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娃娃跟着沐語姌一直向前走,直到走到了一個草坪上,沐語姌才停下來。
娃娃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卻不想,沐語姌轉過來以後,臉上掛着的再不是甜美的笑容,而且讓人害怕的表情。
「姌兒,你……你怎麼了?」娃娃抱緊自己手中的盒子,一臉害怕的問道。
「哼,皇甫娃娃,你知不知道,我非常討厭你。」沐語姌說出的話,生冷而又陌生,讓娃娃不得不懷疑,這個人還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沐語姌。
「姌兒,你到底怎麼了?」娃娃問道。
「怎麼了?皇甫娃娃,我就是不喜歡你,你憑什麼喜歡君銘哥哥,他是我一個人的,你不可以喜歡他。」沐語姌恨恨的說道。
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一個差不多只有五六歲的小孩子臉上,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可怕,更不用說,當時的娃娃了。
娃娃驚恐的看着她,腳步不住的往後退,可是沐語姌的眼光卻從沒有離開她的身。
沐語姌羨慕又嫉妒的看着娃娃,心裏在大聲喊叫。憑什麼她今天要穿的這麼可愛,憑什麼她還要來找君銘哥哥,君銘哥哥都已經說了不喜歡她跟着他了,憑什麼她還是要死賴着君銘哥哥不放,如果她不在就好了。
沐語姌頭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惡毒的想法,她想要……
沐語姌一步一步的朝着娃娃走去,臉上的表情猙獰又恐怖,娃娃的腳步後退的越來越快了,還差點摔倒。
可是沐語姌好似沒有看到她的驚恐,只是看到了她不住後退的腳步後,她的腳步逐漸加快了,終於,娃娃不小心碰到了一塊石頭,摔倒在了地上,娃娃一抬頭,就看到了沐語姌嚇人的笑容。
沐語姌把她的禮物扔掉,娃娃去撿,她就去打娃娃,本來昨天晚上就已經經歷過一場暴風雨,所以草坪上還是濕濕的,娃娃這樣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是沒有辦法再去見雷君銘了的。
沐語姌站在娃娃面前,一臉鄙視的看着她說道。
「皇甫娃娃,我告訴你,君銘哥哥是不會喜歡你這種人的,你以後不要再纏着他了,不然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沐語姌說完,得意的轉身,卻聽見娃娃不解的聲音。
「姌兒,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打我?我們不是好朋友吧,我媽咪說的,我們和銘哥哥都是一起玩的好夥伴啊。」娃娃哭哭啼啼的說完這一句完整的話,然後擦了擦眼淚,她是真的不理解,姌兒為什麼這麼不喜歡她,以前,她們不是玩的很好的嗎?為什麼現在她這麼討厭她,而且還不允許她去見銘哥哥,為什麼?
「好朋友?皇甫娃娃,我和你才不是好朋友,憑什麼你就可以得到那麼多人的喜歡,我就得不到,我告訴你,我非常討厭你,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沐語姌像是被激火了的回過頭看着她,她的一字一句,都讓娃娃感覺很傷心,可是她說完,就直接走了,再也沒有看坐在地上的娃娃。
最後,就是這張照片的故事了。當娃娃擦乾眼淚去找雷君銘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他們在拍照的場景。
「媽咪,為什麼?」娃娃敘述般的將這件事情說完,心裏已經開始痛的抽搐了起來,她臉上掛滿淚痕,傷心的看着容晴悠,無意識的喃喃自語。
「娃娃,不哭了,不哭了。」容晴悠怎麼也不會想到,沐語姌竟然在這么小的時候,就有如此心機,如果知道,她絕對不會讓沐語姌再接近娃娃一步。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她不明白,如果說,沐語姌這么小的時候就已經這麼會耍心機了,那麼那件事情,難道也會和她有關?
