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法器的問題,先放在一邊。
前方已經是到了軍營。
這是固定的軍營,幾千兵馬據守在險要之處,在進口的部分,用石頭壘起了牢固的圍牆。
這當然是上坡,拉車的馬匹這時候完全沒什麼力氣了。
只能靠人氣去協助,推上去。
軍營入口是開着門的。
守門的衛兵看到拉着補給的馬隊上來了,也是朝着裏面大聲咋呼着,然後陸續跑出來幾十個衣冠不整的兵士,一起幫忙推車。
於南頓時明白,為什麼管事說要跟兵營守將搞好關係,這就是最直觀的原因了。
這些兵士,在於南的眼中,能夠看出來,他們都是武者。
雖然衣冠不整,但是精氣神很旺盛,體型樣貌都頗有從軍之姿。
這座軍營有三千多將士,是大齊國的主力之一。
等到貨物都搬運交接清楚,於南也在管事的指引下,拜訪了一下這裏的老大:季將軍。
季將軍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不苟言笑。
會面的地方,是在公共區域,周圍還有士兵在走動。
這跟管事之前說的很相符,說這位季將軍為了正派,私底下並不會接受禮物。
除非是一些酒或者平常普通物品。
在公共區域見面,這也是為了防止跟於南等人私下授受。
不錯,於南的心裏暗暗給人家點了個大大的贊。
那就將酒搬了過來。
「於家主看起來很年輕啊,你父親我也見過,不錯的一個長者,曾經對本軍營的佈防提出了不少建議,有些建議直到今天,都還在施行。」
季將軍一捋長須,一開始就對於南的父親讚不絕口。
於南也沒料到於大佬在這種地方都有口碑,嗯嗯,還是覺得挺光榮。
「季將軍過獎了……將士們據守此地,特別辛苦,今後若是有更多的需要,可以儘管來找我。」
於南也很客氣。
這其實就是和平年代的軍人,雖然沒有打仗,但確實最大的一股威懾力。
有句話說的好,和平年代的軍人,就像是橋上的欄杆,必須要有。
他們都在等待,也許是平和的一生。
也或者在某一個時刻,為了這個大齊國和齊州城,點亮自己的生命。
當然了,這裏的兵士,只是利益集團的棋子,只是維護君主國王們的工具。
不過,也是殊途同歸了。
兵營確實有在招人,而且是長期的。
但要經過一系列的考校。
回去後讓還沒有找到「新工作」的幾名臥虎二期死士,來個三五個參加考校,混進去,這一點也不過分。
跟季將軍寒暄了一陣,於南便告辭了,軍營重地,也不方便多待。
也只算是送貨的,跟將軍還能會晤一下,也算是極有面子。
即便成了家主,於南現在的心態還是放得很低。
因為這是在俗世,自己並不方便暴露金丹修士的身份。
那麼,在行走的時候,就不能以金丹修士的身份來自居。
出了軍營,在回家的路上,於南也對有關於儲物法器運送軍需的方式釋懷了。
普通人族,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一旦在某個方面依賴於修仙手段,真的就算是作弊一樣。
產生的影響,其實對人族自身的發展有很多的不利。
假如所有的搬運以及長途運輸,都使用了仙力手段,那普通的這些苦力勞工,恐怕就要被淘汰,並最終滅絕了。
其它行業,也是如此,這就是影響力。
所以,不用儲物法器,實際上是正確的行為。
飛龍客棧、飛龍保鏢行。
除了這兩家產業,於南原本還想要涉足更多的行業。
在接手家族產業之後,經過了關二的一番匯報,也發現了於家原本就有在經營着其中的一部分行業,。
在內城的幾個區域,還都有自己的店面和商鋪,有的還做得很不錯。
比如之前於南委託其代為收購鼓魚皮的商貨行,居然還是自己家的。
這就方便了許多,省去了開店準備的時間消耗,直接擼過來就是干。
接着,於南便將於家的一些經營店鋪和行業的主管,都換成了自己的死士。
其中有家商貨行,叫於記商行。
主要是做一些代為發佈任務,代收代購的一些交易。
不賺差價,就只是收取一定比例的手續費。
曾經的鼓魚皮,在於南大肆收購了一番之後,材料的價格當然是水漲船高了起來。
但是於南不收了,結束了任務發佈。
畢竟床墊這種東西,賺一波就夠了,於南不會將其當做長久的生意來說。
限量,然後給沒有買到的人留下一波念想。
而他也準備「研發」下一個熱門商品。
在鼓魚皮的任務終止之後,於記商行門口貼出的告示,讓那些二道販子們是直接哭了。
他們以高於漁戶平常的收購價,從漁戶手裏收購了幾乎所有的鼓魚皮,等着哄抬價格之後,再賣給於記。
誰知道人家不收了。
沒辦法,罵罵咧咧地在於記門口,最後也不得不走。
隨後,在於南的授意之下,於記商行宣佈收購所有品類的材料。
包括各種荒獸還有變異生物的軀體,也就是全品類有用的這些能夠入藥能夠煉器,可以製作各類防護和武器的原材料。
於南現在有錢,並且系統倉庫又夠大,他完全可以囤積一些原材料。
除了自己製作器具物件需要一部分,另外的就是未雨綢繆了,提前做好充足的物資儲備。
又過了幾日。
於南的家主晚宴舉辦了。
老金出面,給於南介紹着每一位到場的賓客。
同時也向他們介紹自己家的新任家主。
於家這艘大船,換了新的掌舵人,將以一種全新的面貌展現在齊州城。
除了家裏指定請的這些賓客,於南也邀請了司徒浩,安皇子和雅公主,還有納蘭芊這些兒時玩伴。
也還有天行會的任飛揚。
任飛揚看到於南現在這副光鮮亮麗的狀態,感嘆不已。
當初在那破廟,可還是畏畏縮縮的小毛孩,差點都沒命的那種。
就是在回了齊州城之後,還屢屢遭遇暗算。
而近,那一切都統統過去。
於南,於家主,這便是一個令無數普通人仰望的存在。
不過任飛揚站在於家大院的對面,遠遠地看着於南的身影。
並沒有走過去,而是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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