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五百四十章 變化、愧疚

    第五百四十章 變化、愧疚

    沙漠中,金秀坤一行的駱駝隊,正在隨着伯伯爾人艱難的跋涉,一場在上埃及的行宮中,關於他們的命運的爭論,還在繼續。

    「我們應該。。把那些塞利斯人,送到大馬士革去,」

    「荒唐,難道我們應該將任何一個像我們表達善意的存在,都送到我們的敵人那裏去麼,你打算違背先知的聖訓的。」

    這是一個哈瓦利德派的伊瑪目。他們與信奉什葉派,又謀殺了先知血脈的阿巴斯人,有天然的反感和痛恨。

    這是與另一大勢力遜尼派阿拉比亞人矛盾而複雜的心態,是截然不同。他們孜孜不倦的尋求一切反對阿巴斯人的存在,並與之聯手,與拜占庭人的聯繫,也有他們的俄推動

    「塞利斯人可不是什麼,他們是一個龐大的國家」

    「他們實在太可疑了,不符合使者的身份。」

    但隨即他的聲音被淹沒在一片質疑聲中

    「他們的國度再怎麼巨大,也離我們太遠了,除了商人,無法帶來任何實質的利益.」

    「我們有的是虔誠的百姓,卻嚴重缺乏合格的士兵和武器,他們還在寇掠我們的海岸。」

    「我們幾乎每天都在損失財富和人口,在海面上,我們的船隻也受到巨大的威脅。」

    「用這些塞里斯人,應該可以為我們爭取一些時間。」

    「作為這一代的執領者,我們沒有必要過早表明我們的立場。」

    「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召集軍隊,積累財富和食糧,威懾那些覬覦埃及的敘利亞人,這才是我們迫在眉睫的最大問題。」

    倭馬亞王朝的前埃及總督之子小伊本,羅斯圖姆,面無表情的聽着手下臣僚們的爭論。這些官員和頭領、教長,都是自他祖父時代,就當任宮廷和地方重要職位的阿拉比亞人家族,他們的立場,也代表着這些困守一隅的倭馬亞遺民的傾向。

    突然轟然的歡呼聲,從廣場上響了起來,聲音之大,連正在爭論的臣僚們,也不知不覺的停下了。

    「出了什麼事情。」

    「是遠方船舶帶來的喜訊,我的主人。」

    滿臉喜色的總管,大聲的宣揚道

    「偉大的達希勒,倭馬亞最後的王室。。拉赫曼陛下,在安達盧西亞的決戰中,擊敗了阿巴斯人支持的叛亂者,和來自高盧的法蘭克異族援軍,現在整個伊比利亞,都屬於真主的榮光之下了。」

    「拉赫曼陛下還宣佈,將派出他的艦隊支持一切反抗阿巴斯人的義舉。」

    行宮中正在爭論的眾人,頓然失聲,小伊本。羅斯圖姆卻赫然站了起來。

    這位拉赫曼陛下,是個傳奇的人物,他全名叫阿卜杜.拉赫曼,是倭馬亞王朝最後一位哈里發穆阿維葉之子,但因為母親是伯伯爾人女奴的卑微血統,而不受重視被排斥在宮廷之外,終日與那些大馬士革的各族學者為伍,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一個王族學者或者伊瑪目,是他人生的終點。

    但是阿巴斯人發起的叛亂最終顛覆了搖搖欲墜的倭馬亞王朝,他們殺光了倭馬亞的王族,卻讓遠離大馬士革的拉赫曼逃過了一劫。

    為了躲過阿拔斯人的搜捕屠殺,偽裝成傳道者出逃,途經巴勒斯坦和埃及,歷經艱辛,於兩年後年到達北非休達,在母族柏柏爾人的宮廷中避難,並拉攏到第一批支持者。

    為重振王室,他周密策劃,先派遣隨從白德爾渡海到西班牙,同敘利亞舊王朝軍隊談判,又和也門阿拉伯人進行聯繫,他們是倭馬亞王朝海上力量的組成部分,並取得這些當地阿拉伯人的支持,組織起一支強大的力量。

