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 第一百零一章 她必須早點嫁出去

    測試廣告1容金氏以病重為由沒去容靜春的葬禮,連個過場也不願意走,倒也沒有人說她,反倒是同情居多,畢竟容靜春是容葉氏的女兒,容葉氏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只要為人母的,都原諒不了。讀字閣 m.duzige.com

    況且容靜春死得詭異,葬禮就更詭異。

    容靜秋以侍疾為由,接連兩天都來正房這邊陪伴容金氏。

    看到她那沒精神的樣子,她道,「娘,女兒托人在外打聽哪裏有千金科名醫,莊子那邊的柳管事聽聞後,給薦了個江南那邊的名醫,我打算找了來看看診,您看可好?」

    一聽說這個,容金氏當即精神了,忙起身坐正,「什麼樣的名醫?可靠嗎?你把名字說說,我讓你爹去查查。」

    容靜秋笑着把名字說了,「是江南名醫楊仲文,女兒已經讓柳管事給他拜帖請他北上。」

    她本來不想多此一舉的,不過實在看不下去容金氏的鬱鬱寡歡,所以做這些也是為了哄她高興。

    容金氏當即把名字籍貫給記下,然後還問了不少細節,容靜秋都能答得上,容金氏這下子是真的放心了,之前還擔心是女兒隨便找的一個大夫來忽悠她。

    因對外宣稱病了,金陳氏擔心這個女兒是不是真的一病不起,每日憂得茶飯不思,可與容傅氏這個親家不和,她也不好登女婿的門去探望女兒。

    金周氏這個兒媳婦知道婆母的心病在哪裏,遂提出到容家去探望姑奶奶,金陳氏哪有不放行的道理?

    所以金周氏就來了。

    容靜秋過來正房的時候,金周氏正拉着容靜冬大誇越大越漂亮了,直誇得容靜冬高興不已,舅母舅母地叫着,親熱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母女倆呢。

    「哪有重病不起?大嫂你回去跟娘說,讓她莫要擔心,我不過是換季偶感風寒罷了,吃了兩帖藥已經好了,」容金氏面對娘家人倒是說了真話,一抬眼看到大女兒進來了,忙道,「秋丫頭來了,趕緊過來拜見你舅母。」

    金周氏這才看到了容靜秋的真人,一眼看去,是個長相漂亮的小女娃,再一細看,這標緻得太過了頭,女兒家太美不是好事,她掩下初見的不喜,揚着笑臉熱情的招呼容靜秋,「原來大外甥女長得這麼好,這模樣我看了都歡喜,姑奶奶,您這是有福啦。」當即褪下手上戴的寶石鐲子給容靜秋當見面禮。

