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第二祖的無邊憤怒,第七祖更加小心的保持身形隱匿,瞧瞧離開了這座別院。
兜兜轉轉,第七祖過了許久,在確認沒有人發現後,來到了太厄暫住的偏殿。
看到身着斗篷的第七祖,太厄第一時間打開了地下機關。
一條幽暗的長廊直通地底,長廊石壁四周盡數貼滿了神異的符咒,隔絕外界的一切感知與探查。
隨着兩人鑽入地道,機關也復原如初,不着絲毫痕跡。
進入地底密室,第七祖方才打開話匣道:「你猜的沒錯,第二祖聯合第三祖與第五祖設計於埃費羅特,但期間第五祖也暴露了我王族為何日漸凋零的緣由,惹的第三祖不悅,差點將其殺死在偏殿之中。」
聽到第七祖的話,太厄眼裏閃過一絲寒芒,對於獅心王族敗落,產子困難的事情,幾乎每一代獅族帝王都耗費了大量精力去努力改善此事,但卻始終不得善果。
「還請七祖詳說與我。」
七祖點點頭,便將第五祖對埃費羅特之言一一道出。
聽完講述,太厄也是十分氣憤,特麼就為了自己能夠苟活一二,居然被雪隆降下了這無邊業障,實在可惡!
說着,第七祖也是長嘆一聲:「前往血脈源頭,清除業障,這、、、、、、可比登天還難,當真是天要亡我獅心王族!」
對此,太厄並未接話,而是陷入了沉思,良久方才整頓好思緒,向第七祖道:「其實,應該還有別的辦法。」
「哦?你知道?快快道來!」
隨即太厄道:「解鈴還需系鈴人,也許雪族有辦法解決此時。」
「雪族,對,雪族應該會有辦法,他們是不是都跟着人族逃亡了星域?」
「是的,但、、、、、、」太厄略作停頓,接着道:「雪族大帝步聖被遠古獸族斬了一臂膀,而雪域勢力也在遠古獸族的攻打下幾乎覆滅,現在生活在星域的雪族之人,恐怕不足十萬,族內強者盡數被斬。」
「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得不說,雪域是這次遠古獸族入侵現世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方,在星空聯盟之中已經退出了第一階層,失了話語權,混的有多慘可想而知。
雖然是遠古獸族幹的事情,但你要跟步聖解釋這跟他太厄以及麾下的獸族沒有關係,求他幫個忙,你看他可聽你的。
幫不幫是一回事,能不能幫上則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不管如何,這比找尋血脈源頭,超度真靈惡念聽起來起碼要靠譜萬倍。
「若是不行,我親自跑一趟星空聯盟。」第七祖沉聲道:「此事事關重大,哪怕有一點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
「不,你不能去,現在我族內部人心不齊,又在這血誓之戰的關鍵時期,必須由七祖您主持大局。」
「那、、、、、、」聞言,第七祖瞬間便明白了太厄的意思,隨後點頭道:「我知道了。」
一番話了,兩人起身準備離開密室,臨走前,第七祖頓了一下,向太厄再次確認道:「你真的想好了?」
「是,我想好了,對於現在的局勢來說,圖苦魯確實比埃費羅特更適合成為獸王,沒有圖苦魯的支持,即便是合作聯盟,我獸族能夠獲取的利益,也會被各方剝削,而且、、、、、、獸族是目前星海下最強的勢力,很容易遭到聯盟內部的孤立,若是遇到吃緊的戰事,我族必定會被他們針對,想辦法做成犧牲的傀儡。所以只有圖苦魯成為獸王,才有可能因為身份,而讓獸族在聯盟內部的地位出現緩和,對獸族而言,有時候族群壯大,應當比起我王族的顏面更加重要,讓獸族昌盛永存,這才是我王族應當維護的尊嚴與榮耀,另外若是雪族有解決的辦法,由圖苦魯出面,也最容易說服步聖,諸多考量下來,七祖,您應該明白!」
