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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秦勇這一次更加謹慎,他運轉周身元力,雙臂齊出,擋住沈錫的這一掌。
「嘭!」
秦勇只覺得自己的雙臂像是被鐵錘砸過一般,他的身形忍不住開始倒退。
此時的秦勇,心中的驚駭難以用語言形容。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對面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少年,怎麼他的修為會如此高深。
這少年出手十分從容,看得出來他並沒有傾盡全力,但即便是如此,秦勇應對起來已經是十分吃力。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修為?」
這個驚悚的念頭出現在在秦勇腦海中。
秦勇在心中默默算計,按照他的估計,這沈錫肯定是造化三境的強者。
如此年輕,竟然有這樣的修為,而且這小子竟然在碼頭做苦力,這他娘的不是在開玩笑吧。!
雖然擋住了沈錫的一掌,但是秦勇連退了兩步,這才站穩腳步。
沈錫也不與他囉嗦,身形一晃,立即跟了上去。出拳如風,一拳轟向秦勇的胸口。
秦勇大驚,慌忙伸手去擋。只是這一次,沈錫的力道比上一次又加重了幾分。
就聽到咔嚓的一聲,秦勇的手臂被沈錫一拳打斷。
打斷秦勇的手臂之後,沈錫的拳頭沒有停,一拳轟在秦勇的胸口。
秦勇「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向後飛去。
被沈錫打斷腿的秦剛,此時也忘記了自己雙腿的痛苦,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沈錫打斷了手的大哥。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在碼頭干苦力的少年,既然能將他的大哥打殘。
秦勇踉蹌着站了起來,此時他的手臂已經軟軟的垂了下去,沒有再戰之力。
他秦勇在楊州府也算是一號人物,沒想到,今天竟然栽在這麼一個少年的手裏!
「小伙子,好身手,敢不敢留個名號?」
秦勇皺着眉頭問沈錫,在這樣的痛苦下,竟然沒有發出一聲呻吟,這秦勇倒也是條漢子。
沈錫微微一笑,身形一動,已經來到秦勇身邊,出手如電,一掌拍在秦勇胸口。
對於這秦家兄弟,他已經動了殺心,自然不會再與秦勇廢話。
秦勇雙臂已斷,雖想反抗,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沈錫的手掌拍在他的胸口上。
此時的秦勇,在他並不算長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絕望。
「噗!」
秦勇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沒了生氣。
「你,你居然敢打死我哥?你知不知道我哥是什麼人?」
秦剛看見沈錫竟然如此狠辣,此時心中滿是驚駭。但驚駭之餘,他更多想到的是如何保下自己的性命。
「不殺他幹什麼,留着他來找我報仇?」
沈錫平靜的看着秦剛,情緒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剛才殺死的並不是一個人。
只是這平靜目光下的殺意,讓秦剛感覺到一陣膽寒。
他能夠感覺的到,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子絕不是心慈面軟之輩,只怕今天他也難逃一死!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此時的秦剛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他膽戰心驚的看着沈錫,問話的聲音都已經發顫。
任何人,在死亡面前,都會顯示出他真正的性格。
無論他擁有怎樣的權勢,有着多麼高深的修為,在死亡面前,他展示的只是他真實的性格,這一點,與其他任何事物都沒有關係。
而秦剛的性格特點只有一個,那就是慫。
此時的秦剛,褲子已經濕成一片,如果不是腿已經斷了,只怕他此時就會跪在地上給沈錫磕頭。
「你惹不起的人!」
說完這句話,沈錫沒有再給秦剛任何反應的機會,果斷便出手,結束了沈剛的性命。
秦勇帶來的十幾個手下,給沈錫之前的一擊,已經死得差不多,還剩下的幾個雖然沒有死,但也傷的不輕。
沈錫自然不會留下他們,只用了一柱香的時間,這些人也被沈錫一一結果了性命。
之所以這麼做,倒不是因為沈錫嗜殺成性,只是如果留下這些人的性命,他們回去之後,很有可能會對沈錫不利。
畢竟這些人都見過沈錫的相貌,留着他們,只會讓趙家更容易找到他。
與其這樣,還不如先下手為強,解決掉這些傢伙。
處理那十幾個人的屍體之後,沈錫知道,這揚州府他是很難再繼續呆下去了。
以秦勇在揚州府的地位,這樣的一個人,平白無故的消失,揚州府呂家肯定會徹查到底。
不過這對於沈錫來說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反正他也是四海為家,既然揚州府不能再待下去,沈錫索性離開此處,反正他孤身一人,在哪兒都是生活。
