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楊仲文在給淑妃看診後,很快就開了藥方,這次十一皇子親自去煎藥,他是不會再給別人有機會暗害他母妃的機會。筆神閣 bishenge.com
淑妃看到兒子如此孝順自己,頓時感動得一塌糊塗,哪怕叫自己現在死了,她也甘願了。
趙裕笑道,「淑母妃,十一弟孝順您那不是應該的嗎?」
他沒有與十一皇子搶這孝順的差事,雖說他是淑妃的養子,但與親生兒子是有差別的,沒有必要給自己招災惹禍。
再一個就是他煎的藥,只怕淑妃一口也不會喝,隨着他的年紀漸長,她對他的防備就日益漸深。
淑妃笑道,「你們都是孝順的好孩子。」頓了一會兒,她就轉移了一個話題,一臉關心地道:「容三姑娘的病治得怎樣了?」
「淑母妃,您這話我可答不上,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好過問?」趙裕攤攤手道。
「你不是對人家……」淑妃想了想,覺得這話問得太過於直白,舌頭一轉,她又道,「那倒是,是我糊塗了,只不過你如今也大了,到了該娶妻的年紀,若有心儀的姑娘一定要告訴淑母妃,我好給你參詳參詳。」
她把態度擺出來,在趙裕的婚事上,她不是沒想過要做文章,但是,真這樣做只怕在皇帝面前就太露痕跡了,當年的事情不能翻開來,就該永遠都這樣死死地蓋住。
柔妃已經死了,她再也不能說出任何對她不利的話來。
「淑母妃放心我真有心儀的姑娘一定過來求您參詳。」趙裕笑道,把這事給打哈哈過去了。
淑妃感嘆了一句時間過得太快了,一轉眼他們都長大了,尤其是趙裕,大到她再也無法掌握。
她有些可些早些日子沒能給趙裕定一房妻室,不過似乎從那時候開始,趙裕對容靜秋似乎就有些異樣的關注,反倒是自己的反應太遲鈍了,竟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這些話在趙裕走後,她與心腹嬤嬤說了起來。
心腹嬤嬤道,「娘娘若是不放心九殿下,何不把娘家侄女嫁給他?他是娘娘的養子,娶您的侄女為正妻,倒也說得過去。」
淑妃搖了搖頭,「聖人是不會允許的。」
趙裕可以娶任何人為妻,惟獨不能娶她娘家的侄女,不然聖人會懷疑她是何居心了?畢竟她的上位之路其實並不那麼光彩,更重要的是她已經在自己的身上打上了柔妃的影子,依柔妃那性子,她是不會算計任何人的。
她真敢走這步棋,那她這麼多年的努力就會功虧一簣,沒有了聖寵,在這宮裏,哪怕還是高位嬪妃,但誰還會高看一眼?
一如當年的柔妃,跌下神壇後,誰都可以踩她一腳。
「母妃,我把藥給你煎好了。」十一皇子興沖沖地把藥給端來了。
淑妃一看到自己的兒子,心情就會大好,她示意身邊的親信嬤嬤接過藥後,這才看到兒子紅通通的手指,頓時心疼不已,她的兒子何時幹過這些廚下的活計?
