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南今天已經做得足夠強悍和靈活的了,也挽救了很多很多人的生命。
更可以說,直接挽救了整個洪山宗被覆滅的命運。
不過他並沒有驕傲。
而是駐立在峰頂,檢查着飛行法器爆炸後剩下來的戰利品,兩件法器和一枚儲物戒指。
儲物戒指,應該是金丹期修士的,並沒有太多有用的東西。
想想也很正常。
修士在修仙過程中,幾乎都是月光族,財侶法地,沒有一樣是不需要花靈石的。
要有太多的靈石存貨,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不過那兩樣東西,一件是龜殼一樣的,是護身之甲。
另外一件,是一個金屬小盒子。
按動了小盒子上的禁制,小盒子變成了大盒子。
於南打開一看,裏面是一排一尺長的銀色小劍,十八柄。
這是一套飛劍,飛刀的飛!
可以,敵人這一波送裝備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自己的護甲小衣在飛行法器爆炸的時候,就已經殘破了,現在正好換上這套。
而黑衣,也破了。
於南從自己的空間裏也取出原來的青衫,換上。
今天,也應該是劫後餘生勝利的日子。
當然了,這個過程是避開了眾人的視線。
這套飛劍,自己正好可以用。
十八這個數量,也在可操控的範圍。
收了!
青衫少年於南,也並沒有在峰頂待太久。
大師兄已經傳訊幾人議事了。
雖然師尊不在,但是宗門今日遭遇此劫,所在地已經遭到了暴露,所以按道理……要搬家。
現在紀雲召集師弟師妹們,就是要討論這個事情。
「不搬,剛剛打敗了元島入侵,也算是立了威,搬什麼搬?」
今日紅煙師姐的情緒有點過激,在大師兄面前說話,居然也有點沖。
說完氣呼呼地來到於南的身邊坐下。
「不是的紅煙師妹,師尊很早以前就預備了諸多山門地址,咱們洪山宗並非是要在這裏等着別人來攻擊,換個地方,還是可以再捲土重來嘛……」
紀雲站了起來,來到了紅煙的面前,語重心長。
這算是在傳達師尊以前的準備。
在宗門遭遇危機的時候,就可以遷徙到新的秘密所在。
紅煙將頭轉向了一邊,並不理睬。
師兄妹之間有了一定的彆扭。
石破虜走出來打圓場,他捏着下巴緩緩而行,一邊說道:「其實諸位同門不必爭執,咱們也可以做兩手準備,一部分弟子留在這裏,堅守洪山的尊嚴,另一部分可以遷移到新的地方,尋求安穩的發展,殊途同歸嘛。」
大家多少都覺得這樣子頗有道理。
紀雲點着頭,而紅煙也將頭轉了過來。
「於師弟,你的意思呢?」
換了在以前,大家恐怕不會徵求於南的意見,但今天他的表現有目共睹,儼然已經被大家認同,而不是那個需要被呵護的小師弟。
「如果諸位師兄師姐允許的話,我習慣入世修行,況且在洪村還有店鋪,過一段時間也會去齊州,所以想先留在這裏。」於南沒有任何隱瞞,實話實說。
他去新的地方沒有意義,修煉在哪裏都行。
危險嘛,其實哪裏都有,有時候真的躲不過。
況且,他現在也有一絲自保的能力。
真要怕誰來報復,那還怎麼繼續生活。
其實他說的也是很客氣了,而且紀雲大師兄也只是在建議,並非強制。
所以他們也不可能不允許,可說也沒有這個約束力。
如煙也隨即表態:「那我也留在洪山。」
經過眾人的商議,洪山宗一代二代弟子,就決定分為兩撥人馬。
一批人留守,以石破虜、紅煙和於南為首,加上他們的二代弟子。
另一批人,由紀雲大師兄和其他師兄帶着,到備用秘密地建設一個新的宗門所在。
懶和尚和滿天星的原弟子,也跟着走。
說走就走,三日後,遷徙的這波人,離開了。
他們帶走了大部分的物資。
畢竟去了新的地方,那是重新開始,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百廢待興。
而紀雲也留下了古幡旗和星落羅盤。
離別沒有傷感。
因為雙方都還是洪山宗的人,並非分道揚鑣。
以後還會保持密切的日常聯繫。
洪山留下來的人,也由石破虜重新做了一番安排。
從弟子中挑選了幾位能力拔尖的,暫管各峰的安全和事務。
開始培養他們的獨立能力。
而石破虜和紅煙,會逐漸地退居二線。
他們在戰鬥中,也多少受了傷,並且在每次的戰鬥中,都會有感悟,所以相繼閉關了。
而於南,還是挺自由自在的。
但只要他一出現,便是受到所有弟子的關注,收穫一片推崇。
當然了,於南在戰鬥中也有非常深的感悟,所以這段時間,他也在自行修煉。
一邊融合體內的靈力,一邊練習那套飛劍的熟練度。
同時也不斷演練死士們的閃現戰鬥方案。
去齊州的時機,已經差不多成熟。
他也沒有一味地待在山裏,有時候也會下到洪村。
快要離開了,所以村裏的事務也要交代好。
畢竟洪山宗是被人惦記上了的,所以隨時還都有被再攻打的可能。
這個情況,也要讓洪村人知道,如果下次再遇到,希望能夠及時離開,免得被波及。
把洪村建成死士基地的計劃,於南並沒有放棄。
而計劃的一部分,那就是將洪村村民全部變成自己的人。
所以這次假如於南離開,除了管店鋪的七七和兩名夥計之外,也會再多留下幾個死士。
讓他們保持威懾力,並且執行剩餘的發展計劃。
於南對此表示挺樂觀的,因為豹哥是自己人了,而飛龍軒的佟玉姣,應該也算自己人吧。
讓女人高興的方式,送禮物是其中之一。
於南準備了幾種用途的符籙當做禮物,打算跟佟姐姐做一下告別。
聽說於南要出遠門,佟玉姣也是很不捨得。
還緊緊地抱了他,久久不願放開。
「臭弟弟,到了齊州,可要好好照顧自己……」
說着說着,佟玉姣居然是啜泣了起來。
於南為這種真摯的姐弟情溫暖了心底。
他拿出通用版的這些符籙,教佟玉姣怎麼用。
用來保命和普通級別的威懾是沒有問題。
平復了離別的傷感,佟玉姣還拿出了一個貼身的香囊,說是信物。
她在齊州有兩位生死之交,拿着這個信物,可以去找她們,任何幫助都可以。
這個好,也多了一點人脈。
佟姐姐真沒的說。
以後或許可以慫恿她去齊州開飛龍軒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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