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瑤頓時就慌了神,那個曾經被綁架的回憶湧上了心頭。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我也不知道啊。」司機大叔更是一臉懵,
「我正開着車呢,他們突然就竄出來了,不緊不慢,一直跟在我們旁邊,還不讓我超車。」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叫醒靳瑤。
靳瑤看着車窗外緊緊相貼的車輛,他們真的是被包圍了。
看着後座女客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像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似的。
「我說你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仇家」司機大叔話嘮歸話嘮,但還是膽小,
「我告訴你啊,你可別連累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他們可不能失去我。」
「我不知道。」靳瑤嘴上說着,但是實際上心裏已經有了一些答案。
白天葉穎兒遭受了那麼多難堪,保不齊現在就來找她麻煩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司機大叔心中完全沒有主意,
「他們一直在我們周圍圍着,這樣遲早是會出交通事故的。」
「停下來。」靳瑤咬了咬牙。
「什麼」司機大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停下來的話,我們就徹底走不掉了。」
「不停也走不掉。」靳瑤的心如同墜入冰窖,由內而外地發寒。
看來這人是鐵了心地要把她留下。
司機大叔沒辦法,只能一腳踩了剎車,車子登時就停在了正中央。
周圍的車果然是蹲着他們的,司機的車一停下,他們也跟着停了下來。
隨後一群人下了車,將靳瑤的車團團圍了起來。
「下車」說話的人長得高大魁梧,他敲了敲車窗,嗓門極大。
那人每敲一下,司機大叔就抖一下,他在害怕。
但是不管心中怎麼害怕,他還是沒有摒棄自己的良心。
「姑娘你別出去,我已經把車門鎖上了,除非他們砸窗戶,不然他們碰不到你的,趁着他們下了車,一會兒有機會我們就溜走。」
想像很豐滿,但是現實卻很骨感。
因為正如司機大叔所言,他們開始砸車窗了。
「啊我的玻璃很貴的」在被砸的第一下,司機大叔就發出了慘叫聲。
僅是一下,玻璃並沒有破裂,而是出現了輕微的劃痕。
靳瑤看到那人還想再砸,司機大叔已經心疼得哇哇直叫。
「別砸了。」靳瑤突然降下了車窗,「大叔,開個門,我出去。」
「你別」司機大叔本能地反應。
「我不能連累你,他們是衝着我來的。」靳瑤語氣堅定,眼神中帶着無畏。
司機大叔猶猶豫豫,他不想眼睜睜的看着這麼一個小姑娘被別人給帶走了。
但是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賺錢工具,就這樣被人破壞。
「快點,沒有時間了,再磨蹭一下,他們會把你的車給砸爛的。」靳瑤催促道。
「好吧。」司機大叔解了鎖,靳瑤也就可以出去了。
「你們的目標是我,放過他,不要傷害無辜的人。」靳瑤一出去,就站在了那人的面前。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目標是你。而不是前面那個大叔呢。」那人饒有興致地問道。
「他只不過是一個出租車司機,整天與人為善,哪裏招惹來那麼多仇家」
靳瑤沉聲道「把他放了,我就跟你們走。」
「你可知道跟我們走了之後的後果」與靳瑤談判的仍是那位高大魁梧的男人。
「不知道。」靳瑤很堅持,「我只知道的是,你們把他放了。」
「行。」那男人欣然同意,揮了揮手,就有人上車給司機大叔挪了位置。
有路可走,司機大叔卻不願意離開了,他眼巴巴地看着靳瑤,似乎是想要和她一起走。
「你快走吧,別磨蹭了,不是說上有老下有小麼」
「不走那就留下吧。」
男人說道,反正他本意是一起帶走的,省得這個男人通風報信。
司機大叔一聽,腳底抹油迅速溜走。
「請吧。」男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來邀請靳瑤上車。
靳瑤深深地看了遠去的司機一眼,但願他能報警,讓人來找她。
然而並不現實,這裏的道路四通八達,司機就算報了警,也不可能那麼快找到她,
「上車」男人看靳瑤久站不動,便推了她一把,靳瑤踉蹌地上了車。
一上車,靳瑤就被綁了起來,最後還把嘴巴給堵上了。
似乎她剛才的猶豫,已經將男人的耐心給消磨殆盡了。
車子在開着,靳瑤的頭腦越發的不清醒,她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像是中了什麼似的,頭腦暈暈沉沉的,不一會兒就睡死過去了。
再度醒來,靳瑤發現自己到了海面上,身下坐着的,是遊艇的甲板。
她嘴上的束縛已經被取下,只是手上仍舊被綁着。
她的面前站着一個男人,他面朝大海,留給她的只是一個背影。
「你是誰」靳瑤沉聲問道。
「你膽量挺大。」那人說道,「竟然這樣就跟人走了。」
「我不這樣,難道你們就不劫我了嗎」靳瑤冷聲道。
「不會。」
說話的人不是綁她上車的那個,這個人身穿西裝革履,並且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那還廢什麼話。」靳瑤語氣僵硬,「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什麼帶我來這裏」
「你很好,可惜了,有人不想你活着。」
那人說話歸說話,但是一直都沒有轉過頭來看她。
「那個人是不是葉穎兒」靳瑤心裏一沉。
「是不是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嗎你馬上就要離開了。」那人回答。
「當然有意義,起碼不會死不瞑目,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你說是麼」
靳瑤強行讓自己保持冷靜。
「不行。」那人卻意外的堅持,對於將死之人也沒有半點鬆懈,「我答應過別人了。」
「我都要死了,說一下也不行」靳瑤不死心地問了一遍。
得到的還是同樣的答案「不行。」
非但如此,她還迎來了自己的死期。
「動手吧。」那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冷。
一聲令下,周圍的人伺機而動,將靳瑤拉起,把她往船邊帶。
「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靳瑤一邊掙扎一邊說話。
她會游泳,但是手腳被捆綁着,掉進海里就是死路一條,她想掙脫束縛,就算不能,也得讓它松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她脖子上的玉佩掉落,落在甲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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