「快給母妃看看你這手怎麼了?」她拉過兒子的手仔細看起來。
「母妃,兒子的手沒事,就是不小心燙到了而已,吹吹就沒事了。」
「還說沒事?來人,趕緊把燙傷藥拿來。」
淑妃撇了眼兒子,示意他乖乖地任由她上藥,十一皇子這才沒有再掙扎。
藥上好後,十一皇子又催促淑妃趕緊喝藥,淑妃只以藥還燙為由表示遲點再喝。
十一皇子信以為真,這才沒有再催促。
沒多時,外頭就有宮人進來稟報,說是有人找十一皇子。
十一皇子皺了皺眉,叮囑淑妃記得喝藥,得到了淑妃的點頭後,他這才轉身出去。
等兒子走遠,淑妃這才冷臉讓人把這藥給倒掉。
「娘娘,這是十一皇子親自煎的,應該不會問題……」心腹嬤嬤趕緊道。
淑妃嘆道,「本宮知道,只是十一這孩子還是孩子心性,防備人心的能力不足,所以哪怕他親手煎的藥,也不足信,都倒了吧。」
更重要的是,她還在等着娘家人查清楊仲文的來歷,確定沒有問題後,她才會考慮服這江南名醫開的藥。
她進宮時只是宮女,娘家人出身也不顯赫,後來向上爬了之後,她就有意扶持娘家人為自己所用,比起外人,還是娘家人更靠譜。
好在聖人對她是真的恩寵,而她的兄長子侄也爭氣,這些年的官位升了上來,在京城也有了些許地位,當然與那些老牌世家勢力沒得比,人家都經營了幾代人,她家才從這一代開始發跡。
即便是這樣,查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也不用等多久,娘家人就給了淑妃回信,確定楊仲文沒有問題後,她這才開始服用他開的藥,當然煎藥的人都必須是她的親信中的親信。
楊仲文再一次給淑妃診脈的時候,眉頭皺得更緊,淑妃沒有遵他的醫囑,這服藥的份量減半了,這樣一來病如何治得好?
「楊大夫,本皇子的母妃病情如何了?」十一皇子急切地問道。
趙裕拉了把十一皇子,「十一弟,稍安勿躁,讓楊大夫把脈診得更清楚明白再說也不遲。」
十一皇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莽撞了,這種名醫沒有幾個是好脾氣的,畢竟有求於人,他也不想把人給得罪了。
楊仲文收起自己的診包,然後合上醫箱,當即就道,「娘娘這病恕草民無法醫治……」
「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本來說好要克制脾氣的十一皇子立即暴怒道,更是上前一把抓住楊仲文的衣領,要一拳打死他。
趙裕的眼神一沉,上前一把拉住十一皇子欲動粗的手,微喝道:「十一弟,別衝動。」頓了頓,「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
十一皇子這才忿忿不平地鬆開抓住楊仲文醫領的手。
楊仲文狠狠地喘了一口氣,這才道,「十一皇子,您就是打死草民,草民治不了娘娘的病就是治不了。」
淑妃這會兒其實已經滿臉驚訝了,她這段時間改喝楊仲文開的藥,身子頓時好轉不少,身體是她的,有無好轉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此時聽到這楊仲文說無法醫治她的病,她的臉也跟着沉了下來,「楊大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嫌棄本宮給你的待遇太低?那這樣好了,只要你治好本宮的病,本宮賞你百兩黃金。」
「非也。」楊仲文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禮道,「並不是診金的原因,而是草民開的藥,淑妃娘娘不信任,一個不信任大夫的患者,無論這個大夫的醫術如何高明,那也是治不好患者的病的。」
淑妃一愣,她沒想到她不過是少服了幾劑,這大夫居然也能看得出來?頓時她的眼睛一亮,這才是她該尋的名醫,頓時,她的態度大幅度轉變。
「楊大夫誤會了,不是本宮不按你的醫囑行事,而是本宮養的貓兒太頑皮,好幾次都不小心打翻了藥碗,這才有幾劑沒有服用,不過你放心,這貓兒本宮已經讓人抱走了,下回絕不會發生少服藥的情況了,本宮可以保證。」
楊仲文一聽這理由實在是牽強,什麼貓兒會打翻藥碗?再說打翻了之後再煎就便是了,不過這既然是上位者給出的理由,他也不能真的追根究底,遂只能裝糊塗地道,「娘娘能保證日後一定按草民的醫囑按時按量服藥?」
「本宮可以保證。」淑妃立即道。
既然這不是有心人派來暗害她的,她就能放心地用他。
楊仲文這才沒有再嚷嚷要走,而是坐下來重新開方子,有幾味藥需要調整一下,再一個因為淑妃之前的不配合,他故意在藥方子裏加上了一味至苦的藥草,這樣煎出來的藥會更難喝。
如果容靜秋在這裏,她一定會感同身受,上輩子她就喝過這楊大夫開出的不少苦藥方,這都是小心眼的楊仲文對於不合作的患者的懲罰。
而這些苦藥,她不是沒有反抗過,可在趙裕又哄又威逼利誘之下,她都喝了,那感覺是想起就酸爽不已。
十一皇子見楊仲文重新開了方子,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人家,為了母親的身體,他還是拉下臉來向楊仲文道歉。
這舉動頓時讓楊仲文對十一皇子的感官好了不少,臉上的神色這才和緩了許多,對十一皇子說話也不再那麼硬梆梆。
趙裕只是在一旁看了看,沒再說什麼。
等從淑妃的寢宮回來之後,馮得保對他道,「殿下,皇后那邊在暗查我們。」
皇后會出手,他並不奇怪,就如他從來不相信皇后一般,皇后例來對他也是諸多防備,主要是怕他會對太子出手。
他冷嘲一笑,陰暗事做多了,果然連心都是黑的,「要查就讓她查,若能查出珠絲馬跡來,本皇子就服她。」
馮得保得了這話,心裏就知道該怎麼辦了,立即領命下去。
同一時間,太子趙初在篩選要上呈給皇帝的奏摺里,看到了彈劾趙裕任性行事當街毆打行人的摺子,頓時眉頭皺了皺,想要把趙裕喚來問清楚,他又惹了什麼事?
