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天教的士兵,可以說是對小二支持最為堅定的一伙人。
可是包括小二這個白蓮教的教主都不知道,現在白蓮教的很大一部分上層已經是人心浮動。
因為他們已經從各個方面得到了一些消息,白蓮教的佛母已經站到了楊恆的那一邊。
對於佛母,他們這些白蓮教的高層可以說是敬仰有加,因為這些白蓮教的高層幾乎都是孤兒出生,這都是把那佛母從小把他們養大。
因此佛母對於他們來說,就和親生父母也沒什麼區別了。
在這種需要抉擇的關頭,自然是父母那一邊站的上風,至於對於小二的忠誠,那自然是放在後邊了。
可是小二卻並不知道這其中隱藏的風險,她還在意氣風發的指揮着大軍拼命的攻城,她想着在楊恆大軍到來之前攻破濟南城,好憑藉着濟南城的高牆,和楊恆向對壘,就像當年徐鴻儒對抗朝廷大軍時那樣。
可是這一回他們可碰上了硬骨頭,因為濟南城中的富戶們都知道,一旦讓白蓮教攻破城池,那他們恐怕是一家老小都的去見閻王。
因此這些有錢人現在可以說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甚至將自己的家丁小廝全部派到了城牆之上。
而且開始在濟南城中招募平民,幫助守城。
給的報酬還非常的高,幾乎每一天都相當於以前一個月的收入,因此報名的人非常的踴躍。
隨着這些有錢人拼了命,濟南城的城防也算是間接的穩固下來,那白蓮教竟然幾次的攻擊都是損失慘重。
最後直到楊恆的大軍接近濟南城五十里的時候,那濟南城雖然看起來搖搖欲墜,但是卻是憑藉着一股心氣,擋住了白蓮教的瘋狂進攻。
那白蓮教的小二在接到楊恆大軍已經靠近濟南城之後,只能是無奈的收兵,並且放開了對濟南城的包圍。
這也是小二對楊恆的忌憚,因為上一次白蓮教起義的時候,她可是見識到楊恆的威風。
那個時候,幾乎是靠着楊恆一己之力,打破了白蓮教,讓那上任教主徐鴻儒也不得不飲恨歸西。
因此小二這一回也不得不將自己的力量全部集中起來,然後先和楊恆對壘,等到擊破了這楊恆再取濟南城不遲。
而楊恆駕馭着大軍,慢慢的靠近濟南城,他也沒有進城,只是在濟南城外五里地紮下了營寨,和濟南城形成了犄角之勢。
等到楊恆的大軍營寨扎穩,對面的白蓮教也重新安排好了,雙方正式進入了大戰前的平靜。
楊恆見到對面沒有什麼動作,這才帶着自己的心腹愛將直奔濟南城。
城內的李督公在接到楊恆來到城下的消息時,趕緊的親自來到城門前迎接楊恆。
等雙方的一見面,楊恆發現這個李督公和以前已經明顯的不同了。
原先的那裏督公雖然說斷了一隻手,但是臉色紅潤,氣勢昂然,可是現在呢,就見到他兩眼發黑,身形消瘦,再加上沒有了胳膊,如果不是穿着還算不錯,簡直就和難民也沒什麼區別。
於是楊恆趕緊的上前幾步,抓住李督公僅剩的一隻手,問道:「老大人,怎麼幾日不見,你竟然成了這副模樣。」
李督公看這楊恆無奈地自嘲道:「都怪我對白蓮教心慈手軟,沒有斬草除根,才讓他們重新的崛起,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李督公的臉色一陣的灰暗。
楊恆趕緊的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後勸慰的說道:「老大人不必介懷,在下這一次統領大軍而來,咱們是兵和一處,將打一家。我就不相信那白蓮教還真的能逃脫咱們的圍剿。」
「國師此言大善。」李督公的點點頭。
接着那李督公就在濟南城內的府邸之中,招待楊恆和他的眾軍將。
而濟南城中的大將們也是很長時間繃緊着精神沒有放鬆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他們是開懷暢飲,把心頭的壓力也算是泄去了一分。
等到眾人已經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那李督公在主坐之上向楊恆使了個眼色,他們兩個人便悄悄的離席,來到了書房之中。
在這裏兩個人重新分賓主落座,接着就有小丫鬟送上香茶。
他們兩個各自喝了口茶,清醒了一下腦袋,李督公這才說道:「國師這一次前來帶了多少人馬?」
「由於來的匆忙,朝廷的糧餉又有些不濟,所以只帶來了六萬精銳。」
李督公聽完之後一皺眉,要知道在城外的白蓮教可有二三十萬之眾。
就是這些人訓練差一些,但是光憑着人數的優勢,也不是好惹的。
「國師,我濟南城中還有3萬人馬,再加上各從各富戶那裏徵集來的壯丁,總共也有4萬多人,咱們這些人如果匯集到一起,也只能是勉強的和白蓮教相持,可是咱們的糧草卻無法長時間堅持,這可如何是好?」
楊恆聽完之後卻不同意了。
「老大人過慮了,兩軍交戰,兵貴精而不貴多,再加上你我神通在身,那白蓮教如何能取勝?」
自從上一次楊恆憑藉着神通,幾乎是一人就擊潰了偽宋王的大軍之後,楊恆對自己的本事已經有了清醒的認識。
