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莫斯實在是見不得克洛普在伯納烏如此囂張的樣子,推了渣叔一把,但這很嚴重,雖然拉莫斯推的很輕,但主教練是一支球隊的臉面,怎麼能受辱。
王空看不過,一把把拉莫斯推到替補席上,王空下手很重,拉莫斯自己撞到了替補席的椅子上。
此時克洛普倒是最冷靜的,他攔住自己的弟子們,而那邊皇馬球員也早勸住拉莫斯了,雙方的衝突才沒有擴大。
可這兩個都是不好惹的,拉莫斯還不斷衝着王空唧唧歪歪,王空也瞪着拉莫斯,王空這小子上學的時候也沒少跟人單挑,怕過誰?
當然了無論怎麼樣,兩人是不可能單挑了,但歐冠的火爆可見一斑。
賽後新聞發佈會上依然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現場的西班牙記者集體向克洛普開炮,他們背對克洛普進行新聞發佈會,以抗議克洛普賽後的挑釁。
貝尼克斯只是簡單的向球迷道歉了,並且表示輸球的責任全部在於自己,球員做的不錯,踢出了他想要的東西。
2分鐘的發佈會之後,貝尼克斯離開了發佈廳,接下去的火力就將集中在克洛普身上了。
克洛普喝了一點水,等着大家對自己開炮了!
「尤爾根,首先祝賀多特蒙德獲得了本場比賽的勝利,比賽很精彩,但賽後的挑釁有必要嗎?那在我看來是對對手的不尊重」。
「如果你當過主教練的是話就會理解我的,比賽中的激動有時候是抑制不住的,我不是不尊重對手,只不過是太激動了而已,如果皇馬球迷覺得我錯了,那麼我道歉」。
「拉莫斯賽後是推你了嗎」?
克洛普樂了,「沒有,只不過他打招呼的方式有些特別吧,我可以理解」。
克洛普的機智幽默引來眾人的笑聲,漸漸的一部分記者也轉過來了,似乎是原諒了克洛普。
「尤爾根你本賽季還沒有輸過,你覺得會一直保持下去嗎」?
克洛普聳聳肩,「也許吧,但也可能下一場對勒沃庫森的比賽我們就會輸球,誰知道呢」?
「有一種看法是,現在在德國,多特蒙德已經可以和拜仁相提並論了,你怎麼看」?
「沒怎麼看,我只希望他們不要來挖人就行」。
現場又是一陣「哄」笑。
克洛普在回答了所有的提問之後才離開發佈會現場,臨走的時候還揮了揮手,克洛普就是這樣,就算要做痞子,也要做一個優雅的痞子。
*****
賽後多特蒙德準備在馬德里住一夜,第二天再啟程回多特蒙德,因為贏球了,克洛普心情不錯,於是把門禁給放寬了,只要晚上12點前回來就行。
得到克洛普的恩准,球員一個個撒丫子般的離開酒店,都上街玩去了,當然了,球員們最喜歡去的地方還是大大小小的夜店,西班牙的夜店可是比德國好玩很多,想當年,小羅就是迷失在西班牙的夜色中,最後狀態下滑很厲害,不得不離開了巴薩。
走在街上,李喬看胡梅爾斯,魏登費勒,羅伊斯三個人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李喬湊上去輕輕問:「我們去哪啊」?
「去夜店」,
「啊……」,
「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李喬說。
另外三人笑了,「一看李喬就是好孩子,夜店又不是妓院,我們就是去喝喝酒,聽聽音樂」。
李喬心想:「真的嗎」?
「那好吧」,
於是四個人在大晚上帶上墨鏡到了一家夜店,馬德里的夜店估計也是見多識廣,門口的保安一眼就認出了李喬等人,「請走特別通道吧」。
一進去,映入眼帘的是就是一個偌大的舞池,一個個火辣的西班牙女郎正在熱舞,而舞池上方是一個舞台,上面有比較專業的舞者,有穿比基尼的,也有跳西班牙傳統舞蹈「弗拉門戈」的,李喬看着那些穿紅黑色的傳統服飾的「弗拉門戈」舞者感覺很有趣。
而其他三人當然就是誰穿的少就看誰了,他們四個人里只有羅伊斯還沒有女朋友,估計可以勾搭一下這裏的女性,其他三個都已經是名草有主了!
