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loli又見loli
只是劍南八州六鎮之一的姚州軍,和邊境上的林字營,南沼國內似乎有事發生,突然加緊了邊備,金齒、望山等白蠻眾的三十七郡大部頭領,被詔提前參加五年一輪的點蒼山會盟,使得暗中進行回易走私受到了很大影響。
相比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務,來自平涼行朝消息的則要有分量的多,上下的反應也不盡然。龍武軍上下,頗有些群情洶洶,以至我不得不親自否決了好幾起,自發要求聯名上表,代辯的活動,其中的內情,也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只是當岑參代表的幕僚眾,也擬了一張陳情書,遞上來給我看的時候,我不得不告訴他一點東西。
「難道,這其中有大人的安排」
看着岑參一臉驚訝的樣子,我嘆了口氣,這位岑三邊是個好軍務參贊,但是政治上還是差了點,如果是薛景仙,恐怕接下來是以完美主義的態度,考慮如何將事情安排的更周全,以達到天衣無縫的效果,而溫哲會在其中找出攻擊和構陷對頭的機會。這合唱不是各人性格釋然。
自彈,沒錯,就是自彈,也就是為了實現俗話所說的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我親自導演的所謂一出鬧劇。
到了相當地位後,如果沒有了相應的對立面,是很危險的事情,比如因為自己及手下門人,容易失去應有的約束和警惕,而逐漸變的肆意妄為,還有來自上位者的尾大不掉難以抑制的疑忌,許多當權者,都是栽在這一點上,因此適當暗中選擇一些喉舌,有計劃的攻擊自己,把陰暗和逆流裏面的東西疏引出來,不但能及時發現一些自己的疏漏和弊情,還可以使自己圈子內的人,因為來自外在的壓力,而更加自發的團結。
我正在做的許多事情,並沒有指望真能夠確保天衣無縫滴水不漏,既然藏不住,索性乾脆用一些不太緊要的東西,做為煙霧吸引注目,將水攪渾攪,以掩蓋另一些真正重要的存在。
對被選擇為反面代言的對象來說,也是兩取其便的事情,替我影響輿論把水攪亂的同時,至少能為他掙得無謂強貴,剛直敢諫的清名和風評。所謂清流士林的名聲,就是這麼來的,與權貴唱反調雖然不一定都是對的,但是絕對是讓人景仰和出名的好手段。
甚至消息的散播,也是出於我的授意,要不然以龍武軍的軍管之下,要想控制乃至抹殺一些異樣的聲音,還是很容易做到的。眼下投靠我的人固然不少,但是懷的意圖和心思,可就不那麼簡單了了,借這機會,也粗初試探一下那些人態度和眼力。
左右風源,固然是官場的生存法則,但是牆頭草不是隨便什麼人可以做的,要做騎牆派,也得看看有沒有足夠地位和實力的資格。
於是,最為首降之將薛嵩也陷入煩惱了。
薛嵩獻城歸附的重要條件之一,就是請列門下,再加上那些攻擊我的言論,自然也不肯放過他這個活素材,很是費了一番心思,羅列出一堆罪狀,比如因為他先附安東大都護馬靈察,後附賊首安祿山,現在又見風不對,投靠了龍武軍,十足一副三姓家奴,再世呂布的的嘴臉,那些文人殺人不用刀見血,全憑兩片嘴皮子,就把他搞的聲名浪籍臭不可聞。
作為歷史上安史之亂後期的骨幹之一,這位薛嵩可不是等閒人物,他自小生於將門,習於軍旅之中,在燕、薊間以膂力騎射著稱,乘襲祖業從軍後,也是練兵嚴謹有治而有能名。在安史之亂中屢戰官軍,雖然數經大敗,卻始終能夠一樣保全實力捲土重來,屬於象踩不死的小強一樣頑強,一直堅持戰鬥到最後才投降的少數人之一。收編降將不是不可以,朝廷也不是沒有過前例,只要做的不太誇張,一般都會事後予以追認。只是這其中干係也不小,要為他將來的行為擔保和負責,他目前還只是個小小的軍下兵馬使,並沒有後來那麼矚目。
不過,薛門世系安東,光幾任大將軍、邊帥親兵轉換而來的家將部曲,就已經傳了好幾代,平時這些人是私軍,一旦出征,這些部屈就成為掌握軍隊的骨幹,這樣一個人,居然要投入我門下,利弊上上實在一時說不清楚是好事還事壞事。
