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石磊的手越來越不老實,沈怡也早已雙頰潮紅,急忙捉住石磊的手,硬生生將其從衣領之中抽了出來。
「這話似乎不止聽你說一遍了,怎麼就那麼想當個太子|黨?」沈怡整了整衣裳,略微坐直了身體,轉臉看着石磊說到。
石磊笑了笑:「太子|黨多好啊,終曰無所事事,仗着父輩的權勢作威作福,看見誰家的大美妞兒就搶回去納入偏房。古話不也說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麼。」
「你不是這樣的人。」沈怡微微嘆了口氣,握緊了石磊的手。
「別的地方你看我都挺准,可是這一點你卻錯了,我還真就是這樣的人。從我決定開始賺錢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將資源用盡,讓我父親登上那九人之一的位置。」
沈怡微微皺了皺眉頭:「我記得你高中畢業之後,家裏似乎出了件事吧?就是那件事讓你有了這個想法的?」
石磊點了點頭,他知道沈怡說的就是在潤揚的時候,仲後公園的山體滑坡事件。
「其實這事兒你應該比我知道的都全面,我畢竟只是從我個人的視角來看的。以前我對權力這種事兒沒什麼概念,可是那件事卻讓我後怕到不行。周偉順當時是想置我父親於死地的,當然,他的目的可能並不是為了讓我父親去死,他和我父親之間也沒什麼刻骨到非死不可的仇恨,他只是需要一個替罪羊而已,而死人才是最好的替罪羊。」
沈怡點了點頭,卻似乎有些驚訝:「這就是你非要周偉順死不可的原因?」
石磊也皺了皺眉頭:「你不知道?」
「我能查得到的也無非就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你所阻止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發現的了。」
石磊一想,這倒是他疏忽了,那麼,既然沈怡不知道,看起來邊捍衛對此也不可能知道,這豈非說在周偉順的事情上,石磊其實還欠邊捍衛一個解釋?
三年了,邊捍衛對此也從未發表過什麼個人意見,除了曾經試圖勸石磊不要趕盡殺絕,可是石磊依舊堅持讓周偉順自殺,邊捍衛心裏自然知道周偉順究竟為何而死,可是也並沒有指責石磊什麼,石磊也一直沒太往心裏去。現在聽到沈怡這番話,石磊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真的一直欠邊捍衛一個解釋的,這件事,遲早是要給邊捍衛一個交待的。
心裏有了其他的事,石磊不禁就走了神。好在沈怡似乎能猜出他在想什麼,也不去打擾他。許久之後,石磊才回過神來,決定這次回到吳東,借着鼓樓這塊地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事兒跟邊捍衛說叨說叨了。
「抱歉,剛才想起點兒事情。」石磊帶着些許歉意的看着沈怡。
沈怡笑了笑:「有些事,不要總覺得別人會和你想到一處去,再如何了解你,頂多也就能相信你做事有足夠的原則,不會因私廢公,但是總歸還是需要一個解釋的。」
石磊凜然,沈怡所說的恐怕就是實情了,因為石磊一直以來的表現,讓邊捍衛足夠相信他必然有自己的理由,可是並不代表周偉順的事情不會在邊捍衛心裏一直留着個疙瘩。周偉順始終是他的得意門生啊。
「好像是我疏忽了……」
「疏忽了就好好琢磨琢磨啊,為什麼手又在亂動?」沈怡似乎有些無奈,石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悄悄的伸進了她的領口,鬼鬼祟祟的又抓住了她胸前的飽滿,讓她渾身發軟。
石磊嘿嘿一笑,將沈怡的身體抱得更實在一些,低頭輕輕的咬住沈怡的耳垂:「現在是私人時間,那些生命里的錯漏,就留到以後再去彌補吧,我要辦正事兒咯!」
「啊……你辦什么正事兒啊!」沈怡這是在裝糊塗,很快她就全身癱軟,石磊的舌頭也悄然伸進了她的口中,**之火一觸即發,兩人立刻激烈的交吻在一起。
當石磊開始不安分的將沈怡推倒在地板上,雙手也開始蠻橫的剝着沈怡的衣服的時候,沈怡掙扎的劇烈起來,雙手撐在石磊的胸前,不讓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嬌羞無限的說道:「傻小子,這裏是茶室呀,不能在這裏,你抱我去後邊。」後邊,指的是她的臥室。
可是石磊卻渾然不顧,一隻手就將沈怡的雙手都抓住了按在頭頂,另一隻手迅速的就將沈怡的領口拉了下來,並且將裏頭的內衣也撕扯的不成樣子,右邊的渾圓頓時就曝露了出來,本就形狀姣好的半圓,由於內衣的擠壓,形狀就越發突出了。尤其是頂端的皇冠輕微的顫動着,顏色粉嫩的恰到好處,石磊早已壓抑着喉間的嘶吼,一口咬了上去,沈怡的掙扎也就毫無意義可言了。
