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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又是鋼鐵議會的巡邏隊?」高羽嘀咕了一句,墊着腳尖往前瞅。
新人們心裏頓時一緊,臉上掛滿了擔憂,身體不自覺地往身後黑暗中躲,不想被他們看到,楚百川最有反抗精神,這時已經將西瓜刀別在了腰帶上,偷偷地拉akm的槍栓。
「這些人什麼來路?」陸梵抬手,直接把l凹手電的強光照在了那些人臉上,根本沒顧忌他們的身份。
突然被刺到眼,這群人用手擋在臉前,一陣大罵,有槍的兩人更是故意將槍栓拉的嘩啦作響,想震懾這群流浪者。
「梵梵,別搗亂。」張炳成嚇了一跳,他可不想被亂槍打死。
「你才搗亂呢,一群打秋風的雜魚而已,怕什麼!」陸梵抓起一個手雷,作勢就要丟出去。
「要是鋼鐵議會的士兵,老保爾他們敢擺戰鬥姿態嗎?」唐崢冷哼一聲,對張炳成這種縮卵的態度很不滿。
新人們放心了,隨即又覺得自己太笨蛋,居然連這種細節都看不出來。
「leader,他們堵在這兒只是想要點過路費而已,隨便給幾個吧,這些傢伙都是沒膽子出去拾荒的傢伙,犯不着髒了您的手。」老保爾陪着笑臉,狠狠地瞪了托列耶夫一眼,這位可是連鋼鐵議會都敢不眨眼直接打死的主,更別提你們這些小了。
「老保爾,別以為認識我爸就可以這麼說話,小心我翻臉哦!」托列耶夫色厲內荏的怒吼,臉色掛不住了,他身後的那群年輕人也是破口大罵。
在聚集地,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小保爾一樣有膽量出去搏命的,年輕一代中,膽子小的也不小,他們最多也就是去下水管道中殺幾隻輻射鼠而已,大多數時候就在二層亂竄做點坑蒙拐騙偷盜搶劫的事情,畢竟竟每隔十天半月,都會有一些從其他聚集地趕來的商人和流浪者。
「托列耶夫,你罵誰呢!」小保爾怕鋼鐵議會可不怕他們,抽出了腰間的手槍,卡帕一下拉動套筒,對準了他們。
「吆,鳥槍換炮了呀,難怪這麼硬氣。」托列耶夫的語氣中充滿了酸味,打量了唐崢一眼,看到他們的裝備吞了……水後收斂了不少。
「走吧!」唐崢不想為這些傢伙浪費對間催促老保爾趕路,要不是愛麗絲圍裙不能暴漏,給他們幾隻輻射鼠屍體也沒問題。
「做夢呢!」一個年輕人自持有槍,擋在了唐崢身前,將連膛線都磨光了槍口頂向了他的腰眼,伸手就要去拽他的步槍。
唐崢單手一撥槍口,另一隻手迅速抓住了他的頭髮,猛的往下一扯這倒霉鬼立刻失去了平衡,唐崢的膝蓋磕了上來,砸在他的臉龐上。
砰這傢伙連抽搐都沒有,直接癱軟在地上,暈了過去,血水和口水從青腫的嘴唇間流出。
托列耶大十幾人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幾個黑洞洞的嶄新槍口己經指向了他們。
這些傢伙畢竟竟是烏合之眾打,打群架捅刀子或許擅長,但是真正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第一反應還是投降。
有人帶頭拋掉了手中的生鏽馬刀和鐵管後,其他人也放棄了抵擋,現在最慘就是挨一頓打,可是硬撐下去,說不定真要**掉了。
「金部雙手抱頭,面朝牆壁站好。」陸梵走了過去,握着左輪開了一槍,招呼小保爾,「去搜身,我只要瓶蓋。」
這番理直氣壯的打劫行為讓新人們看的目瞪口呆,反倒是廢土居民們沒有人任何詫異,甚至托列耶夫也只是滿臉晦氣的低聲咒罵了一句。
「他們比我還窮,能搜幾顆子彈出來就不錯了。」小保爾一腳踹在了托列耶夫的屁股上,自己根本沒動手,直接大吼,「都給我把衣服脫了。」
十幾個人罵罵咧咧,詛咒小保爾,不過手上動作不慢,反正凍慣了,再說除了一身破衣服,也沒之前的物件。
「算了,都滾吧。」唐崢注意到小保爾沒去撿他們的槍,顯然是不想做的太絕,便放過了他們。
經過一個小插曲,唐崢等人終於進八了。號聚集地第一層,這裏曾經是莫斯特地鐵,不過一百多年的時間,空間被挖的更廣闊了,而且鐵軌也看不到,估計是被鋼鐵議會拿去熔化了做子彈。
「這簡直比貧民窟還慘呀。」
看到這一幕,女模特們驚呼了出來,這裏有大概五六千人,可是能有帳篷遮身的不足百分之一,他們捲縮着身體,縮在角落,雙眼無神,靜靜地等待死亡的到來。看到唐崢等人從身邊走過,只有一些小孩子伸出了手,滿含期待地望着他們,討要食物,更多的人則是連伸手的力氣都不想浪費,因為他們知道什麼都要不到。
