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我心灰意冷的坐在地上,都沉默了下來。www.yibigЕ.com
我把最後一瓶白酒灌進了肚子裏,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
「崔哥哥,別哭了,咱們不找了,走!咱們出去。」
陸陽陽說:「說起這個,我們出來的時候又遇到了一扇金門,和之前的那個金門不同。」
陸陽陽的話讓我知道,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解決呢:「狗子的屍體呢?」
林蒲指了指身後:「就在咱們來的那扇金門後面啊。」
我看向林蒲的身後,詫異道:「你是說金門在你身後的方向?」
「是啊,怎麼了?」
我忌憚的轉過身看了看我的身後,因為在我身後也有一扇金門。
這是怎麼回事?
海秋他們不相信,於是我帶着他們回到了我來時的金門,然後大家陷入了沉思中。
林蒲沉吟道:「這裏應該是一個雙子門,呈型的雙子門,為了就是蠱惑人的方向。」
林蒲蹲在地上畫出了這兩扇門的形狀,我才恍然大悟,如果真的是林蒲這樣說的話,這日軍還真懂得一些奇門遁甲的原理啊。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當時你們從那邊追三胖一路跑到了我們這邊,而我們也沒有看見三胖,那就是說,在這中間肯定是有出口的!三胖他們從那裏出去了。」
海秋說:「有這個可能。」
我揮手道:「走吧,把狗子的屍體帶走,我們也出去,我已經懶得在找三胖了!」
大家見我有些不耐煩,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回到之前的那個金門,狗子的屍體果然在這裏。
在堡壘中找了一些繩索,把狗子的屍體用日軍的軍服包裹住捆綁了起來,劉武捆綁在他身上。
我們一行人出發找出口。
就在雙子門相互連接的地方,有一條鐵軌,向隧道一側延伸,我們沿着鐵軌一路走過去。
大概走了十幾分鐘,我看到隧道前方出現了亮光,再走近一些,我看到了亮光里飄落的白雪。
這一刻,我知道我們都出來了。
礦井的出口很有意思,是在一片懸崖上,隧洞頂有一條纜車,黃金運輸到了這裏,放在纜車上推走,到懸崖下方的地方。
但是等我們來到的時候,纜車已經沒了,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鋼絲,鋼絲下是一片凍住的瀑布!
我說:「把背包都摘下來,裏面的東西全都扔了,用背包抱住鋼絲,滑下去。」
陸陽陽膽怯的說:「我,我不敢啊。」
「你在這裏待着也是死,抓住鋼絲滑下去或許還能活下來,你選一個。」我看着她。
「那,那,那好吧。」
海秋摘下背包,包住鋼絲,雙手抓住背包,縱身一躍,滑了下去。
還挺順利。
代淳荷是第二個,如法炮製。
「劉武,把狗子的屍體給我吧,太重。」
「沒事東家,我能行。」
劉武把背包包住鋼絲,抓住背包滑了下去。
我們依次從鋼絲繩上滑了下去,冷風而我耳邊呼嘯而過,我看着下方的萬丈深淵,也是嚇得打了個激靈。
當我們全都落地的時候,我們落腳的地方是一片松林,這裏地勢很矮,積雪上已經有了很多腳印,看來三胖他們已經離開了這裏。
我嘆了口氣,大家出發,走向回家的路。
天很冷,下着大雪,我們不得不走走停停,生一堆火,狗子的屍體早就凍成了冰棍。
儘管冷得牙齒打架,但是外面的空氣比礦井裏的空氣好多了,我貪婪的吸了幾口,沁入心脾的冰冷。
我哆嗦了一下,抬眼看着茫茫無際的白色世界:「怎麼走?迷路了?」
林蒲的眉毛,眼睫毛都凍住了,揉了揉眼睫毛上的冰霜,看過去:「是迷路了。」
大家凍得都不想多說一句話。
我指了指旁邊的松林:「生堆火,暖和暖和。」
海秋用刀砍了一些樹枝,我把背包撕開做引火的,點燃背包後,把濕漉漉的樹枝放在背包上,雖然只有一丁點火焰,大家迅速的聚攏了過來。
呼呼呼……
寒風颼颼的刮過,我們就像企鵝一樣的圍成一堆。
嗷嗷……
突然,我耳朵一動,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這聲音可不是風颳過的,是狼嚎的聲音。
一轉身看到周圍已經被一群狼給包圍了。
其中,這些狼中間還夾雜着一些十七八歲的孩子,他們蓬頭垢面,穿着各種獸皮製作的衣服,呲牙咧嘴的瞪着我們。
這些就是狼孩,從村子裏偷出來的孩子,養大後成為一起捕獵的隊友,一旦餓極了,這些狼會毫不猶豫的吃掉一些狼孩。
海秋和劉武立即攥着匕首,分別站在我們左右,嚴陣以待。
「東家先走,我來斷後。」
我搓了搓手,摘掉肩膀上的那支漢陽造步槍:「鬼扯,這個時候我可不想再犧牲一個朋友了。」
海秋沉聲道:「這些狼孩的眼睛都已經變了。」
確實,狼孩的眼珠子已經不是人類的眼珠子了,而是狼眼,流露出異常兇狠的神色。
這些狼和狼孩在不停的嚎叫,像是在交流。
我舉起步槍,對準一隻灰白的狼就是一槍。
由於太冷,手哆嗦,一槍沒打准,反而激怒了這些狼群。
嗷!
隨着狼首領的一句暴戾的嚎叫聲,所有的狼向我們奔跑而來。
尤其是那些狼孩,雙手雙腳並用,扒着積雪,飛奔而來,速度極為之快。
海秋一個箭步過去,揚起手中的匕首,硬生生的扎進了一隻狼的腦袋裏。
我舉槍射擊,打了五發子彈,才打死一隻狼。
劉武把狗子的屍體放下來,戴上了鐵拳手套,猶如發怒的獅子,衝上去與狼群搏鬥。
代淳荷此時也毫無保留的施展了她的格鬥天賦,她曾經跟着代玉的時候,學了很多,也下過很多墓,身手極為敏捷,就算沒有海秋那樣的異能,但是同時解決兩隻狼完全不是問題。
剩下的沒有戰鬥力,只能圍在一起,林蒲從陸陽陽手裏奪過那支漢陽造步槍,和我背對背的開槍射擊。
這些狼簡直兇狠無比,同伴死傷過半,依舊要撲上來吃掉我們。
嗷!
一隻狼突然在同伴的掩護下,沖向了我,縱身躍起三米多高,撲向我的腦袋。
「草!連你都想欺負老子!!!」
我怒了!這怒火是來自狗子的死,三胖的背叛!
我直接扔掉手裏的步槍,雙手抱住狼的腦袋,雙雙滾進了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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