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朱拂曉站在院子外,聽着院子內的調笑聲,還有女子的哀求、衣衫的撕裂,不由得眉毛一挑:「儒家果然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筆硯閣 m.biyange.net」
女子是獨孤雀的老婆,此時正在屋子內軟綿綿的掙扎,只是面對着獨孤家的實權人物,她一個柔弱女子,又如何反抗?
就像是紅樓夢中,秦可卿抗拒不了賈珍一樣。
「這就是孤獨雀心心念念的獨孤家,實在太過於可笑。」朱拂曉面無表情的聽着屋子內女子的嬌喘,並沒有出手阻止,而是好整以暇的抱着雙臂,斜倚在桂花樹下。
待過了盞茶時間,只見滿臉春風得意的一個老叟,拉開門整理着衣衫,悄悄的自門門內走了出來。
才走兩步,忽然只覺得心臟一痛,一根米許長的冰錐,不知何時洞穿了其心口:「死有餘辜!」
話語落下朱拂曉消失在了黑夜中。
待到第二日
天剛放亮,有書童進入王通屋子內,看到化作冰雕跪倒在地的王通,不由得驚得一聲悽厲呼喝,手中水盆跌落在地:「先生!」
稷下學宮內無數士子先生圍聚過來,整個稷下學宮沸騰,一道道人影跌跌撞撞的跑出稷下學宮,向着各家報喪去了。
畫舫上
那青樓女子醒來,便看到了氣息斷絕的楊洪,然後整個畫舫一陣騷亂,老鴇連忙去通知官府衙門。
最有趣的是獨孤衡,竟然衣衫不整的死在了自家孫媳婦的庭院內,此事惹出了無數遐想。
據說當時獨孤善的臉都綠了!
洛陽沸騰
王通、楊洪、獨孤衡慘死的消息,猶若是一陣颶風,刮過了整個洛陽城,猶若是一場驚濤駭浪,席捲着整個洛陽朝野。
江湖震動,朝野沸騰。
應天府衙門內
陰種面色陰沉的看着三具屍體,一邊仵作抬起頭,將屍體用白布遮掩:「王通與楊洪,全都是一個照面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冰封凍結了生機。」
說到這裏,看着跪倒在地的,呈現拜服姿勢的二人,不由得搖了搖頭:「想不到家國大義的儒門大儒,也會有跪着死的那一天。」
「氣節是權貴愚昧百姓的東西,誰要是相信了,那就是傻子。」陰種搖了搖頭:「都是雙標的婊子養的。」
「獨孤衡是被什麼兵器殺死的?」陰種吐槽一句,看向了獨孤衡胸口,那一擊洞穿了心臟的傷勢。
關鍵的是,心臟被洞穿,但血液卻沒有流出一滴。
一夜過去,寒冰已經融化,血液也已經凝固,所以獨孤衡的傷勢十分詭異。
「似乎是被人一擊洞穿心臟,然後冰封了傷口,所以血液沒有流出來。」仵作說到這裏,看着獨孤衡的身體,然後悄悄的對着陰種道:
「聽人說獨孤衡是死在自家孫媳婦院子裏的?」
再看看獨孤衡身上的衣衫,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這有什麼?大家族最是骯髒。一代大儒歐陽修不還是扒灰呢?儒家的人,呵呵……」陰種冷冷一笑:「道德忠孝是他們高舉的大旗,約束天下百姓的利器,至於自身,則是將規矩放在腳下踐踏。」
「不知道是何方高手,能夠一夜間不驚動任何人,誅殺了三位大儒。須知不論稷下學宮也好,那青樓花房也罷,乃至於獨孤家的大院,可都是有高手守護的。」仵作低聲道:
「縱使宗師出手,想要殺人容易,但不惹出半分動靜,卻難如登天。」
陰種眉頭皺起,只覺得頭疼無比,一夜間死了三位大儒,他這個應天府府尹,簡直是坐在了火山口上,朝中御史怕是要將他給噴死。
「大人,究竟是誰幹的?為免膽子也太大了。三位宗師的徒弟遍佈朝野,只怕是要將天給捅破了。」一個小捕頭忍不住道了句。
陰種聞言深吸一口氣,腦海中閃過一張人畜無害的面孔,但想到獨孤家與王家的慘死數十口人命,便不由得心頭一動。
名震天下的三位大儒就這麼死了,儒門一片哀悼,洛陽城中白帆懸掛。
「走,隨我去拜訪一個人。」沒有回答那小捕快的話,陰種點齊人馬,向朱拂曉的禾雲樓走去。
當初在白鷺書院,眾位勛貴子弟、寒門士子得罪了朱拂曉,就死的不明不白。現在天下儒門與朱拂曉做對,又死了三位大儒,若說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將他陰種當成傻子。
所有和你沾邊的事情,都變得這般血腥,你說你沒有問題,誰信啊?
