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見他們的臉色均不是很好,心裏一咯噔,不會是容晴悠那個小妮子逃婚了吧?
她還只是想想,皇甫爵此時已經對眾人說道:「我去找她。『可*樂*言*情*首*發()』」
說完後,便冷着臉大步的跑向轎車,剛才在從家裏來民政局的路上,容晴悠突然說在丹西那裏有個朋友,想這個時候過去跟那個朋友打聲招呼,讓她過來參加他們舉辦的喜宴,皇甫爵和皇甫媽媽當時都沒有往別的方向想,原本皇甫媽媽讓皇甫爵跟容晴悠一起過去的,但是,容晴悠說不用了,沒有多遠,十分鐘就能回來,而且是閨蜜,她們想聊點悄悄話,讓皇甫爵過去不好。
當時皇甫爵也信以為真,皇甫媽媽覺得晴悠說得在理,便笑着說在這兒等她,但是,容晴悠一去,十分鐘後打電話過來給皇甫爵讓他先去民政局門口,她和她閨蜜一會兒一起趕過來,皇甫爵當時還是沒有多想,讓司機開車去了民政局,可是,到了民政局,左等右等卻總也沒有等到容晴悠,就連容媽媽和容爸爸都趕過來了,容晴悠卻還是沒有趕過來,打容晴悠的電話,那邊卻不接,當即皇甫爵便明白了容晴悠那頭小黃毛的小心思,昨夜一直在叫囂着不肯嫁給他,說是要逃,今天還就真的給他逃了!真是快要將他給氣爆了。
而他跟容晴悠又這麼多年沒見了,對她的了解也是停留在多年以前,雖然他說是去找她,但是,卻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傅雅沒有阻止皇甫爵,而是先跟皇甫媽媽和皇甫爸爸還有容媽媽、容爸爸打聲招呼,而後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甫媽媽這才將事情的起因說了一遍,傅雅在心裏抽了抽,晴悠還懷着孩子呢,竟然在就要進入民政局辦理結婚登記手續的時候掉鏈子,這個小妮子還真夠可以的,當即她也撥打容晴悠的電話。
皇甫媽媽見傅雅給晴悠打電話,當即便急着在旁邊等着,滿臉是期盼之色,剛才自家兒子打電話過去,晴悠這個丫頭不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他們來上樓後自家兒子和晴悠鬧了點小矛盾,惹得晴悠在這麼個關鍵的時候不肯過來,她記得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晴悠對自家兒子也挺關心的,怎麼才過了一個晚上事情就不對了呢?
傅雅的電話撥了過去,沒過多久,便接通了。
傅雅朝皇甫媽媽點點頭,示意她別激動,這件事情會處理好的。
「晴悠,今兒個在哪裏玩呢?」傅雅笑着問道,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她此時已經知道容晴悠逃婚了。
容晴悠對自家閨蜜很是信任,而且,她跟皇甫爵的事情太突然,她也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傅雅,便以為傅雅也是不知道她和皇甫爵之間的事情的,要是知道傅雅知道她和皇甫爵的事情,又知道後來發生的一切,打死她,她剛才也不會接傅雅的電話的,更加不會說出此時的這些話,「什麼叫做玩,我是有工作的好不,我現在在診所里呢,正好要給一個病人看病,待會兒再打電話給你哈。」
傅雅笑着應了聲好,便掛了電話。
「怎麼樣?知道晴悠在哪裏了嗎?」兩家的媽媽都在急切地問道,容家媽媽都覺得十分不好意思,昨晚上連男方的彩禮都收了,也是同意了這門婚事的,昨晚上在皇甫媽媽和皇甫爵還有自家女兒離開後,她便立馬給自家老公打了一通電話過去,將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自家老公,讓自家老公趕緊連夜趕回來給自家女兒主持婚事。
原本早上的時候,晴悠也給他們兩人打了電話,電話里也說得好好的,一點兒都沒有聽到有半點兒的不對勁,而皇甫媽媽也打電話給他們商定去民政局的時間,商定好後,她便和自家老公一起趕往民政局,卻不料,到了民政局只見到皇甫爵和皇甫媽媽還有皇甫爸爸,卻沒有見到自家女兒,起初的時候,皇甫媽媽還解釋說是晴悠去見閨蜜了,待會兒會跟閨蜜一起過來,容媽媽當時心裏就一咯噔,閨蜜,自家女兒可就只有小雅雅這麼一個閨蜜,難不成大清早的自家女兒跑去部隊了?
