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那我是不是得給你點兒獎勵?」
陸白說着身子一起,被身上的被子,被子上的紙張全部推翻了。燃字閣 www.ranzige.com
他順勢壓向顧清歡。
顧清歡後仰躲閃,靠在了床欄上,用腳抵住陸白:「不鬧了,快起床,我們待會兒還要去抓那狐妖呢,要是被別人提前堵了門,那就不好玩了。」
陸白不依不饒,「你都把我身子看光了,至少得給我一點兒補償吧?」
「去去,我還怕髒了我的眼呢。」顧清歡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白皙的腳在他小腹上轉圈圈。
這下陸白還能放過她?
他剛要有所動作,砰砰砰!二哈在隔壁敲他們了,「大舅哥,快起了大舅哥,你不起他們不開飯。」
陸白無奈,這二哈總是不講究氣氛。
他有心收手,但下半身風涌雲動,就這麼鳴金收兵,陸白心裏十分的不甘。
忽然,兩隻縴手繞過陸白的脖子,在腦後相扣,搭在他的脖子上,接着,唇舌似入華蜜餞,任由陸白肆意的採摘香甜。
片刻後,顧清歡拍了拍陸白的後腦勺,「聽話,正事要緊。」
「行吧。」
陸白回味一番後,拿起自己的外衣一閃而逝,回自己房間去了。
須臾後,外面傳來陸白讓二哈滾蛋的聲音。
顧清歡笑了笑,挽起頭髮,整理一下衣服後下了床,走到梳妝枱前。
梳妝枱前有一個首飾盒。
昨兒太忙,壓根沒顧上逛街,顧清歡只是在經過街上的攤子時,買了幾樣不貴重,卻足夠用心的首飾。
她為自己挑選好了搭配。
正好,這時有侍女敲門,端着洗漱用水,過來伺候顧清歡來了。
顧清歡讓她們進來。
清水鎮順風客棧的掌柜是浩氣門弟子,他專門把順風貨棧的幾個招待的客人的侍女調撥過來,伺候陸白和顧清歡。
顧清歡潔牙,淨面,漱口後才把首飾戴上,並搭配了一套素雅白淨,只有花朵點綴,卻不失雍容華貴的偏中性長衫。
這是她昨夜精挑細選,既不失好看,也不失英氣的為今天早準備的一身長袍。
今兒是個重要的日子。
今兒是顧四小姐——
不!
今兒是顧清歡回歸,震驚世人,名聲傳遍南朝,讓所有忘記昔日的顧四小姐,記住邊鄙之地的顧清歡的日子。
她必須以最好的面貌去面對這一切,向那些曾欺負過,試圖殺死她的人宣告:
復仇開始!
一切收拾妥當後,顧清歡滿意的從鏡子中收回目光,卻見身後的侍女們看呆了。
顧清歡微微一笑,站起身子把指了指放在床邊的一襲長衫,「給陸門主送去。」
這套衣服也是顧清歡精挑細選的。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大幹一場,要揚名立萬,要橫刀立馬,要把所有的仇恨都討回來,衣服不能掉價。
侍女們答應,托着衣服去了。
陸白很快把衣服換好了,只是他很不理解。
他一面低着頭,撫平衣服上的褶皺,一面走進來,問道:「這不逢年過節的,為什麼藥穿新衣服?」
陸白平日裏對穿着不大講究,習慣還停留在住在鹿園巷子中時,就算當前胡了,他穿衣服也很省,在晏城就穿千戶的飛魚服,出外面就穿幾套已經穿舊了但耐穿的衣服。
陸白想來不喜歡麻煩,讓他磨合一件新衣服就是麻煩,尤其對於練武時而言,有時候衣服縫線的一長一短,都能帶來很大的拘束,讓許多動作做不出來。
陸白說着這些話,不經意間的抬起頭,然後長大了嘴巴,整個人愣在原地。
這也太漂亮了。
莫名的,陸白想起他住在巷子時,顧清歡洗漱時,由月光打在隔簾上的身影。
顧清歡整理好頭髮,走到陸白身邊,幫他整理衣領,「今天雖然不過年不過節,但今天將是人生的重要轉折點。」
「我要當男人了?」陸白脫口而出。
「嘶!」
他接着倒吸一口冷氣,因為顧清歡揪了他的耳朵,「說正經的!」
「是,是。」陸白忙不迭的點頭。
顧清歡把陸白的耳朵鬆開,拉直他的領子,「你想破案,你想去京城,你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這些不都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