「上面坐」,侍者對四人說。
坐定以後,侍者遞上酒水單,讓四個人點喝得,李喬酒量一般,看了看單子上,點了一個「情歌冰茶」,但李喬不知道這家天殺的西班牙夜店酒水名字是自己瞎編的,其實這款飲料有個大名鼎鼎的名字——長島冰茶,雖然叫茶,但其實是酒精濃度很高的飲料。
李喬還真以為是茶飲料,正好走了一路,口有點渴,一口氣灌下去一大杯。
「喬你那是什麼啊,一口氣一杯」?魏登費勒問。
「不知道,味道很不錯,我看單子上是什麼什麼「tea」,應該是一種茶,我叫他西班牙綠茶」。
「是嗎?我也來一杯」,
侍者想勸一句,這個酒精濃度很高,但魏登費勒已經掏小費給他了,侍者一看一張100的歐元票子,說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
魏登費勒年輕的時候是混夜店的老手,喝了一杯,說:「這長島冰茶啊,酒精度超過40,喬,這個不能多喝,很容易醉了的」。
但話音剛落,李喬的第二杯又已經喝完了,「再來一杯」。
魏登費勒趕忙阻止,「別聽他的,給他來杯水」。
其實夜店的飲料就是這樣的,喝起來酸酸甜甜的,但很多隱含的酒精濃度很高的,李喬是個夜店白痴,所以兩杯下去就醉了。
半個小時後,四個人都有點醉了,聊的話題也越來越開了。
「好,我們現在玩個遊戲,分別說出有過幾個女人」,魏登費勒說。
李喬雖然醉了,但此時也有點清醒了,「好,喬,你第一個說」。
「我才不,你先說」,
魏登費勒點點頭,「那好吧,我先說,我11個」。
「哇」,
其他三個人紛紛鼓掌,「夜店小王子果然不同」。
「但我先申明,我結婚以後就不玩夜店了」,
李喬一臉不屑,嘴上說了聲「切」,「是嗎,那你現在是在哪啊」。
「哦,那我的意思是我結婚以後不玩德國的夜店了」。
李喬,羅伊斯,胡梅爾斯呵呵一笑,「你很詭啊」。
「好了,你說」,魏登費勒指了指胡梅爾斯。
「4個」,
「你」,魏登費勒指了指羅伊斯。
「2個」,
此時其他三個人都說完了,輪也輪到李喬了,「喬,你呢」?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買單,你們饒了我」。
「不行」,三人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最後李喬熬不過,只能老實說:「1個」。
此時其他三人起立鼓掌,如果他們三個帶了帽子,肯定會衝着李喬脫帽致敬的。
「怎麼,笑話我」?
「不,我們的意思是你可以結婚了」,
「為什麼」?
「因為你比我們成熟,我們還沒有玩夠,而你已經找到自己唯一的人了」。
「媽d,喝酒喝出哲理了」?李喬心想。
「好,我宣佈我們之中最少的一個今天晚上請客」,魏登費勒說。
李喬站起來掐住魏登費勒的脖子,「羅曼我說了,還要我請客」!
「你請吧,估計你單身也不會太久了」,羅伊斯說。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友情就是這樣,要麼一起上過學,要麼一起當過兵,要麼是一起喝個爛醉如泥過。
「上酒,要烈的」,魏登費勒說,說完又遞上一張100的大票子,侍者開心死了,這麼大方的客人不多啊。
四個人推杯換盞之間,李喬總覺得好像心裏有事,那種感覺如鯁在喉一般,但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喝到晚上11點的時候,四個人已經是爛醉如泥了,魏登費勒high到要高歌一曲。
「羅曼你唱的可真爛啊」,
「羅曼不怕,他是整個多特蒙德臉皮最厚的」,羅伊斯說。
魏登費勒深情的唱起歌來,雖然五音不全,但酒壯慫人膽,唱的再難聽,喝醉了不都一樣嘛。
「羅曼,我總感覺我們出來還有事吧,就是想不起來」,李喬說。
「想不起來就再灌兩杯吧」,胡梅爾斯說。
李喬想了想,愉快的接受了胡梅爾斯的提議,四個人一直鬧到凌晨2點,總算是鬧不動了,慢慢的睡着了。
「四位,四位,我們實在是要關門了」,有人在耳邊說。
李喬模模糊糊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一幕,忘了自己在何處。
「我在哪」?
「xxx夜店」,
「哦,幾點了」?
「9點了」,
「哦」,
突然李喬霍的一下坐起來,「早上9點」?
侍者奇怪的點點頭,「要不然呢」?
「羅曼出事了……」!!!
*****
等四個人趕到酒店的時候,才知道多特蒙德全隊已經出發了,此時四人雖然還有點宿醉,但心裏是哇涼哇涼的啊。
「怎麼辦」?李喬問。
「尤爾根一定是氣炸了吧」,羅伊斯說。
還是魏登費勒沉穩,「什麼也別想了,趕緊去機場,回多特蒙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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