她沒有當即問出來,而是在等着,只是,左等右等,自家女兒卻還是不來,她和自家老公的臉色都已經極為尷尬了,便問皇甫媽媽自家女兒是去了哪裏,聽之,她心裏已經微微預料到了點什麼,趕緊讓皇甫爵給自家女兒打電話,果然,電話打過去,那邊根本不接,自家女兒是跳脫的性子,她最是了解,怕是此時就是逃婚了,將這事十分尷尬地暗示性地說出來,恰好此時小雅雅他們過來了。
傅雅點頭,「兩位媽媽別急,我就給皇甫爵打電話,讓他過去,晴悠臨時有點事情,那邊的事情有點兒急,所以就沒來得急跟你們打聲招呼,也沒有時間聽電話,您看,她剛才也只是恰好有時間,才跟我說了一句,之後便又忙着了,沒事的,兩位媽媽別急。」
雖說此時傅雅心裏也是猜想着是不是晴悠逃婚了,但是,即使是逃婚了,她也得為自家閨蜜在兩位媽媽的面前說好話,可不能晴悠還沒有嫁過去,就已經讓皇甫媽媽對晴悠有了壞印象,而且,晴悠只跟自己說了一聲便掛了電話,怕是那邊真的有急事吧。
說完後,傅雅便給皇甫爵打了通電話,告訴他晴悠此時在她的診所里,皇甫爵得了消息,當即便踩足了馬力,朝着容晴悠的診所開車狂飆過去。
★◇
傅雅此時跟大家都在民政局的門口等着皇甫爵和容晴悠。
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傅雅倒是沒有急,但是,兩位媽媽卻是急得不行,都說要給自家兒子和閨女打電話,傅雅讓他們別打,或許此時兩人就已經在路上了,她心裏想着的是怕是晴悠和皇甫爵兩人正在鬧着彆扭呢,此時打過去電話催促他們過來也不好,一來是沒有讓他們解決掉問題,他們肯定不肯過來,二來,還讓他們覺得更加心煩。
終於,在三個半小時後,皇甫爵的車子開了過來。
兩位媽媽趕緊跑了上去,傅雅停在原地看着兩人從車上下來,見他們兩人的表情,看樣子問題是解決掉了,這才笑着和隊友們一起走過去。
容晴悠見到傅雅他們過來了,也是驚訝了一大把,只是,此時她已經被自家媽媽纏身。
容媽媽拉着自己的閨女,一肚子的話想說出口,可是接收到容爸爸的眼神,便將話都吞了回去,而後表面斥責了自家閨女幾句,說是怎麼這麼不聽話,容晴悠還沒有回話,倒是皇甫爵替容晴悠解釋了,說是突然臨時有點急事,所以晴悠才會耽擱了這麼久。
容媽媽見皇甫爵都替自家女兒說話了,多說了幾句便也不再說。
而皇甫媽媽對此一點兒的意見都沒有,在她的心裏,想着的肯定是自家兒子讓晴悠受委屈了,晴悠才會挺着肚子逃到哪兒去哭了,因為她看到晴悠的眼睛還是紅腫紅腫的,她也責備了自家兒子幾句,讓自家兒子以後要對晴悠好點。
因為有兩位媽媽和兩位爸爸在,所以,傅雅和隊友們都沒有插科打諢,都很正式,說話也沒有吊兒郎當的帶着調侃的意味,都是說得很正統的話。
而在等皇甫爵和容晴悠的過程中,傅雅他們也知道,今天皇甫爵和容晴悠只是結婚登記,婚禮什麼的還得等他們小隊做完任務之後再回來舉行,雖然只是結婚登記,但是,這也是兩人成了婚,傅雅他們都同樣的對此表示歡喜。
皇甫爵和容晴悠兩人終於將結婚證給領了,皇甫媽媽招呼着大家一起去已經預訂好的酒店吃飯。
席間,陳東他們就開始灌皇甫爵的酒了,原本蘇曼也想上的,但是,卻被傅雅拉住了,畢竟還有大人們在,女孩子還是要矜持點的。
這場喜宴吃得大家很是開心,皇甫爵雖然被陳東和鄭沙單灌了不少的酒,但是,還是沒有醉倒,而傅雅和容晴悠也說了很多的話,因為有大人在場,傅雅沒有問晴悠懷孕的事情,說的都是些祝福的話。
喜宴結束後,皇甫爵將容晴悠交給了自家媽媽,便要和隊友們一起返回部隊。
皇甫媽媽眼睛裏閃着淚光,為自己兒子心疼着,一忍不住就瞪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老公,要不是自家老公也是名軍人,他們皇甫家本來應該都是做生意的,自家大兒子也就不會去當兵受苦了,眼下剛結婚,就要和媳婦兒分開,不知道自家兒子心裏是怎麼想的,反正她心裏挺難受的。
