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鈴蘭絕望了。
悽慘的叫聲正在她耳邊迴蕩,不遠處的姜晚月,已經被野豬人抓住了腳踝,哀嚎的少女伸出手,還想掙扎爬行,但巨大的力量卻將她向後拖拽,漸漸落入黑色豬手的絕對掌控。
慘叫和哭嚎根本無濟於事,衛鈴蘭雖然被嚇的小臉蒼白,但渾身發抖的她,依然用力張開了雙臂,妄想擋住拖度和他手下的三頭野豬人。
「人類**,知道跑不掉了,所以就要投懷送抱了嗎?」拖度興奮極了,他通紅的雙眼幾乎擠出了眼眶,隨即就是一陣嗷嗷大叫:「哈哈,今天晚上,我會把你送入極樂世界的。」
豬哼聲中,衛鈴蘭被抓住了,但她當時就張嘴咬住了拖度的豬耳朵。
一聲慘叫之後,大耳光就甩了出去。
捂着臉的衛鈴蘭倒在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嫩白的身體在黑色的岩石背景中,更顯得嬌嫩異常,但小臉上的五隻紅痕中,卻分明映着一雙蓄滿了決絕意志的眸子。
衛鈴蘭掙紮起身,就朝着身側的尖銳石頭撞了過去,可沒等她的腦袋撞上石塊的尖角,她的身子就被扯住了,野豬人的凶暴大手,已經握住了她的柔嫩腰肢。
「想死,那得等我們玩夠了!」拖度哈哈大笑起來。
衛鈴蘭絕望地尖叫驚呼,但卻無法掙開野豬人的雙臂束縛,下一刻,她就被丟了出去,落入了另一個野豬人的束縛掌控。
這個時候,拖度已經邁着步子走向洞內,他大聲說道:「外邊這兩個,留給多爾哈尼先玩,至於裏邊的那個,今夜卻是我的專寵。」
……
與此同時,早前少女們沐浴的水潭邊,滿身是血的木蘭,捂着肩膀連滾帶爬地衝出了灌木叢,可是外邊的野豬人,卻早已倒在了血泊中。
如電光閃過的殘影,帶起了一道血線。
最後的野豬人士兵,被一劍穿胸!
看到錢無憂的嚴肅面龐,木蘭想也沒想,當時就哀求起來:「領主大人,求求你,快去救救小姐!」
「那邊?」錢無憂根本沒有廢話,但不等木蘭回話,靠山的林子裏,就傳來了野鴨子的急促叫聲,下一刻,錢無憂就攬着木蘭的腰,跳上了馬背。
「野豬人,至少二十頭,有兩個中隊長級別的精英武力。」
「他們跑不了。」錢無憂的眸子裏滲着冷光,方晴在他心中有着特殊意義,那象徵着昔日美好的女孩,連他都不捨得去褻~瀆,心中的最後聖潔之地,豈能任由野豬人糟蹋?
野豬人,你們這是自尋死路!
快馬加鞭的錢無憂,瞬間越過了接敵的斥候,一路衝過稀疏的樹林,他就看到了山邊的洞窟。
此時此刻,一個滿身黑色鬃毛的彪悍野豬人,正高舉着姜晚月的白皙雙腿,欲在殘枝落葉的林地間、蓬鬆腐敗的黑土地上,成就好事。
「不要!」少女的尖叫聲中,野豬人將肥碩的屁股挺了挺,就要完成最後的突刺動作。
可是一抹寒光卻從天邊盪來,碩大的豬頭轟然飛起,錢無憂的戰馬停都不停,就朝着同樣傳出淒楚叫聲的山洞沖了過去。
戰馬沖入洞中,卻不巧撞上了一塊攔路的石階。
身體前傾的錢無憂,猛地一托木蘭,人便縱身躍起,凌空之時,他就借着火把的微光,在山洞中的石台上,看到了被捆住手腳的衛鈴蘭。
而少女的身前,正站着一頭精壯無比的淫~笑光豬。
興奮喘息的野豬人,正擺出提槍上陣的侵略姿態,錢無憂當時就化成了一道魅影。
殺意凜然的寒光掃過,鮮血飈飛。
可那被斬中腰部的光豬,明顯有着不俗的戰技,他在躲過致命一擊後,竟連滾帶爬地就衝出了山洞,奪路而逃。
錢無憂沒有心情理會野豬人的生死,他四處張望,卻沒有找到方晴的身影。
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握住長劍的指節,更是在用力之下,變得蒼白無比。
「救小姐,大小姐在洞裏。」衛鈴蘭掙扎扭動,不斷驚呼。
錢無憂聽了這話,拔足便奔向了山洞深處,可是沒過幾秒,陰影深處,就傳出了少女的慘烈驚呼,狂怒的豬哼聲更是在耳畔接連響起。
連續跑過兩個向下延伸的彎路之後,翻騰的火光撲面而來。
在這山洞的盡頭之地,烈焰熊熊燃燒,全身赤~裸的方大小姐,正被一頭滿身焦黑的野豬人,死死抵在石壁上,那豬爪攥成的拳頭,正在接連揮出,不斷打在湛藍的光盾上。
「**,我看你能撐多久!你的性子越烈,越是反抗,我就越是興奮!哈哈哈!」
野豬人揮拳的同時,不但狂妄嘶嚎。
而慘呼不斷的方晴,卻在全力堅持支撐朦朧閃爍的光盾。
但非常可惜,這特殊的魔法護盾,並不能完全阻隔物理攻擊,於是野豬人每一拳揮下,都會換回方晴的一聲慘叫,而在此期間,熾烈的火焰也在散逸飛濺,灼燒野豬人的身軀。
「用星空秘法激活的星之護盾?這丫頭是群星的眷顧者!?鳳凰之女!」
驚異萬分的錢無憂,提劍衝上,直刺拖度的背心,怒吼和吶喊聲中,血光迸射,但拖度卻沒有即刻死去,他拔出靴中的匕首妄想反擊。
可錢無憂反手一劍,碩大的豬頭便沖天而起。
「居然是位就職戰士,還是防護專精。」錢無憂一腳踹開豬頭,跨過屍體,走向方晴,虛弱無比的大小姐,當時就從石壁上軟了下來,一頭扎入了他的懷抱。
「沒事了,沒事了,野豬人全都死掉了。」嗅着少女特有的體香,錢無憂輕輕拍了拍方晴的背脊,入手一片軟嫩滑膩。
將頭埋在錢無憂懷裏的方晴,身體柔弱無骨,顫抖連連,但很快,五行魔力的輝光就在她身周閃爍起來,少女隨之止住了抖動,並一個勁地拉扯起了錢無憂的披風。
「把~把你的披風借給我。」
說話之間,方晴竟抬起了頭,她眼中的悲慟光芒,已被湛藍的幽光取代,錢無憂知道,這位大小姐用了精神魔法,強行壓下了內心的悲憤和羞恥。
在為方晴披上披風的時候,錢無憂想要再安慰幾句,卻又感覺有些不合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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