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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枱後面的俏妞把一個空杯在桌上一敲。
穆勒說:「黑啤」。
「你呢」?俏妞指了指李喬。
「和托馬斯一樣」,
不一會,刷刷兩下,兩杯黑啤在桌上滑向李喬和穆勒。
穆勒輕巧接過,但李喬就有點狼狽了,差點錯手了,李喬心想:「這妞是不是美國西部片看多了,這種上酒方式是在美國西部片裏才會出現的」。
「你以前是不是在美國」?
俏妞眼角抽了一下,嘴角翹起,繼續擦手中的玻璃杯,一會之後,俏妞說:「托馬斯,這次帶來的貨不錯」。
「貨」?李喬看了看自己,「我什麼時候成了貨了」?
穆勒呵呵一笑,「我哪次帶來的人不好」?
「上次帶來摩洛哥那個就丑爆了」,
李喬撲哧一笑,差點笑噴了,知道是在說「貝納蒂亞」。
然後俏妞端詳了李喬幾眼,「這個很帥」。
刷的一下,李喬臉紅了,「這什麼劇情啊,我是來喝酒的,不是給你評頭論足的」。
看李喬害羞了,俏妞更開心了,「你好,我叫「皮娜·鮑什」」,俏妞說。
李喬愣了,「皮娜·鮑什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皮娜·鮑什是德國現代舞之母,在德國的地位相當於「梅蘭芳」在中國藝術界的地位差不多,都是國寶一樣的人物。
良久,李喬反應過來了,這俏妞應該是皮娜·鮑什的孫女什麼的。
果然,眼前的美麗女孩正是皮娜·鮑什的孫女,西方人和我們中國人不一樣,在中國,晚輩要是和長輩叫一樣的名字,那是大不孝,但在西方,晚輩繼承長輩的名字是一種紀念。
「你好,我叫李喬」,
「我知道」,
這時反應慢人一拍的穆勒還停留在上一個環節呢,「那諾伊爾呢,他算好貨吧」?
皮娜·鮑什呵呵一笑,「曼努埃爾是不錯,但他有女朋友啊,而且他很花心」。
「切」,穆勒心想,「你不花啊,男朋友換了那麼多」。
穆勒是心裏想想,但皮娜·鮑什看到真切,「以後再搪塞我,就別來喝酒了」。
穆勒把李喬一把拉過,「給你,晚上隨你」。
「我勒個去,好你個托馬斯,你還敢……「出賣」朋友」。
皮娜·鮑什饒有興致,探過半個身子:「中國人?我還沒有試過,好吧,我收下了」。
李喬後退一步,「我有女朋友了,很漂亮的」。
「哈哈哈哈哈」,
皮娜·鮑什和托馬斯·穆勒兩個人同時樂了,「我跟你說過吧,你現在欠我100歐,拿來」,穆勒說。
皮娜·鮑什不情願的樣子,「記賬上吧」。
原來剛才那一番對話是穆勒和皮娜·鮑什約好的,穆勒說李喬是不會撒謊的老實人,皮娜·鮑什不信,於是兩個人打賭,賭注是100歐元。
知道自己被玩了,李喬掐住穆勒的脖子,「托馬斯,你怎麼不去死」!!!
兩個人鬧着,皮娜·鮑什在一旁樂着。
******
酒過三巡,這皮娜·鮑什還真有點女中豪傑的味道,一杯杯黑啤灌下去,臉不改色,好像個大老爺們一樣,這性格李喬喜歡。
「你為什麼會想開這家酒吧的」,
「紀念我的奶奶」,
「哦」,
「這裏也是拜仁球迷聚集的地方嗎」?
「是的,因為離安聯球場近」,
「還有老闆娘漂亮」,穆勒補了一句。
皮娜·鮑什一臉得意,倒是不矜持。
「你說你女朋友很漂亮,真的假的啊,看看」,皮娜·鮑什說,穆勒在一旁敲邊鼓,起鬨。
李喬也是乾脆的人,拿出手機調出照片遞給對方。
「哇,真的好漂亮」,
李喬呵呵一笑,心想,「戴安娜的美貌已經是男女通吃了」。
「有時間帶來喝酒啊」,皮娜·鮑什說。
李喬點點頭。
酒吧里的音樂就是「皮娜·鮑什」的現代舞《穆勒咖啡館》裏的片段,李喬不懂音樂,只是覺得音樂挺帶勁的。
「喬,會跳舞嗎」?皮娜·鮑什問。
「不會」,
「那最好,我教你」,
「哎」,李喬心想,「那有你這樣的,硬要教人跳舞的」。
當皮娜·鮑什從吧枱後面出來的時候,李喬才發現對方是穿着巴伐利亞傳統的裙子,很美。
皮娜·鮑什拉過李喬的手,和着音樂的節拍跳起舞來。
踢足球李喬是天才,跳舞李喬就不擅長了,所以嘛……跳舞是這樣的,如果你會跳,那麼基本上不會觸碰到舞伴的身體的,但如果你不會,那……就……
一旁的穆勒心裏羨慕,「這李喬是故意揩油的吧」,此時畫面是李喬和皮娜·鮑什身體已經蹭在一起了。
皮娜·鮑什不在意,但李喬羞的已經面色通紅,皮娜·鮑什一對雄偉的車頭燈撩撥着李喬,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李喬突然想起了雍和宮的「歡喜佛」(歡喜佛是什麼,自己查)。
終於穆勒覺得李喬艷福太好,主動說:「我也不會跳舞」。
皮娜·鮑什停下腳步,淡淡回答了一句:「哦」。
「靠,中國人在德國有特權嗎,李喬可以那樣蹭,我就不行」?
