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最近的大小聚會上,不少人侃侃而談的就是這些美容產品,她們久居深宮,自然沒有京城的這些夫人們消息靈通,等她們了解清楚這些產品的效用以及效果之後,就都坐不住了。
她們急切的想要確定這些美容產品的效果,可是宮記的每一單都要提前預定,等預定回來了,指不定都過了幾個月了,聽說宮記目前的單子,已經排到了幾個月之後了。
「不行,幾個月,本宮可等不了,你們自己想辦法,本宮要在一個月內見到這些美容產品。」
後宮的女人,比的就是個俏,但凡對她們容顏有效的東西,她們誰都不想錯過。
身為皇上的妃嬪,竟還沒有京城的那些商婦人知道的早,用的早,這絕對是奇恥大辱,尤其她們只要一想到這些東西是余寧霞研究出來的,就更加的嘔了。
這首當其衝的就是靖國侯府,自打靖國侯府被皇上降級之後,已經鮮少接到帖子了,可是自打余寧霞的美容產品火了之後,陸陸續續的便有人給余府送帖子,剛開始母女倆還不知道是何原因,高高興興的去了。
可等她們一開口就問她們要美容產品的時候,她們才知道,原來那個曾經被她們嫌棄的悶葫蘆,竟然不聲不響的幹了這麼一件大事。
母女倆高高興興的去,黑着臉的歸,劉麗甚至還挑撥離間的問余致遠。
「這什麼美容產品的,該不會是咱余府的東西吧?」
剛開始余致遠還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等明白過來她指的是什麼後,不由冷笑一聲。
「你說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了?有本事,你去要啊!」
劉麗立時漲紅了臉:「老爺,我的話她怎麼可能會聽,可你不同,你到底是她的父親啊!」
「父親?別笑掉大牙了,她會把我當父親?她要真的把我當父親,當初離京的時候就不會做的那麼絕!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個兒給作的,但凡你們當初對她好一點兒,就不會有現在的這個結局。」
劉麗一聽這話,立即不樂意了,「老爺,你這話可就有失公允,您還說我們呢,您這個做父親的,似乎也不見得對她多好吧?如果老爺在意她,就是給妾身十個膽子,也不敢慢待她吧?」
劉麗可謂一點不給余致遠面子啊,瞧這一巴掌甩的,頓讓某人的臉火辣辣的疼啊!
他若知道那個悶葫蘆女兒如今有這樣的成就,當年說什麼也不會那樣忽略她,以至於這齣嫁之後徹底的和他離了心。
其實,早在她聯合南宮瑾一起對付他的時候,他便已經開始後悔了。
再加之這些年生意不若以往那樣好做,靖國侯府在朝堂之上已經形同虛設,他這個九皇子的准岳父,似乎也沒受到什麼特殊的待遇的時候,余致遠的內心一直處於極度焦灼的狀態。
可是他心理不平衡又如何?
這若是在跟前兒,他還能上皇子府找找存在感。
可這相隔千山萬水的,他就是有那心,也使不上力啊!
再說了,離了心的女兒,還能聽他的話,那才見鬼了!
離京之時的嫁妝一事,已經徹底的讓他們父女倆翻了臉,如今他再來亡羊補牢,還來得及嗎?
再來說這什麼美容品的事,他其實比劉麗知道的要早。
畢竟,他手裏的鋪子做什麼的都有,外面的消息自然傳的也快,只是他並不知道那是余寧霞的鋪子。
可隨着宮記的名聲越來越大的時候,就漸漸有傳言說那是余寧霞開的鋪子。
當然,這流言流傳的範圍也極具技巧性,全都是身居高位的世家夫人,哪怕劉麗被請過去,那也是私下裏偷偷的問的,因為這事帶有不確定的因素太多,所以,誰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詢問。
開始聽到的時候,他還有些激動,心想如果這些東西拿到京城來賣,該是何等的財富?
可一想到他和余寧霞的關係基本上已降至冰點,即便他是她名義上的父親,她也未必會買他的帳吧?
但人嘛,總會抱有僥倖的心理。
這不,他已書信至柳青府了,如果余寧霞能看在他們父女一場的面子上給他這個機會自然最好,如若不然,他也是莫可奈何的,當然,這些就沒必要告訴劉麗這個女人了。
自打她之前靠着余家不停的給劉家斂財,甚至在他手頭最緊張的時候拒絕往外付錢之後,他便收回了她的管家權。
如今余家所有的賬務往來都必須經過他的手,劉麗在余府已經形同虛設了,所以,她知不知道,一點也
不重要。
今天她能提出這樣的話,就足以證明她的用心有多麼的讓人不齒。
他雖然也想過那些美容方子,但他想的卻是和余寧霞合作,而非據為己有。
可劉麗的想法,就太過透明了,她分明是想直接掠奪余寧霞手裏的美容方子。
呵呵,掠奪,那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她以為,余寧霞還是之前余府里那個謹小慎微的小丫頭嗎?
真是異想天開。
然而,劉麗接下來的話卻讓余致遠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嘛,老爺你去威脅她,如果她不將方子給咱們,咱們就戳破她娘的那些醜事,到了那個時候,看她還敢不敢跟咱們叫板!」
余致遠的一聽此話,猛地轉過身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眯着的眼睛裏溢滿了殺意。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醜事?她娘有什麼醜事值得我們去跟她叫板?女人,你都知道了什麼?」
劉麗被余致遠這張佈滿狠絕的臉嚇了一大跳,等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當初是偷聽來着。
如今這話一說,她無疑徹底暴露在了余致遠面前,剛開始她還嚇得要死,可是一想到這件事被公之於眾的後果,她又不怕了。
當即伸長了脖子,朝着余致遠歇斯底里的叫喊。
「掐啊,你再用力點,直接掐死我好了!」
余致遠遏制住她的脖子,眼角眉峰像是注入冰刺一般,厲聲喝道:「你以為本候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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