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崢沒有刻意叮囑方芷文三人保密,就算其他新人知道了,心生不滿,他也不在意,雙方根本不在同一個層面上,已經沒必要為這些瑣事浪費精力了,當然,如果有新人以此為動力,更加努力求生,他也不介意送出幾枚種子。()
「反正黑鐵種子很多,為什麼不送出一些?拼一拼誕生幾率,咱們的精神系和治療系能力太少了。」李欣蘭走進石屋,看到唐崢忙前忙後的為自己做飯,感動的一塌糊塗,「我來。」
「你去休息,碧雲,別哭喪着臉,想點開心的事。」唐崢想開導電玩女,可惜無果,她被打擊的不輕。
「我準備離開了。」徐碧雲坐在獸皮上,低着頭,突然嘟囔了一句。
「也好,現在的遊戲太危險了,攢夠分,就離開,還有白果。」李欣蘭是真心希望電玩女早日解脫,她並沒有為唐崢勸留部下的想法。
聽着少婦善解人意的關心,徐碧雲一頭埋進她懷裏,哭了出來,她想要為團隊做貢獻,想和大家一起走下去,可惜素質一般,提升有限,已經完全變成了累贅。
「就算有新人激活了這兩種能力也沒用,給他們成長起來的時間太短了,遊戲這麼難,一不小心就會死掉,還不如期待進來幾個脾氣好點的征服者呢。」唐崢轉移了話題,不想讓碧雲在傷心。
吃過晚飯,等到月上柳梢頭,預計中的亞瑟還沒有出現。
「這貨不會是被消滅了?」唐崢站在聚集地外,朝着遠端眺望,如果他回師,看到被燒成一片白地的部落,還有約翰他們的屍體,肯定會來討伐,可是現在遲遲不見蹤影。
「我負責巡邏,你去睡一晚。養足了精神,在戰鬥。」難道龐美琴不再,倒是很好的滾床單機會,不過李欣蘭不想讓唐崢太操勞。
「你們睡,我去偵查下,如果遇到敵人。就驅散土著。開車離開,別戀戰。」唐崢放出了地獄摩托,轟鳴的馬達聲,響徹在狂野上。
「我也去。」白果想跳上後座,被唐崢攔住了。
「我一個人,就算要跑,也容易。」唐崢豎起食指,放在了唇邊,制止了碧雲的勸阻。「別說了,現在去,搞不好還能玩一把黃雀在後,沾點便宜呢,等別人來攻,人家的勝算肯定要大。」
唐崢的牌太少了。如果足夠安排一場伏擊戰,他絕對不主動出擊。
「路上小心,早點回來。」李欣蘭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在唐崢的唇上吻了一下,揮了揮手。
唐崢手搭額際,擺了下,擰下了油門。摩托像流星一眼竄出,留下了滾滾的八千里路煙塵。
走了沒多久,唐崢嫌棄噪音太大,取出從午夜魔影中弄到的戰馬雕像。召喚出了一匹坐騎,不然不等靠近,那巨大的聲浪就把獵物嚇跑了。
地面上的砂礫起了緩衝作用,馬蹄踏上去,幾乎沒什麼聲響。
唐崢小心的觀望四周,總算有了收穫,一隊模糊的黑影出現在右前方二百米處。
吹了一個口哨,唐崢雙腿猛夾馬腹,衝刺而出。
土著驚恐的嘶吼響了起來,還有孩子們和女人的哭聲,男人們大聲呵斥着,拎着標槍和石斧站了出來,擋住了自己的妻兒,直面唐崢。
咻,咻,隨着土著大力擺臂,一輪標槍投射。
唐崢取出了一根棒球棍,使勁的將射到身前的標槍打偏,還有一些擦着身體,釘進了地面中,尾部顫動,嗡嗡直響。
土著們吐氣揚聲,跨前一步,手臂掄成了大風車狀,將短柄的石斧砸出。
「有點意思!」插在馬鐙中的雙腳用力,唐崢站了起來,棒球棍直接朝着射來的石斧砸去。
砰,砰,火星四射中,石斧被彈飛,不過球棒的質量太差,擋了三下,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隨即便被一柄石斧斬成了兩截,然後擦着唐崢的腦袋砸在了身後的地面上。
呼,唐崢丟掉球棒,甩臂,砸飛了石斧,等做完這一切,他已經衝到了土著身前二十米,為了不刺激這些傢伙,他拽動韁繩,繞了個圈子。
土著們嚴正以待,那些小女孩們在哭泣,但是男孩們則一個個拎着小號的石斧,目露凶光,要不是投射索在之前的戰鬥中用光了,迎接唐崢的絕對是一波石彈洗禮。
「從現在開始,你們是我的奴隸,如果乖乖聽話,十天後,我會還給你們自由!」唐崢單手拽着韁繩,又取出了一根棒球棒,向土著們下達了通牒。
面對着這些原始人,雖然他們吃人,但是唐崢也不想濫殺無辜,
按照常規來推算,十天後,遊戲肯定結束了。
土著們顯然不打算和唐崢談判,更何況是做奴隸,兩個最勇猛的土著站了出來,嗷嗷叫着,撲向了他。
