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容家姑娘老看向她的侍女是何意?莫非這裏面還有貓膩?
鍾渠一時間想不明白裏面的彎彎道道,但這不妨礙他按自己的想法去辦事,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容靜秋的身上,還有她身邊那個低垂着腦袋的孩子。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的手悄然地按住腰間的劍把上。
那幾個女衙差也是看人下菜碟的,如果是平時看到這些貴女們,她們肯定會好生好氣的,可現在外面站着的男子一身上的煞氣,她們也就不敢造次了,趕緊聽令地把人死命地往下拖。
紅裳和綠袖的身上依舊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別人不甚恭敬地拖下去。
而容靜秋的方向也有倆個女衙役走近,她們正準備要出手之時,只見那個不起眼的孩子卻是抬眼冷睨她們,「誰敢上前一步,我就捅死她。」
這回他把手中的匕首亮了出來。
容靜秋沒有動彈,看到紅裳和綠袖被拖下馬車,顯然是安全了,她也暗地裏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她能靠的只有自己,於是苦笑道,「我的小命攥在他的手裏。」
鍾渠隔空與「何道婆」對視着,兩人都互不相讓,而那倆個女衙役卻是搓着手一臉無措地站在原地,雖然看這被劫持的女子就是一個丫鬟,可這小劫匪哪個不選,偏選了這個看起來平凡得很的侍女,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兩人也不敢硬上手,怕真的出了人命,她們兜不住。
鍾渠的目光微微地移向容靜秋,看到她朝自己眨了下眼睛,他眯了眯眼,很快做出決斷,退開一步,讓出出城的方向,「讓他們過去。」
那倆個女衙役在那看起來漂亮得緊的孩子的目光注視下,悻悻然地跳下了馬車。
馬車夫早就在等這一刻,立即一揚馬鞭,馬車飛快跑起來。
就在馬車啟動的這瞬間,鍾渠身子往下向前一躍,閃身躲到了馬車底下,很快就固定住自己的身形。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大氣都不敢喘,雖然不認識鍾渠,但這禁衛軍服飾的男子一看就出身高門,遂哪怕看到他的舉動,眾人也下意識地打掩護。
馬車裏的容靜秋不可能看到鍾渠的舉動,她轉頭看向車窗外面飛快後退的景致,「這已經出了城門,希望你說話算話,放了我,我對我這條小命也很是珍惜。」
「怎麼辦呢?我覺得我很是喜歡你,」「何道婆」笑道,「很想把你拐回去,或者嘗一嘗你身上血的味道。」
他故意伸舌舔了舔容靜秋的頸部。
容靜秋感覺到一條蛇爬過她的身體,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過她還是鎮定地道,「你不喝那麼噁心的玩意兒,就別說這樣的話來嚇唬人,我不知道你的家鄉在哪裏,但你拼命也要逃出生天,肯定也有你想見的人……」
「我的家人都死光光了。」
「家人死了也還有你未成的心愿,我不信你是無欲無求的,不然做這危險的細作何用?」容靜秋直接看着他道。
「何道婆」笑出聲,「別試圖用這樣的方式跟我套近乎,你的小命現在就攥在我的手裏……」
容靜秋正想回話,結果感覺到身下的馬車震動得厲害,她險些坐不穩,突然,耳邊聽到箭矢劃破空氣的聲音,她的身子一凜,由於上輩子就是死於亂箭之下,她對這箭聲很是敏感。
「何道婆」的神色一凜,正想出聲恐嚇,哪知馬車一個顛簸,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容靜秋抓住這個機會,一腳狠狠地踢向他的下三路,看到他中招後痛苦的神情。
然後藉助這個機會,直接就往窗外跳出去,看到箭矢依舊射來,她暗罵一聲,這是要害死她的節奏嗎?
