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妻來襲 246我們到底什麼時候結婚

    這麼久了,白山還沒有將小火的主治醫生喊過來,傅雅也等不下去了,出了病房之後,尋了一個護士得知小火主治醫生所在的地方,她便疾步走過去了。『可*樂*言*情*首*發()』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白山的聲音,「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們這裏的醫生到底是怎麼工作的,找人也不在,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

    「不好意思,徐醫生平時都很準時的,我現在就給徐醫生打電話,您別急。」護士小姐聲音溫和的說道。

    白山揮了揮手,讓她趕緊打電話,而後見到傅雅進來後,便將他過來之後的情況和傅雅說了一遍。

    「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他們十二點下班,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在哪裏。」白山皺着眉頭道。

    傅雅沒說話,看着正在打電話的護士,而護士小姐被傅雅的眼神盯着,握着電話的手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心裏無不在期待着那邊的徐醫生趕緊接電話,好在,上天聽到了她的祈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一接聽,女護士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徐醫生,你現在在哪裏,趕緊回來一趟,特級病房01號的家屬過來了,病人嘴角出血了。」

    「我現在……」徐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女護士面色一僵,尷尬而歉意的望向傅雅,道:「可能是信號不好,我再打過去。」

    特級病房01號里住的病人的來頭可不小,他的親戚肯定非富即貴,尤其是此時眼前站着的這個漂亮女人,她要是說一句話,還能讓她的神經稍微放鬆一些,但是,她卻一個字都不說,就那般的站着,冷冽的氣場讓她覺得整個房間都是一座冰窖,寒風冷冷。

    就在她繼續要給徐醫生打電話的時候,傅雅走到她身前,將電話從她的手裏拿了過去,而後眉毛都不帶抬一下的問道:「電話號碼。」

    女護士愣了一秒鐘,而後意識到是這個漂亮女人要親自給徐醫生打電話,她趕緊將徐醫生的電話號碼報了出來。

    傅雅將電話撥了過去,鈴聲響了十多次之後,那邊才接了電話,「什麼事?」

    「你是傅烈火的主治醫生徐炎祖對嗎?」

    在電話那端的徐炎祖雖然還只聽見傅雅的聲音,但是,卻也被這聲音給弄得渾身一冷,讓他不有自主的點頭而恭敬的道:「是。」

    「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小火這邊需要你過來查看你一下,希望你能儘快趕過來。」

    徐炎祖剛想說好,但是,身邊的女人摸了一把他的胸膛,還在發嗲的說着話,讓他又想拒絕,只是,在他想拒絕的時候,那邊果斷的掛斷了電話,讓他要說出來的話都被哽在了喉嚨里。

    「炎祖,都下班了,你還去幹嘛,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要下班了,就是想讓你陪着我去新月廣場看閱兵儀式的,再不過去的話,那邊的閱兵儀式就結束了。」女人撒着嬌說道。

    「十一點四十,還沒到下班時間,乖,你先過去,我忙完醫院裏的事就過來陪你。」徐炎祖將女人的手從自己胸前拿開,而後便轉身回往軍醫院的方向。

    女人哪裏肯甘心就讓徐炎祖這般的走了,當即就追了上去,只是女人穿着高跟鞋,根本不能追上徐炎祖,只能跟在徐炎祖的身後喊着他的名字。

    「徐炎祖,我的腳崴了,好痛。」女人見自己怎麼也追不上去,當即就身子一扭,坐在地上,雙手握着右腳,梨花帶雨的望着回過頭來的徐炎祖。

    「你,哎……」徐炎祖又趕緊跑回來,抱起假裝崴了腳的女人,「不是讓你先去嗎?怎麼還跑回來。」

    「人家想跟着你一起去嘛,你不要回去了吧,都已經下班了。」女人雙手圈着徐炎祖的脖子,繼續撒嬌說道。

    「不行!」徐炎祖當即拒絕,他心裏越想,越是不安,特殊病房01號的病人是傅家的人,而且,還是雷子楓親自送過來的,雖然他不知道給他打電話過來的女人是誰,但是,從那女人的語氣里也聽得出來,那女人不簡單。