「居然連火堆都不生,這些人也太懶了吧?沒食物沒辦法,但是外邊多的是木柴呀。」一個女模特捂着鼻子,肆無忌憚的說着風涼話。
「你也不看看這些都是什麼人,他們有體力嗎?估計走不出地鐵就死掉了。」陸梵白了她們一眼,很不屑,這些女人居然還對別人評頭論足,估計呆上一周,也會成為這裏的常客。
被嗆了一句,女模特也不敢回嘴,她不想被趕出團隊。
「這裏的空氣太糟糕了。」龐美琴就算帶着三防面具,也能嗅到空氣中的臭味,「會不會有瘟疫?」
「所以祈禱自己別生病,不然硬抗吧,要知道一粒感冒藥就能逼的你們家破人亡。」老保爾快步走着,驅散那些圍在旁邊乞討的小孩,解釋道,「這些都是死了父母或者被拋棄的孤兒,議會嫌棄他們搗亂,便把他們驅趕出了二層。」
「介紹一下地形。」唐崢的同情心沒有泛濫,自身沒有安全之前,他還有更多的事去操心。
「東南西北各有四條通道進入二層,很好認,根本不用記。」老保爾帶大家走的是東區,一條足夠三輛坦克並行的水泥路,斜着向下,大概二十米後,眾人看到了二層的街景。
這裏全都是縱橫阡陌的石板街道,兩側房屋不是磚塊蓋成,而是直接從泥土中掏出的窯洞,然後在外面刷上一層防水的建築材料,所以看上去很土氣,不過和上層比,已經是人間天堂了。
「這裏的輻射量小於安全值,你們可以不用穿三防服了。」肖洛霍夫丙說完,就發現年輕的leader已經在看蓋革計數器了。
那些站在門外拉客的妓女看到唐崢一行,立刻熱情的打起了招呼,丟出飛吻,媽們穿着暴露,身上的布條只能遮住最要的部位,可是猶嫌不足,甚至拉下了胸罩,讓人驗貨。
「嘿,只要四個黑麵包就可以爽一次二層最出色的妓女哦!」一個離得唐崢等人最近的女人走了過來,故意扭動身姿,讓胸部搖晃,諾以吸引目光。
男人中除了唐崢,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過去,城管和小販更是一副撿了便宜的表情,眼睛盯着妓女的胸部猛瞧。
「哥哥,那個好大!」安寧將鼻涕吸了回去,偷偷地瞟了一眼妓女的胸部,和安平分享他的發現。
「怎麼樣,小兄弟,有興趣嗎?」妓女的眼光很準,一眼就看出走在最前面的唐崢是首領,而且人家準備也不錯,可是看到他對自已沒興趣,聰明的妓女立刻更換了目標,走向了安平兄弟。
因為木馬的贈送,倖存者們都學會了俄語,所以這些話都能聽懂。
「只要四個黑麵包,兩顆子彈也行。」妓女沒有任何扭捏,直接蹲下,先是親了安寧一口,接着抱住了他,將他的腦袋擠進了她的豐滿**中。
「哥哥。」安宇淬不及防,沒站穩,一下子抓在了人家的胸部上,他不知所措了,向哥哥求助。
城管和小販羨慕不已,這個俄羅斯大妞雖然黑了點,髒了點,姿色平庸了點,但是是貨真價實的大洋馬呀,一想到兩顆子彈就能騎一次,他們兩個人動心了,將手伸向了。袋,摸到彈匣後,立刻覺得自己是個大富翁了。
「其實這個廢土世界也不錯。」城管和小販對視了一眼,居然達成了默契。
「滾開。」肖洛霍夫看到妓女糾纏安寧,立刻走出去,雙手掄起svd,用槍托朝着她的肩膀猛砸。
「你們要發泄,最好找相熟的妓女,不然小心睡覺的時候被她們抹了脖子。」老保爾看着城管和小販陪着笑臉,道,「不然leader給你們的彈匣就成了別人的戰利品。」
「從這往東二百米,有一家黑鐵酒吧,我認識那裏的脫衣舞娘,她們漂亮,皮膚好,還能打九折。」老保爾又化身成了皮條客,開始攬生意。
城管和小販在現實里哪受過這種待遇,立刻有些飄飄然了,自覺是個大爺,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算了,你把她打破相,還怎麼工作?」唐崢反手從背包中掏出一個彈匣,退下了四顆5。45彈,拋給了被砸的坐在地上求饒的妓女。
「謝謝。」妓女感恩戴德,不敢再糾纏,匆忙離開。
「你給子彈做什麼,太浪費了。」城管喊了一聲,覺得唐崢是個傻子,最起碼也要摸一把呀。
唐崢沒理他,回頭對着新人們,問道,「現在也該討論一下了,你們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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