「石石,不要在這裏……」縱然渾身早已癱軟無力,下半身也早已濕的仿佛能開坊行舟,但是腦中的理智還是讓沈怡掙扎着對石磊小聲的說着。只是,她此刻的聲音早已有些迷離,加上體內奔涌不停的快感,使得她這句話反倒像是在鼓勵石磊就地將其正法一般。
石磊原本就是那種給他一點兒陽光他就能燦爛如花的人,聽到這種「鼓勵」豈有不從之理?頓時獸姓大發,一邊咀嚼着沈怡胸前的春光,一邊含糊不清的嘟囔:「沒你的招呼,傭人們又不敢過來的,沒事兒……」
隨後,沈怡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難得的一涼,身上的白裙竟然已經被石磊從裙擺提起。石磊一隻手抱住沈怡,另一隻手將裙擺高高提上去,只一瞬間那裙子就仿佛不是穿在沈怡身體上的,已經被撩到了腋下。隨即石磊將沈怡重新放回到地板上,雙手稍稍用勁,就把整條裙子從沈怡的頭頂剝離了開去。
到了這個份上,沈怡也不再掙扎了,只是雙腿緊緊纏在一起,雙手也抱在了胸前,卻將胸口處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讓人一眼望不到底。滿面的潮紅,雙眼緊閉,可是睫毛卻由於些微的驚怕而微微顫動着,就如同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那般。
事實上雖然沈怡已然三十出頭的歲數,但是在這方面她的確空白的如同白紙一般,也就是和石磊之間有過兩次肌膚之親,而且都還沒有涉及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將身體交給過石磊了,只是那最後一關還是不曾被突破。這樣算來,和初經人事的少女實在也沒有什麼區別。
看到眼前這具微微顫抖的身體,石磊心頭也是燥熱難當。只是他多少有些奇怪,原先他一直以為沈怡在這方面雖然沒有任何經驗,但是卻因為她自身的氣場足夠強大,所以並不會表現出這般羞怯的模樣。這一點尤其是在沈怡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找來一些島國愛情武打片觀摩,並且用嘴幫石磊出貨之後,石磊更是一直這樣以為。
石磊覺得年齡和閱歷這東西大概能取代一切,卻不知道女孩子在這種事上,除非是久經沙場了,否則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真的如此奔放的。
陡然發現沈怡居然羞得無法面對兩人之間這樣的舉動,石磊也是意外非常,不過他也僅僅只是放緩了動作,沒再敢如最初那樣大刀闊斧,而是極盡溫柔的俯下身去,輕輕的將雙唇印在沈怡的嘴唇之上,雙手只是盤踞在沈怡的腰間,緩慢的撫摸着沈怡滾燙而光滑如緞的皮膚。
逐漸的,沈怡開始有了少許的回應,雙手也攀在了石磊的背部,指尖仿佛細數一般梳理着石磊背部肌肉的紋理,一絲一絲的勾起來,滑下去,轉眼間脖子高高的昂起,石磊便順勢沿着沈怡下巴的弧線,將一個又一個懷有濃情的吻印在沈怡的身體之上。
將沈怡的胸口徹底解放出來之後,石磊在這兩座山峰上盤踞良久,直到沈怡近乎壓抑不住體內奔涌的潮水,小腹開始劇烈的起伏,用身體的語言向石磊表明着她的渴求。
當石磊的雙唇落在沈怡肚臍上的時候,沈怡的整個身體一陣激靈,仿佛打了個冷顫,可是這冷顫卻又一開始就無法結束,渾身不斷的輕微抽搐着,喉間也便自然的發出渴望的叫喊之聲。
看着沈怡身上最後那一塊小小的白色內褲,中下方的邊緣早已透濕,內里的顏色已經完全曝露,幾乎都可以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形狀和輪廓。石磊的雙手抓住內褲邊緣,將其緩緩褪下,沈怡的雙腿乍分即合,可是石磊的動作比她更快,內褲剛剛被褪下,石磊的下巴就已經頂在沈怡的雙腿之間,然後,便親吻了上去……茶室里,沈怡口中傳來迷亂的聲音:「石石……不要……不要這樣……」可是,如果女人喊一聲不要,男人就會停止,島國的那些片子裏也就不會出現那麼多呀咩跌了……看到身體的身體不斷的痙攣着,石磊也知道沈怡再也禁受不住這樣的挑逗了,附上身去,壓在沈怡的雙腿之間,然後用難以想像的緩慢速度,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手法奪走了沈怡的第一次……半個小時之後,地板上出現一小灘刺眼的紅,沈怡輕輕的拿過自己那條白色長裙,覆在那處紅色之上,口中輕語:「留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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