皇甫塵擁着妻子,安慰道:「皇甫爵只是去部隊裏,你不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嗎,別再哭了,讓小輩們看了笑話可就不好了。」
皇甫媽媽這才低頭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止住了淚,而後看向自家兒子,「爵,去跟晴悠道別一下,你出任務的時候也要時刻注意着自己的安全,你現在是有妻兒的人了,不要太莽撞了。」
說着說着,皇甫媽媽又沒忍住,轉身就撲在自家老公的懷裏,每次聽到自家兒子要去出任務,她的心都是提起來的,尤其是在得知上上次的任務里他們隊裏犧牲過一名隊友後,更是對自家兒子出任務擔心不已,上次自家兒子出任務,她就一直在家裏燒香拜佛,不斷地祈求着自己兒子能夠平安歸來。
「嗯,媽,爸,我知道的,不會莽撞行事,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多照顧着點悠悠。」皇甫爵看向自己父親,點了點頭,而後向岳父岳母點了點頭,這才走向一旁的容晴悠。
容晴悠其實心裏只有一點點的不舍,一點點而已,所以,她臉上是帶着微笑的,和皇甫爵擁抱之後,便想鬆開,卻不料,皇甫爵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些,讓她都踮起了腳。
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項間,輕語道:「等我回來。」
聲音很低很沉,怕只有她一個人才聽得見。
「嗯,你注意安全。」容晴悠點點頭。
聽了她的這句話,皇甫爵這才緩緩地鬆開她,容晴悠原本以為擁抱完了,他就會上車的,但是,卻不料,他卻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當着眾人的面,吻上了她唇,……
陳東他們見狀,也不管有兩位媽媽和兩位爸爸在,當即吹了一聲口哨,「喔喔喔……」
容晴悠聽到那些口哨聲還有起鬨聲,小臉蛋一紅,伸手想要推開皇甫爵,但是,皇甫爵摟着她腰肢的手卻將她往懷裏一帶,讓她更加地貼近他,吻也由原本的帶着點離別味道的溫柔繾綣變成了帶着點不舍的狂肆深吻。
兩家媽媽和兩家爸爸見狀都只是側過身子不去看,心裏面卻也為這對新婚夫妻剛結婚就要分別而感到一絲嘆息。
傅雅拉住陳東他們,讓他們好生待在車裏,別瞎起鬨,陳東他們被傅雅拉住後,也就不起鬨了,只是在車內開始小聲交談着:「真沒想到,皇甫爵會愛上一個女人。」
「那可不是,八年來,可都沒有見他對誰動過心,今兒個算是瞧見一回了。」蘇曼壓低聲音嬉笑道。
「何止八年。」傅雅也小聲地笑道。
「那是多少年?」蘇曼小聲的急切地問道。
「應該說是頭一回愛上吧。」傅雅臉上的笑容也很盛,聲音還是低的,畢竟兩家媽媽和兩家爸爸還都在外面呢。
她跟皇甫爵從小就是死黨,對他的事情了如指掌,若不是皇甫爵從小到大對女人沒有興趣,連在學校里收到的情書都直接交給她來處理,皇甫媽媽也不會時不時的給她來通電話,讓她給皇甫爵介紹女孩子。
「哇吼,那容晴悠豈不是幸福死。」蘇曼又往外面瞅了一眼,發現兩人還在吻,忍不住嘖嘖贊道:「現在看來,皇甫爵要是回到部隊後,豈不是要想念死容晴悠。」
小隊的人也朝着外面瞅了一眼,紛紛點頭。
分別總是要來臨,一吻罷了,容晴悠已經軟在了皇甫爵的懷裏,皇甫爵擁着她,又擁了很久,最後,才有點兒不舍的放開她,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容晴悠望着離去的那輛車,心裏只有點點的不舍,只有有一點點的不舍而已,只是,為什麼眼睛卻是酸澀的呢?
