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位身穿紅紗的妙人坐在那裏,纖細白嫩的雙手,撥弄着琴弦。
不經意地讓李泰想到了這雙手的另一個好的用處。
現在用來弄琴,當真是大材小用了。
這般想着,李泰便上前坐下擁着對方入懷,情深意切地問道:「幾日不見,便這般想我了嗎?」
香君躺在李泰的懷中,嗔怨道:「郎君,何止幾日啊,已經是五十六天未曾見到郎君來香君閣了。妾身還以為,郎君已經忘了這香君閣呢!」
李泰直接伸出雙手,笑着說道:「哈哈哈,我怎麼可能忘記你,這幾日實在是太忙了,過不了幾日,我又要出海了。」
兩人稍微解了相似之苦,便又坐起來。
「郎君,妾身也很想去看一看大海。」香君早就聽過李泰對於大海的描述,心中也有一些嚮往。
李泰喝了一口甜酒釀,回道:「等以後有機會,我就帶着你去看一看大海,現在還不行,大海上還是比較危險的,特別是那些海盜,實在是太猖狂了。」
香君也喝了一口甜酒釀,還沒有吞下去,就感覺嘴被堵住了。
過了一會兒,氣喘吁吁地說道:「郎君心中有着妾身,妾身很是感動,不過妾身也知道事情的輕重。郎君去了大海上,一定要帶幾個貼己的人照顧。
這大海上既然那麼危險,就應該也多帶一些護衛,每一次郎君出海,妾身就吃齋念佛,希望佛祖保佑郎君能夠平安歸來。」
李泰擁着香君那柔軟的身子,對於吃齋念佛並不怎麼在意,直接說道:「求佛祖其實還不如求國師,你聽說過國師有一仙術,叫做掌中佛國吧?
現在身毒和天竺兩國,已經認我大唐國師為釋迦佛祖,在東海之濱建造了一座非常大的石像呢!」
香君卻嘟着嘴,喃喃道:「妾身自然是知道的,這國師還是仙人弟子,妾身也是求了的。不過這佛祖也是要拜的,妾身聽說佛祖現在因為有了國師的掌中佛國,所以顯靈了呢!
不少人拜佛祖,求心愿,很多都得到了實現,妾身便也跟着拜了拜。
每一次郎君都能夠安然回來,妾身便也信了幾分。」
李泰覺得這個時候談論這些,實在是有一些掃興,便直接抱着香君來到了床上。
剛剛稍微吃了點,現在正是可以鍛煉身體的時候。
這一夜,自然無話。
外面有着護衛守護,外間還有一個貼己的影衛,自身的安全也算是比較到位。
所以李泰也並不用擔心自身的安全。
等到了第二日清晨。
外面的護衛才敲門,提醒着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李泰伸了伸懶腰,看了看梳妝枱,發現本應該坐在梳妝枱的香君,並沒有坐在那裏。
便察覺到了異樣。
再往懷中一看,頓時一身冷汗!
「來人!」
李泰直接跳起來,抓了屏障上的外衣披在身上,大聲地叫道。
護衛立即沖了進去。
只見床上一美妙女子竟然七竅流血,死狀非常難看。
頓時驚嚇了一下,眾人開始觀察着周圍。
護衛統領章守業上前試了試鼻息和體溫,發現對方早已經死了。
「陛下,你,你沒事吧?」
李泰深呼吸幾口氣,感覺了一下,發現自己並沒有事。
這才鎮定下來。
「沒事。」
章守業拿出銀釵,在酒水還有幾樣小菜裏面試了一下,發現銀釵竟然變黑了。
「酒里有毒!」
李泰頓時又嚇了一跳,自己可是喝過了酒水的呀!
可是為什麼沒事?
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在自己遇到了刺殺之後,國師為了防備他們被暗中的人謀害。
就給了他和他大哥李承乾一人一顆丹藥,說是能夠解百毒。
原本不太相信,並且也不會覺得別人會下毒。
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中招了。
「給本王查!」
如果不是國師的解毒丹,他怕是也死在了這花萼樓中了。
章守業直接建言道:「殿下,這酒水送進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查過了,並未有什麼不妥。」
李泰再一次一愣,然後看向了死狀非常慘的香君,頓時青筋暴起。
「不可能!」
香君不可能害他啊!
雖然他未
曾給香君一個名分,但是這花萼樓誰不知道,香君已經是他魏王李泰的人了。
所以就算是沒有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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