聽了太厄的一番陳述,第七祖頗為贊同:「王族有你,吾心甚慰。」
別過太厄,第七祖回到了看台之上,此時第二祖一直到第五祖,四名獅心老祖皆是離席。
看到七祖回來的第六祖眉頭緊縮:「你跑哪去了?方才第二祖正找你。」
「去查了一些事情。」說着,第七祖看向擂台上的陸宏。
此刻的他正對陣一名三轉巔峰獸族強者,這名獸族強者可與之前的那些歪瓜裂棗不同,有着超級渾厚的底蘊,比起當初三轉時期的太厄,幾乎沒有差到哪裏去。
在長達將近兩個月的鏖戰下來,陸宏的精力已經被消耗了百分之九十,現在整個人顯得十分疲憊,一身氣血在陸宏的精準控制下,還有四分之一左右,但對其的掌控,已然有些力不從心。
在與對方近身搏殺之中,台下那些二轉的小輩們都能看出,早已沒了之前的威勢,可能揍在那三轉強者身上,也沒啥大的傷害。
至於那三轉強者,也是存了戲弄的心思,沒有對陸宏窮追猛打。
隨着對戰的持續,陸宏的腳步越發虛浮,好像被掏空了一般。
「呵呵,僅是如此的話,那你當真是不配成為我獸族之王,我看你,還是滾下台去吧!」那獸族強者或許也玩夠了,大笑一聲,氣勢驟然爆發,集中力量,一拳揍向了陸宏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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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陸宏此刻也咬破舌尖,強行提起精神,氣血之力也隨之炸裂開來。
一顆血色的核彈頓時炸裂在擂台之上。
捲起的血色風暴久久不曾落幕。
許久,血色才逐漸淡去,而那獸族強者,卻早已化作了一具枯敗的屍體。
看到被陸宏殺死的獸族強者,台下的獸人皆是臉色一變。
本來這神威公爵只殺那些意圖指染王位的遠古獸人,沒想到,最終還是對他們這些現世獸人下手了。
這時,擂台下突然響起一聲驚呼:「我想起來了,他、、、、、、」
一名獸族小輩指着擂台上的屍體尖叫:「他是我獸族六百年前的藍斬大元帥!」
隨着小輩的言語,一干獸族仔細看去,別說,還真有點想他們曾經看過歷史畫冊中的人物。
頓時,擂台之下議論紛紛。
「真是藍斬大元帥嗎?六百年哎,我們獸族中人什麼時候能活六百年?」
「會不會只是有點像?或者是藍斬大元帥的子嗣?」
「不!他就是藍斬大元帥。」一道道堅定的聲音在人群之中逐漸散步開來:「傳言獸族一直有一座超然於世的聖殿,名為獅王殿,他們有着長生秘藥,可以大大緩解衰老的速度,可背地裏,卻從未對咱們獸族做過貢獻,如同一隻伏在我獸族背後的吸血蟲。實在可惡,神威公爵擊殺此子,是在為我獸族除害!」
那些人群之中的閒言碎語,自然逃不過一干天神的耳目。
之前一直被陸宏斬殺子民的遠古獸族,此刻紛紛向獅心老祖投去幸災樂禍的神情。
至於那幾名獅心老祖,則面色平靜,放佛與他們無關。
當然,也的確沒有什麼關係,獅王殿雖然有着獅王冠名,除了在創立之初,前三代殿主後,便從未真正屬於過獅心王族,而這些散步消息,打落獅王殿名聲的,也不難猜出是太厄的手筆。
隨着消息的散播,那些普通獸人對陸宏擊殺藍斬的牴觸也被逐漸抹平,血誓在每個獸族心底激起的躁動也在逐步趨於平緩。
見到騷動平息,陸宏撇了一眼看台上的冥神,心中暗道:當真如其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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