至於去哪裏,沈錫沒有選擇秦城,雖然孟三才之前邀請過他,但是沈錫知道,他的到來只能給孟三才一家帶來不祥,對他的生活沒有任何幫助。
他於孟家人,原本就是兩種人,本就不該有交集。
沈錫漫無目的的隨便選了一個方向,他想着走到哪兒就算哪兒。
這一次,沈錫並沒有走大路,而是行走於山林之間。
黑暗中,山路並不好走,不過以沈錫的目力,在山林中行走並不是什麼問題。
沈錫並不知道這山林叫什麼名字,不過看樣子,面積倒是不小。這浩瀚大陸別的不說,綠化倒是做的不錯,森林面積只怕能佔整個大陸的百分之五十以上。
山林中鳥獸眾多,而且還有各種野果,所以沈錫倒也是不愁吃喝。
知道楊州府趙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沈錫一路向樹林深處走去,反正是不能這麼容易被他們找到。
接連走了十餘日,沈錫觀察周圍的林木已經高聳入雲,知道此時已經走到山林深處,想來應該安全。
既然決定在樹林中生活,沈錫索性在山林中搭了一個茅草屋,讓自己住的舒服一些。
這樣一來,本事倒是十分開心,這樣的環境本就對本事的胃口。沈錫將本事從鳥籠中放了出來,本事嘰嘰喳喳的,四處跑來跑去,心情大好。
沈錫自己對於這樣的生活環境也很滿意,這裏空氣清新,環境安逸,正適合沈錫在此處修行,煉化體內的靈力。
轉眼間,沈錫已在山林中住了小半個月,這些日子,沈錫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修行上,除了吃飯和休息,他整日打坐,煉化自己體內的靈力。
此處山林中,妖獸的數量並不多,沈錫好不容易尋得一頭驚雷虎,給本事做了一頓烤虎肉。
本事自然是吃的十分開心,他已經有日子沒有吃到沈錫烤的妖獸肉,直吃的肚子鼓成一個球,實在是不能再吃了,這才住口。
山林中的日子還算愜意,楊州府的人並沒有追來,不過沈錫倒是不敢放鬆警惕,每日仍是嚴加戒備。
山中的日子,十分悠閒,沈錫甚至有些後悔,他當初來到楊州府,就應該尋得這樣一處人跡罕至的山林,進行修行,如果他當時不是去碼頭幹活,只怕也沒有後面這麼多麻煩事。
這一日,沈錫正在樹林中打坐修行。突然,他察覺到在他不遠的距離,似乎有人在窺探他。
沈錫並沒有理會,因為他能感覺得到,這個窺探他的人,並不是修行中人。至少他沒有從這人的身上,察覺到任何元力的波動。
對於這樣的人,沈錫自然不會在意,想來要不了多久,那人便會自己離開。
畢竟,在這荒郊野嶺,沈錫能夠獨自生活,只要不是傻子,想來不會招惹沈錫。
可是,出乎沈錫的意料,那個人竟然在慢慢的靠近他。
沈錫嘆了口氣,他本不願多生事端,但以現在的情況看,這人似乎對他很感興趣。
在這荒郊野嶺,如果一個人對你感興趣,那麼恐怕不是什麼好事情。
腳步聲越來越近,沈錫能夠感覺到,那個人似乎在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腳步聲,只是效果並不好。
「咔嚓!」
一個乾枯的樹枝被那人踩斷,發出一聲清脆的斷裂聲,着聲響在這安靜的樹林中好似鞭炮一般。
「打劫!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傳來,既然暴露了行蹤,那也沒有必要再繼續隱藏。
沈錫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用黑布蒙着臉的少年從樹林中竄了出來。看身形,年紀似乎比沈錫還要小上不少。
那少年手裏提着一把柴刀,柴刀上鏽跡斑斑,刀刃上遍佈着鋸齒形的凹痕。
顯然這是一把經歷了歲月洗禮的柴刀,而且,如果沈錫沒猜錯,這柴刀應該是別人不要,才被這少年撿到。
蒙面少年的聲音都在發顫,顯然,他並不是一個老手。
沈錫仍是盤坐在地上,甚至都沒有站起來,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頂多十幾歲的少年,對他來說並不是個威脅。
見沈錫沒有反應,蒙面少年一刀劈向身邊的小樹,柴刀在小樹上留下一個並不深的痕跡,而柴刀上面的凹陷,卻又多了一個。
「你站起來,我這打劫呢!」
顯然,沈錫的舉動並沒有讓少年感受到尊重,這是一種對他職業的蔑視,這樣的蔑視,讓少年惱羞成怒。
「你要搶什麼?」
沈錫微笑着看着眼前這個蒙面少年。這少年在沈錫眼裏哪像是搶劫,分明是在過家家。
「你有什麼我搶什麼!」
蒙面少年倒不客氣。
沈錫站起了身,那少年見沈錫起身,嚇了一跳,慌忙向後退了兩步,這才意識到自己手裏有刀。
蒙面少年緊緊的握了兩下刀柄,算是給自己壯了壯膽。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說着沈錫把自己的口袋翻了出來,「你看我這兜比臉還乾淨,你可能是搶錯人了。」
蒙面少年走上前,看見沈錫的口袋裏果然空無一物,便有些泄氣。
「你的包袱呢!你總不能就這麼空着手在山林里吧?」
蒙面少年在做最後的努力,雖然他自己也知道,結果可能並不會如他所願。
「我的東西都在這,我要是有錢怎麼會住在山林里?」
沈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顯然,沈錫邏輯嚴謹的話打動了少年,少年徹底失去了信心,他有些懊惱的把刀插在地上,」我要是搶不到東西,我就沒法上山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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