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刁武一塊來的三名手下剛才還一個個凶神惡煞,霎時間驚得目瞪口呆。
誰也沒看清,王小賤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又是怎麼出得手。
大家再扭頭一看,只見刁武屁股朝上,腦袋夾在自個兒兩腿之間,身體幾乎扭曲成球型,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
王小賤耳畔傳來系統警告:
「警告,對方能量單位已低於100,如果宿主您再對他進行攻擊,很可能造成他身體機能死亡,屆時您將被限制部分能力。」
「哼!敢對四姨婆不敬,就算限制能力我也要弄死他!」
王小賤正欲過去給予刁武致命一擊,四姨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小賤,不能打人,不能打人。」
看到四姨婆那張佈滿皺紋的臉,王小賤心頭殺意頓時消了一大半,他掃了一眼還站在屋裏的三名男子,嘴裡冷冷吐出一個字:
「滾!」
三人回過神來,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外。
「四姨婆,這是怎麼回事?」
王小賤話音剛落,劉朝陽「嚯」地起身,快步走到門口往屋外瞅了一眼,臉色陡然大變:
「壞了!壞了!」
他隨即轉身,用手指着王小賤的鼻子罵道:
「你這個掃把星,一回來就給老子闖禍。你……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打得是誰?」
「知道,不就是刁武嘛,敢對四姨婆不敬,我tm管他刁五刁六,就算他刁二百五,照打不誤,沒打死算便宜他。」
「你……」
劉朝陽說不過王小賤,將矛頭對準了四姨婆: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這個賤種是一個禍害,你偏不信,當初非要收養他。現在知道……」
沒等他把話說完,王小賤冷冷打斷道:
「說我可以,但別說四姨婆。」
「他是我媽!我想說就說!管你什麼事?」
「我說不能說就不能說!別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對四姨婆這麼凶,刁武的下場,就是你的榜樣。」
「你……你難道還敢打我?」
「劉朝陽,我可是王小賤,你覺得我有什麼不敢。」
王小賤眼中閃過一絲電流,在與他目光對視的剎那間,劉朝陽感到心頭一寒。
這次回來,王小賤明顯變得與以往不同,再聯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劉朝陽不敢再多說什麼,丟下一句:「我……我不管了。」便急匆匆出了門。
王小賤懶得理他,關切地沖四姨婆問道:
「四姨婆,那幫傢伙沒嚇着您吧?」
「我這麼大把年紀了,見過世面,沒那麼容易被嚇着。對了小賤,你怎麼回來了,是身上沒錢了嗎?」
「不!不!有錢。四姨婆您就放心好了,我這不是想您了,專程回來看看您嘛。」
王小賤說着,話鋒一轉:
「四姨婆,到底是怎麼回事?刁武那貨怎麼跑到咱家來撒野?」
四姨婆嘆了口氣,向王小賤講述起來:
原來,曾建寧最近看中了四姨婆家這棟房子所在的地皮,想要搞房地產開發,於是就要買四姨婆家的房子。
四姨婆在這棟房子裏住了幾十年,對屋裏的一磚一瓦都很熟悉,捨不得賣掉,更何況這房子還是王小賤的父母給置辦的,她想將房子留給王小賤。
儘管劉朝陽也一直勸她賣掉老屋,但她就是不肯,無論曾建寧出多少錢都不肯,於是曾建寧便讓刁武上門來找她談判。
名為談判,實為威脅,刁武一來就想把四姨婆唬住,可這還沒把四姨婆唬住,自個兒先被王小賤給打廢了。
聽了四姨婆的講述,王小賤當即說道:
「四姨婆您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勉強您,我保證,只要您不同意,沒人能拆得掉這棟房子。」
「唉,我也不想賣,但胳膊又怎麼擰得過大腿,他們畢竟是……」
四姨婆話說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
「哎呀,小賤你剛才把刁武打成了重傷,他們肯定會找上門來,你快走吧,趕緊走,回市里去。」
「四姨婆,這是我家,我哪也不去。他們找上門來正好,我還正想……」
王小賤話沒說完,門外傳來一個悅耳而熟悉的聲音:
「請問,家裏有人嗎?」
王小賤扭頭一看,站在屋外的不是別人,居然是韓楚楚。
「王小賤!」
「韓楚楚!」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王小賤快步走出屋外,沖韓楚楚問道:
「喂!你跑我家來幹嘛?」
「呃……,這……這是你家嗎?我不知道,我……我只是正好路過,有點口渴……」
韓楚楚說話支支吾吾,王小賤探測到,她體內腎上腺糖皮質激素正迅速升高,是撒謊的症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72s 3.92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