    抱着女人,徐炎祖便往回走。

    「那我就只好陪你去看看到底是誰連你下班的時間都要剝奪掉。」女人很是不爽的說道。

    傅雅和白山還有那名女護士在醫生辦公室里等着徐炎祖過來,大約過了十分鐘,徐炎祖才過來了,而跟着他一起過來的自然也有他的女人。

    而當那個女人看到傅雅的時候,當即臉色一變,語氣也絲毫不加掩飾的嫌棄,「怎麼是你!」

    徐炎祖將姜芙放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也不管剛才姜芙說了句什麼,掃了一眼整個房間,最後將目光定在傅雅的身上,說道:「病人只是嘴角出了血嗎?」

    徐炎祖一邊問的時候,一邊去將衣架上的醫生服拿下來,穿在身上,而後離開房間,走向傅烈火所在的病房,

    白山開口解釋道:「小火因為太激動了,想說話,一不小心,嘴角那邊的傷口可能就裂開了,然後出了血。」

    傅雅和白山跟在徐炎祖的身後。

    傅雅此時心裏想着的是小火的事,也就沒有將太多的心思放在剛才徐炎祖抱進來的女人身上,因為在那個女人跟她說了那一句很不禮貌的話的時候,她掃了那個女人一眼,見不認識,也就直接忽視掉了那個女人。

    姜芙見自己被忽視掉了,當即就站了起來,跑出了房間,追着傅雅她們而去。

    紀繁星,竟然讓她在這裏見到了紀繁星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可是真的讓她恨得牙痒痒的。

    「徐炎祖,你給我站住,我不准你去給他們看病。」姜芙大聲的喊道。

    徐炎祖聽到這記聲音,頭都大了,回過身去,見姜芙瘸着腳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他讓跟上來的女護士過去照顧她一下,而他便繼續走向傅烈火所在的病房方向。

    「那是我的女朋友,在和我鬧着彆扭,你們別理會她。」徐炎祖向身邊的傅雅還有白山解釋道。

    「恩。」傅雅吐了一個字。

    徐炎祖進了傅烈火所在的病房,給傅烈火查看了一下情況之後,皺着眉頭說道:「這個你們得做好準備,先前我說過的,不要讓病人情緒太過波動,尤其是別說話,這一動,將傷口撕裂了,這些又不能在這個時候拆掉,可能會留下一個小的疤痕。」

    聽到醫生的這句話,傅雅的心一緊,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她並不是醫生,對於這方面也不懂,小火的主治醫生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是說小火的嘴巴處真的會留下一條疤痕。

    這可都是因為她,她不該一過來,就告訴小火那個消息的,要不然的話,小火也不會激動的想說話,從而導致嘴角裂開了。

    「不過,只是個小疤痕的話,以後等整個臉部都恢復之後,再進行手術的話,也是可以去掉的,只是,你們也知道,臉上動刀的次數多了,總歸是不好的,所以,還是請你們這些親屬不要再刺激病人。」徐炎祖補充了一句說道。

    傅雅聽到這句話,心裏才舒了一口氣,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容貌都是十分看重的,雖然很多男人都喜歡在身上弄點疤痕,來表現出男子漢氣概,但是,也沒有哪個男人希望在自己臉上留個疤痕來表示男子漢氣概的。

    「多謝了,小火就麻煩你們多加照顧,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情況了。」傅雅真誠的說道。

    徐炎祖嗯了一聲,而後便讓房間裏的女護士去將拿一些他指定的藥膏還有一些紗布之類的醫用品過來。

    傅雅在旁邊看着徐炎祖給小火處理傷口,小奶包拉了拉傅雅的手,傅雅低頭看了看自家寶貝兒子,小奶包抬手指了指房門口,傅雅抬頭望去,見房門口站着的正是剛才還在外面鬧騰的徐炎祖的女朋友,只是,此時徐炎祖的女朋友並不是看着徐炎祖,而是望着傅雅。

    「媽咪,那個大媽看着你的眼神好兇。」小奶包小聲的說道,雖然這記聲音在他的想法里是小聲的,但是,因為此時徐炎祖在給傅烈火上藥,房間裏是極為安靜的,即使衝進來想要大吵大鬧的姜芙也安靜了下來,沒有說話,而正因為這般安靜,所以,小奶包的話被房間裏的人聽見了,尤其是姜芙也聽見了。