沒死在那「何道婆」的手上,反倒又死在亂箭之下,這得有多憋屈啊。
直到那箭矢到了近前,她一個閃避,方才發現這箭矢上是鈍的,這玩意兒傷不了人,只是射到身上有點痛而已,她的表情這才好了些許。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看到馬車裏的「何道婆」已經爬了起來,正要惡狠狠地向自己撲過來,她的雙腿一曲,直接從窗戶跳出去,顧不上落地的角度,就算擦傷也好過送命。
正在她等待着落地那一刻的到來,突然一條長鞭撈住自己的腰際,她還沒來得及細看,就看到那長鞭往後一卷,她的身體就朝後落去。
這變故一生,本來想要救她的鐘渠瞬間被劫胡,他很是不悅,回頭看了一眼,與騎在馬背上的人隔空相望,好一會兒後,他才收回視線,身體輕巧一躍從車窗進去,準備抓住那個小賊。
不管這救自己的是何人,容靜秋也不會完全等待別人來救自己,而是手往後拿住那條鞭子,身體在半空中一個騰轉,借着這力道,她化被動為主動,算好距離落到那馬背上。
終於安全了,她還來不及欣喜,後背有熱源傳來,她這才意識背後有肉盾,她猛地轉頭看去,結果印入眼睛卻是趙裕那張漂亮得緊的臉蛋。
這王八蛋,怎麼會是他?
她爹呢?
真不顧她的安危了?
她的眼裏滿是疑問,可一時間卻是什麼也問不出口。
趙裕的黑眸盯着她看,這張臉跟容十七高度相似,他伸出大掌把她的嘴巴與眉毛遮住,這樣看就更像容十七了。
更遑論她剛才落在他的馬背上那利落乾淨的身手,這全都有容十七的影子在。
這世上不會有人相似到這種程度的,自己果然沒猜錯這個騙子。
容靜秋被他打量得很是不自在,忙道,「這位公子,還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趙裕嘲諷的一笑,「什麼時候連本皇子都不認得了?」
容靜秋恨不得打爛他的笑臉,讓你嘲笑我,不過在面對鬥不過的敵人時,她最是識時務,不過仍舊裝傻道,「原來公子還是皇子啊?恕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這都安全了,小女子也不好再坐這馬背上,還請殿下放小女子……啊……」
她本來想跳下馬去的,結果這可惡的趙裕卻是突然加速,她一時反應不急,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他的腰,後來意識回籠,覺得不妥,她又忙往後退拉開距離,因為沒有抬頭,所以沒看到趙裕那抹嘲諷的笑容。
等到了前方之時,容靜秋這才看到父親的身影,本來還以為他要拋下她不管,原來還是來了嘛,不過比起她這個女兒,當然是抓細作更要緊,她的眼裏閃過一抹涼薄之意,心裏倒沒有失望。
容澄來得很是及時,在看到女兒被趙裕救下之後,他就很快與鍾渠一道抓人,這孩子模樣的人很是狡猾,手裏的藥粉不少,鍾渠不察已經着了道,所以他的到來剛好彌補了鍾渠戰鬥力的缺失。
人多力量大,「何道婆」再厲害也敵不過這麼多人,最終,與馬車夫一道被擒住。
「鍾世侄?」容澄上前扶起鍾渠,忙喚隨同而來的太醫前來診治。
鍾渠全身都如被螞蟻咬一般,並且眼前還有幻覺產生,好在他的意志力堅定,並沒有當眾出醜。
只是在看到那抹俏影從別人的馬背上跳下來朝他走來之際,他的心跳加速跳動,兩手都朝她伸去,在他的眼裏,此刻她與容十七融為了一體。
「十……七……」他勉強發聲。
兩隻手卻被容澄握住,他並沒有聽清楚鍾渠呢喃間說出來的話,而是按着自己的心思安慰他道:「鍾世侄,你莫要怕,服了解毒丸之後就會好的……」
容靜秋走到鍾渠的身邊,低頭看了看他臉上還沒有洗去的粉末,不由得伸手抹些下來,放在鼻間聞了聞,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這是用罌粟花提煉出來的,腦海里迅速閃過一些畫面。
「解毒丸怕是不會有用。」她徑自道。
容澄看向大女兒,「那該怎麼辦?」他沒問這個女兒為什麼會醫術,其實他早就發現了這個女兒有點古怪,但只要沒有害人之心,他就容得下她。
「讓他自己熬過去,不然會上癮的。」容靜秋道。
被制住的「何道婆」依舊是個孩童的模樣,他定定地看着容靜秋,「你怎麼會識得這花的作用?」
「我們大安朝有醫書。」容靜秋朝他冷笑,「什麼東西沒記載,是你們塞外之人少見多怪。」
「呵。」「何道婆」不跟她爭執這些,正因為大安朝的富庶,他們才會打這片土地的主意。
「那就先讓鍾世子上馬車回城醫治。」趙裕沒有上前詳看鐘渠的情況。
容靜秋沒有再發表任何意見,鍾渠是練家子要熬過這癮頭髮作並不是難事,只是痛苦點罷了,只是鍾渠在被人抬起之時,兩眼迷離地看向她,「你……是十……七……」
她的心頭顫了顫,鍾渠居然還記得這件事,那他會冒這個險,也是因為她嘍?
