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三清祖師的威能被限制在了登天觀中,但是這對於三清祖師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而楊恆因為這一次的功勞,也得到了三清祖師的獎勵,只見到在虛空之中無盡的維度里有一點光芒突然的飛出之後,一眨眼間就落在了楊恆的心神之中。
對此楊恆還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只是按照儀式,完成了接下來的開光儀式。
到此,整個開光儀式才算是完畢。
在這之後,就是信徒朝拜的時候了,楊恆作為登天觀的觀主,自然是要親自主持。
因此楊恆一直是待在供桌之旁,接待各路來的信徒,並且指導他們如何在家中供奉三清祖師。
而二丫作為楊恆的名義上的師妹,開始在三清觀的院子裏忙前忙後的維持着秩序。
等到了晚上香客漸漸少了的時候,楊恆和二丫兩個人才輕鬆下來,他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同時的鬆了一口氣。
沒有想到,這附近的居民竟然如此的熱情,幾乎都快把登天觀的大門給踏破了。
其實這也是楊恆不了解內情,他那一次和佛母所化成的關帝爺那一場大戰,已經把附近的居民全部驚動了,這些人已經了解了楊恆是一個有本事的道長。
正因為這樣,這一回楊恆的開光儀式,這些居民這才過來捧場。
二丫在關了廟門之後,和楊恆說了一聲,便急匆匆的前去廚房開始生火做飯,因為她們從早上吃了一頓早飯之後,到夜間還是水米未進。
而楊恆也難得清閒的,坐在院子中的搖椅上閉目養神。
而就在這時,縣城中的城隍廟中泛起了一朵紅光,這紅光一出現在城城隍廟的半空中,就顯化出了一道人影。
只見這個人以身穿紅色的官袍頭戴官帽,手中抱着一本書籍,正是本縣的城隍爺,只見他的雙目,放出了金光,向不遠處的登天觀看去。
但是無論他的金光如何強盛,在碰到登天觀外圍的時候,就好像碰到了一個無形的屏障,所有的探視的目光全部被消失融不見。
這城隍見到這種情況,眉頭皺的緊緊的,在本縣裏出現了一個不知名的道觀,道觀中供奉的神祗也是他所不了解的。
這種情況對於本縣的城隍來說是非常不利的,因為作為城隍,他掌管着整個祥符縣的人丁以及所有神祗供奉的情況。
因此在祥符縣內,這城隍有天然的優勢,就連天道也會給他一些傾斜。
這也就是為什麼上一次這個呃,祥符縣的城隍竟然能和白蓮教的聖母對壘,那白蓮教的聖母也不敢過於的得罪這位城隍爺的原因。
這位城隍在半空中停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過去看看究竟,因此他化作一道紅光落在了登天觀的附近,接着紅光散盡,出現在別人眼前的是一個中年的書生。
在街道上那些過往的行人,對於身旁出現了一個中年書生,並沒有任何的驚奇,好像原先就應該是這樣的。
這位城隍所化成的書生,抖了抖身上的衣袍,便慢悠悠的向登天觀走去。
等他來到登天觀的大門口時,發現這裏已經是大門緊閉,看來今天登天觀是關門了。
不過這位城隍可沒有耐心等到明天,因此他上前幾步,對着登天觀的大門就是一陣猛敲。
而這時在登天觀的院子中,楊恆正和二丫吃飯呢,結果飯沒吃了兩口,大門便被敲的震天響。
二丫對這種情況非常的不滿意,這都天黑了,誰沒事幹敲門呀。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能讓楊恆去開門,因此二丫只能是嘟嘟囔囔地將手裏的碗放在了石桌上,然後不情不願的來到門口,把大門打開了一個小縫,把腦袋探出去一看究竟。
結果二丫看到的是一個書生,正舉着拳頭不停敲門呢。
「行了,別敲了,有人出來了。」二丫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書生好像現在才看到二丫,他停了手轉身上下打量了二丫一下,然後說道:「這位小道長,在下是個貧苦的書生,剛剛到祥符縣,由於囊中羞澀,無法住店,所以請道長行個方便,讓我在這道觀中休息一夜。」
二丫聽了之後並沒有任何的同情,她可是聽說了,這些書生們雖然有本事,但是卻不是生產,因此在二丫看來這些人不貧寒,誰貧寒。
「我們觀里沒有別的房間,你還是到別的地方休息吧。」二丫說完之後就想關門。
但是那個書生卻抬手把門擋住了,無論二丫怎麼用勁,那門也是紋絲不動。
二丫對這種情況不滿意了,「我說你這個書生好不知道道理,我已經和你說了,我們這沒地方住了,你還賴在這裏幹什麼?」
