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柳志軒沒有跟上之前行獵的隊伍,畢竟上山的馬匹有限,他就一直等在後方,心裏一直都焦急着,也不知道容靜秋能不能應付這一群王公貴族?
畢竟容靜秋這三年來表現得再好,那也還是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萬一被人發現是女扮男裝混進去的,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一窩蟻 www.yiwoyi.com
一想到這些,他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也不知道到時候定遠侯府會不會保下容靜秋?若是侯府不願出頭,他就該得想別的法子救容靜秋,心裏想着會出現的各種情況,以及可能做的補救措施,但怎麼想也不會是現在這種情況。
看到九皇子抓握着容靜秋的手出現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都瞪大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情況到底算好還是算壞?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容靜秋不是真正的男子,她是尚未許人的大姑娘,於是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這九皇子不會是故意輕薄容靜秋的吧?
頓時,他袖下的拳頭握緊了,大有趙裕若有不軌的舉動,他就不客氣的樣子。
騎馬下山走了一段路,容靜秋整個人都冷靜下來了,她都兩世為人了,又不是真正的黃花大姑娘,更何況趙裕上輩子還是她的枕邊人,其實被他拉一下手真的沒感覺有什麼,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對,就是這感覺。
所以在看到柳志軒因為見到這一幕而變來變去的臉色,她心裏大叫一聲不好,可不能讓柳志軒一時情急做出錯事來,在場的人都是不好得罪的,她現在的能量有限,到時候未必真能保下他來,而定遠侯府是不用指望了。
於是在經過柳志軒的身前時,她輕咳了幾聲,柳志軒這才與她對視一眼,她趁機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現在忍一口氣,總比掀起驚濤駭浪強。
柳志軒跟隨在容靜秋的身邊已有三年多的時光,自然有一定的默契,容靜秋的意思他看明白了,可這口氣就是堵在胸口裏出不來,這九皇子的舉動就是登徒子無疑。
「你這隨從挺有意思的。」趙裕意有所指地看着容靜秋突然道。
容靜秋這才一臉警惕地看向他,嘴巴有些發乾,但她還是強辯道,「他就一張死魚臉,咳咳,他並不是草民的隨從,是三姑娘莊子上的管事,這次三姑娘派他前來協助草民辦事而已,」然後又似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小聲道,「他跟草民不太對付,殿下大可不必理會他,省得他的尾巴翹起來,到時候又要仗着殿下的勢給草民臉色看。」
這話說得她都信了,所以那重重防備的眼神她還是做得挺到位的。
趙裕又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說信沒信她的這套說辭,不過不再看向一張死魚臉的柳志軒了,容靜秋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
柳志軒在容靜秋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已經低下頭不再看向趙裕,他怕再多看一眼他就忍不住出手想要教訓這個不受寵的皇子了,到時候才真是給容靜秋招惹禍事。
皇莊雖然是為皇宮提供瓜果蔬菜與各類肉食的地方,但畢竟是屬於皇家的地方,整個莊子修有頗為氣派的宅院,比定遠侯府莊子上的宅子要大得多,但又沒到行宮的級別,聖上自有避暑山莊,這皇莊是沒資格接待聖駕的,最多也就是一些皇親國戚前來打打獵而已。
這回前來的是九皇子和十一皇子,況且此莊子已經被聖上賜給九皇子,故而莊子上的一眾管事早早就等候着傳喚,越近宅院門口人就越多。
容靜秋是生面孔,少不得讓人多看幾眼,目光中什麼樣的眼神都有,對於這樣的視線,她早就習慣了,上輩子剛當上九王妃的時候,看她的目光大多也是如此。
不過在一群人當中,她還是發現了一張上輩子的熟面孔。
「殿下回來了?可有打到心儀的獵物?」一個胖胖得似彌勒佛的太監出現在眾人面前,親自給趙裕牽馬,然後又服侍趙裕下馬,動作之熟練,加之說話的隨意,明眼人都知道他是趙裕身邊最親近的人之一。
容靜秋微垂下眼瞼,這人名叫馮得保,是服侍趙裕長大的太監,趙裕打小就是宮裏的小透明人物,而這太監對他又是不離不棄,可以說他之於趙裕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上輩子她與馮得保的相處那是不咸不淡,但她想要找這位太監打聽一點什麼事,那不好意思,人家是不聽她命令的,很多時候還會反過來示意她什麼事做得,什麼事做不得。
結果可想而知,兩人的氣場那是大不合,好在她上輩子也沒有要收服人的大志願,故而還是相安無事的時候居多,可她還是發自內心的不喜歡這個一笑就像彌勒佛的太監。
「倒是給太子哥哥打了只野鹿。」趙裕面對馮得保,還是容色頗好的說了一句。
「那老奴可得先去收拾好了,趁新鮮給太子殿下送去。」馮得保忙道。
趙裕擺了擺手,隨便他怎麼處置,這是他對馮得保的信任。
馮得保的目光只是順帶掃過容靜秋,但卻沒有湊到跟前詢問這多出來的人是誰,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有大把人願意獻殷勤,沒必要當眾發問,這是在落自家殿下的臉面。
得了趙裕的首肯,他這才退下去處理野鹿。
容靜秋也目不斜視,絕對不會像其他人那般對一個太監示好,跟隨趙裕的腳步走進這大宅院裏面,處處都是雕樑畫棟,皇家氣派的彰顯。
上輩子她可是沒來過這處皇莊的,現在看哪裏都有幾分新鮮感。
金三對這座皇莊並不陌生,看到容靜秋跟在趙裕的身邊適應良好,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他也不知道今日吃錯了什麼藥,居然處處都看這小子頗為順眼,罷了,這都是看在容家大表妹的面子上。
沒在人群中發現賀因的身影,他不由得停下來攔住一個下人發問,結果這才得知賀因被趙裕勒令將馬匹讓給容十七後,就氣憤的早早下山,然後揚長而去了,這答案讓他微微皺了下眉。
這時候,有人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他回頭一看,是相熟的宣平侯府的世子鍾渠。
只見鍾渠開口道,「你真把那容家旁支的小子當成了親戚看?金三,那等人沒必要太認真對待,隨便一下就得了,別真的為了他跟賀因交惡,他今日出了丑,肯定會記恨的。」
「我只是隨便問問。」金三隨便應了一句。
鍾渠自認盡了朋友的義務提醒了他,遂也不再過多糾纏。
金三覺得自己這表哥當得還是十分盡職的,趁人不注意,他還是悄然與柳志軒提了一句。
柳志軒哪會不注意賀因的舉動?
這人當時氣得鐵青的樣子,他可是親眼目睹的,不過現在看到這金家的三公子親自提醒他,他還是一臉感激地向對方道謝。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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