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此處距離沈錫擊殺趙鐸的地方足有幾十里的路程,想來趙家人即便是搜索,也不會很快就找到這裏來,正適合沈錫在此處修行,煉化體內靈力。一窩蟻 www.yiwoyi.com
沈錫把鳥籠從腰間解下,把本事從鳥籠中放出,對於這個全新的環境,本事倒是十分適應,沒一會就已經開始四處亂跑,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之後沈錫盤膝坐下,開始煉化體內的靈力。
之後的日子,沈錫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在山洞中修行,餓了就出去隨便獵殺野獸,烤來吃肉。
沈錫生活的很謹慎,生火烤肉也都分外小心,就連吃剩下的野獸骨頭他都扔到很遠的山崖之下。
想來這樹林的規模太大,所以沈錫在此處修行期間並沒有被人發現。
一晃便是數月時間,此時天氣已經轉涼,不過揚州府地處浩瀚大陸南部,即便是冬天也沒有多麼寒冷,不像青州府,地處西北,冬天北風好似刀子一般,刮在臉上,把臉刮的生疼。
此時,沈錫已經能夠感覺到,他的修為已經有了顯著的提升,雖然並沒有達到生玄境,但是沈錫有一種直覺,如果他能把體內剩餘的靈力全部煉化,那麼他應該可以達到生玄境。
這一日,沈錫正在山洞中打坐修行,突然耳朵動了動,他能感覺到,不遠處有人的腳步聲。
「怎麼會有人來到這裏?難不成是揚州府的人?看來這些傢伙還是找到了這裏!」
這荒郊野嶺天寒地凍,沈錫想不出還會有什麼人在這個時候來到這深山老林。這麼說來,顯然來的人目標是他。
沈錫睜開了眼,他沒有動,他能夠感覺的到,這一行共有四人,這四人的修為並不算高,如果動手,沈錫有信心能夠瞬間將四人擊殺。
所以,他並沒有着急出手,或是逃跑,反正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如何處理這四個人。
山林中,四個漢子正穿行在山路中。
「賈哥,咱們怎麼這麼倒霉,偏偏攤上這個破活,咱們出來得有小半年了吧,這黑鳳嶺咱們都快走遍了,哪有什麼人影。」
一個五短身材的漢子裹了裹身上的長袍,雖然揚州府天氣不像北方那麼寒冷,可是幾人在樹林中走了快一天的時間,饑寒交迫,這天氣似乎就更顯得冷上幾分。
「可不是,賈哥,你說自從那趙鐸被殺,到現在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那小子又不是傻子,難道還會一直在這黑風嶺中逗留,要我看,那小子早跑了。現在說不定正摟着娘們在被窩裏頭快活呢!」
短粗漢子身邊的另外一人接口說道,不同於短粗漢子,這人長的跟竹竿成精了似的,瘦的皮包骨頭,這要是風大,弄不好就被吹走了。
在這大冷的天還得在林子裏找人,走在前面的賈威本來心情就不好,此時兩人又在他身邊聒噪,火氣就上來了,「都他娘的跟我說着些有什麼用,有本事去找袁管事,讓他給你們兩個重新安排!」
這四個人中,賈威是領頭的,此時後面兩個漢子見賈威發火,兩人相視一眼,不敢再接話。
走在最後面的漢子見場面有些尷尬,便開口打圓場,「賈哥,咱們找了有一段時間了吧,要不咱們找個地方歇歇,我身上可還帶着壺酒呢,咱們吃點東西,喝點酒,暖和暖和身子。」
賈威也覺得自己剛才突然發火,有些衝動,又聽孫有才說他帶着酒,便就坡下驢,點了點頭說:「咱們去前面尋個被風的地方,這走了得有一個時辰了吧,是得歇歇。」
四人都是揚州府趙家的的護衛,這次趙鐸在黑鳳嶺喪命之後,趙家家主趙豪權大大為光火。
原來這趙鐸是趙豪權的遠房侄子,自幼聰穎,趙豪權也有意栽培,在趙家修行。
在趙鐸二十幾歲的時候,奉了趙豪權的命,前往黑鳳嶺落草為寇。由於趙鐸修為不俗,為人心狠手辣,再加上趙家的鼎力支持,沒用幾年的時間,趙鐸便成了揚州府周邊黑道的最大勢力。
趙豪權支持趙鐸,自然不是因為單純的因為兩人的親戚關係,更多的是因為趙鐸給他帶來的利益。其打劫獲得的收益自然不用多說,趙鐸每年都會把獲得收益的一半交給趙豪權。趙豪權有什麼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不好直接動手的仇家,都由趙鐸幫助解決。
這樣一個得力助手就這麼死在黑鳳嶺,趙豪權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殺了趙鐸的傢伙。
據從黑鳳嶺逃回來的九龍寨嘍囉說,殺死趙鐸的人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趙鐸的修為趙豪權自然清楚,一個少年能夠殺死趙鐸?這讓趙豪權有些不敢相信。
只不過不管這小子是什麼來歷,他都不能讓他就這麼輕鬆的離開。他要讓這小子知道,趙家的人,可不是誰都能動的!