陸白點下頭。
顧清歡後退一步,見陸白衣服合身而卻瀟灑時,笑了笑:「我帶你去。」
她最後拉了拉陸白長袍鑲金邊的袖口,用額頭抵着陸白的下巴,「從今兒起,我將永遠陪在你身邊,我們要為你娘報仇,為朔北城千千萬萬百姓報仇,向那些曾經想殺死我們,現在想殺死我們的人,以後想殺死我們,那些高高在上,把我們的命視若螻蟻,自以為掌握我們命運的人報仇,哪怕這些人是皇帝,是劍仙,還是——神!」
陸白點下頭,臉微微下移,唇吻在顧清歡的額頭,「我們去讓這個世界精彩一些吧。」
他們出了臥房,去了飯廳,二哈和紅太浪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們的眼裏全是桌子上擺着的兔肉和豬肉,直到他們看到盛裝打扮的顧清歡。
作為心裏只有憐兒的妖怪,他們依舊驚艷一番。
二哈覺得顧清歡有憐兒五分之一好看了。
「你有點兒常識不好。」紅太浪特會獻媚,「這明明有五分之二,不,五分之三好看了。」
「滾滾滾!」
陸白讓他們閉嘴,自己的女人自己疼,「憐兒有我嬸娘十分之一漂亮就不錯了。」
「嘿,你怎麼說話呢,也太看不起我們憐兒了。」二哈不高興了。
紅太浪還捲起了袖子。
大有陸白再說一遍,他就找陸白練練的態勢。
陸白一笑,「憐兒是我妹子,什麼時候成你們家的了,我想說我妹子幾分就幾分子!」
「嘿!」二哈立刻換上一臉媚笑,「大舅哥說什麼都是對的!」
紅太浪鄙視二哈,「看你那點兒出息,咱們作為狼的尊嚴都被你丟進了。」他扭頭對陸白說,「大舅哥,憐兒幾乎跟你一模一樣,你要覺得你難看,我們也就不說什麼了。」
「嘿!」
陸白讓二哈好好學學,紅太浪成為破空境,不是說說而已的。
他們用過早飯後就出門進城了,在顧清歡的帶領下,他們去了河邊,租了一艘遊船。
遊船相當於一雅間,有人划船,有小二沏茶,還有一些糕點,更有船篷遮陽。
在遊船上,既能看到兩岸風景,又能低頭拂水,十分愜意。
二哈和紅太浪就不住的讚嘆,覺得在享受這方面,人類也是一把好手。
「滴溜溜!」
小二用長嘴壺為死人沏茶,餘光一直瞥向顧清歡,一不小心讓二哈的茶杯溢出來。
「嘿,你看着點兒水。」二哈不高興的說。
他這會兒正因坐船,四面都是水兒緊張呢,小二這溢出的茶水,差點讓他以為船進水了。
畢竟,紅太浪破空境,陸白和顧清歡是人,這要是進水了,指不定淹死的只有他。
小二忙道歉,不敢再抬頭看顧清歡,低着頭退出去了。
「你怕什麼。」陸白讓他態度好點兒,「就算船翻了也淹不死你,有紅太浪呢。」
二哈就是因為有紅太浪才不放心。
「他巴不得我死了,我死了,他就少一個競爭對手。」
「呵呵。」紅太浪送給他兩個字,還有一串不屑。
茶點是瓜子。
顧清歡取一個小碟,把瓜子剝開以後,把瓜子仁一枚有一枚的放在小碟里。
她讓船家往下游去,他們想要看看西廠提督的連舟船。
撐船的老者不以為異,而且習以為常,答應一聲後,竹篙在船尾一抹,調轉船頭向下面去了。
顧清歡飲一口陸白端過來的茶盞里的茶後說道:「火燒楊家的狐妖就在西廠提督的那艘畫舫上。」
根據丐幫得來的情報,無論西廠提督的時間,行蹤,還是畫舫上不住送上去的雞鴨魚肉,不沾素的飯菜,都指明這狐妖就在畫舫上。
話雖如此,但這一切都是猜測。
陸白有些拿不準主意,「咱們直接上提督的畫舫上拿人?」
在他一手遮天的晏城,陸白趕這麼多,但這是在永樂城,他做了什麼事兒,不止沒人給他遮掩,還會很快的上奏到朝廷。
「不錯!」顧清歡毫不猶豫的點下頭、
她讓陸白放心,一切都已經在她的算計中了。
二哈和紅太浪對人類這些顧及啊,規矩啊什麼的不大感興趣,他們就想知道:「太監不那什麼麼,他怎麼和狐妖勾搭在一起了?」
狐妖個個很嫵媚,很能勾引男人,會把男人的丟魂落魄不假,但勾一個太監——
這不是技術問題,而是生理問題,這玩意兒不具有操作性啊。
顧清歡手裏剝的瓜子仁差不多了,拍了拍手後把碟子遞給陸白,陸白一口吃了個痛快。
爽!