不過經過起碼的接觸和歷史上的了解,我至少已經知道,這傢伙不是一個甘於孤單和平淡的人,也並不象其他降將只求保留財產,最多領受個尊而不實的頭銜,做一代富家翁就可以了。
消息傳開,他不免心中無底了。
於是,當我回到住所後,就不得不面對一些讓我有點尷尬的東西。
怯生生站在我眼前的這個小羅莉,看起來就是保障措施之一。眉紋新月眸盼關關的小姑娘,緬着精緻乖巧的小臉蛋兒,絞着雪嫩的小手兒,那種誘人到骨子裏的撫媚,甜美之極的純真青澀,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讓人第一直覺長大後定是個妖精一般的人物。
那種有別於家裏羞怯的雨兒和奔放開朗的小丫頭,那種靦靜恬美的直讓人有不顧一切,將她擺佈得哀哀求叫的錯覺。
我腦子裏頓時翻過一大堆,諸如調教養成之類的字眼,頓時汗然一片,難道與我被套牢的下場不同,這位薛嵩同仁也有從小養黃花豬的愛好,要知道行軍打戰,沒有特殊的理由,是不會帶個小姑娘在身邊的。
「奴叫紅線兒,虛齡13了」小姑娘似乎鼓足勇氣,抬起明如星嬋的眸子,認真的對我道「今後就隨侍大人了」。
13歲就好,法定承認年齡,我心中的罪惡感無意又去了許多,其實偶爾做做好色大叔也不錯,我安慰自己說。
「近些兒說話好了」我有些心虛,又有些期待的拉過來,順從的坐在我膝懷,小巧的身段兒輕盈而柔軟,讓人如承着一團溫潤的水兒。
她似乎感覺到我的表情變化,仰起稚氣而嬌嫩的臉兒,呢聲再次強調道「線兒已經不小了」
「真的麼,我看看」
看她撅着嘴兒,無意挺翹起部位,我不由吞了口口水,假做順理成章的偷偷把手放上去,順的她小臉微霞,眯起眼而來。
「的確是不小了」我再次吞了口口水,在心中泛起一個個形容詞,什麼潛力深厚、童顏xx。
小姑娘靦紅着臉,挺着與年齡不相成的事物,眯眼兒湊在小手推着,專注無比問你「真是越大越好麼,重重的好累人、好麻煩的」,讓人口水一下就下來了。
「紅線,真是好名字,讓我想起了紅弗、紅俏什麼的名人」嗅着粉嫩的滑頸而透出小姑娘特有體香,我隨口道。
「真的麼,線兒也聽過紅弗夫人的故事餓」
等等紅線,薛嵩家的紅線兒,我假做無意亂動的有安祿山特色的爪子,頓時一韁,驚如雷擊,頓時想起諸如劍丸,御空飛劍,隔空取物、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千里殺人不留影之類的形容詞。
不會這麼湊巧把,著名唐人武俠小說《紅線盜盒》中的女主角紅線,就做在我膝頭上,任君品嚼的小模樣。
我看了一眼她乖巧兮稀的摸樣,很難想像她就是最早的武俠小說里,能夠夜潛數百里,到千軍萬馬重兵保護的一方節度使枕下面偷走東西,再送回去嚇的對方屁滾尿流解散部曲宣佈退兵的傳奇原形。
「那個,紅線啊,你是不學過擊刺之術」我吞起口水,心懷一絲祈望的問道
「恩,線兒可是在長白山那裏學的劍擊」
我再次無語中,果然是她。這看起來可口無害的小東西,居然是一位不錯的劍手,我頓時腦中閃過無數種調教養成的方案來,至少有這麼一號在,無論多麼私隱場合,也可以提供貼身的保護了。
懷着這種樂觀的心情,我繼續享受起好色大叔的待遇來。
正當我費了好些口舌,哄着小東西有些欣然又有些虛榮的仰着小臉,認真瞪着你,捧捏着讓人噴鼻血的東西,小心翼翼又有點害怕的送上來的時候。
「報」
突然一個不合時宜傳報的聲音,在門帘後再次響起。
「南邊出事了」
我對這個時代江湖幫會之類的東西有所了解,其實所謂江湖的概念和範圍很廣泛,組成的成分和出身也千奇百怪。
除了那些坐地收錢的傳統性質的黑社會團體外,既有青城山、山林寺這樣以宗教組織,或是師授相承的傳統武學門派館局。
也有關中刀客這樣以護鏢保衛刺殺等理由為金錢賣命的各式群體和個人,
或是山水聯這樣乃至由某方面共同需要結成的長期利益組織,
車船店腳牙等這些傳統職業發展而來的把持武力團體,
還有世家大戶的私家武裝、護院保鏢,
商家聯合、行會組織的專門護衛群體等等,
還不算那些靠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盜竊走私、綁騙勒贖等以破壞社會秩序而討生活的所謂雞鳴狗盜、綠林、黑道的存在。