    這見面禮算是厚重了,容靜秋卻是知道這大舅母其實內心裏不喜歡她,當然她也不太想知道原因,她又不是銀子,人人都愛。

    「謝過舅母。」她按禮數行禮道謝。

    「她有貴重的見面禮,我卻沒有,舅母偏心,要不然我也去外頭住上個一年半載的,回頭好得舅母的見面禮。」容靜冬嬌笑着道,眼角卻是不屑地撇了眼容靜秋。

    金周氏的嘴角暗暗撇了撇,容金氏自己不是個眼皮子淺的人,偏生的小女兒就是個眼皮子淺的,別人有的她也一定要有,也不看緣由是什麼,一味的胡攪蠻纏。

    不過此時她卻是笑着伸手親昵地颳了下容靜冬的鼻樑,「你這沒良心的,平日裏得了舅母我多少好東西,你姐姐不過是拿了個寶石鐲子,你就急眼了……」

    「不嘛,我不嘛,她有的我也要有。」容靜冬也笑着推了推金周氏。

    容金氏這下子不得不呵斥小女兒,「冬丫頭,不得無禮,這是你舅母,哪有向人討要禮物的,這都誰教你的規矩?」

    容靜秋把這份見面禮遞給後面跟着的竹兒收好,然後好整以暇地等着看戲,反正別指望她說好話為容靜冬解圍。

    金周氏都是老成精的人了,眼角自然看到容靜秋那不以為然的樣子,心裏頓時明白,這倆姐妹不和,她那可憐的小姑子怕是為此都要操碎了心吧,她很是不厚道地想。

    看容靜冬鬧得厲害,她笑着摘下頭上戴的紅寶石金簪給了容靜冬,這才止了這場鬧劇。

    容靜冬得了個紅寶石金簪,挑眉朝容靜秋得意的一笑,還揚了揚手中的簪子。

    容靜秋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幼稚。

    容靜冬的神色變了變,實在恨極這個嫡親姐姐。

    金周氏卻是不再去看這倆姐妹的明爭暗鬥,容金氏怕這倆姐妹吵起來難看,遂讓她們到外面玩去,意思就是不用她們在跟前侍候,獨留下兒媳婦容馬氏侍候便是。

    容靜冬高興地行了禮就退了出去,容靜秋也起身行禮退下。

    到了外間,姐妹倆互別苗頭誰也看不慣誰,容靜冬急着去找人炫耀新得的紅寶石簪子,容靜秋卻是沒有離開,她以擔憂母親的病情為由留了下來,在外間坐着。

    花嬤嬤頓時誇她孝順,潛台詞就是說容靜冬不孝順。

    容靜秋笑了笑,沒有去說容靜冬的壞話,這種不入流的爭寵手段,她不屑於用。

    沒了年輕姑娘在跟前,金周氏開始說起了外面發生的事情,少不得提了幾句死去的容靜春,不過看到容金氏不發一語的樣子,她很快就止住了這個話題。

    「姑奶奶這是不知道現在各家的府邸都鬧得不可開交,還有誰關注東宮發生的事情?」

    「哦,各家都在鬧什麼?」

    容金氏這下子來了興趣,她最近為了避開葬禮裝病,也不好到外面去走動,家裏的事務又才剛剛捋清,忙都忙不過來呢。

    在外間的容靜秋卻是豎起了耳朵,顯然想聽聽金周氏這邊有什麼看法。

    「不就是之前京城流行的那個神藥嘛,那時候還有人給我薦那個何道婆,好在我警醒沒信這個,這不,現在出事了,這何道婆原來是個男人扮的,姑奶奶,您想想啊,他進了多少人家的府邸,誰知道都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發生?哪家的男人能容得頭頂的綠帽子?」

    金周氏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頂,一副嫌棄的樣子。

    外間的容靜秋聽了聽無甚新意,就撂開到一邊,自個兒想心事。

    哪知金周氏看到容金氏驚訝得合不攏嘴,遂又神神秘秘地道,「聽說還牽涉到大王妃甘氏呢,如今甘氏都羞得不敢出門,這皇家的醜事真是一樁接一樁,這回是遮都遮不過來……」

    之前那一樁顯然指的是容靜春,容金氏聽後卻是突然笑了。

    「姑奶奶有高興的事情?」金周氏不知道這小姑子在高興什麼。

    容金氏道,「我是在想這京城的事情這麼多,熱鬧得很,每天都有新鮮事讓人目不暇接。」

    金周氏一聽就懂了,現在爆出來的後宅醜聞,還有誰會關注容葉氏之前的案子?沒人關注,那傳聞被下了絕子藥的容靜秋也就少了人議論,這事慢慢就會淡下去,難怪她這個小姑子會高興。

    外間的容靜秋卻是突然醍醐灌頂靈光一閃,這種消息上面的人瞞都來不及,為什麼會鬧得這麼厲害呢?是為了遮掩東宮的醜聞,還是……因為她?

