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丹霞內景
正思考着,白龍琥珀入洞而來,它已經可以用龍虎金丹代替那一截被取走的脊椎骨了。
此時嗚嗚鳴叫一聲,化作一道白光指引着李鄲道行走。
卻是深入了此洞窟之中,只見洞中有洞,竟然內部還有洞窟,通往不知名處。
李鄲道順着洞道往前走,竟然發現有光亮。
尋着光亮,竟然感覺好似一直在往上走,隱隱元炁沖和,有金精,有木母,有陽火,有陰符。
但見一火道,好似獨木橋,橋下全是岩漿。
李鄲道不懼怕之,自獨木橋往前走。
入了一處黃沙漫天之處,如大漠之海,沙子流動不停,黃風漫漫,叫人睜不開眼睛。
李鄲道元神清明,自然不懼此性海流沙。
流砂一過,便是一處莊園,莊園之中隱隱約約聽到女子聲音。
「哪個男子見了咱們姐妹能把持得住,哈哈,真叫一個沉魚落雁,惹人憐愛。」
「小騷蹄子,哪個不知道你織女的本事。」
「牛郎織女,好一對孤男寡女。」
李鄲道在外聽着:道家以牛郎代指雙腎之精,以織女代指心火。
當然現代織女還是織女,牛郎卻已經不是牛郎了。
這些女子說牛郎織女,想來是念慕真陰真陽交合,必然是慾火化身了。
李鄲道心念一起,放出三昧真火,一把燒了宅子。
只見一切成空,轉眼虛幻。
原來這裏竟然是一處陣法,能勾引人之內景,放大修行關卡。
李鄲道已經是破陣了。
破開陣法,便見玉階梯十二道,階梯下有一鐵牛,正在犁地。
「鐵牛耕地,代指大周天,勤勤懇懇搬運真炁。」
「我任督二脈沒有打通,只怕不能過此關。」
雖然如此,但李鄲道依然強行過關,只見鐵牛化身一大力魔牛,
橫衝直撞,一會撞斷樹,一會而犁爛秧苗。
樹乃靈根,代指男子天柱,搬運真炁不暢,可能會萎靡不振。
禾苗乃是黃芽,經鐵牛勤懇搬運才長出。
李鄲道丹道並沒有到大煉製大藥,九轉七返成丹的地步。
因此止步於此。
「看來,那十二階梯就是十二重樓。」
「那麼說這裏就是丹霞洞天了,果然是按照內景佈置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位的內景,難道是麻姑?」
白龍見李鄲道在此止步,便換了個方向而去,只見另一條路出現。
李鄲道轉這條路去,卻發現原來是一處處美麗的景象,瑤草奇花,更有靈芝作伴。
一處碧波好似神仙玉佩落於此處。
「這裏應該是腎景了。」李鄲道若有所思。」
而抬頭看天空,也未見太陽,但全是紅雲,紅雲遍佈,照耀一切金黃。
「原來洞中有洞,洞中有天是這麼一個意思,那麼剛剛我們從瀑布進入,那麼以內景,至於外景,其實我們是從桃縫之中進入的洞天?」
李鄲道面色古怪。
道家以桃代指房中術,壽仙翁手中拿着一個桃子,另一手指着桃縫,便是暗示長生之道在此尋。
搖搖頭顱,將奇奇怪怪的想法拋出腦外。
李鄲道走過此碧潭,只見白龍卻直接扎入水中,嘻戲起來。
而碧潭之後,便是一個榕樹林,榕樹獨木成林,生下無數氣根,落地又生子樹。
鬱鬱蔥蔥乃是一大片。
過了榕樹林,便是一塊隔壁荒漠,十分炎熱。
不時地下還有火焰生出。
李鄲道便是止步於此,因為此火非凡火,三昧真火也不可御之,需要以真水熄滅。
而真水又要從碧波之處搬運而來。
看來此處洞天福地卻是和內景相合,應該是一位前輩的道場,但是看模樣,那位前輩已經不在此處了,不然李鄲道也不可能入主仙壇。
如此算來,那位前輩還是個女的,那麼很大幾率是漢代的那個麻姑,而不是唐代的麻姑。
或者已經分神下界轉劫了也說不定,再次入主此洞天福地也說不定。
李鄲道也不按照原路返回,如果所猜測不錯,應該在肚臍之處,還有一處出口。
肚臍乃是先天聯繫所在,又叫先天本源靈根,因此肚臍也會泄露真息。
果然,在一處亂石山中,又尋到一處小洞,順着小洞遁出,便到了外界,果然還在麻姑山境內,而且還很近,正是雷祖廟附近。
雷祖廟正是鎮壓在肚臍上面的。
肚子有腸鳴音,咕咕嚕嚕的,也有豐隆之聲,難怪在此設立此廟。
李鄲道思索着,若是按照洞中洞天面積加上外景面積,便不止一百八十里方圓,五百里方圓說不定也有。
自己內景福地和此處丹霞洞天福地相合,想來也能得到不少前人的借鑑。
況且慢慢修持,福地洞天也會變大的。
只是不知道登上那十二玉階,也就是十二重樓之後,應該便與三十六天相鏈接,卻是不知道鏈接哪一重天境。
正在此時,一聲「救命啊!」「救命啊。」
把李鄲道再次拉回了現實,只見雲揺子此時還分奔而來,後面還是一群狗。
為首的狗中霸主,想來已經記仇已久了。
但是邊上有那鄧孔氏,也在上山,那些狗理都不理,只追着雲揺子。
「掌門救命啊。」雲揺大喊。
李鄲道問道:「你法力不弱,怎麼連狗都打不過?」
「哎呀呀,掌門你先救救我叭!」
李鄲道運使六炁,使出攻擊其厥陰。
只見那些狗子頓時腿軟,摔着個狗吃屎一般。
小獅子又出場,將那狗王自後頸皮咬住,叼着到李鄲道面前。
那狗王雖然為狗中王者,卻也受不得獅子之威。
低聲嗚嗚起來。
李鄲道開口:「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這位道友,想來你靈性已足,通達人性,我這位道友和你有什麼過節,不如此時一起解決了吧。」
說罷一道法力,化去其喉嚨橫骨。
「他吃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我作為這臨川郡的話事狗,連着丐門的人都不敢欺負咱,這混賬東西,一點規矩都不懂,自然是見一次咬一次。」
「我吃他們,是看見他們孽期已經到了,與其死外邊,不如死在我嘴裏,還念一段經,送它們往生,不受風吹雨打,你這狗東西還不知道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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