但再怎麼強大,所謂覆巢之下企有完卵,失去了存立的基礎,除非有足夠的力量投靠兩大陣營某一方,否則很難逃夾縫中覆滅的下場,就如我手下就很是收容了一些這些存在。
受到北方戰亂的影響,大量北地的江湖勢力,自願不自願的被迫大舉南下,到了南方後,為了安身和發展的需要,其中出於好狠鬥勇,或者沒有足夠的本錢,或者僅僅是不甘心做個安分的富家翁等理由,不可避免與南方的本地勢力爭奪起生存空間和利益來。再加上那些以備敵、自保為名募鄉勇丁壯,試圖在這亂世中做點什麼,撈點什麼的存在,其間的連橫合縱,勾心鬥角,充斥着背叛與出賣,陰謀與血腥,激烈程度絲毫不遜色於北方如火如荼的戰場。
當然這所謂不太平,只是講另一個地下世界的事情。江南世面上還是繁華如昔,甚至因為吸收了大量來自北方的錢財、物資、人流,而呈現出更加畸形繁盛的趨勢。
但是,也有例外。
「被打劫了」,這是租庸調使第五岐那裏轉過來的消息。
嚴格說是我的下線被打劫了,最近江南市面上出現了許多「流失民間」的宮廷器具,象揚州、江都、岳陽這些富庶大邑屢屢出現銷售珍奇事物的地下拍賣會,都是他們這些江南背景商人的功勞,所謂財不露白,但顯然類似的事情多了,還是不免露出一些形跡和卯端,遭人眼紅了,結果水路上被人打劫,甚至整船的貨物消失不見,連一個活口都不見,不免恐慌起來,要知道他們敢接這種灰色的生意,都是多少有所持的背景和實力在那裏。
於是現在,居然要大老遠求助到我這裏,顯然事情背後沒那麼簡單。
以我階級和職權,雖然官方上管不到江南路,但手下還是有一些各種各樣人的。我現在基於不把雞蛋放一個籃子的,在江南也有些長期打算,現在正好理由送上門來,正好名正言順的插手進去。不過武人干政,越界干涉地方,素來是犯忌諱的事情,這節骨眼,我也不想讓任何與軍隊有關的東西出現在江南,這樣似乎就剩下一個選擇了。
「給我叫那些斬首隊的頭目來」我定下了計較。
「是」
不多時一干各色人等站到面前,雖然行裝各異,但多是透露出一中彪悍雄健信意滿滿的摸樣,分做幾堆。
最大一股為首的是個安息細眼胖子,叫管二,背地裏乃一班關中刀客們的掂頭,別看他一副人畜無害,笑容可鞠的摸樣,早年人稱「管殺不管填」的陰狠人物,絕戶滅門的事情沒少做,直到仇家太多,把他斬成瀕死苟活回來後,就放棄了和人拼命的勾當,改做起買命抽頭的生意。
另一位讓人印象深刻的馬臉驃健漢子,大名鼎鼎的刀客頭目——斷刃天涯,這廝據說娘胎里就是刀客,天生有巨力,動不動喜歡拼命,瘋起來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行走天涯多年,斬斷了不知道多少把刀。
還一位領頭是一個頭陀打扮的人,拿着三尺戒刀,做的卻是刀客割頭添血的生意,顧而人稱斬空和尚,本來是前某邊州刺史的衙內出身,家逢巨變,躲到禪林中避風頭依舊百無禁忌,修的是野狐禪殺生道,一手瘋魔刀,據說很少斬空。
他們都是在我的黑貓白貓抓鼠有用論的指導下,自願或者非自願的,被招募進入明月團的。
眼下負責明月團的的招集人,多是以時令節氣時令為代號,
負責聯絡他們的,就叫做月關,一個劍眉飛揚面色蒼白的年輕人,據說有過很多個名字,也有很多個身份,現名李觀魚,因為花錢如流水月月精光,別人都是年關難過,他是難過每月關,故得此號,也是行中的好手,只是這廝犯的風流債太多,老少咸宜大小不忌,很少有善後的習慣,是以惹了一屁股的追殺者,其中很有些分量的存在,甚至願意出高價買他身上的某個部位,在金錢和權勢的號召下,還是有不少能人志士,願意拿他身體的某些部位來證明自己的成就的,是以他擅長隱匿逃殺之能,也不得不北上逃亡,躲入軍中避禍。
後來乾脆招攬江湖亡命,
不過他們都屬於那種生性桀驁,不怎麼熱心從軍,對軍隊紀律敬謝不敏的類型,所以只是在金錢和手段下,維持了一些半僱傭半下屬的關係。
「現在關中基本平定,有沒有興趣南下做一些買賣」我如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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