他知道自己的神通,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到達了常人所無法企及的高度。
李督公聽到了楊恆的話,想了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雖然他現在和楊恆分別了一段時間,對他的神通大小不像原先那樣了解了。
可是從各方面傳過來的信息他也知道,現在的楊恆已經是站在了這個世界巔峰的最小戳的一伙人。
憑藉着這樣的神通,只要是對方沒有一個人能和楊恆向抗的,那麼敵軍就是再來多少人,恐怕也不能夠抵擋得住。
「好,既然是國師有這樣的自信,那麼咱們明天就擺開陣勢和對方大戰一場。」
說完這句話,李督公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着楊恆抱怨道:「這段時間我被那個小丫頭壓着打,把我憋氣壞了,明天可暫時能夠出口氣了。」
他們兩個接下來又說了說明天列陣的事情之後,楊恆便告辭了。
等到第二天的早上,楊恆的大軍飽餐戰飯,緊接着楊恆又派出傳信使者和城內的李督公了一下,然後就帶着四萬的精銳離開了軍營,來到了濟南城前。
在這裏李督公也帶着2萬人馬等候着楊恆。
接下來兩軍事兵合一處,將打一家,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大陣。
這軍陣以楊恆的軍隊為主力,李督公的人馬在兩翼策應。
而這個時候的小二正在丫鬟的伺候下梳洗,突然外邊一個女兵進來稟報。
「教主,敵軍已經在大營外列開了陣勢,指名道姓要教主前去會他們。」
小二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白髮,然後說道:「給諸位將軍傳令,讓他們各帶本部人馬在陣前列陣。」
隨着小二的一聲令下,整個白蓮教的大營,也開始沸騰了起來,一對對一列列的大軍從營門而出,然後在大陣之前列開的陣型。
到了最後小二才騎着白龍馬,配着寶劍,在幾十員大將的護衛之下,出現在了陣前。
等到小二來到兩軍陣前,手搭涼棚向對面觀瞧,只見到對面的主位之上,一批棗紅馬上邊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的仇人楊恆。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小二的心性比以前要堅定許多,所以這一回見到楊恆,並沒有馬上的喊打喊殺,而是微微的一笑對着左右的人說道:「看到中間的那個人了嗎?他就是本座的仇人,白蓮教的大敵,那大周朝的國師楊恆。」
其他的眾將聽到這句話,心中都有些害怕。
要知道,這楊恆現在的威名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他先是以一己之力憑藉着神通擊敗的上一任白蓮教的教主徐鴻儒,緊接着又在京城之中大戰那上一任國師普渡慈航,就在最近憑藉着神通擊潰的宋王取得了開封。
這樣的人物哪裏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抵擋的,因此這些人一個個眼睛轉了轉,都不敢看前邊楊恆的身影,好像是只要是看一看楊恆就會被惡鬼盯上一樣。
小二見到他手底下的眾將,這樣的卻懦,也沒有責怪,確實楊恆確實是這個位面最強的幾個大能之一了。
如果不是她已經有了對付楊恆的後手,就是自己再次見到楊恆,心中也會打鼓的。
而這個時候對面的楊恆見到白蓮教已經列開陣容,於是向旁邊的李督公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帶着幾員大將催馬來到了陣前,用手中的馬鞭指着白蓮教,這一方喊道:「白蓮教的教主小二,你還認識某家否?」
那白蓮教教主小二微微的一笑也不帶人,只是讓身旁的幾個丫鬟為她拖着寶劍,然後就催動白龍馬,來到了楊恆面前幾十米之地。
只見到她微微的一笑,然後哦像楊恆拱的拱手。
「楊國師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楊恆看着對面笑盈盈的小二,皺了皺眉。
要說起來自己和這小二可以說是仇深似海,可是現在的這小二對面對自己的時候,竟然能夠笑盈盈的,可見她的心性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而且她應該是有了什麼底牌,自信能夠抵擋得住自己,否則的話不會這樣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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