這中間書生對於二丫不客氣的語氣也不生氣,只是微笑着說道:「出門在外,小道長,給個方便吧。」
其實這書生也是無奈,他本人是城隍爺的化身,本來應該在祥符縣內沒有任何禁忌的地方的,但是到了這登天觀,他卻無法進入。
只能是先向主人請求,只有登天觀的主人同意他進來,他這才能踏入別的神祗的領域。
而這個時候的楊恆也睜開了眼睛向大門外看了看,然後對二丫說道:「二丫,於人方便自己方便,讓這位先生進來吧。」
二丫聽了楊恆的話,狠狠地瞪了這個書生一眼,本來自己和道長好不容易有一段單獨待在一起的時間,就被這個書生給破壞了。
不過道長已經發了話,二丫也只能是打開大門讓這個書生進來。
這位城隍也進入了登天觀之後,立刻就感覺到了,這裏的規則和觀外的規則有截然不同。
好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不停的侵蝕這個世界。
不過好在外邊的規則十分的強大,牢牢地將這些股力量壓縮在了登天觀中。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個城隍爺感覺到自己進入登天觀之後,他的能力就已經下降了一大半。
這讓這位城隍爺感覺到一陣的空虛,同時心中產生了一些惶恐,後悔自己不應該如此冒失,就這麼闖進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進來了,也只能是平靜心態面對自己的未知了。
因此這位城隍爺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跟張二丫來到了楊恆坐的地方。
而楊恆現在已經是站起身來,等着這書生來到自己的面前。
城隍爺向前幾步,打量了一下楊恆,只見到這位道長穿着雖然不凡,但是確實相貌平平,並沒有顯示出修道人的那種卓爾不群。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位城隍爺爺不敢小看楊恆,因為在前一段時間的時候就是這個人和那個白蓮教的聖母打鬥了那麼長時間,最後還能從她手上逃脫。
因此這位城隍爺,現在將自己所有的法力全部收攏在了丹田的核心處,然後才拱手相楊恆施禮,「在下姓曹,單名一個峰,見過道長。」
「原來是曹先生,在下俗家姓楊,法名希曇。」
自我介紹之後,楊恆就命二丫搬過一把椅子來,放在自己的身旁,請這位曹先生坐下。
這位曹先生道了謝,便坐在了楊恆得對面。
到此,楊恆才問道:「曹先生仙鄉何處,來着祥符縣幹什麼?」
「好叫道長知道,在下家在山西,只因家鄉遭了災,所以來祥符縣投親靠友,結果來了之後才發現親戚已經搬走了,再加上在下囊中羞澀,這才不得不討擾道長。」
楊恆聽了之後點點頭,雖然他不完全相信這個書生說的話,不過對方只不過想在這裏住一夜,沒有必要刨根問底。
因此楊恆就命二丫給曹先生準備一間客房,讓他能在今晚休息。
二丫得了楊恆的命令,不情不願的站起來,狠狠的蹬了這位曹先生一眼,然後才出去收拾房間。
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二丫看着這位曹先生十分討厭,因此就把他的房間安排在了遠離楊恆和她住的地方。
那是一處極小的房間,本來是準備當柴房用的,不過現在道觀中還沒有買來柴,所以暫時還是空着,這一回二丫直接就把它給了這位曹先生。
至於床鋪這些東西,更加是沒準備了,因此二丫隨便的在地上鋪了些稻草,然後找出些舊的被褥鋪在上面,就算是晚上曹先生的睡覺地方了。
二丫看着自己收拾的房間,滿意的點點頭,這樣簡陋的條件,這位曹先生應該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過一兩天應該就會離開,這樣道觀就又剩下她和道長兩個人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二丫本着的臉,終於是緩和了一些。
不過等二丫再一次回到楊恆身旁的時候,又被楊恆指使着,給這位先生準備些飯菜。
二丫對於楊恆是從來不知道拒絕的,因此之後回到廚房之中,給這位曹先生準備吃的。
不過,現在要是重新做飯已經來不及了,因此二丫直接就把她和楊恆吃剩下的飯攪和在一起,在鍋上熱了熱,就怎麼給這位曹先生給端出去了。
楊恆看着二丫端過來的剩飯,有些不好意思對曹先生說道:「小觀比較貧困,只有些剩飯了,先生就將就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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