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景怡」
大佬總是姍姍來遲,景木澄帶着人趕到現場的時候,景怡正狼狽地從花叢裏面往外鑽。墨子閣 www.mozige.com花叢的枝杈扎得她不敢亂動。
另一邊,顧陳書稍微斜着身子,沒去看那邊,景碌成和其他人也都沒上前搭把手。
沒辦法,景怡穿的裙子,折騰來折騰去早就擋不住了。
景木澄臉色難看,不得不親自彎腰了。把景怡擋在自己身前,把花叢扒開來,瘋丫頭這才從裏面鑽出來,坐在地上「哇」得一聲就哭了。
「二爺爺他打我」
「噗」顧陳書沒忍住笑出聲了。
從他五歲以後,就再沒聽見過這樣的話了。他是貧民區長大的孩子,小孩兒打架是家常便飯了。在他們那些孩子裏面,誰要是打輸了告訴家長,那才是沒卵蛋的慫逼。
當然,景怡本來也沒有。
「二長老」景碌成有些糾結地叫了一聲。
景木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也沒有當場說什麼。不過顯而易見,二長老對景碌成這個護衛已經相當不滿了。
景碌成還能怎麼樣景怡的軟劍可是範圍傷害,又正在氣頭上,自己上去說不定還得被誤傷。
他可沒有顧陳書那個速度。
景木澄安慰了景怡兩句,將景怡交到身後,轉身看向了顧陳書,冷聲說道「小子,我們景家給足了你面子,你就是這麼對我們的嗎」
顧陳書攤開手「可是她先動的手。」
「哼」景木澄當然知道肯定是景怡先動的手,自己讓景怡過來,本就是想讓景怡找顧陳書單獨出出氣,省得之後再着急上火莽撞行事。
本來他以為,顧陳書應該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可誰想到兩個人這麼快就直接動起手來了
聽到景碌成匯報的時候,他也沒有把顧陳書放在眼裏。
景碌成是個什麼貨色外圍弟子,野路子而已,整天就會拎個棍子胡搞,不過就是粗通武藝,怎麼可能比得上家族從小精心培育的弟子
所以在路上的時候,景木澄故意還放慢了一些速度,結果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兩條腿。
他竟然敢
就算是一般的宗門弟子,也總要給我們景家幾分臉面的吧今天要是不收拾他一頓,將來景家在修行界還怎麼有臉見人
想到這裏,景木澄含怒出手,從袖子裏掏出了一條鐵尺就朝着顧陳書拍了過去。
築基中期出手,顧陳書再也沒有了絲毫的輕視,整個人猛然後退,都沒有敢直接跟景木澄對招,而是口稱一聲「上善若水」,三道水流便從他的腰後猛地竄出,化為水箭直接朝着景木澄刺了過去。
景木澄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顧陳書居然會法術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景木澄心頭突然有些忌憚。
法術和鍊氣期,這根本就不搭啊難道他也是築基可是氣息不對,那麼就是身上有什麼秘寶
能夠使用這樣的秘寶,這得是什麼層次的宗門弟子
景木澄不由得騎虎難下,可眼見着顧陳書已經一轉身朝自己而來,看來是不打也不行了。
抬手將顧陳書的三道水箭擋下來,好在力道不大,但是也拖延了片刻的時間。
景木澄不由得對顧陳書的法術力量有了一些了解,似乎並不算很厲害,沒有超過鍊氣期的極限,他的不由得心頭大定。
顧陳書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景木澄的身側,甩棍劈頭蓋臉打過去,和景木澄手中的鐵尺碰撞在一起,發出鏗鏘的聲響。
他的速度極快,幾乎是一秒換兩個方向,一瞬間就和景木澄交手了六七招。慢慢地,他也對景木澄的實力有了一個了解。
這老頭子怎麼說呢
好弱
和黑白玉蟬沒法比。
白玉蟬的近身肉搏速度之快、力度之大,遠遠不是景木澄能比得了的。就算是擅長馭鬼的法師型選手黑玉蟬,在近身搏殺的時候,都比景木澄厲害多了。
而且這老頭子好像不會什麼法術
貓小小的鄙夷確實不是沒有道理,世家宗門不過就是得到了一些功法殘篇的普通人而已,沒有傳承,沒有足夠的底蘊,戰鬥力自然高不到哪兒去。
功法本身就會挑人,天賦這東西,很少能夠直接遺傳。所以就算是同個家族的人,修行同一門功法都不可能全都達到最好的效果。偏偏世家只有那麼一門功法,頂天也就是兩門功法,沒得挑選,只能硬着頭皮往下咽,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而且他們沒有法術、身法和武技的傳承,打鬥的時候主要依靠肉搏。
當然,從景怡和景木澄出手來看,景家在武學上的研究確實不低,劍法和尺法都很精妙,遠不是顧陳書能比得上的。
但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顧陳書只一個快字,就完全能夠拉平差距。