「晴悠,爵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別擔心他。」皇甫媽媽見容晴悠一直往那車子消失的方向望去,忍不住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其實她心裏對自家兒子也十分不舍,但是,好歹這樣的分別,她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心裏也有點兒的承受能力,但是,晴悠卻還是初次跟皇甫爵分別,剛才兩人分別時的激吻,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自家兒子對晴悠也是上心的,而從晴悠此時的的表情來看,晴悠也是很愛自家兒子的,忽然之間,看着晴悠,仿佛看到了剛結婚時的她,她當初跟皇甫塵結婚,也是沒有過幾天的好日子,皇甫塵便去了部隊。
哎,軍嫂的日子雖說辛苦,但是,卻也還好,至少能夠不斷地期盼着自家老公回來,都會將老公回來的日子掐得特別的准,也會對老公回來的那段日子倍加的珍惜,恨不得將一分鐘掰成兩分鐘。
★◇
在車上,皇甫爵有些低沉,隊友們也沒有打趣他,剛才大家都已經在車內八卦過了,這個時候見皇甫爵的情緒低沉,他們也不會去打擾他。
車子一路開回了部隊。
回到部隊後,皇甫爵的情緒已經恢復了過來。
陳東第一個開始打趣道:「爵,老實交代,什麼時候喜歡上人家姑娘的?原本以為我們麻辣小隊裏最後結婚的那個人會是你,卻沒有想到,你卻是最先結婚的,這可讓我們大為好奇。」
皇甫爵避開這個話題,笑着說道:「你的好事也將近,怎麼?是嫌棄人家是黑道背景,還是嫌棄人家長得不好看。」
一聽到皇甫爵提燕若慕的事情,原本還挺興奮的陳東一下子就拉下了臉,「別說她,真是煩死了,趕也趕不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直接娶回家唄。」蘇曼嘟噥着道,「以前王麗的家人嫌棄你這,嫌棄你那的,現在好了,有個女人對你死心塌地的好,不嫌棄你這,也不嫌棄你那,甚至將你的缺點都看成了優點,人家又有錢又有勢力又愛你,真不知道你還嫌棄她哪一點,難道你們男人就真的認為送上門來的女人是不好的?不想珍惜!陳東,我跟你說,等她走了之後,被別的男人珍惜之後,你就等着後悔吧!」
傅雅對於蘇曼說的這一點也很贊同,不過,此時蘇曼說了出來,她就不多說了。
「後悔個毛,爺要是後悔,爺的名字就倒着寫。」陳東大聲地斥了一句。
而陳東的話聲剛落,傅雅的耳朵一動,立馬朝着右邊的小樹林望去,恰好見到一道背影,她抬腿一踢,就踢了陳東一腳,示意他望去。
陳東一看,那道背影太熟悉,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燕若慕的,只是,那道身影跑得太快,他還只看了幾眼,轉眼就不見了。
「還不去追。」蘇曼也看到了,給了陳東一拳。
剛才他們的對話肯定是被前來找陳東的燕若慕聽去了,剛才陳東說了那樣絕情的話,那些話聽到燕若慕的耳里,怕是傷透了她的心了。
「不去。」陳東身子一動,便轉過身去,惱怒了一句,「誰愛追誰去追。」
惱怒完後,便大步地走了。
氣得蘇曼撿起地上的小木塊就朝着陳東的後背扔去,「陳東,你tmd太絕情了。」
皇甫爵拉了蘇曼一把,「別說他了,這事交給他自己處理,他有他的想法,我們強加給他的話,只會讓他離燕若慕越來越遠。」
傅雅抬手輕撫太陽穴,剛才她可也被陳東這行為給氣着了,不過,想想,皇甫爵說得也對,他們要是逼着陳東和燕若慕在一起,怕只會弄巧成拙。
「小曼,我們倆一起去看看燕若慕。」傅雅是有心想要讓燕若慕進來他們麻辣小隊的,但是,以如今陳東和燕若慕的僵硬關係,按照雷子楓的說法,要是強行地讓燕若慕進入麻辣小隊的話,只會將事情弄得越來越複雜,以後怕是麻煩事不斷。