    姜芙聽見小奶包的這句話,這還得了,她原本就極為的討厭紀繁星,而且,還聽說紀繁星的兒子是雷子楓的,對紀繁星和紀繁星的兒子都是討厭至極,此時,紀繁星的兒子竟然還喊她為大媽,當即就將她的憤怒導火線給點燃。

    「你說誰是大媽,你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教育出來了,說話都不會說嗎?」姜芙知道徐炎祖最討厭的就是在他就診的時候有人在房間裏大聲喧譁了,但是,此時的她被一個小不點喊為大媽,心裏的憤怒早就超越了理智,讓她什麼都不顧,就發泄了出來。

    「媽咪,這個大媽好兇,你看,真的好兇,我怕怕。」小奶包躲到傅雅的身後,雙眼中露出恐懼,小小的雙手緊緊的揪着傅雅的衣擺。

    傅雅可是個疼兒子的主,剛才這個女人對她大呼小叫她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敢對她兒子這般的大呼小叫,當即就冷冷的說道:「我兒子哪裏說過你就是那個『大媽』了?是你自己對號入座,還要來責怪我兒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裏逃出來的。」

    白山聽着傅雅的這句話,嘴角一抽,想到的就是傅雅在說那個女人是從瘋人院裏逃出來的。

    「你!有你這樣無理的媽媽才有你那不像樣的野種。」姜芙心裏氣憤,今天本來就是要去新月廣場看閱兵儀式的,為的也是想要看看雷子楓的風采,徐炎祖都和她走出醫院了,竟然又被一通電話叫了回去,而且,那通電話還是紀繁星這個女人打的,如今,紀繁星的兒子又這般的喊她,她不怒才怪。

    「媽咪,野種是什麼?」小奶包雙眼噙着淚水無辜的。

    傅雅就算再冷靜,被姜芙這句話也給說怒了,她是隨便讓人怎麼說都沒事,反正她會找他們秋後算賬,但是,自己的兒子,才這么小,可是不能聽那些污穢的話的,尤其是自家寶貝兒子本來就跟着她過了五年的單親生活,對『野種』這兩個字是討厭至極的,而她也是,如今,這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直接撞上槍口,她此時不反擊,更待何時,只是,在傅雅打算反擊的時候,卻聽到『啪』的一聲。

    而後,便見到不知何時已經走過來的徐炎祖一巴掌就甩在了姜芙的臉上,直接將姜芙的臉打了一個火紅的印子。

    姜芙的心刷的一下就涼了,捂着臉,不信的瞪着眼前的徐炎祖,「你!你敢打我!」

    「向她們道歉!」徐炎祖冷冷的說道。

    姜芙更是不信,不信這些話這些事是眼前的徐炎祖做出來的,她抬手指着傅雅和小奶包所在的方向,眼睛死死的盯着徐炎祖,一字一句道:「你說要讓我向紀繁星那個女人道歉!你為了她,打我一巴掌!」說到這裏,姜芙已經咆哮了,狂吼道:「你知不知道,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打我,你,你徐炎祖今天竟然敢打我!而且,還是為了紀繁星那個女人打我,你是不是也被紀繁星那個女人給迷惑住了,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喜歡她那樣的女人,簡直就是眼光低劣!」

    徐炎祖的臉色越來越黑,但是,還是那一句話,不過,語氣卻比先前那一句還要重上了幾分,「向她們母子道歉!這裏是醫院,不是你撒潑的地方!」

    「你說我撒潑!還要讓我給紀繁星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道歉,你做夢去吧,我們分手!」姜芙氣得什麼話都從嘴裏冒了出來,甩了話,當即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卻被一個人抓住了。

    她回頭一看,是另外一個男人。

    「君銘是紀繁星和我家長官的兒子,你這樣的侮辱我家長官的兒子,我現在正式的要求你跟君銘還有紀繁星道歉!」白山一字一句的道,每個字都分外的嚴肅。

    就連躺在病床上,剛剛處理好嘴角上傷口的傅烈火也激動的想要下床,傅雅見到了,幾步走過去,安撫着他別情緒激動。

    「小火,乖乖的躺在床上。」傅雅安撫着說道。

    傅烈火用眼神表示自己對那個姜芙的討厭和憤怒。

    竟然敢說他家堂姐的孩子是個野種,簡直就是找抽。

    要不是他剛才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導致嘴角邊的傷口裂開,而看到自家堂姐自責的表情,他此時也會冒着留疤痕的風險大罵那個女人的。