這三十六人,是一支部落的倖存者,五天前,聚集地被一支木馬小隊征服,他們是趁着另一支小隊來攻打時,逃掉的,可惜走到現在,好運也到頭了。
重力彈連續轟出,砸在了右邊那個的腦袋上,直接放倒,另一個衝到唐崢身前,砍下了石斧。
砰,石斧被唐崢打開,跟着又是一擊,敲在了土著的下巴上,打碎了滿嘴的牙齒。
「別挑戰我的耐心,不服從,就去死!」唐崢眼神凌厲,準備殺雞儆猴了。
原本又有三個土著站了出來,聽到這話,下意識止步了,作為原始人,那種野獸的本能告訴他們,眼前的男人很強。
唐崢丟出了球棍,不遠處的一塊石頭被打成了粉末,看到這一幕,土著終於放棄了最後的抵抗。
隨着領頭的男人跪下,土著們全都臣服了。
「不錯,跟着我!」唐崢丟出了一大包食物,教這些土著孩子們如何撕包裝,在嘗過了午餐肉的味道後,這些沒心機的小傢伙們開始真心的擁戴他,圍着戰馬,跑前跑後。
大人們嗅着空氣中的香氣,吞咽口水的聲音響成一片,已經有人主動要求去做斥候,就為了得到一罐罐頭。
「你去!」唐崢挑了一個有家室的土著男,丟給了他一罐午餐肉。
土著的體力真心耐操,居然跟得上小跑的戰馬,就連那些小孩子,也只是出了一身汗,氣喘吁吁而已。
「尼瑪,是誰說石器時代的原始人體弱多病的,這素質隨便拉一個出去,都能參加馬拉松比賽,拿個冠軍回家了。」唐崢嘀咕着,質疑完那些專家,又開始罵坑爹的銀色木馬,在主題世界中,根本不能按照現有的經驗去求生,必須儘可能多的收集情報,不然絕對死的很慘。
「酋長,發現了獵物!」十分鐘後,一個土着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指着西邊語速極快報告,眼神卻是一瞬不眨地盯着唐崢的腕錶。
「繼續偵查!」即便是學過了語言專精,唐崢也差點沒聽懂,不過獎賞是肯定要給的。
看着土著拿着罐頭屁顛屁顛的離開,其他人也是一副羨慕的表情,唐崢嘆了口氣,原始人果然心思單純,有吃的,不搶他們的東西,就會很順從,至於自由什麼的,顯然思想高度還達不到。
沒隔多久,唐崢就看到了目標,是三個歐洲人,帶着兩個土著小孩,正在宿營。
唐崢的出現,驚動了他們,一群人亂糟糟的,甚至不慎跌倒,摔進了篝火中,弄的燃燒的木屑亂飛,像螢火蟲一樣。
「陌生人,離開這裏!」為首的歐洲人端着突擊步槍,呵斥唐崢。
另外兩個則是貪婪的注視着唐崢身後的土著,恨不得據為己有。
「fu~ck,我都吃不起罐頭。」歐洲人吐了口吐沫,大聲威脅,「把吃的留下,你可以滾了。」
「你腦子裏長的全是草嗎?你也不想想,我憑什麼可以抓到這麼多土著?」唐崢輕笑,他看出來,這三個蠢貨都是新人,明顯是一個團隊覆滅後的漏網之魚。
「不管你憑什麼,我的子彈都可以輕鬆打爆你的腦袋。」歐洲人大吼,「按照我說的去辦,快點。」
唐崢聳了聳肩膀,突然甩手,擲出了手中的球棍,一個新人的腦袋被砸爛了,另外兩個驚怒交加,扣下了扳機,可是子彈打到他面前,就被停住了。
「就這點本事嗎?」唐崢話音剛落,打空了彈匣的兩個新人拔腿就跑。
唐崢右手一指,那些被靜止的子彈射出,將一個新人打成了蜂窩,隨即抽出了一根繩子,做成套索,像西部牛仔似的,手腕一抖,將它丟出。
套索精準的套住了新人的脖子,隨着唐崢用力一拉,倒霉鬼被拽到了,還沒爬起來,就被全速奔跑的戰馬拖曳着,盪起了大量的灰塵。
在臨近午夜的時候,唐崢找到了亞瑟的宿營的帳篷,這傢伙受傷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一個中國小隊陰了,不僅丟掉了帶去的土著部下,還死了三個團員,可以說團隊徹底被打殘了。
「到底是誰偷襲了我的營地,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暴怒的亞瑟大口大口的灌着紅酒,雙眼像兔子似的一片血紅,他想發泄,可是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於是把目光投向了僅剩的兩個男部下。
清脆的馬蹄聲,挽救了兩個部下的貞操。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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