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道格拉斯大模大樣地挽着伍輕芙走向角斗場。
在海上天堂美女眾多,可是當路上的男人們看到伍輕芙,體態輕靈,盈盈笑語,優雅靈動,讓人心動,更不要說那身雪白嫩滑的肌膚,就像極品的大餐,惹得人食指大動。那些男人們惡狠狠地偷看着伍輕芙裸露出的後背。要不是這個美人兒是有主的,他們早就衝上來了。
「沙叔,我們去哪裏啊?」伍輕芙湊到沙凌耳畔低低問,姿態看上去很親密。對於有若惡狼般的眼神視若無睹,以前的話,被男人這樣看了,她會覺得惱怒、噁心和畏懼,可是現在,她卻覺得已無所謂了,她總有一天會變強,會強到沒有人可以欺負和背叛。
「去角斗場,那裏有些實力不錯的保鏢。」
「哦,你說的很對,那裏的保鏢確實不錯,不過,還不能和我的手下比。」一名男子攔在他們面前。
男子個子很高,一米九的樣子,純金色的長髮好像融化了的金子,用黑色緞帶束在腦後,五官俊美如畫,只是臉色稍嫌蒼白了些,他風度翩翩地向伍輕芙彎了彎腰,讚美道:「美麗的小姐,您就像今晚的月亮一樣皎潔耀眼。」
沙凌默默地看着他,也不說話,這個男人體表波動是再普通不過的人類,但是沙凌的直覺告訴他,他很強,非常強大。
他之前掃瞄時看到角斗場裏有不少強悍的人類和氣息,他們周身的氣場有所變化,神念一下子就能看到。
而這個男人。卻和他一樣。能夠收斂本身氣勢和波動。
天下之大……沙凌輕輕一嘆,門中那些弟子總以為他是最強地,可是他卻清楚得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無意識地一次出國門,就遇到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來,他這次救那些孩子也許會惹來一些麻煩。不過,就算會有麻煩,他也救定他們了。
「您看。這位先生,我的保鏢非常強壯,身手也很好。」金髮男子側了側身子,示意那又高又壯地像鐵塔般的保鏢有所動作。
保鏢應了聲,伸手就將旁邊的一扇門硬拉了下來,堅硬的合金門把手,被他揉巴揉巴揉成了團。
「很強壯吧?可以交換您這位女伴嗎?」金髮男子氣度優雅地問,他喝着杯中酒。像是確定沙凌會同意這筆交易似的。
沙凌的眼睛眯了起來,金髮男子身後跟着兩個保鏢,另一個保鏢看上去不及先前地強壯,但是周身的氣場卻強悍數倍。整個遊輪上,不算他的主子。就他的氣勢最強。
這個黑髮的保鏢有一雙碧綠如翠的雙眸,沙凌微微笑了:「我想,您不會用這位黑髮保鏢交換任何人。就像,我不會用我的女兒交換任何人一樣。」
「哦,您的女兒?抱歉,我真是失禮了。」男子也不氣惱,笑吟吟地,誇張地彎下腰以示道歉。
沙凌笑了笑,沒有答話,摟着伍輕芙從他身邊走過。
看到他們地身影消失,那綠眸的保鏢上前一步,疑惑地道:「不像是他,他看上去很普通。」
金髮男半閉着眼靠在牆上,品味着入喉的紅酒,眼中亦閃過一絲疑惑:「確實,他一點都不像是那個擁有強大神念的人,能夠從空中一瞬間看透整艘海上天堂。但是,感覺上總是不對。來昂,去查查他地房間號和資料。」
發綠眸的保鏢應了聲,悄然地離開。
「師叔,剛才發
事了?」伍輕芙輕輕問。
沙凌嘴唇微動,聲音壓成細線直接傳入伍輕芙地耳內:「那個金髮男人很強,我們落下來的時候,被他察覺到了。他在懷疑我的身份,我們立刻就走。」
「是。」
沙凌帶着伍輕芙左拐右拐,繞了個圈,回到房間。
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了金髮男人站在郎嘯天的面前,好奇地伸手指戳啊戳的,在郎嘯天旁邊,是真正的麥克.道格拉斯。
沙凌臉色一沉,旋即淡淡笑了起來,挑一挑眉,道:「貴客不請自來?」
「哦,真神奇啊,我真想知道你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金髮男人的藍眸閃動,伸手輕輕一握,把麥克.道格拉斯這麼個高大的男子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晃了兩晃扔到地上去。很不錯,這個讓他看不出真實面目的男子,周身波動那麼平淡,強者,少有的強者。他越來越有興趣了。
一道無形的風掠過,房門「砰」的一聲,在沙凌身後關上。
沙凌淡淡道:「閣下有何指教?」他不答反問。
「很強子笑笑,忽然的,他就消失在原來的位置,沒有殘影,沒有風聲,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沙凌身體微微一晃,伸出食指在空中連點數下,他的動作亦是極快,快到讓人以為他根本就沒動過。
「唰」一下,男子出現在原位,額前的金髮略顯凌亂,他伸手將額發拂過,一雙藍眸閃閃發亮,勾起嘴唇:「真不錯,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東方人吧?」臉上笑着,他的心中卻是震驚之極,他剛才的速度,只不過是全部實力的兩成,可是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擋住的,而那個男人只用了一根手指,就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無形屏障,將他彈開!
這種事情,簡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就算是他最強的敵手,也不能輕描淡寫的做到這一步。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個男子來自東方,他們不曾涉及的地盤,那個神秘的國度。
沙凌不動聲色,保持外交式的笑容:「很榮幸見到閣下。」手指微動,兩股無形的力道射入郎嘯天和麥克.道格拉斯的體內。
「告辭。」欠了欠身子,沙凌轉身離去。
一出房門,對沙凌和伍輕芙的感應就消失了,好似這兩人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金髮男子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半晌,哈哈笑了起來:「好厲害,竟能從我的感應追蹤中消失!」
雲端,沙凌立在雲床上,冷淡地俯望着金髮男子。他若和對方較量,勝負不可知,不過,此時他身旁有伍輕芙等人,並不是較量的時機。
也許,下次吧,有機緣的時候,他不介意伸量伸量彼此。
金髮男立在船頭,遙望沙凌離去的方向,許久,他吁出一口氣:「他走了。」
「主人,他難道會飛?」來昂驚道,多少年,他沒見過有人能擋住主人的一擊,而這個年輕人還會飛?
「飛?並不是要有翅膀才會飛的。」金髮男品下一口酒。幾次暗暗的交鋒,他都沒能夠試探出對方的實力。
也就是說,對方縱然比自己差上一些,相差得也極為有限。
可是為何,他卻完全感覺不到對方?這世上的強者,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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