    「雷子楓承認了嗎?我怎麼沒看見報道呢?你又是哪根蔥,將你的狗爪給本小姐放開。」姜芙惱怒得很,這到底是怎麼了,她做錯了嗎?她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大家都要一起來對付她,而且,就連原本是自己男朋友的徐炎祖都那般無情的對自己,不站在自己這邊,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這是我家長官的家事,怎麼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話。」白山冷冷的道,「你今天不給紀繁星道歉,我還就真的不撒手了。」

    「你耍流氓!」姜芙大聲的吼道,而後剛想望向徐炎祖,但是,想到剛才自己才開口說和徐炎祖分手了,她又將目光收了回來,狠狠的瞪着白山,「本小姐再數三聲,你放不放開,不放開的話,我就喊非禮了。」

    「你儘管喊,這裏的人多得是,大家都用眼睛看着的。」白山可不管這個撒潑的女人,他今天還就非得讓這個女人給紀繁星和小君銘道歉了,小君銘才五歲,就被這個女人說是『野種』,這對一個小孩子的心裏印象將有多大。

    「小芙,給她們母子倆道歉!別再發你的小姐脾氣了!」徐炎祖走到姜芙和白山的身邊,示意白山鬆開手,白山見徐炎祖這個人還算懂道理,又考慮着這個女人畢竟是徐炎祖的女朋友,便鬆開了手,手雖然鬆開了,嘴可不松,「讓你的女人向紀繁星和君銘道歉,這件事情看在你是小火的主治醫生的份上,就算了。」

    徐炎祖看向姜芙,眼神里有責備,但是,姜芙倔強得很,壓根就沒有覺得自己的話哪裏有錯,就是不肯低頭認錯,更何況,還是要讓她向紀繁星這個女人低頭認錯,打死她也不干,更何況,徐炎祖要是敢再打她,就別怪她去告狀。

    「我不道歉,我沒有做錯,我為什麼要道歉,要道歉,你自己道。」姜芙將頭一甩,語氣囂張得很。

    徐炎祖的臉色很是不好,「那好,你走!」

    語畢,原本抓着姜芙的手也鬆開了,姜芙掉頭就想走,但是,就在想走的瞬間,腦海里回憶起一個畫面,頓時,就讓她的臉色一白,停住了腳步。


    咬了咬牙,她回過身來,將心中對紀繁星和紀繁星的兒子所有的不滿都壓在心裏,道:「紀繁星,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那樣說你和你兒子的,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

    語氣里倒是有幾分真誠道歉的意思,傅雅擺了擺手,退一步海闊天空,既然這個女人已經道了歉,而且,這個女人的男朋友還是小火的主治醫生,她便也就不再計較。

    「多謝這位女士。」徐炎祖見傅雅表示不再介意,便拉着姜芙快步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後,姜芙一把甩開了徐炎祖的手,抬手揮着淚就往外跑,徐炎祖嘆了一口氣,追了上去。

    姜芙跑到一處無人的天台之後,便停了下來。

    「臉還疼嗎?」徐炎祖走到她身前,柔聲的問道。

    姜芙將身子轉向一邊,「哼,要你管。」

    「還真耍脾氣了,讓我看看你的臉,要是毀容了,可就不好了。」徐炎祖拉住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臉,抬手輕柔的撫在她的右半邊臉上,右半邊臉上此時還有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你又不是我的誰,來管我做什麼?毀容了就毀容了,反正也沒人心疼。」姜芙狠狠的瞪着徐炎祖,雙眼中滿是委屈和倔強還有失望。

    「你向來都是溫柔嫻淑的,今天怎麼一見到紀繁星和她的兒子就這樣了?那個紀繁星是誰?你們有過節?」徐炎祖從白色大褂的兜里掏出一管藥膏,給姜芙的右臉輕輕的塗抹。

    「哼,不要你管。」姜芙心裏還是有氣的,怎麼能不氣,她今天向紀繁星那個女人低頭認錯了,這讓她以後如何在紀繁星的面前立足,簡直就是在打她自己的臉,而且,徐炎祖今天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扇她耳光,這面子都丟盡了。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管你誰管你。」徐炎祖有點生氣,給姜芙塗抹藥膏的時候,力道也加重了一分,讓姜芙疼得直唏噓。

