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之前阿拉丁讓伊澤通曉了亞特蘭蒂斯的語言。
現在伊澤翻看這本古魔法書時,上面的文字部分都能夠理解。
不過有些咒語和插圖還是很晦澀難懂。
伊澤花費時間最多的就是在理解咒語和插圖含義上。
似乎每一句咒語都指向了一個伊澤以前從未接觸過的世界。
以前伊澤施展魔法,都是動用這個星球的元素能量,從一星升到九星,不過是能動用的元素體積大小變化,以及排列方式。
但這本魔法書卻給伊澤開了一道口子,告訴他,其實能夠操控的元素並不用局限在這個星球上。
這個星球外廣大的宇宙,宇宙深處的暗物質,反物質,裏面都蘊含着極大的能量。
而在宇宙中的能量,根本不用在意是什么元素組成,各個元素的特性也都被削弱,伊澤唯一要做的,就是努力和宇宙產生連接。
並且一步步努力去操控那些來自虛空的能量。
這個星球相對銀河系來說,體積佔比甚至比不上洲際沙漠中的一粒沙。
所以如果伊澤能將和宇宙的鏈接打通,理解和操縱宇宙中各種能量,那麼他的實力將會是幾萬幾十萬倍的增長。
那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能超凡,成為新神?!
伊澤一想到這些,就十分的激動,如果這本古魔法書能夠幫助他超凡,那他以後就可以讓自己的家人永生了。
而且還可以指點師父梅林和凱瑟琳、烏迪爾他們,讓他們能摸到超凡的竅門,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冒險去神殿尋找神之器和神之果實了。
經過長時間的摸索,伊澤已經大概讀懂了古書中描繪的內容。
這並非是一本純魔法修煉的書,裏面還記載了不少上古重大歷史事件。
每一幅插畫都記載了那些年的重要時刻。
在上古時代,宇宙中有許多神靈曾經來過童話星球,他們似乎是為了爭取某種東西,光明陣營和黑暗陣營兩個打得不可開交。
當時有不少神靈甚至因此隕落,也有一些神靈在這個星球上留下過自己的後代。
比如海族就是海神波塞冬曾經留下的後裔,古龍和巨龍則是龍神薩拉瑪的兩種後裔
後來因為一種不可知的力量降臨,所有的宇宙新舊神都離開了這裏。
故事講到它們離開前,曾經在星球的地底處發現了一個巨大的觸手。
觸手散發出的威能讓所有神靈都感到一種震懾力,大家擔心這隻觸手的主體一旦醒來,那麼它們很擔心自己會被這個未知的強者會被殺死。
畢竟到了神靈的這個級別,能讓他們感到畏懼的存在就是舊日支配者這種星系強者了。
只有舊日支配者和宇宙外神,它們散發的力量和氣息會給人一種縹緲的未知感,讓人從心靈深處震顫。
伊澤盯着插圖上的巨大觸手看了許久,觸手周圍站滿了神靈們,它們或交頭接耳,或面露懼色。
伊澤看了許久,依然無法理解這幅圖中,為何已經超凡的神靈們,竟然還會對一個黏糊糊的觸手感到害怕。
北境海域。
一艘輪船正在往埋骨之地靠近,這座島嶼這幾年一直是人類世界公認的禁地,不允許船隻往來,以免造成病毒傳播。
而這艘輪船上載滿了各種小動物,有成百上千隻老鼠,野狗、家禽和蛇等爬行動物。
船上只有一名船長,他的駕駛艙經過特改裝,用瓦利亞鋼隔開,確保不會被外力輕易破開。
船長看着不遠處的小島,時不時有一些人形黑影在動來動去。
他知道,那些就是傳言中的喪屍和怪物。
他也不想這麼做的,一旦把這些怪物運回了人類大陸,那麼將要帶來的災難恐怕會讓人難以想像。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他是美索爾帝國的一名船長,皇室和那些大臣將他和許多船長都抓了去,挾持了他們的家人,強迫他們開船去埋骨之地。
然後將喪屍偷偷運回北境大陸,讓北境四國感受一下喪屍的威力。
一共有三十多位船長,他們全都被迫要做這個任務。
如果有人敢違背,他和他們的家人就會立即被秘密處死。
這些船員即便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極為不道德的,但也不得不聽命於那些掌權者。
三十多艘輪船,上面都載滿了小動物,來吸引和傳播這種新型病毒。
但這三十七艘船中,有三十一艘都在北境附近的海域被海軍攔截了,只剩下六艘船絞刑從偏遠海域繞了過去。
他是第一個抵達埋骨之地的。
按照吩咐,這位船長緩緩將船停在了島嶼旁,那些骷髏喪屍嗅到了生靈的氣味,紛紛一擁而上。
輪船上的小動物們在木籠子裏驚恐的看着這些怪物,一個個在籠子中上躥下跳,發出各種慘叫聲。
那些骷髏喪屍很快就將木籠子咬壞,啃咬着那群動物。
它們也不吃動物的肉,也不喝它們的血,只是單純想要咬死那些動物而已,似乎在這群喪屍眼裏,一切活着的生物全都是它們的敵人。
籠子裏的小動物們死後不到兩分鐘,屍體還沒凉,就紛紛站了起來。
眼神蒼白而空洞的看着這個世界,然後它們在嗅到生靈的氣味後,也變得癲狂而殘暴,互相啃食着同類。
船艙里的船長聽着甲板上的啃咬聲,尖叫聲,既害怕又自責。
但他也別無選擇,如果他不這麼做,他和他的孩子們都會死在地牢中。
過了一會兒,船長知道船上的小動物們已經都變成了怪物,他開始啟動了輪船,偷偷往北境大陸開去
船上還載着許多骷髏喪屍和動物喪屍,不過只有熱血類動物被這種類似喪屍病毒感染後,才會變成喪屍,那些冷血的爬行類和魚類動物,似乎並不能變成怪物。
船長小心翼翼的開始往人類大陸開,為了繞開海上巡邏的士兵,這船長只敢在深夜裏開船。
那些喪屍怪物在船上走來走去,發出奇怪的聲音,還時不時的用力拍打着船艙的鋼製門,經常讓開船的船長全身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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