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華一聽他要用續命蠱蟲,馬上就否決了,「不行,我不同意,那豈不是雪上加霜,對身體有害,還是想其他的辦法。筆神閣 m.bishenge。com」
她一想到蠱蟲那種東西就牴觸的很,避之不及哪還能接受用它來續命,她是大夫當然知道什麼這種暫時能增強功力的東西一定都是邪術,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元莫寒為之氣結,「你讓我想辦法救他,還要兩全齊美,現在又完全否定了我,那我沒有其他辦法,我還是那句話,我們現在就去雪山,救戰北霄的命要緊。」
他這是完全站在鳳傾華的立場看問題,內心還認為自己特別的無私,自己都要感動了。
鳳傾華抿着嘴唇搖頭,「不行,我絕不能讓戰半霄這樣下去,更不想讓他再受蠱蟲的毒害。」
戰北霄不忍心讓鳳傾華為難,目光堅定地看着元莫寒,「元公子,你確定這種辦法有效?只要能解燃眉之急,我願意一試。」
「戰北霄你瘋了,你體內本身就有蠱毒,再加上這一種,那豈不是情況更糟,聽我的我們不去救溫白了,他能活到今天也是他的造化,他不會那麼輕易死的,玉妃還有清遠將軍都會幫他的。」
戰北霄知道她是在自我寬慰,從她痛苦的表情中就能看出她想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傾華,你先別着急,讓元公子把話說完。」
元莫寒此時已經傾向於回皇宮了,「夫人,你不必太擔心,蠱蟲這種東西也是有靈性的,它只是一種無辜的生命,重要的是驅使它們的人,既能害人也能救人,我保證可以讓戰北霄平安活到找到雪山之花的時侯。」
鳳傾華狐疑地看着他,「你是說真的?我怎麼沒聽過還有這種方法,你若是敢拿戰北霄當試品,我決不饒你。」
元莫寒長出一口氣,看樣子她是動了心,「夫人,我怎麼敢呢,你也精通醫術,我還能騙得過你?」
戰北霄看着天色越來越晚,「傾華,你別糾結了,我意已決,此次說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你一人去冒風險,元公子你可以動手了。」
一刻鐘之後,戰北霄的情況好了很多,鳳傾華幫他診了脈,「你感覺如何?」
戰北霄就覺得腹內劇痛減輕了很多,像是有一股暖流在全身遊走了一遍,靈台也清明了很多,試着提了一下力氣就感覺內力充沛,渾身有用不完的勁。
「多謝元公子。」
元莫寒非常不屑地「嗯」了一聲,「無妨,不過是舉手之勞。」
戰北霄也不跟他一般計較,轉過頭去問鳳傾華,「我完全沒問題,我們可以出發了,溫白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我們宜早不宜遲。」
鳳傾華滿臉的愧疚,「北霄,此次讓你受苦了。」
戰北霄坐在了車夫的位置上,「你一定累了,坐馬車上休息,看看小葡萄醒了沒有,我來趕車,你不用這樣看着我,這一路上你幾乎都沒有時間休息,我才更應該感謝你。」
鳳傾華上了馬車,一掀帘子看到了小葡萄蓋着小毯子睡的正香,她坐在小葡萄身邊,將他抱在懷裏,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對小葡萄太不公平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也無能無力,只有將他帶在身邊,將他留在皇宮她更不放心。
她一動小葡萄就醒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鳳傾華,「娘親,真的是你。」
他一翻身就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鳳傾華,黑漆漆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娘親,我們這是要去哪裏?要去雪山嗎?我爹爹呢,我最近為什麼總是不知不覺就睡着了,我想保護娘親,可總是不爭氣地想睡覺。」
鳳傾華心中瞭然,這是戰北霄為了保護他不想讓他看到太多的血腥場面,這才故意點了他的睡穴,但她也沒有點破,笑着戳了戳他的小鼻子,「你想保護娘親也可以,但是要先練好本領才行,等我們將事情都辦完了,你一定不能偷懶哦。」
小葡萄拱到鳳傾華的懷裏格格笑,「娘親,我可厲害了,無影哥哥說我有習武的天賦,將來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大將軍。」
鳳傾華可不想讓他當什麼大將軍,她只想讓他習文跟這些刀槍離得遠遠的,不求什麼功名利祿,但求他平安喜樂一生無憂。
但她深知自己也做不了他的主,看他這個樣子,還是喜武多一點,好在也不牴觸習文,就由他去吧。
戰北霄在前面趕着車,但也能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嘴角不由得翹起也只有小葡萄能帶給他們一點笑容。
他們一行人決定先回皇宮解決溫白的事情再去雪山尋藥,大大小小有好幾輛馬車,元莫寒看着那幾輛裝滿了弓箭的車輛,他皺起了眉頭,這些東西想要過城門有點不容易,不如先找地方藏起來,日後再取走。
他讓瑞風帶着兩輛馬車先行離開,去附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先住下,等他安排好之後再來接他們進城。
鳳傾華就讓天佑和楊煜跟他們一起,相互之間她有一個照應,若是他們幾個走了之後,就剩下她和戰北霄小萄萄還有元莫寒及他手下的幾個侍衛。
天佑有點擔心,「將軍,其實我的傷不重,我可以幫你們的。」
戰北霄沖他擺手,「你好好休養,不必擔心我們,等城中情況安定之後就接你們進城。」
鳳傾華將她身上的傷藥都留給了他們,「你們都是一些皮外傷,只要養夠日子就行,這些藥先用着。」
楊煜卻掙扎着起來,「夫人,我一定要跟你們一起進城,我的傷無礙,只是看起來嚴重,其實都是皮外傷,你們不用擔心我,我可以的,我實在是擔心溫公子,看不到他平安我哪裏能安心。」
鳳傾華再次給他診了脈,確實比之前好了很多,脈博跳動平穩有力,她就有點好奇,「咦,你的傷好的真快,這還沒有一天的時間,已經跟常人一樣了,當真是少見。」
楊煜不好意思撓撓頭,「當時我是太累了,又渾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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