交手片刻之後,顧陳書便拿定了主意,漸漸地從容了起來,不斷和景木澄游斗,尋找着機會。
景木澄一時間戰顧陳書不下,老臉有點掛不住了。
他突然猛攻兩下,晃了一下顧陳書面門,造成一種打算搶攻的態勢,但是等顧陳書準備防守的時候,卻往後退了一步,抬手掐了一個訣。
法術顧陳書心頭一驚。
景家不愧是景家,不愧是整個夏國俗世修行世家當中的無冕之皇,看來還是有些底蘊的。
隨着景木澄口中默念法訣,左手並二指在鐵尺上一抹,一道金光便出現在了鐵尺之上,將整條黑乎乎的鐵尺染成了金色。
好傢夥金色稀有黑鐵裝備頓時變成黃金了,有點厲害啊
顧陳書能夠感受到鐵尺上面的凌厲氣息,顯然這是一道增強強度和鋒利程度的法術。
兩個人的兵器再次碰撞在一起,顧陳書便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堅硬,再看自己的甩棍,上面已經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凹痕。
「小子束手就擒」景木澄低喝一聲,朝着顧陳書沖了過來。
顧陳書不敢繼續跟他硬拼,否則自己的甩棍肯定先支撐不住,只能四處躲閃。
眼見着顧陳書被景木澄壓着打,景怡頓時開心了,大聲喊着「二爺爺打他打斷他的腿」
顧陳書知道,自己的極限應該就在這裏了。
躲閃了片刻之後,他抬起甩棍來和鐵尺硬剛了一下,嘴裏快速念了一句「潛龍勿用」,緊接着就是「上善若水」。
兩道水刃猛地從他身後衝出,朝着景木澄斬了過去。
今天就用你這老幫菜試招
景木澄見顧陳書故技重施,不由得嗤笑「小子,沒招了嗎」
但是話剛出口,水刃已經接近了他的面前,景木澄隨手用鐵尺去打,卻猛然間發現,顧陳書這一次的法術當中,早已經不再是鍊氣期的氣息。
「築基」
景木澄驚呼一聲,瞬間便被水刃斬斷了鐵尺。加持的法術幾乎沒有起到任何抵擋作用,連金光帶鐵尺被斬成兩段。
「鐺啷啷」
斷裂的鐵尺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撞擊聲,現場一時間變得無比寂靜。
景木澄和景怡也是目瞪口呆,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只看到兩道清光閃過,景木澄的兵器就斷成了兩段,剩下的一條水刃已經到了景木澄的喉嚨前面。
到底發生了什麼
「爺爺」景怡忍不住喊了一聲。
景木澄汗如雨下,一動都不敢動。
剛剛這一切,盡在瞬息之間,他是萬萬沒想到,顧陳書居然能夠爆發出築基期的力量。
而顯然,顧陳書法術遠比他的法術要厲害得多。
他可是記得,當初顧陳書的第一次攻擊他的時候,用的是三道水箭,現在這才動用了兩道,自己就已經被抵住了喉嚨。
此人,竟然恐怖如斯
景木澄抬眼看向顧陳書,心頭驚疑不定,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真是宗門的築基期可為什麼會偽裝成鍊氣期在這兒
「這個小道友,我輸了。」
他倒是光棍兒,直接認輸了。
顧陳書也鬆了一口氣。
總不能真在這兒把老頭子殺了,而且他現在什麼情況他自己知道。第一次動用「潛龍勿用」,效果拔群,但是後果也很嚴重。
鍊氣期的言力想要蛻變成築基期的層次,就必須有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
不是顧陳書不想動用三道水刃,而是在「潛龍勿用」的加持下,自己體內的言力幾乎如同決堤一樣傾瀉而去,現在已經不剩下多少力量了。
如果這個時候打傷了景木澄,景家這些人全都圍上來,自己絕對跑都跑不掉。
於是他散去了水刃,景木澄頓時渾身一松,差點跌倒。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巨響覆蓋了整個花園。
顧陳書只覺得自己面臨了至今以來最大的危機,一股寒意撲面而來,他的整顆心都已經提到了喉嚨。
槍
「叮」
一聲脆響傳來,顧陳書猛地倒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後背都濕透了。
只見一道微微閃着白光的屏障從顧陳書的胸口擴散開來,已經砸成銅餅的子彈從屏障上滑落,掉落在了地上,擲地清脆。
就像是敲在所有人的心頭上一樣。
顧陳書心裏驚恐非常,抬頭看向了景木澄,眼中已經帶上了深重的怒氣。
玩不起
景木澄也被嚇了一大跳,回頭就看到景怡正手持一把袖珍手槍,槍口還在兀自冒着青煙。
「景怡胡鬧」
老頭子一甩手,粗大的手掌就落在了景怡嫩白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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