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所以你在做什麼」靳瑤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在利用葉穎兒對付霍家」
「葉穎兒是誰」唐亦臻揣着明白裝糊塗。讀爸爸 m.dubaba.cc
「別裝了。」靳瑤冷聲道,「想要害我的人,我數不出第二個,就是葉穎兒找的你,對吧」
「是。」既然已經被揭穿了,那麼唐亦臻就不再隱瞞,「確實是她。」
「你要求她做了什麼」靳瑤問道。
「樂樂,這些事你別管。」唐亦臻叫了一聲靳瑤的小名,顯得格外親昵。
「好,這些事我不管,我問你,你說的那些是真的麼」
靳瑤在霍家生活多年,霍封和馮傾婉兩人相處得怎麼樣,她心中還是有數的。
如果兩人這麼多年來都是在演戲,那麼不去拍戲真是浪費了好演技。
「你懷疑舅舅」唐亦臻突然激動了起來,
「霍家那兩人就是殺人兇手連同他們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我和他們生活那麼多年,他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清楚,你不能無憑無據地冤枉他們。」
靳瑤經過了一番思考,她雖然懷疑,但是不能平白無故地去給人下定罪名,最起碼要有證據。
唐亦臻看着靳瑤,眼中帶着幾分失望
「難道你要認賊作父麼當年的車禍現場一點線索也沒有,如果有證據,我何必等到現在」
唐心怡出事,最瘋狂的便是唐亦臻。
他學都不上了,直接從國外趕回來,像是發了瘋似的揪着霍家不放。
認準了霍家就是殺人兇手。
但是警方經過調查,發現和霍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唐亦臻不相信,他自己找證據,但是真的如同警察所說,和霍家沒有關係。
但是就在此時,他守着唐心怡的墳墓,無意間看到了馮傾婉來看望。
他躲了起來,將馮傾婉對着墓碑的喃喃自語全都聽了去。
「心怡,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死,你放心好了,樂樂我會幫你照顧好的,我會像是我的親生女兒一樣照顧。」
馮傾婉說着說着,淚如雨下,臉上帶着滿滿的愧疚。
也就是因為這番話,唐亦臻認定了馮傾婉就是殺人兇手。
如果不是,她為什麼來道歉,她為什麼要無償照顧靳瑤
但是的唐亦臻也不過才十五歲,未成年,自己都需要監護人,他根本保不了靳瑤,只能看着她被霍家帶走。
而靳家人則像是死了一樣,根本毫無作為,只當靳瑤是累贅,這樣跟別人去了更好。
而唐家,則是管不了那麼多,唐心怡身亡,唐家搖搖欲墜,此後唐亦臻繼續在國外念書。
他拼命充實自己,為的就是學成以後回去報仇。
他等這一刻已經等很久了。
「所以你一昧地相信自己的感覺,去報復霍家」靳瑤皺着眉問道。
「有什麼不對」唐亦臻反問。
這麼多年以來,支撐他的,一直都是這個信念,他對此深信不疑。
「一點證據都沒有」靳瑤說道。
「不信你可以去問馮傾婉,看他是怎麼回答你的。」唐亦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倒是想回去。」靳瑤環顧四周,一片水茫茫,「你讓我走才行。」
「馬上啟航。」唐亦臻一聲令下,原本站在甲板上的人都動了起來。
一時之間,甲板上就剩下靳瑤和唐亦臻兩人。
「你真的要回去嗎」唐亦臻忍不住問道。
「難道我要留在你身邊等着你再一次殺我嗎」
雖然知道他是受人之託,但是靳瑤對他還是帶着濃濃的心理陰影。
「我不會殺你。」唐亦臻眼中帶着懊悔。
早知道在一開始他就看着靳瑤了,這樣就算不知道她是樂樂,也不會這般草率地要人性命。
「誰知道呢。」靳瑤輕飄飄地說道。
他們畢竟沒有多少相處時間,在靳瑤的記憶中,她對靳家,唐家的記憶所剩無幾。
再加上唐亦臻一直在國外,除非是特定的時期,他們才會見一次面。
孩子年幼,能記的實在有限,時間久了,靳瑤都忘記了還有樂樂這個名字。
馮傾婉用心良苦,她怕靳瑤會想起以前那些不美好的事情,所以給她重新換了一個名字。
也寓意着新生活開始。
靳瑤對他防備心很重,而且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這讓唐亦臻的心很受傷。
「樂樂,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呢」
「如果今天被綁架來的人不是我呢」靳瑤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唐亦臻一時之間沒有轉過彎來「什麼」
「如果剛才我的玉佩沒有掉出來,你也沒有認出這枚玉佩,現在的我應該葬身海底了吧」
靳瑤神色帶着淡淡的譏諷「換作是別人也早就餵魚了吧你做這些犯法的事情,就不怕被抓起來嗎」
「我」唐亦臻被說得啞口無言。
再者,靳瑤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將他洞穿。
「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在做這些犯法的事情嗎這樣的你,不就是殺人兇手嗎」
唐亦臻如何的義憤填膺,在抨擊着馮傾婉是個殺人兇手,殊不知,他與殺人兇手無異。
甚至比殺人兇手更為過分。
「我這是迫不得已」唐亦臻自顧自地說着。
他在給自己洗腦,也企圖說服靳瑤,「在走向成功的路上,總要有人犧牲的。」
「醒醒吧。」靳瑤很清醒,她看透的本質,
「你所謂的成功,就是向霍家報仇麼在這成功的背後,你要踏着無數人的骨肉踩上去,這是你想要的嗎」
唐亦臻微微低着頭,沉默着,他的臉被籠罩在了陰影里,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收手吧,在事情沒有變得很重之前。」靳瑤勸道。
「你別管,我有我自己的辦法。」唐亦臻一口回絕。
靳瑤深呼吸了一口氣,她的臉色變得冷「那你不要再叫我樂樂了,你不是我的舅舅。」
「就因為這件事,你都不認我了」唐亦臻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就在十幾分鐘之前,你要將我置之死地,而現在,你還是這樣的執迷不悟,你讓我感覺到很害怕。」
靳瑤看着他「等船靠岸之後,我們各走各的,以後你看到我就當作不認識。」
「樂樂,你別這樣。」唐亦臻一臉急切,「你是姐姐唯一留下的骨肉,也是我唯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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