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剛剛的回到大帳之中,鍾存就已經把東西送過來了。
李其和他敷衍了幾句,就把鍾存給打發出去了,等到大帳中沒有的人,他才走到這堆東西前,開始仔細的翻找起來。
最後他指示在一個包裹中發現了幾張符咒,並沒有什麼獨特的東西。
李其看着眼前的符咒,坐在帥暗之上,揉着太陽穴,想着事情的前因後果。
突然他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仔細的把眼前的符咒看了看,發現在這符咒上暗暗的有一點點的金光閃動。
到此李其全部明白了,恐怕這兩個人自相殘殺的目的就是這幾張符咒。
而且這幾個人自從到他的大營來並沒有顯現什麼神通,這一回竟然能在自己監視下逃走,看來也是憑藉着這符詔的神通。
想到這裏之後,李其就將這符咒拿在手中輕輕的撫摸,然後想着接下來大戰的事情。
現在外邊的雪越下越大,幾乎已經積累了兩寸多厚。
如果照這樣下去,長江應該很快就會被凍住,到了那個時候,楊恆就能夠輕易的度過長江,這對他們南方聯軍來說就是致命的打擊。
李其非常的明白,憑藉着他麾下的這些士兵,在陸地上和人家久經沙場的精銳打,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因此他現在也想着保全性命了,如果是在沒有得到這符咒之前,他自然是想着讓自己的親兵準備戰馬,一旦事情不對他也好逃走。
現在如果是這幾張符咒真的管用的話,那麼他就可以在這長江邊上和楊恆打一場硬仗,即使到了最後全軍覆沒,他也能夠憑藉着符咒安然脫身。
想到這裏之後,李青從這些符咒中取出來的一張,最後咬咬牙咬破自己的食指,然後將血塗在了這符咒之上。
這也是符咒的一種非常原始的用法,就是用自己的血液激發符咒的力量。
不過這種用法也是有弊端的,表面上看來只是損失了一些血液,但是這符咒一旦激發,最後不過是借用血液和血液的主人達成了協議,最後消耗的還是血液主人的靈魂力量。
如果這樣的方法多用幾次,那麼就是身強力壯的人也會在短時間之內死亡,因為這消耗的可是壽命。
而這時李其也感覺到自己體內一陣的抽搐,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被他從體內抽了出來,最後如果不是李其常年征戰,身強力壯的話,恐怕就要昏迷了。
接接下來眼前的那張符咒放出了一道黃光之後化成了灰燼,那黃光最後猛的就像李其的身體之內飛去。
接下來那李其就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土地,開始變得鬆軟起來。
而李其好奇的向下跺了跺腳,這麼一跺腳,他馬上就陷入了土地之中。
李其心中一驚,接着他馬上就明白了這符咒的用處,然後心中是狂喜。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李其試驗了這張符咒的極限,結果讓他非常的滿意。
最後李其在符咒的力量消失之後,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幾張符咒貼身的藏好,因為這可是他的生命保障。
既然生命已經得到了保障,那李其接下來就準備和楊恆決一死戰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黑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打帳之中。
大帳中的燈火也突然的黯淡下去。
在一個時辰之後,李其大帳中的燈光再一次亮了起來,接着李其調動了所有的大軍,開始向長江沿岸集結。
他這個命令底下的小兵們是非常不願意執行的,因為現在外邊是天寒地凍,他們穿的又是單衣,在晚上行動,簡直就是在慢性自殺。
可是這一回李其可下了狠心了,集結了幾千的精銳部隊當作督戰隊,凡是有後退的立刻就軍法從事。
就這樣這幾十萬人馬亂鬨鬨的,終於是在長江邊上列開了陣勢。
而這時對面的楊恆已經收了法術,回到了中軍打帳,現在他的打帳之中,集居的幾十員大將。
下邊的這些大將們是一個個精神抖擻。
本來他們已經喪失了士氣,認為無法度過長江,現在可好了,他們的太上皇親自出手降下了這場暴雪,竟然將長江給凍住了。
這下可算是解了他們的大麻煩,現在只要是渡過長江,那麼對方的那些散兵游勇,這些大將們還真不放在心上。
接着楊恆是連續傳令,下面的大將也開始正準備起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們是用罷戰飯,然後幾十萬大軍傾巢而出,向着江面而去。
等到達江面之後,楊恆也沒有繼續前進,而是命另一撥人先上江面試探了一下冰的厚度。
之後有人來報,說是江面已經凍住了將近一尺。
這一下楊恆放心了,然後他催動大軍,分成十幾路,開始向長江對面行去。