    「誰說我是你女朋友了,我已經不是了,你不記得了,在那間病房裏,在你扇我耳光的時候,我已經說過我們分手了!」姜芙嘟着小嘴說道。

    「好了,不要和我生氣了行嗎?當時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不知道,你當時的樣子簡直顛覆了你在我心目中的所有印象,而且,你既然知道紀繁星和雷子楓之間有關係,還那般的說她的孩子,這不是直接得罪了雷子楓嗎?雷子楓那般的人物,早就聽聞寵妻無度,得罪了他,對我們沒好處。」徐炎祖耐心的解釋道。

    「哼,我又不是要得罪他,他根本就沒有開記者招待會承認紀繁星的兒子就是他的孩子,而且,那個孩子簡直是太討人厭了,竟然喊我大媽,我有那麼老嗎?我還很年輕好不!」姜芙極為不滿的抱怨到,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一個五歲的小孩喊大媽,她心裏就如同吞了一隻蒼蠅那般的噁心。

    「跟個小孩子,你有什麼好計較的,要是什麼事都這般的計較,那活着豈不是很累。」徐炎祖給姜芙塗抹完了之後,將藥膏收起來,而後捧着她的臉,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而後道:「好了,你不是說要去看閱兵儀式的嗎?我們現在就去吧。」

    「還去什麼去,都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早就結束了。」姜芙心裏還是極為的不舒服,但是,暫時也只能這樣了,對男人耍點小脾氣還行,耍大了,就真的要被男人所不喜了,而她,不能離開徐炎祖!

    「那你想去哪裏?我都陪你去。」徐炎祖安撫着姜芙。

    「你什麼時候和我結婚?」姜芙沒有回答徐炎祖的話,轉而問了個她極為關心的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徐炎祖皺了皺眉頭,道:「不是說好,先不談這事嗎?」

    「看來你還真的不想和我結婚,既然不和我結婚,那就算了,我們還是分手吧,也別再浪費大家的感情。」姜芙一把甩開徐炎祖的手,心裏更加憤怒了,她和徐炎祖在一起已經兩年了,但是,只要一談到結婚的事情,徐炎祖就會避開這個話題,或者會直接選擇不回答。

    這也是讓她心裏極為不舒服的原因。

    「小芙,你別這樣,我沒有說過不想和你結婚,這不是還沒到時候嘛。」徐炎祖追上去,將姜芙攔了下來。

    「不到時候?徐炎祖,我們在一起多久了?我現在多大了?二十八了,你還要耽誤我多久的青春年華,你要是真的不想和我結婚,那我們還在一起做什麼?浪費大家的時間。」姜芙的心都涼透了,這兩年來,他要的,她都給了,自己的初夜都是給了他,可是,這個男人,在跟他說到結婚的事的時候,卻總是不肯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如果不是因為家裏的原因,她肯定不會再和這個男人繼續這般無止境的糾纏下去,更何況,剛才,又為了他,而不得不向她極為討厭的人低頭認錯道歉。

    她做的難道還不夠多嗎?他到底還要讓她怎麼樣?

    「小芙,你心裏難道就真的是這樣想的嗎?我們在一起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徐炎祖忽的放開了姜芙,眉頭垂下,聲音中是說不出的低落。

    姜芙也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來了,覺得她這次逼得有點過分了,有放緩了聲音,「那你總得給我個時間,讓我有個盼頭吧,要不然的話,姐妹們一問我什麼時候結婚,我都回答不出來,你可知道我有多尷尬,她們當着我的面說我和你在一起很幸福,可是,誰又知道她們背地裏是怎麼說我的。」

    「給我點時間,我需要點時間。」徐炎祖背過身去,望着遠處。

    「兩年了,給你的時間還不夠多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想和我結婚的話,就給我電話,如果不想和我結婚的話,那我們就在今天了斷了吧,也免得以後彼此更加的難分開。」姜芙決定這次是真的要下一步險棋了,她得不到雷子楓,那至少也要趕在雷子楓之前結婚,紀繁星和雷子楓的兒子都有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婚,她再不結婚的話,她不甘心。