東宮內
太子楊昭正在與太子妃吃早飯,忽然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然後便見太子府的侍衛快步闖入大堂:「殿下,不好了!」
「何事如此驚慌?」看着闖進來的侍衛,楊昭沒有訓斥,而是放下筷子問了句。
宮中侍衛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培育了不知多久,錯非驚天大事,絕不會如此失態。
「王通、楊洪、獨孤衡死了!」侍衛單膝跪倒在地,聲音里滿是駭然。
「什麼?」楊昭手中杯盞打落在地,驚得猛然站起身:「怎麼死的?」
「被人一夜之間刺殺而亡。」侍衛連忙道。
「所有細節,細細道來。」楊昭連忙道。
侍衛聞言不敢耽擱,連忙將所有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一邊的太子妃韋氏不由得眉頭皺起:「一夜之間刺殺三位大儒,必然是宗師出手。好生酷烈的手段,莫不是朱拂曉做的?」
想到上次朱拂曉直接弄死了獨孤家與王家上百口人命,直接毫不遮掩的報復了回去,再想到三位大儒的身死,太子妃第一個就將念頭懷疑到了朱拂曉身上。
這個世界的權貴,大家爭鬥都在棋盤之內,都遵守着某個規章制度。
唯有朱拂曉,直來直往,根本就不講道理。
有證據也殺你,沒證據也殺你,只要我懷疑是你,我就弄死你!
如此不講規矩的手段,普天下唯有一人,那就是朱拂曉。
「那可是三大宗師,朝野中滿堂諸公,不知多少都求學於諸位宗師。」楊昭心急如焚:
「我要入宮見父皇。現在大內深宮想必是已經翻天了。」
話語落下顧不得與太子妃告別,楊昭便已經火燒火燎的衝出了太子府。
禾雲樓上
朱拂曉端着茶盞,靜靜的喝着茶水,一雙眼睛看向人類往往的街道,雙目無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哥,王通、楊洪、張衡三位儒門宗師死了。」朱丹腳步輕快的自樓下走來:「聽人說,是活生生凍死的,兇手掌握了一種奇異霸道的手段。」
「是嗎?死了好!這些老傢伙敢公然污衊我的名聲,死的當真是好啊。」朱拂曉喝着插手,口中連連稱讚。
「朱翰林,你不顧規矩出手,難道就不怕對方將同樣的手段用在朱丹身上?」樓下一陣腳步聲響,面色陰沉的陰種自樓下走了上來,人未到聲音已經遙遙傳來。
「陰大人,飯可以亂吃,但話卻不能亂說。」朱拂曉面不改色的懟了回去:「本官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怎麼會去刺殺儒門三位宗師?」
「你若沒有證據,胡亂污衊於我,休怪我告你誹謗。」朱拂曉一雙眼睛盯着陰種。
「是不是你做的,大家心中自有定論。」陰種一雙眼睛盯着朱拂曉:「死了三位宗師,你可是闖了滔天大禍,儒門絕不會善罷甘休。」
「我都說了,此事不是我做的。」朱拂曉眉頭皺起。
「大家認為是你做的,那就是你做的,咱們不過是沒有證據罷了。」陰種一雙眼睛看着朱拂曉,正要開口說什麼,忽然一陣急促腳步聲響:「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只見一位應天府衙門的官差此時手忙腳亂跌跌撞撞的自樓下跑上來:「武士彠在獄中自盡了。」
「什麼?」陰種心頭一突:「你在說什麼?」
「武士彠在牢獄內自盡了。」官差氣喘吁吁的道。
「砰!」
陰種不再理會朱拂曉,而是直接跳下三樓,墜入街頭,向着牢獄的方向趕去。
「武士彠自盡了?」朱拂曉聞言一愣,然後一雙眼睛看向應天府衙門方向,袖子裏雙拳不由得握緊:「他竟然選擇了自殺?」
就在朱拂曉心頭無數念頭轉動之時,忽然遠處傳來一道嘈雜之音,只見數百身穿儒門服飾的士子,此時正氣勢洶洶的在街頭闖了過來。
「朱拂曉那狗賊的禾雲樓就在此地,就是這狗賊刺殺了三大宗師!」
「諸位,咱們一起砸了禾雲樓,擒了那朱拂曉為三大宗師復仇!」
「抓住朱拂曉,砸了禾雲樓,叫其為三大宗師賠罪!」
「……」
一邊喊着,眾位士子此時面紅耳赤的沖了過來,惹得樓上朱拂曉瞳孔一縮:「想要砸我的禾雲樓?簡直是不知死活。」
「東家!不好了,白鷺書院、稷下學宮、國子監的士子聯合在一起,不斷在街頭遊走,來砸咱們的酒樓了。」掌柜的連滾帶爬,從一樓爬到了三樓。
朱拂曉眼睛眯起:「暫時避其鋒芒,日後在找他們算賬。」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3.90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