可是楊恆他們走到半路,江面上的霧氣淡淡散去,楊恆才發現在長江的對面,那些聯軍已經集結了大陣,就等着他們過來呢。
這一下楊恆有些覺得麻煩了,要知道他們,雖然可以從江面之上踏冰而過,但是冰面畢竟和陸地不同,這要是發生戰鬥,他們這一邊可是處於劣勢的。
不過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是處於劣勢,也要硬着頭皮向上沖。
於是楊恆只能是催動前鋒,趕緊的向前,希望能夠趕快的接戰,好好給後續的部隊打開一塊登陸場。
而作為前鋒的是他的心腹愛將劉越。
他在接到楊恆的軍令之後,急忙命令麾下的大軍快速向前。
由於是楊恆絕對心腹的原因,劉越麾下的軍隊裝備是全軍最好的。
這些士兵們每一個身上都披着鎧甲,手中的鋼刀和盾牌也比普通士兵要堅固鋒利一些。
因此這支部隊每一次都會被安排做前鋒,已為後續部隊打開缺口,這一回也不例外。
很快的,他們這支部隊就接近了長江岸邊,而這時對面的弓弩手終於也開始放箭了,那像雨點兒一樣的箭矢,向這一邊飛射而來。
劉越趕忙命令麾下的士兵舉起盾牌,然後小跑着希望能夠快速接近對方。
可是還沒有等他們靠近岸邊,前面就出現了一排排的長矛手,這些長矛手舉起自己的長槍,形成了一堵由槍尖所組成的牆。
而後面的弓弩手仍然沒有停止放箭,那像雨點一樣的箭矢,不停的給前邊的長矛手以增援。
面對這樣的困境,劉越也沒有後退,他是身先士卒,舉着自己的長槍,第一個就撞入了長矛手的陣營之中。
就這樣一場決定雙方命運的戰爭就開始了。
劉越本來以為這一回會面對一場苦戰,因為對方可是嚴陣以待,而且陣型練得非常的整齊,他的人要想打開缺口,恐怕損失不會小了。
可是一接戰,他卻發現自己的猜測錯了。
這些南方士兵雖然說是擺開了嚴整的陣型,但是士兵好像是沒有力氣一樣,他手中的長槍只是隨便一擺,就能夠撥開七八隻長矛。
而他麾下的那些士兵舉着盾牌,只要向前一撞,對方的長矛就會脫手而出。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接下來一想他就明白了。
因為對面的這些士兵穿的都是單衣,又在這天寒地凍的情況下出戰,恐怕凍得他們已經沒有力氣打仗了。
其實劉越還不知道,這些人幾乎已經在江面上站了快半夜了,而且早飯還沒有吃,再加上這麼冷的天氣,這些人有打仗的力氣,那才叫怪了。
因此劉越麾下的幾萬人馬,這一回像是虎入羊群一樣,只是一個衝鋒就把面前的長矛手打的是抱頭鼠竄。
南方聯軍的後方正在督戰的李其,看到這種情況氣的是哇哇直叫。
雖然說他麾下的這些士兵沒有穿冬衣,而且被凍了半晚上,但是對面的楊恆的部隊也不是沒有劣勢。
他們可是在冰面之上,腳下根基就不穩,在正常情況之下,他們可是處於絕對劣勢的。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他麾下的那些士兵,根本就沒有阻擋住對方,讓對方輕輕鬆鬆的就來到了岸上。
不過李其現在是打定決心,要和楊恆在江面之上進行一場惡戰。
因此在前鋒無法抵擋住楊恆之後,立刻就派上了後續部隊開始瘋狂的向前衝擊,這是一定要把楊恆揮下的大軍重新給擋到江面上。
而這時楊恆的後續部隊也趕到了,隨着這些生力軍的加入,南方聯軍是越發的抵擋不住了。
可是後方的李其,面對已經處於敗勢的南方聯軍,不想着怎麼重整部隊,反而是催促大軍繼續向前。
這一下的結果就是派上去更多的人送死,而隨着死傷的人數的激增,他們的士氣也開始急速的下滑。
表面上李其非常的焦急,但是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而且像旁邊一個穿着黑袍的人悄悄的看了一下。
那個人對李其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這一下李其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擋不住了。
戰爭還在持續,楊恆這一邊的大軍終於是全部上岸了,隨着這些勝利軍上岸,那麼戰鬥開始,向楊恆這一邊傾斜。
對面的聯軍終於是開始崩潰了,無數的軍人不管不顧的向後逃去。
而李其好像也非常的憤怒,命令督戰隊立刻向前斬殺着那些逃跑的士兵,要他們再次回頭和楊恆決戰。
可是現在那些士兵們已經是被楊恆嚇破了膽子,哪裏敢回頭?
再加上人多勢眾,他們竟然敢和督戰隊對打起來,到了後來都戰隊面對這凶凶的人潮,也只能無奈的退到一旁由着這些人逃走。
而李其在對付的後方看着已經無法掌控的軍隊長嘆一聲,然後對左右的將軍們說道。
「事已至此,無有挽回,汝等各自逃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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