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剛剛那是什麼啊!!」
星奈張大了嘴,露出一種賽爾提看到三流科幻片中那些扮相拙劣的外星人一樣的表情,極度的震驚中帶着些許的害怕。
當然的吧,雖然剛剛的戰鬥看上去的確是異常的簡潔和乾脆利落,甚至可以說是快的有些無趣。並沒有像是酷炫的光影效果啊,各種華麗的連擊啊之類的東西,但是那一幕對於只是個普通人類的星奈來說還是太過刺激了些,畢竟一個看上去只能算的上是略微有些瘦弱的少年微笑着輕鬆將一個成年男性朝天上扔出了三四米的高度並成拋物線飛出去將近六米這種事情太過超現實了。
如果這一幕不是發生在這個偏僻的角落所以沒人注意到的話,估計這會就會有人拍照發到2ch上並發一個名為騙點回復吧。
什麼?你說超能力?開什麼玩笑,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說什麼超能力啊魔法啊什麼的,你是中二生麼,以常識來想這都不過是在拍電視劇而已吧。
很正常吧,人類遇到無法理解的事情總會喜歡先將其以自己的常識下一個定論,然後再從結果推導出過程,卻根本沒有想過並不是每件事情都是能用所謂的常識來解釋的。
「唔,他剛剛突然想玩蹦極,然後玩到一半繩子斷了吧。」
博麗優沉思片刻,對着星奈微笑着這麼說道
「哈……啊?蹦極?在游泳館?」
星奈滿臉的震驚,卻不是因為所謂的蹦極什麼的玩意,而是因為聽到博麗優為了敷衍自己居然用了這麼一個騙傻子一樣的藉口而感到極大的震撼。
如果用一句話來表達星奈此時的心理活動,大概就是
之類的吧……
「對啊,真危險呢,柏崎同學不可以這麼做哦。」
「不會做的吧!正常的人類都不會想到在游泳館玩蹦極這種東西吧,而且這種語氣你是教育女兒的老媽麼!話說不對吧!重點完全錯了吧!什麼鬼蹦極的,你在騙誰啊,繩子什麼的都沒有吧,他明明是被你扔出去的!」
「哈哈哈哈,柏油同學真幽默呢,人類怎麼可能把一個成年男性扔出那麼遠的距離呢,別傻了,這又不是漫畫作品,會相信這種事情的只有幼稚園生吧,那種一邊在路上走着一邊擺出架勢妄想着自己能變身變*態假面的幼稚園生。」
「誰啊那是!人家要被融化後鋪到公路上麼!再說了那個聽上去就很可疑的假面是什麼,沒有正常的幼稚園生會想變成那種東西吧!」
「柏崎同學不明白假面騎士的魅力呢,真是令人感到遺憾的孩子,就像是明明是bd卻沒有把通常放送里遮擋住美少女**的聖光和水霧去掉一樣程度的遺憾。」
搖搖頭,博麗優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不不不,變*態假面什麼的絕對和假面騎士沒關係吧,雖然都有假面兩個字但完全是不同的存在吧,而且那個遺憾算是什麼,因為很真實,真實到令人家都覺得不爽了,殘念到那種程度的傢伙才不會是人家呢。
「誒,柏崎也有看漫畫的麼。」
從星奈的語氣中好像發現了點什麼,博麗優有些驚奇的挑了挑眉毛,露出了有些高興的笑容。
「沒,比起漫畫我更喜歡g……google!」
星奈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片刻,臉上露出極其不自然的笑容慌張的回答道。
「哈啊?為什麼是谷歌,話說漫畫和谷歌有什麼關係。」
「谷歌有什麼不好,可以搜索很多資源的。」
「不……倒也沒說不好,話說……資源?不是資料麼?」
「啊……那個……是流行語啦!流行語!現在很流行把資料說成是資源的形式哦,你看,那個,夜露死苦什麼的嘛,差不多的意思!」
星奈慌慌張張的掩飾着,開始漫天胡地的口胡起來。
「是這樣的麼……」
博麗優狐疑的看着裝傻的吹着口哨的星奈,感覺對方好像在很刻意的隱藏着什麼事情一樣。
「啊!不對,被你混過去了!我們在說的不是你把那個蛆蟲扔出去的事情麼!」
「柏崎同學在說些什麼呢,游泳館裏怎麼會有蛆蟲那種東西呢。」
將同學的後綴加上,博麗優再次恢復了那一副完美的溫柔笑臉。
「就是一開始糾纏我的那三個沒腦筋的白痴啦!」
「有麼?柏崎同學太累了所以出現幻覺了吧,要不要去能遮擋陽光的陰涼處休息一下呢?」
歪着腦袋,博麗優這麼建議到
「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傢伙居然給我裝傻!」
柏崎星奈像是終於反應過來眼前這名掛着一臉討打笑容的傢伙一直在耍弄着自己,不由得心頭火起。
「哈啊,有什麼嘛!裝模作樣的,我自己一個人明明也能解決的,你這傢伙過來多管閒事什麼啊!本小姐好奇問了問居然還給人家裝起來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啊,是這樣麼,抱歉抱歉,下次遇見這種情況我一定會喝着咖啡站在旁邊觀看大小姐您戰鬥的英姿絕對不上前插手的,這一次就原諒我吧,吶。」
微笑着道歉道,一開始和星奈聊天中眼瞳中所積攢的熱量瞬間蕩然無存,毫無溫度的瞳孔被因為微笑而稍微眯起的樣子所稍微隱藏棄了一些,但即使是這樣,星奈也被這有些可怕的笑容給嚇得像只倉鼠一樣縮起了身子。
「不過吶,我要提醒柏崎同學一句,像那樣無聊的傢伙到處都有,這裏可不是大小姐你家那安全的別墅呢,雖然說看不順眼就直截了當的罵過去這種驕傲的性格我覺得還不錯啦,不過如果沒有與此相符合的實力,那所謂的驕傲就會變成看不清楚形式的傲慢了哦,並不是每次都有路過的假面騎士來幫助你的呢,柏崎同學。」
「那種事情……和你這傢伙沒關係的吧……!」
可能是人生中第一次被這樣直截了當的訓斥吧,眼眶中的淚水晃蕩着,但即使這樣,柏崎星奈也倔強的揚着頭瞪着博麗優不肯認輸。
「說的也是呢,是在下失禮了。
一旦產生了惡感,不論對方吐露怎樣的話語,做出怎樣的行為,那惡劣的印象都無法拭去。解釋毫無意義,就連那份解釋本身也會給人留下壞印象
所以,連頭都沒有回的,博麗優用溫和的嗓音這麼回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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