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華,你聽我說,我說過了要幫你,我一定會幫你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師兄蕭遠,他在醫毒之術上比我的造詣高了很多,我最近幾年都在煉蠱術這條邪路上走的太遠了,但我的師兄他一直醉心於製藥解毒,這天下還沒有他解不了的毒。詞字閣 www.cizige.com」
鳳傾華的目光這才轉移到蕭遠的身上,她當時就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看見此人就像看見一株瓊花玉樹一般,周身散發着一種飄逸出塵的感覺。
蕭遠迎着她的目光,非常有禮貌地點了一下頭,展現了一個標準的微笑,「想必這位就是鳳夫人吧,果然儀容萬芳姿容不俗,在下蕭遠有禮了。」
鳳傾華連忙躬身還了一禮,「蕭公子不必客氣,來者是客屋中請。」
戰北霄有種預感元莫寒此次過來一定不懷好意,但他看這位蕭遠先生知書達禮,也不能太怠慢客人了。
他往旁邊讓了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蕭公子裏面請,之前未曾聽說過元公子有這樣一位師兄,蕭公子才是謫仙一般,世間少有的出眾容貌。」
蕭遠腳步頓了一下,沖戰北霄鞠了一躬,「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戰北霄將軍,聽聞戰將軍驍勇善戰屢立戰功,五湖九州如雷貫耳。」
戰北霄沒想到他如此客氣,也馬上還禮,「蕭公子太客氣了。」
蕭遠第一次見戰北屑,也驚異於他的周身氣質,果然英武出眾氣宇不凡,而且待人接物並沒有那種盛氣凌人的樣子,反而彬彬有禮,這跟元莫寒說的根本不是一個人啊。
元莫寒在旁邊氣的臉色泛白,自己剛才跟他交待的那麼清楚,他怎麼到這裏就突然像是變了個人,對戰北霄這麼客氣,他可是我的情敵,你到底是哪邊的人啊。
他站在原地看着他們都進了屋中,他也沒有辦法跟了進去。
蕭遠被讓到了上座,戰北霄和鳳傾華熱情周到,又是奉茶又是噓寒問暖。
奇怪的是戰北霄和蕭遠竟然一見如故,隨便聊起來就沒完了,「蕭公子是不是四大家族裏的那個蕭家?」
蕭遠點頭,「戰將軍難道也知道四大家族,只可惜我們蕭家出了我這樣一個不屑子,對做官經商都不感興趣,偏偏醉心醫學,愧對列祖列宗了。」
戰北霄給他倒茶,「蕭公子言重了,懸壺濟世救死扶傷哪裏有愧,其他顧魏楊三家如今也不復當初了,原來第一首富顧家如今也被戰亂和時疫影響的調零敗落了許多,之前好多的鋪子都關門了,成衣綢緞還有首飾都關了有五成。」
「蕭公子不慕錢財權勢,是四大家族裏唯一的一股清流,理應得到世人的尊敬。」
蕭遠輕輕嘆了一口氣,「戰將軍竟然對南虛四大家族如此了解,那可曾聽過蕭家幾年前的事情,我父親英年早逝,我自幼跟着祖父長大,他一心想讓我繼承家族的衣缽,但我卻對那些車船兵馬不感興趣,一心想學醫,後來就拜到了師父門下。」
戰北霄當然知道,蕭遠的祖父是南虛乃至九州里數得上名字的漕運總幫主,天下五湖四海的船隻水運還有碼頭,沒有他管不到的地方,勢力遍佈五湖四海。
有句俗話說的好,富不過三代,許是他太過於精明強幹,他的兒子卻體弱多病勉強活到了結婚生子,還好留下了蕭遠這個血脈就與世長辭了。
蕭遠的祖父一心想將他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但無奈蕭遠根本對那一行不感興趣,醉心醫術。
兩人談論起四大家族來,東拉西扯又聊到了天陵國的事情,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非常的投機,連鳳傾華也插不進話,一見如故無非就是如此。
元莫寒完全被晾在那裏,他黑着臉自己找了一個凳子坐了,陰陽怪氣看着戰北霄,「戰將軍,聽聞你在廣招天下神醫,要解身上的蠱毒,但現在你可如願?是不是一個神醫也沒有找到?」
「就他們那些江湖騙子能有什麼本領,不過是在民間騙吃騙喝罷了,這種蠱毒只有我們藥谷的人才能解。」
他仰着臉一副欠揍的模樣,用手敲擊着桌子,斜睨着戰北霄。
戰北霄看在蕭遠還有鳳傾華的面子上不跟他一般計較,只淡淡掃了他一眼,「元公子,你這是何意,這位是你的師兄想必也是藥谷的人,你帶他來難道是來耀武揚威的?」
鳳傾華也好奇他的這種矛盾的態度,「元公子,我明白你的來意了,你一定是想跟我們交換條件來了,你想用你藥谷的解藥換取一些什麼東西對不對?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你。」
元莫寒被揭穿了心事,有點尷尬,他本來是想讓師兄幫他對付戰北霄的,但現在看來他的師兄一點也沒有按照他的套路出牌,反而跟戰北霄一見如故,討論起兵法還有天陵的風土人情,分明是傾蓋如顧。
他還指望着師兄一起對付戰北霄,但看現在的情形,再結合着蕭遠本身生性純厚,他可能不會答應傷害戰北霄。
但既然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樣離開,還是要按計劃行事,蕭遠若是不配合,只有自己動手了。
「我怎會有那種想法,我是聽說竹院要招幕神醫治毒,剛好師兄在皇宮,他一定要來看看,醫痴都是這樣,對於這種疑難雜症特別感興趣,只有這樣對於他來說才有挑戰性。」
「若是師兄有了新的解毒藥方,我們就可以不用去雪山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鳳傾華總覺得他不會這麼好心,但現在她還找不到證據,「既然如此,那就麻煩蕭公子給將軍看看。」
蕭遠站了起來,「戰兄,我們真是有緣,我從來都沒有如此跟一個人投緣過,看不出來你是身中蠱毒之人,精神這麼好氣色也不錯。」
戰北霄知了一下,「這種蠱毒在沒有發病時,就是跟正常人一樣,但他發作的不定時,也不和道什麼時侯就會發作,發作時就會覺得像是在地獄裏滾了一圈,受盡各種刑罰最後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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