可想了想,他把馮雙保給喚了進來,然後把這份彈劾趙裕的奏摺扔給馮雙保看。
馮雙保恭敬地接過,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太子給趙裕擦了多少屁股的事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好不容易趙裕消停了幾天,而且也辦了幾件像模像樣的差事,就譬如現在督造御花園的事情就辦得不錯。
可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惹事了,他侍候了太子這麼久,自然知道太子這舉動是什麼意思,於是把摺子合上遞迴去的時候,他道,「殿下,奴才去查查再來回稟。」
趙初點了下頭,沒再看那被單獨拎出來的彈劾摺子一眼。
馮雙保退出去後,立即就去找乾弟弟馮得保。
干兄弟二人在宮裏碰了個頭,他也沒有廢話,把在彈劾摺子上看到的內容說給乾弟弟聽,最後他道,「這事可大可小,到底九殿下做過這摺子上說的事情沒有?」
「那是放屁。」馮得保沒想到那群癟三居然還誣衊自家殿下,遂把那天趙裕是救了被調戲的定遠侯府三姑娘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為了女人?」馮雙保有些不信。
「就是為了女人。」馮得保皮笑肉不笑地應道,「要彈劾就彈劾吧,我家主子已經做好準備了。」
馮雙保聞言,乾瘦的臉上一雙枯黃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看着馮得保那肥胖的臉上笑不達意的眼睛。
「我知道了。」
馮得保沒追問乾哥哥都知道了些什麼,兩人師出同門,都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什麼。
馮雙保回去就把馮得保的話轉述給了太子趙初知道。
趙初聽聞後微怔了怔,之後就是哈哈大笑出聲,「真難為我這九弟了,居然使出這麼迂迴的法子,罷了,既然他願意,那就隨他去吧。」
他把那份單獨抽出來的彈劾摺子又丟回了呈給皇帝的那堆摺子裏面,想了想後,他又給調整了一下位置,放在最顯眼的上方,並且指給馮雙保看,「別讓人把順序給弄亂了。」
馮雙保笑着立即應了,「奴才親自辦。」
趙初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似想到什麼,「那個派個太醫去給容三姑娘瞧瞧病,不管如何,這女子生育一事可馬虎不得。」
「這……殿下,會不會太露痕跡了?」馮雙保有些擔憂地道。
趙初卻道,「只要容三姑娘還背着這個名聲,母后就一定會阻撓這事,她不會讓天下人有機會指責她不是一個賢后。」哪怕她心裏半點也不想讓趙裕留下子嗣。
在馮雙保領命就要出去之際,他又喚住了馮雙保,「回來。」
「殿下還有何吩咐?」馮雙保躬身道。
「你剛說得對,這樣做確實太露痕跡,」趙初皺了皺眉,後來似想到什麼,於是又道,「母后指的東宮側妃好像是容家姑娘,排第幾來着?」
「排行第六,是定遠侯的庶女。」
「那就她吧,從太醫院派個人去定遠侯府,就說是給六姑娘診平安脈的,順道再讓他給容三姑娘看診。」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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