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爽!」
看着遠去的汽車,佐天吐出一口濁氣,也沒繼續追,把那個被自己摺疊起來的車門往路邊一甩,迅速隱沒在了一個小巷內。
他沒有返回夢家,而是向着齊跡的賓館進發。
是啊,之前耀陽受傷,齊跡安排佐天保護夢倩怡,這些天夢倩怡像是瘋了一樣投入工作,佐天在樓下晃蕩得非常無聊,很想找事兒做。
今兒的任務很帶勁兒,齊跡又說既然耀陽好的差不多,明天就跟着齊跡,佐天更高興了。
就這樣,炎飛和他一前一後全都回到了賓館。
可是,等佐天到了之後,發現齊跡竟然不在房間裏,就問姬聰:「我們王呢?」
「你也不知道嗎?」姬聰坐在床上,奇怪地問。
沒錯,姬聰回來之後,也沒看到齊跡,還以為齊跡自己也出去湊熱鬧,就沒在意,打算等着齊跡回來。
沒想到等來等去,只等回了佐天一個人。
佐天聽姬聰這麼問,臉上就變得怪異無比,說道:「我只是按照王的吩咐,把任務完成了,並沒有見到他啊!」
「那就奇怪了,我回來他就不在,不如打個電話問問吧?」姬聰之前忍着沒打,現在很好奇,就想到了打電話。
佐天想了想,直接搖頭說道:「別,王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我們還是不要打攪他為好。再說了,雖然王的修為沒有以前高,可僅憑他的能力,我還想不到這個世上有誰能對他老人家產生威脅,擔心更沒必要!」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他老人家?
佐天說話並沒有太在意自己對齊跡的稱呼,可聽到姬聰的耳朵里,就不是一個味道了。
不光是這次,加上之前齊跡說話的時候,經常會只呼姬聰爺爺的名字,當時姬聰就覺得很奇怪。只是因為姬聰覺得自己爺爺本來就用尊稱來稱呼齊跡,他也沒說什麼。
可有一種疑惑一直在心頭縈繞,姬聰總覺得哪裏有問題。
今天和佐天獨處,他覺得或許是一個探查的機會,就沒有表現出異樣,而是打了個哈哈說道:「哈,大哥你說的也對,他老人作為龍魂之主,確實很強大,我們沒必要擔心!」
這小子還挺有心計,想着當時和齊跡一起去狙擊影忍時候,確認了齊跡龍魂之主的,聽到佐天稱呼齊跡是王,就開始順着佐天的話,說了出來。
佐天呢?
他完全沒想到姬聰會知道齊跡龍魂之主的身份,頓時一愣,探尋問道:「兄弟,王告訴你了?」
「是啊,我和他一起狙擊影忍,當時他老人家手執黃泉血劍,那真是霸氣絕倫啊!」
「哈哈哈哈哈,兄弟你真是有眼光,跟着我們王就對了。咦,黑子哥把黃泉劍都吐了出來,那說明王對那些影忍已經動了絕對的殺心啊。」
「哦呵呵,是呢,是黑子哥吐出來的!」
「哎,你不知道啊,王離開我們近時間的時間,只有我陪着黑子哥,每次我想要它吐點兒寶貝看看,他都不同意,小氣的很呢!」佐天已經被帶到了套子裏,說話都不太把門了。
是啊,離開你們近十年時間,這是什麼概念?
不要忘記,齊跡身份證上的年紀只有十八歲啊,去了近十年,那代表什麼?
十歲左右?
姬聰心裏咯噔一下,卻沒表現出什麼,而是笑着說道:「確實,開始我和黑子哥不熟,說了個馴養獸,差點把他惹毛了呢!」
「什麼,你敢說那種話?這不是找死嘛!」佐天一聽就瞪起了眼。
「呃,是啊,還好他老人家拉住了黑子哥,不然我就完蛋了!」姬聰一副想起來還心有餘悸的樣子,拍了拍胸脯,把話鋒一轉,探尋問道:「這個不提了,不過,我覺得你們對他老人家都那麼尊重,應該跟隨他有個三年四年的吧?」
「三年四年?你開玩笑呢!」
「哦?呵呵,佐天兄難道跟他老人家很久了?」
「廢話,我可是從不懂事就在王身邊。他一把屎一把尿吧把我拉扯大,教我讀書寫字,修煉習武,還有和做人的道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王就是我的父親。」佐天聽着姬聰一直是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的叫着齊跡,以及姬聰所知道的那麼多事情,就以為姬聰知曉齊跡年齡的問題,很急切地解釋着。
然而,這話聽到了姬聰的耳中,簡直如同晴天霹靂!
他知道,佐天已經近三十的年紀,竟然是被齊跡從小拉扯大的?
天吶!
這怎麼可能?
齊跡……齊跡不是十七八歲,他到底是多大年紀,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難道說,爺爺之所以那麼尊敬齊跡,和佐天類似?對,我姬家乃是人文初祖黃帝嫡系血脈,怎麼可以輕易屈尊稱呼一個孩子為「那位」,而且,這個孩子竟然比我們姬家還要懂初祖功法和軒轅劍道,這完全不合乎邏輯。
記得爺爺說過,他當年追隨的那個人,讓他知道自己是黃帝直系血脈,並且教了他功法!
只有那個人,才有資格被爺爺那麼尊敬,就連那人的後代都不可能!
想着姬天翔每次提起齊跡時候那種近乎膜拜的神情,姬聰終於恍然:「齊跡絕不止十七八歲,具體年紀,更是無法猜測。呵,天地間,誰能想到,一個人會養着《山海經》傳說中的鯤鵬,而這頭鯤鵬像是小貓咪一樣聽那個人的話?可……事實擺在我的眼前!」
我好傻,來了就找麻煩,還各種不聽話。
他都忍了,齊跡循循善誘,一點點讓我接受他的教誨,可我還是不肯尊稱他一聲!
我他媽就不是個東西,真不怪爺爺說我,簡直不知好歹。
心裏狂罵着自己,姬聰忍不住朝着床上狠狠捶了好幾拳,只剩下了懊悔。
佐天聊得正起勁兒,沒想到姬聰會變成這樣,趕緊問:「兄弟,你這是咋了?難道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不,沒有,你沒有。」姬聰不想讓佐天知道自己在套話,趕緊解釋,並且繼續說道:「我……我只是走神兒,想起了自己以前做過的一件錯事,失態了!」
「哦哦,沒事兒啊,兄弟。以後跟在王的身邊,保准你順風順水,哈哈!」
佐天露出瞭然神態,大笑着做到姬聰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老大哥的樣子勸慰。
姬聰還能說什麼?只有點頭,而他的心裏卻已經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那就是,和爺爺攤牌,問出真相後,死心塌地跟在齊跡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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