    第二年末年末,他率柏柏爾人組成的衛隊在格拉納達南部海岸登陸,附近諸誠守軍紛紛開門迎降。在伍麥葉王朝時代,穆斯林軍隊已征服西班牙三分之二的土地。

    他利用當地各穆斯林統治者及柏柏爾人部落的內訌,佔領塞維利亞,並很快取得對幾乎整個伊斯蘭教西班牙的統治權。這位外來征服者採取了一種全新的統治政策。

    允許奴隸階層信仰伊斯蘭教,相對寬容的對待異教徒,並將它們吸收進軍隊,讓他的力量很快壯大起來。

    但是,當地被擊敗的阿拔斯王朝駐西班牙總督優素福的殘黨,和來自高盧的法蘭克異族內外呼應,不斷的掀起叛亂和動盪挑戰新王朝的權威與統治,直到近期才被徹底擊敗。

    前代埃及總督羅斯圖姆大人的家族,對這位在阿巴斯人的追殺下逃亡到埃及,倭馬亞王朝最後一隻血脈——拉赫曼王子,給予了大力的庇護和資助,讓他有能力召集那些逃亡到前王朝的海軍船隻,對遙遠伊比利亞半島的領地,發起遠征。

    「我決定會見那些塞利斯人。」

    小伊本。羅斯圖姆,冷眼掃視着,因為這個消息,在那些臣僚們臉上蕩漾起的各色表情,其中究竟有多少人是被阿巴斯人收買,或者接受了大馬士革許諾的新職位。

    由於退到城中番軍一部突然叛亂,裏應外合開門呼應,又有暗藏市中的吐蕃死士,以獻資協軍為掩護,襲殺焚燒官衙,隴右留後的行營都虞侯醴泉杜希全,刺史張光晟以下文武,在接見當場死傷十數人,城中大亂。

    吐蕃乘勢奪取隴南重鎮鄯州境內最後一座堅城鄯城,闔城軍民死難數萬,余皆陷於吐蕃,最後一位的守將隴右判官姚庭武,逐坊逐街抵抗到最後,舉火自焚於故節度使牙城,錢穀兵甲儲積半數焚毀,剩餘為吐蕃所得。

    鄯城一失,北上可以取到兵力空虛的原、會二州,威脅連通安息北庭交通要道的涇州(治今涇川縣)、靈州、蘭州等地,南下可以繞過河西行台重兵雲集的河、廊一線,取隴右秦、成、渭各州,切斷關中與河西行台的後援和聯繫,如果不顧來自側翼的威脅,則還可以東出大震關威脅關中,自此隴山以東,方圓四百餘里內,其中唯此唯一能阻礙吐蕃人的,就剩下固原縣三關口以北、古瓦亭峽以南的一段險要峽谷內,涇水河畔的蕭關,過了蕭關就是一馬平川的八百里秦川,大唐統治核心德精華地區,少不得京畿震動,人心惶惶。

    最糟糕的是藩軍反亂獻城,如果處置不好的話,河西行台名下,一大批藩軍都不可避免的受到衝擊,就算使用起來也不免顧慮重重束手束腳,等於半折一臂了。

    河西行台通過一個冬天,好容易挽回一些的戰略態勢,又變得惡劣起來。

    我坐在寬大的馬車上沉思着,一個女人的身體捲縮在角落沉睡,身上有些難以意味的痕跡。

    她也是梁府一個額外的試驗品,那個刀族的女刺客,似乎被各種難以想想的恥辱和精神折磨,輕易摧毀了意志,有些呆傻麻木起來。

    因此,作為家裏地位最低的雌性,她平時就是一個玩具,專屬小東西的玩具,用來實踐和實驗的肉玩具。同時也是大家的玩物,包括阿文在內主人身邊的任何女人,只要不留下太過嚴重的傷害。