    ★◇

    傅雅這邊,看望了小火,還和小火聊了會天之後,便和小火告辭了,並且說好明天會過來看他。

    離開醫院,白山開車,傅雅帶着小奶包坐在後面。

    「寶寶,今天那位阿姨說的話,你別亂想,她說的都是不對的,你是媽咪和你爹地的心頭肉,媽咪最疼你了。」傅雅將自己的臉貼在小奶包的頭頂上,暖暖的抱着他。

    小奶包眨了眨眼睛,「媽咪,難道連你也被我給騙了?」

    聽到自家寶貝兒子的這句話,傅雅將臉抬起,捧着他的稚嫩小臉,不解的望着他。

    「媽咪,我那都是裝的,我對我自己的身世早就知道了,我早就對比過我和雷子楓的dna了,我可不像那個大媽那樣的傻叉。」小奶包哼唧哼唧的道。

    傅雅對自家兒子說出來的這句話更是驚訝,「你說什麼?你總就對比過你和雷子楓的dna了?」

    小奶包察覺自己失嘴,趕緊捂着嘴巴道:「我什麼都沒說,媽咪,你也當什麼都沒聽見好了。」

    「趕緊說,你是怎麼弄到雷子楓的dna的?」傅雅可不管自家兒子那無辜求饒的表情,直接將他的手拿了下來,問道。

    小奶包狠狠的咬着嘴唇,不肯說話。

    「真不說?不說的話,那好,從現在開始,沒收你所有的電子產品。」傅雅嚴肅的道。

    「媽咪,這怎麼可以,你知道的,我最愛的可是我的那小本本,你不可以沒收掉。」小奶包可憐巴巴的用畏懼的眼神瞅着傅雅。

    他的死穴就是這個,而正好這個死穴被他家媽咪掐得死死的。

    「說不說!」傅雅直接忽視掉自家寶貝兒子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兒。

    「媽咪,你這是屈打成招。」

    「再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思考,三,二……」

    「我說,我說還不成嘛!」小奶包舉白旗投降,而後才說道:「你可不要跟君叔叔說這是我說的,要不然的話,君叔叔肯定會打我的小屁屁的。」

    傅雅眉頭一皺,這還和君洛川有關了,她沒點頭也沒搖頭,直接吐了一個字,「說!」

    「好吧。」小奶包見自家媽咪這般個樣子,就知道她不會答應他不將這件事情和君洛川的,算了,不管了,反正他本來就是雷子楓和傅雅的兒子。

    「我是從君叔叔的那裏弄到的雷子楓的dna。」

    這還是一次巧然事件,那天他正好去找君洛川,而君洛川好像是在看着什麼要緊的資料,見到他過來了,也沒來得及去將電腦關閉,便也就沒有關電腦,走過去便將他抱起。

    他和君洛川玩了一會兒,恰好有人來找君洛川,而且,好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君洛川就出去了,出去前讓他在房間裏等他回來,他乖乖的在房間裏等着君洛川,不過,等了一個小時,君洛川也還沒回來,他看到電腦,手一癢,就忍不住了,跑到電腦前,正打算玩點什麼,卻看見了一份資料,而那份資料便是雷子楓的各項資料,資料十分的詳細,連雷子楓的dna的序列都包括在裏面。

    而當時,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君洛川的兒子,是傅雅和別的男人生的兒子,至於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也不清楚,不過,他知道自家媽咪在生下他之前和兩個男人有過男女朋友關係,其中一個是叫姜景宸,另外一個則是叫雷子楓,根據他在網上查的資料來看,自己是自家媽咪和雷子楓生的孩子的幾率高很多,當即,他便將雷子楓的dna樣本拷貝了下來,傳到他的雲終端。

    有了雷子楓的dna樣本,來檢查他和雷子楓的親子關係,簡直太容易了。

    「媽咪,你真的不要和君叔叔說,君叔叔壓根就不知道我從他那裏得到了雷子楓的dna。」小奶包小聲的說道,他對君洛川的印象是極好的,當初他是極為的希望自家媽咪和君洛川結婚的,只是,後來,得知自家媽咪愛的人是雷子楓之後,他便不再那般的堅持讓自家媽咪和君洛川結婚了。

    雖然在網上,他看過雷子楓的事跡,對雷子楓很是崇拜和仰慕,但是,他還是要看看雷子楓對自家媽咪到底如何,要是對自家媽咪不好,或者沒有君洛川對自家媽咪好的話,他也是堅決不會同意自家媽咪嫁給雷子楓的。

    「恩,我知道的。」傅雅揉了揉自家寶貝兒子的頭髮,隨口應了句,心裏想着的則是君洛川手裏有雷子楓的dna是打算做什麼?