李喬剛好解脫,「要不你教教穆勒吧」。
「不了,我累了」,說完,皮娜·鮑什回到吧枱之後繼續她酒保的工作。
那一晚,皮娜·鮑什所有注意力都在李喬身上,和李喬有說不完的話題,特別是問了很多關於中國的問題。
穆勒在一旁就無聊了,「知道這樣就不帶你來了」,穆勒心想。
直到凌晨,酒吧要打烊了,皮娜·鮑什還覺得意猶未盡,「這是我的電話還有電子郵件」。
李喬接過笑了笑。
「你現在就打給我吧」,皮娜·鮑什說。
「我勒個去,要不要今晚就幫你們把事情辦了」,穆勒心想。
李喬很爽快,照做了。
「經常聯繫啊」。
*****
「你就是瓜迪奧拉」,在回程的車上,穆勒說。
「什麼意思」?
「叛徒的意思」,
李喬實話實說,「你都結婚了,還來泡妞,最不應該的是,你還帶着我當你的僚機」。
李喬一針見血,把穆勒心裏的小九九說出來,穆勒臉面掛不住了。
「你就是瓜迪奧拉」,
李喬呵呵一笑;「你還會不會別句」?
「不會,你就是瓜迪奧拉」!
*****
「阿嚏」,瓜迪奧拉打了好多個噴嚏,「感冒了」?
其實不是,而是有人在念叨他!
第二天賽前新聞發佈會上,瓜迪奧拉麵對大量慕尼黑記者,他們的問題也都很尖銳。
「你花了三年時間塑造的拜仁慕尼黑,在三個月內就被薩默爾全部洗刷了,你怎麼看」?
瓜迪奧拉苦笑,「我怎麼看,我能怎麼看」?
「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的問題是你和薩默爾是不是有仇,早就不和了」?
瓜帥呵呵一笑,「你覺得可能嗎」?
「這正是我問你的」,
「好吧,想聽八卦嗎,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和拜仁上上下下每一個人關係都很好」。
「那為什麼你一走,沃爾法特馬上就返回拜仁了」?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吧」。
「如果本賽季你不能帶領曼城奪冠,你會主動辭職嗎」?
「我無法回答你,但我會履行和俱樂部的合約,這是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你預計安聯球迷會怎麼對待你,歡迎還是謾罵」?
「都可以,這是他們的自由」。
*****
輪到薩默爾了,第一個問題也是一樣,「你和瓜迪奧拉是有什麼梁子嗎」?
「有的話還能相處三年嗎,你知道嗎,其實只要何塞普願意,我們甚至都準備和他續約了」。
「那你為什麼把瓜迪奧拉的戰術全部拋棄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容易被記者抓到把柄炒作。
但薩默爾的回答很老到,他伸出三個手指,「我們是三線作戰,一套戰術是肯定不夠用的,我只不過是開發一套新戰術,我沒有拋棄瓜迪奧拉的戰術,只不過現在還不需要用而已」。
記者們呵呵一笑,「這個回答可以打一百分,回答的太完美了」。
「你有沒有想過本場比賽拜仁慕尼黑輸不起,如果輸了,拜仁很可能小組出局」。
薩默爾鄭重點點頭,他很明白第三,第四兩輪是誰輸球誰出局,現在形勢最好的反而是佛羅倫薩,他們可以坐山觀虎鬥。
「我知道,我不想撒謊,本場比賽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贏球,沒有其他選擇,我們已經在佛羅倫薩身上丟了3分,我們再也丟不起任何1分了」。
「也就是拜仁要踩着瓜迪奧拉晉級」?
薩默爾討厭這種說法,「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當然,如果佛羅倫薩在鮑里索夫身上失手的話,那麼我們還是可能和曼城一起出線的,否則我們只能出線一個」。
最後薩默爾站起來說了一句,「那麼安聯見吧」。
緊張的大戰馬上開始了,無論是瓜迪奧拉還是薩默爾,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三分,否則就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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