    不過我卻沒有心情再炮製她了,剛剛參加了政事堂樞密院兩府的聯席會議,隨之而來的,還有兩個不怎麼好的消息。

    小慕容從安樂州逃出來後行蹤不定,只剩下一些斷斷續續真假難辨的消息,因為大量地區與吐蕃人犬牙交錯。

    但是目前為止,因為這個原因直接或間接傷亡折損的人員已經接近上百人,為了梁氏可能的子嗣,哪怕是庶出的,或者說是為了確保整個體系上層核心的穩定和延續,許多人就這樣慨然赴死在異鄉。

    派往劍南暗中護送張承老太監退休的人,已經有所回報,從那些試圖半道劫持他的賊人,順藤摸瓜一直追查到自江南道,失勢在家的前江東節度使李希言,隱隱有牽涉到現任戶部尚書韋涉。

    滿腹心思重重的踏進後園,一片大呼小叫的聲音,讓我抬起頭來。

    就看見被打扮成大號狗娃娃一樣,帶着粉紅頭花和桃色蝴蝶結的小白狼,拼命吐着舌頭,瘋瘋顛顛的撒腿狂奔而過,尾隨的是一群小女孩兒,手中還抓着各色過家家的玩意兒,比如袖珍衣裳、小裙子什麼的

    「小白狼,跑的快,後面追個老太太。」

    「小白狼,白又白,光禿禿的尾巴豎起來。」

    「一隻小白狼啊,跑進花叢中啊,追啊追啊。。」

    小蘋果,哥舒落兒、李濃濃都在其中,她們銀鈴一般的聲線,隨着自編的兒歌象風一樣的飄過,讓我陰鬱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小小的濤兒,坐在水邊的草地上,用木質的小鏟挖着泥土,堆成熊偶寶寶的的床,嘟着嘴兒口中念念叨叨的什麼。

    「爹爹不乖,惹娘娘哭。」

    我不由走過去,捏捏濤兒的臉蛋,她老不耐煩扭了過去,嘀咕了一句。


    「阿蠻不開心。」

    我心中卻是一動。阿蠻在偷偷的抹淚?這可是不妙啊,她一直表現的都是很是知性和得體,努力一視同仁的對待來到府上的每一個女人。

    梁府即將有子嗣,對大多數依靠和聚集在這個旗幟下的人來說,無疑是一件歡欣鼓舞的大喜事,但對我家的眾多女人來說,心情卻是複雜無比的。

    不僅僅是因為失落、徘徊、羨慕、甚至妒忌之類的情緒或是對自己將來地位和命運的擔憂,還有對來自一家之主的關愛和親近的渴求。

    作為府中最年長的女人,謝沅的真是年齡還比我大兩歲,雖然讓人羨慕的是在外表上還不怎麼看的出來。

    但作為一個女子最好的年華似乎都已經過去了,早年因為皇帝的賞識在宮中耽誤了青春,錯過了多數女子嫁人的年紀。後來在我身邊作為實質上替代小丫頭職分的主母,又聚少離多蹉跎了大量的時光。

    曾幾何時,她是作為報答楊太真多年周全維護之恩,兼鞏固的皇家恩寵的手段,作為小丫頭的名分外,實質的羈縻手段,來到我身邊。

    那是一段無比懷念的歲月,作為漫長的逃亡旅程中刻骨銘心的記憶,我見縫插針的死皮賴臉的死纏爛打這她,只是為了謀求一夕歡好,

    也我來到這個世界,最美好的日子之一,作為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她不但要忍受着我激情澎湃的欲望,還要躲着神出鬼沒,象燈泡一樣耀眼的小丫頭,然後連哄帶騙的把懵然無知逆來順受的她,擺佈成各種動人的姿態,然後極盡歡愉。

    隨着我身邊女人的逐漸增加,專屬於她的時光變得越來越少,卻只能默默承受這些,在小丫頭根本不管事的情況下,以主母的身份不知道背負了多少東西,努力按照傳統的教育,扮演好一個賢良淑德的大婦典範。