為了追捕沈錫,趙豪權派出兩伙人,一夥在揚州府附近搜尋,這夥人中他安排了不少九龍寨中見過那小子的嘍囉,防止無法認出那個殺了趙鐸的小子。
另一夥則在黑風嶺中搜尋,這一伙人中並沒有安排九龍寨的嘍囉,因為他並不需要。對在黑風嶺中搜尋得眾人,趙豪權只有一個吩咐,凡是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的少年,格殺勿論。
賈威就是這麼倒霉,他和孫有才等四人被安排在了黑鳳嶺搜尋。
這幾個月的時間,賈威帶着四個人,吃住都在黑鳳嶺中,可謂是吃盡了苦頭。
初時,氣候還算適宜,四人在黑風嶺的日子過得倒也還算湊合。可是,隨着天氣轉涼,四人的日子就越來越不好過。
楊州府的冬天雖然天氣不算寒冷,但是這冬日裏卻是陰雨連綿。四人在這山林中穿梭,真可謂是風裏來,雨里去,不知道遭了多少的罪。
賈威簡單的安排了一下,四人分工合作,兩人打獵,兩人點火。
四人抓了兩隻野兔和野雞,架在火上,圍坐在火堆前,溫暖的火光緩解了四人的疲勞,直到這時候,賈威感覺自己這才算緩過勁來。
篝火上的野兔和野雞噼啪作響,烤肉的香味已經呼之欲出,孫有才從懷中掏出他珍藏的酒壺。
這酒壺裏的酒可是孫有才珍藏了好長時間,一直捨不得喝。可以說,這壺酒就是孫有才能夠在這濕冷的黑風嶺堅持下去最大的寄託。
見孫有才掏出酒壺,趙禮和錢多益兩人立即樂開了花,這些日子,在這山林中每日風裏來,雨里去,帶進來的酒早就喝光。
兩人都是好酒之人,這些日子都沒有酒喝,早就饞的不行。
沒想到孫有才竟然還留自己藏了一壺酒,此時兩人看着酒壺的眼睛都已經放光。
孫有才卻不理會這兩個傢伙,把酒壺先遞給賈威,「賈哥,您先來一口,解解乏。」
賈威這些日子也沒喝到酒,此時聞到孫有才遞過來的酒壺裏的香氣,酒蟲也被吊了出來。
見孫有才先把酒壺遞給自己,賈威也不客氣,笑着接過孫有才遞過來的酒壺,卻也不好意思喝的太多,只是淺淺的喝了一口,又把酒壺遞還給孫有才,「這些日子辛苦諸位兄弟了,等咱們出去之後,我請諸位兄弟在風華樓喝酒!」
這風華樓是楊州府有名的酒樓,酒樓里的女兒紅號稱楊州府第一美酒。此時聽賈威提起風華樓,三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孫有才接過酒壺,自己喝了一大口,聽賈威提起風華樓,便開口問道:「賈哥,你說咱們這也在黑風嶺中找了幾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裏咱們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這天也冷了,雨又下個不停,咱們什麼時候能回揚州府啊?」
賈威在火堆前搓着手,他們終日在黑風嶺中穿行,身子早已被寒氣浸透。要不是他們四個人都是一身修為,只怕早已扛不住。此時聽到孫有才問起,賈威嘆了口氣,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過年之前,不管有沒有發現,我都跟上面反應一下,他娘的,總不能讓咱們在這荒郊野嶺過年。」
賈威的話讓三人精神都是一震,至少,現在他們算是有個盼頭。
錢多益的目光一直盯着孫有才手裏的酒壺,此時聽到賈威說會跟上面反應,能在過年之前返回揚州府,心頭一陣竊喜,就對着孫有才揚了揚手,「孫老哥,把你的就給咱喝一口。」|
孫有才知道能夠回家過年,心情也是大好,笑着把手中的酒壺遞給錢多益,錢多益迫不及待的接過酒壺,就是猛灌了一口,結果喝的太急,被嗆了一下,一口酒幾乎全部吐了出去,沒有多少咽進肚子裏。
趙禮一把搶過錢多益手中的酒壺,「你緩一緩,捋順了氣之後再喝。」說着一仰頭,也是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哎,哎,你們兩個,悠着點,給賈哥再留點。」
孫有才見兩人都是恨不得一口把酒壺中酒都灌進肚子的架勢,知道自己再不開口,只怕這壺裏的酒就全被這兩個傢伙喝光。
趙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酒壺,「還多着呢。」說着把酒壺遞還給孫有才。
孫有才又把酒壺遞給了賈威,「賈哥再來一口。」
賈威擺了擺手,「不喝了,喝多了,誤事!」他雖然也想喝酒,但卻知道,現在不是喝酒的時候。說完便開始動手,切下一塊兔肉,放在嘴裏慢慢咀嚼。
孫有才見賈威不喝,索性把酒壺收了起來,他可不能便宜了趙禮和錢多益這兩個傢伙,」對,對,賈哥說的對,這酒不能多喝,喝多了,誤事。」
趙禮和錢多益見孫有才把酒壺收起,知道今天算是沒酒喝了,心裏都暗罵孫有才小氣。
「賈哥,我看咱們吃飽喝足之後,就在這歇一歇吧!」
孫有才試探的問賈威,此時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按照上面的要求,他們四人應該繼續搜查,直到天黑才可以收工。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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