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彧軒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也想在這種地方此生難忘一回?
絡青衣雙手抵着他的肩膀,扯了扯唇,模樣很是可憐,「爺…您覺得對也別壓着我是不是,這身下…硌得慌。」
「硌?」墨彧軒挑眉,紫眸內溢出濃濃的紅色火焰,揚唇輕笑,「看來小青衣還不懂硌的真正含義!」
絡青衣心下一慌,一直乾笑着,眸光躲着墨彧軒那雙危險的眸子,側頭開口:「那個…爺,您今天吃早飯了嗎?」臥槽,她為什麼要提到吃着個字,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嗎?她怎麼總辦這麼蠢的事情!
「沒吃。」墨彧軒別有深意的看着她,長指拂上她的眉心,一下下漫不經心的正方向撫摸着。
「我也沒吃,要不我們先去吃飯?」絡青衣試着提議,畢竟此時她還是怕着墨彧軒的。
「你還想吃飯?」墨彧軒涼涼一笑,指尖緩緩向下滑,探入她的衣襟,哼道:「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感覺很興奮?興奮的忘記推開?」
這濃濃的醋味,都快熏死她了!
「當時的情況你沒看到?推開他後你的小青衣可就直接跌下高台了!」
「有爺在,爺會讓你跌下去?」
「那為什麼你的動作比他慢?甚至他攬着我的時候你還站在高台上?」絡青衣反問,打回他的手,小聲嘀咕着:「你還有理了…」
墨彧軒不悅的皺眉,手指一滑又伸了進去,「你若不想被爺硌一回便讓爺撈點福利,事後在好好跟爺說說,昨夜你去哪了?」
昨夜啊…絡青衣咋舌,她就是想避而不談才會大半夜住在客棧,再說她的舉動不是向來都在墨彧軒的監控之下麼?他還問什麼?莫不是清流並沒和他說?想想也是,昨夜清流一直都在客棧,哪有什麼功夫稟告消息。
「想好怎麼瞎掰了麼?」墨彧軒低頭在櫻唇上咬了一口,似乎難泄心頭之憤與那麼『一小丟丟的』…慾火,旋即又咬了一口。
絡青衣心中的想法被他戳破,不但沒有半分尷尬,反而哼了一聲,張了張輕微紅腫的唇瓣,道:「這林子裏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了?當我走出林子的時候便有一人擋住了我的去路,並將我帶去青桐城附近的一座破舊寺廟,他設了結界,普通隱衛是尋不到的,也不知道清流是何時跟在我身後的,在那人要對我出…手的時候,清流出現救了我。」
絡青衣原本想說是出嘴的,轉念一想,還是出手吧,起碼墨小賤不能再咬她第三口。
「清流,救了你?」墨彧軒微眯起眸子,紫眸內迸出一抹幽深的冷光,似乎有些不信,深深的看着她。
絡青衣想着要是清流沒有出手,霧聲是會親上來的吧?而自己又躲不過,怎麼說都是救了她,隨後點點頭,「我是不是欠了他一個好大的恩情?」
墨彧軒凝眸看着她,片刻,將她攬在懷中,翻了個身仰躺在樹葉鋪疊的地面上,微微哂嘆:「欠他的,爺替你還。」
「其實也沒欠他什麼。」絡青衣說了前後矛盾的兩句話,因為她想起清流的見死不救與滿身的殺機,清流若真與她動起手來,或許頂多是個平手,畢竟無毒不丈夫,她雖不丈夫,卻也不女人,像迷藥這種東西該用的時候就得用,否則怎麼能讓持飲血劍的那男子反扇自己耳光?
絡青衣腦中靈光一閃,翻身趴在他胸口上,忽然問道:「那柄劍你叫奕風收哪了?」
「怎麼?小青衣喜歡?」墨彧軒攬緊了她的腰,使她貼靠的更近,薄唇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猶如羽毛般輕柔的輕吻。
「那柄劍挺邪乎的,你真的要收起來?」絡青衣不確定的問着,她並不喜歡,只是怕這柄劍會給墨彧軒帶來危害,畢竟嗜血的寶劍她是頭回見。
「嗯。」墨彧軒笑了笑,眸內的慾火緩緩散去,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嘆息,「那柄劍名為飲血劍,劍一出鞘便要飲夠鮮血,否則飲血劍會發出震耳欲聾的劍吟,直至飲夠血液。」
墨彧軒看着絡青衣,明白她想問什麼,笑着繼續說:「飲血劍與其他劍的不同之處便是其他寶劍可由人控制,而飲血劍則是控制他的主人,那男子是飲血劍的宿主,宿主一亡,飲血劍將歸於沉睡,至於沉睡多少日子,便要看它指定的下一任宿主臨世才會甦醒,並有靈性的飛到那人身邊與之血契,進而提升宿主的玄技。」
「那它選的這個宿主也太弱了些。」絡青衣撇撇嘴角,堂而皇之的扛着劍上台挑釁,真以為有了一把通靈的寶劍便可天下無敵所向披靡了?想法真是單純!
