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猛是唐氏戰部唯二的金丹之一。
從某種意義上,他和這支戰部的戰將排在同一層級。
當然,這只是他的意淫。
對唐文廣的那一套陰謀詭計,他一向嗤之以鼻,在他看來之所以唐氏戰部能一直連勝連捷,完全是運氣太好。
反正直接面對面硬對硬的打,也未必不能贏。
所以他對唐文廣是有些不服氣的,
憑什麼一個金丹,也能做一支戰部的戰將?
反正做這個戰將靠運氣就能贏了,換成他有這個運氣,他也能做。
當然,唐文廣對他還是挺好的,如果是做朋友的話,唐文廣很講義氣,沒得說,他只是對唐文廣的領導風格感到不適。
像這次唐氏戰部攔截一條運輸線路,唐文廣又搬出了他那一套沒卵子的打法。
打架的時候勾心鬥角,這是男人做的事?
對這種沒卵子的打法,張建猛嗤之以鼻。
不過他也不是蠢人,知道這種事也不能當面對唐文廣提出自己的抗議,不然唐文廣這領導也不好做。
所以他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昨夜執行偷襲任務時,他故意對那支運輸隊百般挑釁,就是為了挑那支運輸隊的火,讓他們火冒三丈衝出來跟自己拼命。
沒想到那支運輸隊居然也是一幫沒卵子的傢伙,這火就沒挑成。
不僅沒挑成,跟他一起執行任務的那個元嬰強者還把他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唐文廣說了。
結果唐文廣對他大發雷霆,親自把他給換了,還讓他守着唐氏戰部的輜重,唐文廣去做偷襲任務。
於是他對唐文廣越發不滿。
其實,這種根深蒂固的不滿,從上次在唐氏戰部的齊心合力下,摧毀了一支妖族的精銳戰部的那一次開始就出現了。
在他看來那支妖族的精銳戰部里的強者確實有兩把刷子,與他對標的每一個金丹妖實力都不在他之下,要不是那支戰部運氣不好,沒帶夠足夠的靈石補給,也不會被唐氏戰部鑽了空子活生生耗死。
然而,千辛萬苦,加上奇蹟般的運氣,最終戰果居然半道給「蠻族雙雄」那兩個王八蛋給截了。
這就讓人很惱火。
更讓人惱火的是,唐文廣這沒卵子的傢伙居然就這麼認了。
還眼巴巴的跑去巴結那兩個王八蛋。
就很廢物。
他雖然沒統領過戰部,但他在不少戰部裏頭待過,他就沒見過這麼窩囊的貨。
盛怒之下,滿心怒火的張建猛把自己關了起來,悄摸摸在自己帳篷里扎一個掛着唐文廣名字的小人。
這是他在無聊的日子裏除修煉之外所剩不多的娛樂。
眼下,唐文廣又帶着戰部和年老去偷襲了。
深感自己被排擠,又加上感覺有幾分無聊的張建猛也只能靠扎小人來獲得幾分慰藉。
不過,這個傍晚註定不會平靜。
「律長,東面出現了情況!」
一個黑黝黝的蠻修闖進了張建猛的帳篷,有些焦急地喊道。
蠻族的編制源於中洲支援的戰部,三人一組、三組一什、三什一律,三律便是一支標準的小型戰部。
和以前一個頭子三個打手,手底下烏泱泱一群人相比,這種細化的配置能讓戰部具有更強的凝聚力,於是便在北蘆洲蠻族戰部中普及開來,成為每支戰部的標配。
唐氏戰部雖然不弱,但其實由於名聲太次的緣故嚴重缺人,下屬也才兩個律的規模,張建猛就是唐氏戰部的律長之一。
「東面出現了什麼情況?娘的,你就不能直接說啊?」
張建猛惱火地罵了一句「媽了個巴子」,不動聲色悄摸摸地將手裏的小人藏到了被子裏。
「三什的劉柱子發現東面一棵樹下有個陰影,有靈力波動,看上去像是個人,但又有點陰遂遂的。」
黑黝黝的蠻修猶豫地說道:
「看情況有些不對勁,我們就沒敢貿然打擾,就先過來跟律長匯報一聲。」
九洲有「鬼魂」一說,有些人還說得煞有介事,不過讓他們證明一下,那些人就換了一副口吻,什麼「陰陽兩隔」,什麼「不是不想給你見,見了你也要死」,反正就怎麼忽悠怎麼來。
混戰部的修士一般膽子都大,不怎麼信這個,
奈何這是一個有靈氣的世界,這裏有妖,有走火入魔的修士,還有偶然出現的各種各樣的幻象,
遇到一些奇怪的事,一般修士也不敢貿然接觸,
不然原本相安無事的局面,硬搞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敵人,給戰部惹禍,耽誤了戰部的任務,那可就造了大孽了。
「有個癟犢子躲樹下,你們都沒卵子嗎?揍他狗日的不就完了?」
張建猛顯然不夠謹慎,他氣勢洶洶地站起身——
他的身軀瘦小,這樣猛地站起來非但沒什麼氣勢,配上他身軀上紋的各種各樣的紋路,反而還顯得有幾分滑稽,
但落在那黑黝黝的蠻修眼中,卻說不出的豪邁。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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