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大聖國師王
李鄲道坐在龜背上,推衍起來,竟然發現是一道宇宙公式。
易經,李鄲道也聽劉炫講過,自身還有太玄真符能推衍。
可是這涉及的不僅僅是八卦,還有宇宙的奧秘。
李鄲道沉迷其中,但是龍女便沒有發覺其中奧妙。
可能是沒有學過,宇宙的多重空間之類的理論。
李鄲道覺得這比太玄真符更超標。
想起伏羲一畫開天的傳聞,似乎是最輕鬆的了。
能研究出先天八卦來,那是不是已經洞悉了宇宙的奧秘呢?
宇宙構成乃是「三個一」。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三,六,九。其蘊含着一種還不完全為人類所認識的「螺旋式升華復歸、周期性循環生發」的規律。
洛書上便是如此,其乃是3*3的一個方格,上面以點數相連,如星辰一般。
四,九,二
三,五,七
八,一,六
其中以上方陣中,不論縱、橫、對角線上,任意兩組三位數互相相加,其結果的眾數和都等於三。
不論縱、橫、對角線上,其三個數相加之和均為十五,而十五的眾數之和都等於六。
不論縱、橫、對角線上,任意兩組或多組三位數互相相乘,其結果的眾數之和都等於九。
如此便是是三,六,九。
所以道家以三為貴,李鄲道拜師之時,給老師的拜師禮也是三的倍數。
三生萬物,蘊含宇宙之奧秘。
而大夢千年中所學現代科學,也是說「三原粒」構成宇宙萬物。
三原粒子,便是質子,中子,電子。也是印證了三生萬物觀點。
只是這洛書,伏羲所刻先天八卦,卻不僅僅有這些東西。
李鄲道還看到了宇宙的多重空間性,這叫李鄲道懷疑起來,自己是大夢千年,還是意識自多重空間轉移了。
其中甚至還有宇宙的大統一公式。
李鄲道的陰神明顯負荷不了這樣的計算,太玄真符這樣厲害的處理器都開始發熱了。
李鄲道從中醒來,便吐了一口血。
龍女大驚:「這洛書有這麼大的威力?」
「他這算輕的了,陽神都沒有,就不要查看了,天書不是凡人能推衍的,沒有心力枯竭,便已經算十分不錯了。」白龜說道。
李鄲道調息真炁,說道:「伏羲大帝的真跡果然玄妙。」
「要不然,如何壓得老朽一輩子翻身不得?」
李鄲道沒有看到洛神,但見着這白龜也不虧。
白龜活了這麼久,見過許多人,伏羲,神農,黃帝,甚至大禹,廣成子,太康,太甲,周文王,姜子牙,黃石公……
見識極廣,登上過十洲三島,走過五湖四海。
便跟李鄲道聊得十分歡暢,甚至說哪裏哪裏有崑崙奴之國度,哪裏哪裏有巨人國,小人國,羅剎國……
跟着李鄲道講起雲夢澤大荒界。
老龜很是健談:「當年我去龍伯之國,他們釣走了金鰲,結果想要釣我,但因我背負河圖,拉不動我。」
李鄲道覺得這老龜是個寶貝,想着可以哄着他跟着自己一起南下。
但老龜不願意出世見人,只怕又要把他當祥瑞獻給皇帝。
只得作罷。
游曳了兩日,老龜還帶着李鄲道尋了一些前人遺寶,水府奇珍,其中便有千年河蚌珍珠一顆,十分珍貴。
還有河川本源一縷,可以用來摶煉胸中五炁之腎水黑炁,或者安置在一處,便會生出一口泉眼來。
自淮河之中,李鄲道又問起無支祁的事情來。
「前些日子,來了個番僧,自稱大聖國師王,乃是西域小國的國師,要來收伏護法,便將那水猿收去了。」
水母娘娘,無支祁,卻是只母猴子。被大禹鎮壓於淮水。
「這麼說我是見不着他了。」
「倒也不是,那無支祁借着水中諸精,孕育一族,乃是水猿,因此力量薄弱,那番僧將其渡去,但淮河還是有諸多水猿的。」
李鄲道想想,還是想去看看。
淮河有淮河龍王,但水眼不在龍宮水府,乃是一口八角石井。
李鄲道只見着許多渾身綠毛的水猴子,並沒有見着其他。
只有一些殘餘佛門咒力,被李鄲道以金燈破解。
「可惜了。」
還想收個小弟來着。
出了淮河,老龜便道:「老朽去那神龜出世之地去了,小友慢走。」
李鄲道對其作揖,目視其入水而去。
過了淮河,便是淮南了。若從長江水系一直走,便可直通洞庭。
但是到了淮南怎麼能不往淮南王地界去看看呢?
淮南王封於壽春,楚國王城,熊氏王氣仍存,也是龍脈之所。
李鄲道從淮河而上,倒是離着不遠。
自去年秦王大破竇建德,王世充後,荊州之地便定,李孝恭治之。
隨後李靖南下,討伐蕭梁,艦隊由荊州沿長江東下到洞庭湖的岳陽地區,然後由洞庭湖區入湘江,再溯江而上經長沙、衡陽、永州等地,在當年十一月進入今廣西地區。
李鄲道有意借着李靖的東風南下,但要十月李靖才會出發,之前李福德考進士,策問就是如何直取蕭梁。
歷史上李靖只花了兩個月,便成功收伏。
但此時,淮南地區便還在征伐。
李鄲道甚至還聞到了血的味道。
聞着血味,李鄲道尋去,此時夜晚,陰森可怖。
幽幽鬼哭。
黑影叢叢。
李鄲道順着前去,綠色的稻田之中,有稻草人。
只是,是人皮剝下的。
鳥雀不敢近。
稻草人在稻田中走來走去。
看見李鄲道,便要恐嚇李鄲道。
李鄲道一搖卦刀,耗費真炁,喚來本地妖怪帶路。
只過半刻,便來了一個翁仲,乃是得了祭祀的野神。
戰戰兢兢的回答李鄲道的問題
「這是偷糧賊,被抓住了剝皮在此。」
「這些農田都是軍糧,不可私自收割,被征了糧的農民,或者餓極的遊民,夜裏偷偷來收割,便被抓住,水銀灌頂,剝下皮來,做成稻草人。」
尋常稻草人是恐嚇鳥雀用的,這個卻是恐嚇百姓用的。
李鄲道嘆息一聲,又問道:「我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可是前方發生了戰事?」
「這卻不好說,上真,你且自己去看看吧。」
李鄲道退去了翁仲,看着對自己充滿敵意,只想着保衛良田的稻草人嘆息一聲。
自己種地,自己卻不能吃,甚至死了還在此守田。
為什麼眼角常含着淚水,因為愛這片土地愛得深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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