    畢竟降低熱度的最快辦法就是有另一件更爆炸的事情發生。

    這麼一想,她忙輕拍了下自己的臉蛋,她到底在想些什麼?有誰會為了她做這樣的事情,肯定是為了不讓人再議論東宮的醜聞,一定是這樣的。

    此時的趙裕正在整理最近審那個「何道婆」的卷宗,馮得保在一旁給他奉茶,「殿下,外面的消息都散得差不多了,估計再過兩天就不會有人再說容三姑娘的事情了。」

    趙裕抬眼看向馮得保,冷淡地道:「人家議不議論容三姑娘跟本皇子有關係嗎?」

    馮得保忙給自己打了一嘴巴子,讓你嘴賤,「是老奴僭越了。」

    趙裕這才沒有再看他,繼續整理手頭的事情,這是他初次辦的差事,自是希望辦得好看一點。


    馮得保卻是暗暗瞟了眼自家主子,他現在是真的看不明白主子到底都在想什麼?若他真的多事違背了主子的意願,就像上次那樣,早就挨板子警告了,可主子卻是掃了他一眼,再無下文。

    這就足以說明,他沒有辦砸差事。

    「殿下,老奴重新再擇了個日子辦收義子的儀式,要重新給容三姑娘下帖子嗎?」

    趙裕頭也不抬地道,「就這種小事你私下裏辦辦就得了。」

    得了,上回讓他大辦的是他,這回不讓大辦的也是他,馮得保覺得他是越來越看不清自家主子的心思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馮得保的心事,小斗子自然知曉,可他分擔不了,九殿下他是接近不了的,遂只有把心思都放在容靜秋那邊。

    容靜秋看到小斗子又來送蜜餞了,這回見人她就沒再隔屏風,遂笑道,「你乾爹什麼時候辦儀式收你當乾兒子?我還等着你的請帖呢……」

    小斗子愁眉苦臉道,「小的乾爹說不大辦了,到時候我給他敬碗茶便是禮全了。」

    容靜秋是沒打算親自去觀禮的,但也還是給備了一份禮,現在聽到又不辦了,頓時滿臉的疑問。

    小斗子這回成了哭喪臉,「小的也不知道根由,乾爹說九殿下不許,估計是最近城中的熱鬧太多,乾爹怕影響不好,遂要低調行事吧。」

    容靜秋正在拔茶水的動作就是一頓,趙裕為何改變了主意?

    再一細思,這是不讓人關注到她的意思嗎?

    畢竟她只要一出門去赴宴,多少都會引來關注的目光,不管是好意還是壞意的,少不得要讓人議論一番,然後又把絕子藥那事拿來說項。

    那趙裕的心思就很可疑了。

    容靜秋頓時沒有了喝茶的心思,應付了小斗子幾句之後就着人將他送出去,她此時心湖有點亂。

    當然不是因為趙裕的舉動而心動,而是感到了一種迫切的緊迫感懸在頭上揮之不去,突然想起那個多嘴的徐太醫給她批的那個狗屁鳳命,趙裕早就疑心她是容十七,所以他是衝着這個來的?

    至於會不會疑心趙裕喜歡她,別開玩笑了,上輩子當了那麼多年的枕邊人,她也沒看出他喜歡她,這輩子就見了幾次面就喜歡上了?

    趙裕沒有這麼膚淺,她也沒有這麼自戀。

    想到這裏,她的神色嚴肅起來,徐太醫批的命當然不能訴之於口,不然她就成了紅顏禍水,聖人頭一個就要殺她。

    感覺到後背一涼,對於婚事她頭一次急切起來,趕緊嫁出去才是正道。

    她把林蘭兒喚進來,「你哥可有說什麼時候到京?」

    「說是還要個十天左右。」林蘭兒道,她幾乎是跟容靜秋一塊兒長大的,所以一眼就能看出她此刻心情煩躁,「姑娘,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容靜秋說不出來心裏的焦慮,她怕是自己多想,可有時候寧可多想,也不能少想啊,明知趙裕那邊是個坑,上輩子就踩了,這輩子無論如何都要避開。

    「沒事,就是擔心這次進的貨會不會出紕漏?」她隨便找了個藉口。

    「聽說這回江南的大貨商也會一同上京,真出了紕漏,還能補救。」林蘭兒一聽是這事,頓時就不擔心了。

    這商道都是走熟了的,本來直接從江南出發便可,也不知道這回大哥為什麼要先轉道回京,估計是與遠威鏢局那邊沒談攏吧,她還記得遠威鏢局那邊換了當家人,當時還想見一下自家姑娘,可姑娘給回絕了。

    不會是這遠威鏢局的少當家因此挑事要找自家的麻煩吧?