    與她同齡的女子,或許早就兒女成行或是籌謀婚事了。我也知道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但是獨處的時候,她老是勸我好好休息,不要太過貪戀床第了。久而久之就習以為常了。

    「阿蠻,我有新曲。。一起精研下」

    我風風火火闖進家裏辟做舞台的水閣,喝退那些展姿如花,正在修習歌舞的小女孩們,

    望着她玉顏如昔,很有些雕欄猶在朱顏改的感觸,想起無名小河畔那冰冷的唇兒,心中的愧疚,就向投下大把乾柴的火焰般,猛然的蒸騰起來。

    隨即又一把抓住表情微妙,低着頭想一同退出去的張雲容。

    「又沒叫你走,一同伴奏。」

    「皇上辟舉李鼎祚為。。這些都是清閒官,本來做不得數的,但是入值內講就不一樣了,代表的傾近天顏,表達意衷的可能性。」

    「雖然這個侍講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但是勝在為數眾多,起步門檻低啊,天子可以輕易入人進來,而無需中書門下奏中封駁,反正只是個權授。。」

    「但卻可以有針對性的咨取新銳之見啊,那些少近之臣,低品之官,固然不比老臣持重謀成,但也勝在銳意進取啊。」

    「只是你們家那位大人又要被指為,將手伸進東宮儲才了。」

    「到了這個位置,多數人都變得謹言慎行,少做少錯,但是你家大人或許是個例外啊。」

    「我做過尚書左僕射,做過中書令,做過大納言,省台內閣,本朝人臣最顯赫的位置我都做過了,此生沒有什麼遺憾了,所以有些話,我已經不用在忌諱了。」

    長安韋宅,剛剛轉任兵部右侍郎的韋應物,恭恭敬敬的坐在,已經乞骸骨告老的太子少師韋見素身前,他已經將秉執宰相的「中書門下之印」封還朝廷。

    按照本朝體制,在政事堂(中書門下)辦公的數位宰相中,設秉筆宰相一名,謂之「執政筆」,在處理中書門下日常事務方面具有相當的職權。因此秉筆宰相,又稱執領宰相,專任宰相,他往往有權提議奉還皇帝的詔書,或是駁回臣下的奏事。

    唐前期為專人,專權長達十九年的李林甫就是其中的反面典型,自肅宗以後改為輪代,以防秉筆宰相借執政事筆之權,獨攬大權之弊。

    而在中書令、侍中大納言之外,另有「諸司官知政事者,至日午後乃還本司視事」,這就是所謂的兼職宰相,或者稱之為輪值宰相,也是政事堂的主要首腦;另有省部寺監的主官,特質恩見「參知政事」「參豫朝政」,也可以列席政事堂正常的辦公會議,

    作為這位三朝老人慰留和嘉賞,很可能在三孤三公的系列中,再加上一個台階,作為文成武就最高級別的存在,所謂訓導之臣陰陽輔弼太師為文臣之最,太保為武臣之極,而太傅為帝師之首,本朝三孤三公之位空懸已久,除了開國的貞觀年間,基本沒有人能活着享受這個恩榮了。

    此外,作為權衡和政治延續,韋見素的長子,御史大夫韋諤,也如願以償的加上了參知政事的頭銜,可以從憲台首腦之外,再被人稱上一聲宰輔。

    卸下了這個職務,他反而如輕鬆了許多,這些天在家含飴弄孫,變得多些精神氣起來,只是作為老人的弊病,時不時的犯困和嗜睡,應此能夠讓他會客的對象,屈指可數。

    「聯姻……是楚國公主家的倡議吧。」

    韋見素難得笑了起來,「獨孤家號稱本朝第一后妃世襲,號稱勛貴之母,也是維繫代北貴族這個氏族群體的重要紐帶,雖然自本朝以來沒有顯赫的官身,但卻通過姻親的關係,在朝野內外維持着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也是皇家籠絡和優待的對象,尚公主或被聘為親王、郡王大婦的也不在少數。」