「嗯,陳東不去追,我們去追總行了吧,哼,臭男人。」蘇曼滿臉怒氣地和傅雅走了。
皇甫爵和鄭沙單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兩人嘆了一口氣,也走了。
傅雅和蘇曼在小樹林裏面找了大半個小時也沒有找到燕若慕,蘇曼看了一眼四周,灌木叢生的,如果有人硬是要藏起來怕是也難找到,「隊長,燕若慕不會已經沒在這裏了吧?」
「我們再找找,實在不行,待會就去她宿舍看看。」傅雅說道。
「嗯,行。」
蘇曼和傅雅又繼續開始地毯式搜尋着。
一個小時後,終於讓她們看到了一道身影,傅雅趕緊將蘇曼喚了過來,兩人慢慢地朝着那邊走去,那邊有一個小湖,兩人扒開一簇灌木的時候,看到那邊的場景,止住了腳步,而後對視一眼,傅雅點點頭,表示暫時不動。
因為此時在小湖的湖畔燕若慕正坐在湖畔不遠處的斜坡草地上,而陳東從遠處走了過來。
陳東走過去後,冷着臉道:「找我什麼事?」
聽着陳東這般的冰冷的話,燕若慕的心也是一陣冰冷,起初無論他對她說什麼冰冷的話,她的心都熱的,因為她相信,她會用她的愛將他的心給捂熱,可是,剛才聽到他對麻辣小隊的隊友們說的那些話,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一切都想錯了,有些人的心不是她能夠捂熱的。
原來,他對自己這般的討厭,覺得自己是他的煩惱,她只知道將自己的愛付出去,卻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接受。
是她太自私了,或許,蘇曼的那句話說得對,她這般的倒貼着他,他一點兒都不會珍惜自己對他的愛,還覺得她的愛對他來說是種煩惱,是種負擔。
她從來沒有愛過人,這一次才第一次愛一個男人,卻不知道自己的愛太瘋狂,太猛烈,成為了對方的負擔。
或許,她是應該鬆開手,放開他,將來或許會有一個女人能夠將他的心再捂熱,而她知道,那個女人不會是她了,想想,她的心卻極為的痛。
這些日子裏,她是太放縱自己了,一直都在追求着愛情,認為愛情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而在今天之前,她也是這般認為的,即使他不理會她,他將她給他送去的東西都扔掉,避着她不見,但是,她卻也覺得幸福,只要看到他,那便是她的幸福。
可是,今天聽了他對她對他的愛的評價,她才發現,一切都是錯的,她錯了,或許當初媽媽的教誨是對的,世界上不會有真心愛她的男人,沒有愛才不會有恨,才不會有痛。
她會放開他,只是,放開他後,她覺得心痛得劇烈,而周圍的一切也都變得陌生起來,起初,有他的地方,即使再陌生的環境,她也可以去適應。
而如今,她要放開他了,卻覺得她原來是處於這麼陌生的環境裏,親朋好友都不在這邊,她孤零零的就跟着他過來了。
愛上他的那一刻,她的整個世界裏都有他一個人,他只要對她笑,她就會覺得全世界都是一片溫暖。
如今,打算放開他,才發覺,原來世界這麼大,自己還有很多的親朋好友在金三角,而這邊的人,她卻是沒有一個知己,就像此時她的心痛得想要找個人好好的哭訴一番,都找不到,舉目無親的感覺,迷茫又傷痛。
她深呼吸一口氣,這才看向身邊依然冷着眼看着她的男人,淡淡地道:「我走了,以後不會再來纏着你了。」
太過卑微的愛,即使低到了塵埃了,也開不出花朵來,還不如放手,讓自己好好地離開,獨自回去療傷,也讓他得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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