    容靜秋本就有煩心事,結果一轉頭看到林蘭兒的神色大變,遂道,「蘭兒,出什麼事了?」

    「姑娘,奴婢在想那遠威鏢局呢。」

    遠威鏢局?

    容靜秋好久都沒想起這個鏢局,「好端端的,想它幹嘛?還把自己嚇得神色大變。」

    林蘭兒忙擺手說自己不是多想,遂把擔憂的事情全盤托出。

    容靜秋倒不擔心這點,「這遠威鏢局後來也沒有找事,再說沒了這遠威鏢局,還有近威鏢局呢,難道沒了張屠戶,我們還吃帶毛的豬不成?」

    「姑娘說的對,買賣不成,就換另一家便是。」梅兒進來把剛剪的薔薇花插到瓶子裏,順口就說了一句,顯然進來時聽了半耳朵。

    林蘭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可這不提遠威鏢局還好,一提人家又找上門來。

    順才把手中的請帖遞到容靜秋的手上,「這是柳管事讓小的轉交的,說是那遠威鏢局的少當家給十七少爺下了帖子,顯然還是想要再見我們莊子主事的。」

    這是不死心呢。

    容靜秋接過來順手一翻開,居然是遠威鏢局少當家的母親擺壽宴請容十七去,可一細看,這遠威鏢局少當家的母親四十不到擺什麼壽宴啊?

    顯然這壽宴就是個藉口。

    林蘭兒一看就不滿道,「這人怎麼就這麼不識趣啊,若是要見他,早就見了,還等到現在?」而且也不看看自家是什麼身份。

    容靜秋倒是沒有皺眉頭,「告訴柳管事給送份壽禮去,至於我就不去了,給婉拒掉吧。」

    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這些天她都在府里哪都不去,容馬氏怕她悶,遂常來陪她。

    對於這個大姑子的遭遇,容馬氏自是聽說了,滿眼都是同情,更怕她胡思亂想,好在看這大姑子還能心情不錯地寫寫畫畫,她這心才放下。

    不過總在府里悶着,她也怕這大姑子會悶出病來,於是道,「最近琳琅閣出了好些新頭面,要不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就當出去散散心。」

    容靜秋沒有心思去選什麼頭面首飾,不過看到容馬氏亮閃閃的眼睛,那拒絕的話當即不好說出口,其實也不怪容馬氏對出門如此期待,她一個兒媳婦沒事是不允許出門的,更何況她娘家遠在西北,連回娘家的藉口都用不上。

    「正好上回爹給了我五百兩銀子,我還沒有花呢,明兒我們就去看看新樣式,回頭也好給爹交差。」容靜秋可憐她當兒媳婦的不自由,於是欣然同意她的提議。

    逛街是女性發泄情緒最好的方法,比在府里喚人上門服務要有趣得多。

    容馬氏頓時高興起來,當即就回去準備明天出門要穿的衣物,當然這一切都得瞞着容靜冬,她可不想帶容靜冬出門,先不說要多使銀子,就她那副脾氣,她也不想自討沒趣。

    翌日,跟容金氏報備這事,容金氏哪有不允的?反正不過去金鋪走一遭,大女兒能笑開顏就值得。

    為此,她還另外給了兩人再添三百兩銀子當零花,「若是看上昂貴的,儘管讓他們送來,到時候為娘給結賬。」

    要不是家事繁忙,她都想陪大女兒出門散心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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