這麼一想,她的嘴唇抿緊,這鐘渠對她,不,是對容十七的感情很是可疑,而且他一再要找容十七,莫非是?
她似想到了什麼字眼,表情瞬間就變了,身體下意識地往後再退了幾步,不肯再靠近鍾渠,仿佛他身上有傳染病。
鍾渠此時哪裏看得清楚她的舉動,要是知道她對他避之不及,他肯定會發飆的,她把他想成了什麼變態?
大女兒這主動避嫌的舉動,容澄看了十分欣慰,總算沒有孟浪的舉動,要不然他這老臉當即掛不住。
惟一一輛馬車載了鍾渠就死命地趕回城,生怕慢了會耽誤鍾渠的病情。
「爹,這人有古怪,等會兒押他回去的時候,要千萬小心謹慎。」容靜秋提醒道,她不想再有下一個人被害,「而且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出來,省得他再害人。」
容澄也正有此意,看到女兒主動避開到一邊去,他這才舉手示意人把「何道婆」給搜個乾淨。
容靜秋站在大道一邊看那蔥蔥鬱郁的樹林,夏天真的來了,她還來不及感慨,感覺到身邊站了一個人,她轉頭看去,趙裕這王八蛋是不是太閒了?怎麼哪哪都有他?
「本皇子救了容姑娘,容姑娘不打算報答本皇子的救命之恩?」
容靜秋暗地裏往旁邊挪了挪,跟他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小女子謝過殿下的救命之恩,不過俗話說得好,大恩不言謝,小女子也不好揪着殿下非要報恩,這不是造成了殿下的困擾?」
「那真是巧了,本皇子也只聽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容姑娘這是打算賴賬?」說到這裏,趙裕挑了挑眉,並且嘴角浮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容靜秋心裏不爽至極,可恨皇權比人強,她強壓下心底的不忿,沒甚誠意地道,「那殿下要小女子如何報這恩情?」她把恩情二字咬得很緊,大有一報完恩就跟他一刀兩斷之感。
「本皇子什麼都不缺,不過最近倒是有個疑問,只有容姑娘能給本皇子回答。」
「什麼疑問?」
容靜秋的心裏越發不平靜,她很不想在趙裕的面前承認身份,不過容澄這親爹在,她想不認這身份都難,好在趙裕沒問她排第幾,她就還有耍賴的機會。
「首先,本皇子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容三姑娘?」
容靜秋當即錯愕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她深吸一口氣,這個問題不好撒謊,除非她一輩子都遇不上趙裕,不然遲早會被拆穿。
於是,她大大方方的承認,「正是。」
這騙子這回不說謊了,趙裕的表情這才好了些許,兩眼仍舊盯着她的臉看,這張臉不若容十七那般雌雄莫辯的俊俏,不過女人家的化妝之術很是奇特,或者這還不是她的真容。
「如果殿下沒有別的疑問了,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
「容十七和你是什麼關係?」
容靜秋的話還沒有說完,趙裕的問題就砸到了腦袋上,這王八蛋果然早就懷疑了她女扮男裝,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問。
在趙裕盯着她看的時候,她微微一笑,道,「族人關係。」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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