「飲血劍也是有脾氣的。」墨彧軒笑着彈了下她的額頭,「你放心,爺對飲血劍不感興趣,因為它還有些用處,所以暫時先叫奕風收着,估計短時間內它不會甦醒。」
「你估計的准麼?」絡青衣懷疑的問,明亮的眼眸直視他氤氳的眼底,心裏忽然陡升起一股危險來,她怎麼自投羅網趴他身上了?
墨彧軒看穿她眸底的膽怯,鐵臂一箍,將她退後的身子又帶了回來,一個翻身,便又將她壓在身下,指尖挑開她衣襟上的盤扣,慵懶清柔的開口:「和爺說說,明月雪與修懷恩愛時,你看去了多少?」
「我…沒看多少…」她只看到直入正題的畫面,那算是多少?怎麼,還要翻舊賬嗎?不是說回去在好好談談的麼?現在可是野外……
「學會了多少?」
冷不丁的一句話使得絡青衣愣在當場,一陣涼風吹過,絡青衣輕微打了個寒顫,回過神來,她看向低下頭的墨彧軒,啞聲道:「修懷的動作激烈粗魯,不如你寢殿內那些壁畫來的溫柔。」
「嗯?」墨彧軒突然抬起埋在她胸前的頭,舔了舔嘴角,笑的十分不懷好意,「你看了哪些?」
絡青衣身子輕顫,這話墨小賤問錯了,不該問她看了哪些,而該問她毀了哪些……
「嗯?看了哪些?」墨彧軒又問了一遍,聲線極輕,可這道低語輕聲卻像是敲擊在絡青衣的心上,墨小賤該不會是想要她親身實踐吧!
絡青衣抓住他作亂的手指,臉色微紅,不自在的移開目光,小聲道:「其實也沒看幾張,那些常見的不看也會,就是…」聲音戛然而止,她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沒錯啊,本來就是不看也會。等等!此會非彼會,她是意會而非言傳身教的那種會啊!再等等…
絡青衣一張小臉幾乎皺成了苦瓜色,她知道墨彧軒誤會了,一定是誤會!容她解釋解釋,手別動了啊!
絡青衣咬着下唇,唇瓣輕顫,眼中溢滿水色,忽然抱住墨彧軒的手臂,求饒,「本姑娘單身二十年遇上你這麼個混蛋,在這二十年間一直身心乾淨無抽煙喝酒等不良嗜好,如果你不信,我絡青衣可以死明志以示清白!」
話落,墨彧軒停下手,眸光幽深如霧,半晌,終於吐出幾個字,「你想怎麼死?」像是以為她沒聽懂一樣,又問了一遍,「以死明志,你想怎麼死?」
絡青衣眨了眨眼睛,將他的手臂抱到胸前,倏地一笑語氣柔柔,「軒軒啊,咱就當沒聽見那句話怎麼樣?要不讓我重說,如果你不信,本姑娘可以以示清白。」
軒軒?墨彧軒眉頭微揚,這是新的愛稱?聽起來比墨小賤順耳多了!
可只有墨小賤最適合他。
「你想怎麼示?」
「我…」絡青衣眨着眼睛,幾乎眨出了眼淚,墨小賤到底有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他說錯重點了好嗎?重點她是清白的不用質疑的呀!
可偏偏墨彧軒就要和她較上真了,似乎也打定了主意想讓她今日難忘一回。
「你認真的?」絡青衣放棄掙扎,雙手攤開平放在地面上,然後閉上眼睛,不去看他的神色。
「嗯,爺不想作假。」墨彧軒見她妥協,順勢解開她的裏衣,輕吻隨即落在她的側頸上,唇畔過處,開出朵朵嬌艷的紅梅。
絡青衣不在說話,緊緊的抿着唇角,一隻眼睛偷偷的睜開一條小縫,既然他想要,她也不再矯情,同時心裏還在盤旋如何能將他壓倒,要不用藥?
耳邊的氣息逐漸變得炙熱,絡青衣似乎聽見了一聲嘲笑,雙眸陡然睜開,將墨彧軒向後一推,指着一棵茂密的大樹,怒道:「你們幾個給我滾出來!」
墨彧軒眼底浮起一抹怒意,慍怒的臉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羅剎般嗜血,卻絲毫不影響他俊美的容色,再當他聽見絡青衣的怒罵時,面上慍色褪去,隨即充滿了森冷,紫眸一眯,視線極為犀利。
躲藏在樹後的奕風無妙清流三人打了個寒顫,互相對視,詢問着意見,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只是看這把刀要怎麼切了。
墨彧神色幽冷的整理好絡青衣的衣裳,又慢條斯理的替她系好腰帶,拉着她的手站起身,眸光清冷,幽幽一笑,「你們想看熱鬧,爺今日便讓你們看個夠!正巧小青衣的玄技根基不穩,你們幾個滾過來和小青衣過招,若傷了她,你們清楚後果,若贏了,擾了爺的性質,想必你們更清楚!」
「嗯?都不動?」墨彧軒冷笑,眸光寒涼的看着那棵大樹,慢悠悠的開口:「那便都站着別動,爺請你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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