容晴悠皺起眉頭,但是這件事情,她不打算問娃娃,娃娃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很不穩定了,如果她要是問她那件事情,又讓她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媽咪,所以,你讓我靜一靜好不好?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在外面玩一玩。」娃娃抬起頭來,眼眸中閃現着傷心。
「好,娃娃,這一次我們就什麼也不管了,讓我們在外面盡情的的玩吧。」容晴悠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大聲宣告說。
「媽咪,真的嗎?」娃娃沒有光亮的眼睛漸漸恢復光彩。
「恩,媽咪從來不騙人,好了,如果你想咱現在就出去玩,你就趕緊收拾東西,如果你還是覺得不舒服,我們今天就在這裏再住一晚。」
「媽咪,我沒有不舒服,我現在就可以去收拾東西,你等我。」娃娃就着容晴悠拉着她的手站了起來,然後慢慢開始收拾。
容晴悠看着娃娃蕭條的背影,心裏有些難受,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只是這一次,她是真的生氣了,沐語姌,她竟然敢傷害她的女兒,她一定會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還有皇甫爵那個死老頭,竟然引狼入室,看着吧,這次,她不僅要出去玩,她還要把女兒也帶走,讓他欺負她們娘兩。
「首領。」落地窗前,一個穿着黑衣黑褲的冷漠男人雙手抱拳,半跪在一個背對着他的人後面喚道。
「查到了?」那人問道。
「是的,首領。」男子回答說。
「那就好。」男子清冷的聲音透過,轉身,馬鵬郝然就是亞羅。
「給我密切關注她們的一舉一動,在暗處給我好好保護她們,如果他們有一絲一毫的閃失,提頭來見。」雖然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可是從亞羅嘴裏說出來,卻給人以無形的壓力。
「是,首領。」他雖然不懂首領為什麼這麼在乎那個女人,而且還是敵軍那邊的人,可是只要是首領吩咐的,他就必須照做,因為首領的話不容任何人反抗。
「恩,下去吧。」亞羅說完,男子迅速消失在了他的視線里。如果仔細看的話,你就會發現他的嘴角潛着一抹邪笑,那抹笑給人一種種勢在必得的感覺。
「雷君銘,娃娃最後一定會是我的。」亞羅喃喃說完,綻開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部隊。
因為一系列的事情全部聚集到了一起,雷君銘的心情差到了谷底,而在他手下訓練的新兵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整個部隊,每天都是低氣壓,都沒有人敢大聲說一句話,現在,他們才真正體會到長官的可怕啊,可是已經晚了。
因為這件事情,雷君銘不得不把安泉招了回來。
辦公室。
安泉站在雷君銘面前,敬了一個軍禮,然後等着接受,雷君銘接下來的指令。
「安泉,這次,我希望你能夠戴罪立功。」沉默良久,雷君銘終於開口說話。
「戴罪立功?長官,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請你吩咐。」安泉雖然不理解雷君銘的話是什麼意思,可他相信雷君銘會告訴他的。
「安泉,娃娃出去了,我希望你能隨時保護好她。」
「出去?」安泉還是沒有聽懂。
「詳細內容,郝衛等一下會來跟你解釋。」雷君銘淡淡的說。
剛才說曹操,包曹操就到了,可是他臉上的緊張和猶豫,卻讓人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長官。」郝衛一進來,就已經看到了安泉,可他只是對安泉點了點頭,因為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長官稟告。
「長官。」郝衛走到雷君銘面前,敬了一個軍禮。
「怎麼了?」雷君銘是一個心思比較縝密的人,郝衛剛剛進來的面部表情,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長官,亞羅也參與了這件事情,他也正在派人跟着嫂子。」郝衛猶豫了一下,才緩緩說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雷君銘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長官,敵軍首領亞羅,也派人在跟蹤嫂子,但是,看起來,他好像是讓人在保護嫂子。」郝衛忍者心頭的不舒服,一字一句的將大體意思又說了一遍。
雷君銘瞬間變黑臉,他猛地站起來,手機還握着一個茶水杯,只見他手用力一握,那杯子竟然裂開了。
辦公室的三個人無言,一時間,整間辦公室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受不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這種情況下,誰開口說了話,誰就是死路一條。
「安泉。」雷君銘開口說話了,終於,壓抑的氣氛在這一秒終結,兩人也鬆了一口氣。
「是,長官。」安泉回過神來,上前一步。
「你等一下知道娃娃的大體方向後,馬上趕過去,一定要在他之前。」雷君銘沉聲說道。如果沒有在他之前趕到,雷君銘心中有一種直覺,以後他一定會後悔。
「是,長官,安泉定不負你的期望。」就算雷君銘不說,他也會做的,嫂子是只屬於長官一個人的,其他任何人都別想要拆開他們兩個。「恩,郝衛,將手上的資料給安泉一份,讓他立刻就啟程。」
「是,長官。」
「好了,這裏已經沒什麼事情了,你們繼續去做你的事情吧。」
「是。」兩人先後走出辦公室,雷君銘一直盯着辦公桌,突然『砰』的一聲,辦公桌硬生生的挨了他一掌。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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