    「現在山東氏族被打壓下去,為了平衡朝局,天子恐怕會從新扶持代北勛族,避免朝中勢力出現空白,不然就算那位大人一心經營軍中,手下人也會不甘寂寞的。」

    「聯姻之說,不過是由獨孤家先出頭試探一番。」

    「畢竟自天后專政年間,貞觀年傳來的的勛貴給殺的七零八落,連帶這些代北舊族元氣大傷,因此這些年退居幕後,經營扶持自己的門人子弟,做一個體面的勛貴,都成了習慣。」

    「天子也不會讓這些代北舊族大張旗鼓的回到枱面上來的,最多在一些宮內官和外朝官的重要職位上任用他們的子弟,以防止任何一方專大,新朝好容易理順積弊,政事通明,斷不至於再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天子優撫親勛位清貴職,重用舉士出身,以寒門為簡要官,以勛舊為近要,還是一個權衡善用而已。」

    「聯姻什麼的,誰不知道你們那位開府與雍王生母沈妃的關係更近一些。能成則多少疏離之間的關係,不能成,也能否恩三沈妃那頭關注。」

    「這些勛族能自北朝延續至今,哪個沒有狡兔三窟的手段。」

    「至於你們家大人為什麼不主動爭取,那或許是一件好事。」

    「本朝自乾元以來朝中多變,臣班列缺,更替頻繁,龍武軍一脈,總是眾矢之的,好容易泰興開朝了,如今更是一家獨大。」

    「沒有了咄咄逼人的眾多對手,其他不好說,光是早年那些親善盟友的心思,也有所別念了吧,他們都有自己的親族門人,也要為自己門人子弟打算將來。」

    「盟約是建立在共同的利害關係上。」

    「別看那些位置炙手可熱,想坐上去的人可沒那麼簡單,新天子想有大作為,沒有足夠的經歷和幹才,光有靠山和背景,是做不長久的」

    「龍武軍一脈是以武功出身著稱,因此,就算勉強送上去,不但對自己無多少補益,還要花費大量的精力來維持。」

    「這可是完全不同的戰場,幕後操控影響和派人站在前台搖旗吶喊,可是完全不同的範疇」

    「因此,既然歷次定難可亂最有功的開府大人不爭,天子施展的餘地就大的多。」

    「梁氏可以不爭,他們卻要爭,為了保證自己的權益,斷然是不會輕易放棄這個來自軍方強力援應的。這就給了龍武軍一脈,遊刃有餘的結好空間。」

    「撇開我們韋氏不說,諸位宰臣之中,李(泌)相公為國持公身無外物,只要是有益國家長久之道,就算是背上權臣罵名也無妨。」

    「顏(真卿)相公以忠義持家,恩怨分明,只要禮敬皇家,尊崇朝廷大統,他也不會輕易背離舊日恩義。」

    「張(鎬)相公是乾元天子的舊臣,也是個務實之人,只要開府大人的作為還在朝廷的體制內,他不會刻意去針對什麼。」

    「二崔(圓、煥)相公互為表裏,反而是最大的不確定因素。現在成了崔族乃至那些山東門閥的旗幟,不過還沒有能力在政事堂里,」

    「其他小李相公他們,因為出身和政見的干係,與開府大人多少有所心結,但不比李輔國、裴冕那些肆意妄為之輩,就算要針對,也會在朝廷的體制之內。」

    「第五(琦)相公根基最淺,排位最末,但他的志向可不小。因此他是最需要親近開府大人的一位,有他在,政事堂中很難醞釀什麼大的變數。。」

    「不要告訴我,天子大張旗鼓的選材備士,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兩學出身,就是最大的憑仗啊」

    「別看你們那位開府的根基淺,卻勝在將來可期,只要耐得住時光和經歷,將來總是你們的。」

    「天子可以隨意罷奪不滿意的臣子,卻不能隨便將整個朝廷都換掉。」

    難得一氣說了這麼多話,韋見素似乎真的犯了困睡,就這麼坐着打鼾起來,韋應物悄然起身,對着他恭然一禮,退了出去。



第五百四十章 變化、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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