    她從來都沒有和君洛川說過自己不能和雷子楓在一起的真實原因。

    難道……

    想到這裏,她想起了六年前她曾讓君洛川幫她做過兩份鑑定報告,其中一份便是她和雷子楓的,從如今的事實來表明,當年她和雷子楓的報告被人做過手腳,起初,她是絕對不會懷疑那是君洛川做的,但是,如今,從自家兒子的這番話來看,莫非,那件事情,真的是君洛川做的!

    君洛川喜歡自己,她是知道的,只是,君洛川的為人,這些年來通過和他的相處,她也知道,他並不像會做那種事的人,如果當初的那份報告真的是他做的手腳,在她還沒有恢復記憶的那段日子裏,他完全可以佔有她,因為當時的她是以為她和君洛川才是夫妻的,然而,當時的君洛川並沒有佔有她的身子,雖然兩人同床共枕,但是,卻是未曾做過過火的事情的。

    這一點,可以說明局洛川在感情這方面是個正人君子,可是,君洛川的手裏有雷子楓的dna這件事情又如何說!

    「小星,現在我們去哪裏?已經過了十二點了,閱兵儀式也已經結束了,要不,我打個電話給凌容,問問他,長官現在在哪裏?」白山問道。

    白山對她們母子倆在後面說的話也是聽見了的,只不過,他聽見和沒聽見都沒有什麼關係,他在心裏早就知道紀繁星就是傅雅,也知道君銘是雷子楓和傅雅的孩子。

    只不過,對於小君銘口中說的君叔叔,他倒是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會不會成為自家長官的競爭對手,畢竟傅雅消失了六年,而消失的那六年,是不是就是和小君銘口中的君叔叔在一起呢?這倒是個十分具有八卦興致的問題。

    他是很想知道,不過,他沒有那個膽量來問。

    「既然已經過了時間了,那就去影像店吧,給小火買些動漫雜誌和碟子。」傅雅隨意的說道。

    「也好,只是,我們不去看長官了嗎?現在不去的話,我想長官應該是要前往北海市了,要不,我們先給小火買了動漫雜誌和碟子,再去北海市?」白山心裏總有股說不出的擔憂,所以總是想讓傅雅和自家長官大人先見到面再說。

    「好。」

    白山將車開往最大的影像店,進去之後,傅雅便去了懸疑推理的專區,細心的為小火挑選着碟子,一想到小火不能動,得躺在床上好幾個月,她心裏就泛酸,三娘家原本最為幸福的一個家庭,被莫潔那個女人一插手,就變得支離破碎。

    找個恰當的時間,她得和蒙錦鳳通通電話,最好是在得知蒙錦鳳懷上孩子的時候,那個時候,是最好讓王慕白來給三娘看病的時間。

    在傅雅翻認真的挑選雜誌的時候,她抬起頭,想挑選另外一本雜誌,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這張臉對她來說,印象還是極為深刻的,金色的雙瞳,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貴氣逼人,一頭微卷的銀色髮絲,在如畫的眉目和如玫的唇的襯托下,非但不蒼白,反而奪人魂魄般的勾人。

    姬魅離!

    怎麼會在這裏碰到姬魅離!

    六年過後的姬魅離還是沒有多少的變化,歲月在他的臉上找不到痕跡,亦如當初在軍事用品店裏初次見到的他一樣的讓人過目不忘,刺激人的眼球和心。

    對了,她怎麼就忘記了,華夏的海陸空軍事演習會連續舉行一周,作為維西帝國的二皇子的姬魅離,應該是以特使的身份過來的。

    既然姬魅離過來了,那麼,君洛川也會過來?

    一想到君洛川會過來,傅雅的眉頭就深深的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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