只是,你不該如此急切的想要奪權。」
陸宏微微搖頭:「這並不是奪權的問題,你沒有去過諸天萬界,並不知曉他們的強大。」
「不管敵人是誰,我獸族——無懼!」
「無懼?」陸宏笑了:「那這些年是誰,如同喪家之犬,龜縮在王城偏殿,不聞不問,每日如同爛泥一般。」
對於陸宏的嘲弄,太厄沒有生氣,嘆息道:「你說的沒錯,是我之過,令我獸族千萬子民蒙受屈辱,如同奴僕,但現在不同了,你今日且下去,這獸王之位不適合你,老祖已經與我說過,他日征伐諸天,我自會全力與你配合,你且安心。」
「不。」陸宏反駁道:「一山不容二虎,星海勢力必須統一,才有向外擴張的資格。」
太厄點點頭:「你說的也沒錯,既是如此,那便戰吧!」
太厄不否認陸宏的觀點,只要征戰,那不同的勢力之間,必然會有間隙,出站的方式,應對的策略,勝果的瓜分,等等,不是說全力配合便能將這些問題盡數磨滅。
但對太厄來說,陸宏一個沒有掌權過的人,同樣無法處理好權力之下的諸多事宜,簡單來說,太厄看不上陸宏,不認為他會成為一個好的領導者,本就偏向人族,哪裏能為獸族謀取更多的利益?
「戰!」
陸宏一聲低呵,血脈開啟,獅王降臨,周身氣血翻滾,聖劍入手,戰意昂然。
「戰!」
太厄解下外衣,金色的毛髮無風自動,獅王氣勢緩緩降臨,壓的擂台之下無數獸人紛紛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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