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聽到這裏,整個人都振奮了,「這是真的?我的孩子,他真的沒事?」
「以前是沒事,但是現在,我看有事,只不過有事的不是人家,而是你,你把你的老婆孩子都弄丟了,真是活該!」
看自己師傅不但不安慰,還落井下石,南宮瑾的臉色別提有多菜了。
但他很快想到一個問題,「師傅怎麼知道,靈蠱已經和霞兒契約了?」
「啊,說起這個,我得必須問問你了,你這丫頭,有沒有掉下懸崖過,我記得那是什麼地方來着,好像是柳青府附近的某座山吧,我在山下的時候,見過這丫頭,那個時候她有孕還不足三個月呢!」
南宮瑾頓時張大了嘴巴:「師傅那個時候也在崖底?」
「怎麼?你也去了?」南宮瑾猛點頭,「徒兒在那兒搜尋了好久呢,也沒找到霞兒,後來收到靈蠱送來的信,才知道她平安無事的,只是我怎麼也沒想到師傅也會在那裏,這可真是~」
「我要知道那就是你媳婦,怎麼也得賴着她給我多做點好吃的,那丫頭烤的雞真叫一個美味啊,這輩子都沒吃過那麼好吃的雞肉,唉,可惜,她好像很嫌棄我呢,躲我躲的遠遠的,怎麼找都找不到,」
南宮瑾聽了臉上很有面子,語調不自覺的上揚。
「那是,我媳婦的手藝,這世上她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話落,不忘砸吧砸吧嘴,說起來,他也很久沒能吃上余寧霞做的吃食了。
老爺子一看他那個樣子,就覺得解氣。
「活該,這麼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現在後悔了?晚了,看你上哪兒找去!」
「師傅,我找不到媳婦,您就這麼高興嗎?您也不想想,這徒兒媳婦找不着,您也吃不着美味佳肴啊,所以您得鼓勵着我點兒,讓我趕緊找到我媳婦。」
「虧你說的好聽,你找了多久了,人找到了嗎?人家有心躲着你,你上哪兒找去?還有,別以為你的身體已經好了,你那陰陽蠱。」
一提陰陽蠱,南宮瑾的臉色又變了:「這麼說,師傅早就知道我中了陰陽蠱?」
慕容義沒有否認,「嗯,算是吧,只是那個時候這蠱還沒完全扎穩,對你本身也影響不了什麼,也就沒告訴你,因為不好解,告訴你不是平添煩惱嗎?」
南宮瑾聽了又是一陣心塞:「為什麼我被中了蠱,反而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呢?」
這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知道了,等下,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苦心隱瞞的事,其實余寧霞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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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個可能,南宮瑾『啪』的一下甩了自己一記耳刮子,看的慕容義一陣發愣。
「你這抽什麼風呢,好端端的,怎麼還掌箍自己的臉?好玩兒嗎?」
南宮瑾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不是好玩兒,是愚蠢,師傅,你說我怎麼就這麼蠢呢?現在怎麼辦?娘子孩子都不見了,活該剩我孤家寡人一個。」
面如土色的南宮瑾,緊接着又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巴掌,這次,慕容義沒有阻攔。
「師傅,我打的手都麻了,您怎麼不說話了?您說一句,我好停下來啊?」
慕容義丟了記大白眼兒給他:「我看你不是蠢,是閒的,既然這麼捨不得,為什麼不去找?」
南宮瑾落寞的垂下臉:「沒臉!」
「是沒臉呢,還是不敢?你怕面對她失望的眼神?還是捨不得丟下這秀麗江山?」
南宮瑾猛地抬起頭:「師傅,您說什麼啊,就這個位置,我早就不想幹了,要不是老太傅逼着我,我早就去找霞兒了,哪裏還像傻瓜一樣留在這裏,每天借酒澆愁?」
慕容義摸了摸下巴,沉吟了一會兒:「讓你撂挑子不干,也的確不對,怎麼說你現在也是一國之君,得有個國家領導人的樣子,這樣,我索性閒來無事,就替你往鳳鳴國走一遭,找一找這幻蝶,你呢,專心一志的甩包袱吧,孩子出生時你可以不在,若是孩子成長的過程中少了你,你說,孩子還能認你嗎?」
南宮瑾心裏那個苦啊:「孩子出生時我不在,就已經罪孽深重了,若是成長的過程中少了我,那,那我還有何顏面再去見她?」
「你知道她在哪裏?」南宮瑾猶豫了下,「寶象國上上下下也算翻了數遍了,蹤跡全無,如果她提前知道我中了什麼蠱的話,我覺得她現在應該在鳳鳴國。」
慕容義笑了:「喲,都這個時候了,
你還這麼自信?」
南宮瑾嘆了口氣:「霞兒自來是刀子嘴豆腐心,敏感歸敏感,但是在大事上,她從來不含糊,這不是自信,這是夫妻之間最起碼的信任。」
「你還有臉說信任啊,人家信任你,你呢?你卻辦了那麼一件愚不可及的事,如果都這樣了,你家夫人還不忘給你找解蠱的靈丹妙藥,瑾兒啊瑾兒,你這輩子算是燒了高香了,這麼好的夫人,可得好好珍惜啊!」
南宮瑾用力的攥緊拳頭:「師傅放心吧,孩兒知道該怎麼做。」
「嗯,你最好知道怎麼做,既如此,我看我也不多留了,那啥,趕緊傳膳,等我吃飽了,還是趁早離開這裏吧,早一天走,也能早一天為你找到解藥。」
南宮瑾一聽師傅要走,忙拉住他:「不行,您還不能走!」
慕容義皺眉:「怎麼?」
「我娘她還得麻煩您去看看。」
慕容義一聽,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你娘?你娘不是早就已經~」
話到這裏,他突然一頓,而後不可思議的瞪着他:「沒死?」
南宮瑾頷首:「是,沒死,不過這身體,卻,師傅您,還是親自去看一看吧!」
就這樣,在暗五等人的攙扶下,南宮瑾領着慕容義去了偏殿。
因為蘭妃的情況特殊,所以南宮瑾直接將人安排在了自己的宮殿。
「夫人就沒醒來過嗎?」
宮女忙道:「昨個兒倒是醒來了一會兒,喝了點米粥,又睡過去了,中間似似呼呼說過夢話,但卻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偶爾會驚夢起身,但是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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