他還剩了一些,遞給了顧清歡。
顧清歡沒吃,而是放在面前,繼續剝瓜子仁,並說道:「想知道這個,就靠你們去找答案了。」
二哈想了想,「萬一撲空了怎麼辦?」
河上的風吹來,在碧水上盪起圈圈波紋,拂動顧清歡的頭髮。
她把散亂的頭髮別在耳後,渾不在意道:「撲空就撲空了。」
這話十分霸氣。
陸白看顧清歡的樣子,她似乎在下一盤大旗。
這局大棋很快就開場了。
在陸白他們看見提督的畫舫,並向之靠近時,岸上忽然慌亂起來,既有馬鐵聲,還有呼喝聲,顧清歡不以為意,繼續剝她的瓜子仁。
陸白抬頭看去,兩岸河堤上,柳枝低垂之間,樹影婆娑之中閃過許多身影,隱隱約約的像城衛軍的服飾和錦衣衛的服飾。
果然,不一會兒,一個錦衣衛百戶站在碼頭上,高聲招呼所有的船隻靠岸。在他身後是戒備森嚴,刀光閃閃的城衛軍和錦衣衛。
陸白皺眉,「怎麼回事?」
顧清歡對這些早有預料,「不必理他。」
只是遊船的船家聞言,要划船往岸上靠,至於西廠提督的連舟船,則壓根聽而不聞,依舊在河面上飄蕩着。
顧清歡向紅太浪打個眼色,紅太浪得令,頃刻間出現在船家身邊,一把刀別在他喉嚨。
「不想死,就住手!」紅太浪惡狠狠的說。
船家嚇壞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他哆哆嗦嗦的放開竹篙,再不敢撐船靠岸。
餘下就是連舟船了。
顧清歡示意二哈跳過去,把西廠提督連舟船上的人全部制住。
「這,距離有點兒遠吧?」二哈膽怯。
這段距離對於一個搬山境的高手而言不算什麼,但這是在水上啊。
二哈望了望船下水,不敢跳。
「淹不死你,實在不行不還好傳說中的絕學狗刨呢?」陸白站起身。
二哈臉色慘白,堅決不跳,「你說的那是狗,我是狼,正兒八經的狼!」
「你正經個鬼,走你!」陸白說着,抓住二哈的衣領,掄起來就朝連舟船丟去。
「啊啊啊!」
二哈大叫,身子在空中掙扎着,不忘問候陸白,順便問他:「你丟的準不準啊。」
陸白讓他放心,准得很,「就是不准我也能把你撈上來。」
「你大爺!」
二哈大叫一聲,落在船板上,滾落一圈後,堪堪在船邊穩住。
要再前進一寸,他就在水裏了。
然而,不等二哈鬆一口氣。
砰!
一杯茶盞破空而出,直奔二哈而來。
二哈嚇的慌忙挑起,一腳將茶盞踢碎後,穩穩地落在船板上。
「咦?」
他驚異的跳了跳,這連舟船雖然方向難以把控,但好處還是很大的,那就是很穩,站在上面如履平地。
「別嘚瑟了,快去抓人。」陸白吩咐。
二哈這才醒悟過來。
他又一拳打碎一個茶杯後,整個人撞見了船艙。
陸白收回目光,看向岸上,此刻,岸上的人已經見到了這邊的異常,錦衣衛百戶怒道:「那艘遊船,馬上靠岸,再不靠岸——」
百戶抽出刀,折光一指,「格殺勿論!」
伴着他出刀,身後城衛軍彎弓搭箭,錦衣衛也把弓弩取出來,對準了遊船。
陸白回頭看下顧清歡,「現在怎麼辦?」
這要再不靠岸子,百戶自可以射箭,他事兒好沒地兒說理去。
不止靠岸,剛才讓人闖西廠提督的連舟,就足以在京城裏給他安一個很大的罪名了。
陸白倒不怕背負重罪。
他是可惜錦衣衛這個身份,有了這個身份,他就有許多案子可破。
若沒了這個身份,估計也就能在中山城破破案了。
顧清歡依舊在剝瓜子,頭也不回,理也不理岸上的人,她對陸白說:「別理他們。」
陸白點下頭,當真不理了。
百戶見陸白還不靠岸,臉色僵硬,回頭看了一眼,在他身後,既有錦衣衛千戶,又有知府和城主。
城主緩緩地點下頭。
百戶得令,大喝一聲:「放箭!」
一時間,萬箭齊發,弓弩齊響。
然而,陸白境界在破空境,他有許多種法子把這些箭擋下。
他飲一口酒,頃刻間,念力將整艘遊船包圍,箭一旦靠近,頃刻間化為齏粉,風一吹,在空中飄飄蕩蕩。
顧清歡依舊在嗑瓜子,悠然自得。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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